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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雅雀无声。
苏锦修的目光慢慢的从茹氏的脸上移到了岑妈妈的脸上。
她看着岑妈妈,一直看到了她紧张到不知所措,才慢慢开口:“你这道这是什么吗?”
扑通一声,岑妈妈跪下:“老奴……老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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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一百二十七章 伪芙蓉就是罂粟
苏锦修对紫鸢命令道:“把这些花以及花壳扔出去,烧了一个也不留。”
“是。”紫鸢答应着,就俯身收拾地下的东西。
茹是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是一旁跪在地上的岑妈妈,着急的磕着头“小姐,不可,这可是茹姨娘的命根子,如果没有了这些花,您让茹姨娘可如何活。”
“怎么回事。”苏锦德意外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些到花底是做何用的。”
苏锦修不说话,她看着地上的岑妈妈。
苏锦德再次把目光移到岑妈妈的身上,厉声怒斥道:“说。”
岑妈妈的声音中带着哆嗦:“小姐,少爷,老奴只是知道这种花叫做伪芙蓉,它可以止痛,并且在茹姨娘用后,姨娘的心情也会很好,很开心。”
“止痛?”苏锦德看着自己的母亲“娘,为什么要止痛,您那里痛?”
岑妈妈眼里落下了泪,她一口叹息说到:“小姐,少爷你们都不知道,夫人身边的李妈妈一直都在折磨着姨娘,有时候周夫人过来与姨娘接触中,她会暗自用针扎姨娘,明面上我们谁也看不到,即使看到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姨娘身上的伤很多。”
苏锦修不说话,只是盯着茹氏。
苏锦德则是一脸的气愤,他知道周氏欺负自己的娘,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如此过分。
岑妈妈继续说道:“后来偶尔得到这种花,也是一次巧合后来才发现这种花是可以止痛的。”
“你还发现了其他。”苏锦修看着茹氏说道:“对吗?”
“对。”茹氏承认到:“它让我安心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活在自己的世界?”苏锦修苦涩一笑。“那只是你自己虚构出来的一个世界。”
“虚构?”苏锦德不明白“这伪芙蓉到底是什么花,为什么娘和姐姐会如此震惊。”
“伪芙蓉?”苏锦修说到:“它还有个名字叫做罂粟。”
罂粟花中可以提炼出鸦片等毒品,在她生活的时代是禁止大量种植的,并且这种东西只要分布在亚热带地区,后来是通过波斯传入的。
她不知道,在这个朝代竟然也有,而茹氏正在食用着。
“你是如何知道这种花的。”茹是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面带疑惑的看着苏锦修说到:“那么这种花的利与弊你都清楚吗?”
苏锦修在想着如何说。
“难道你也用过。”茹氏嘲笑道。“我们竟然一样?”
“没有。”苏锦修立刻回答道:“这么多年,我在宜山上,你从来都没有去关心过,甚至你从来都没有去想过,要通过自己的力量去保护你的儿女。你只是懦弱的生活在你的安乐窝,用这些鬼东西去麻痹自己。”
“你知道你的女儿为什么远离家人在外孤独十年吗?”苏锦修此时的情绪有些偏激,心头对茹氏那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知道你的儿子……”
苏锦修一把拽着苏锦德胳膊,拽到了茹氏的面前“他……为什么刀伤不好,身子虚弱吗?为什么我在到宜山前身子弱的无法走路?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懦弱。你的懦弱你的退让,让我十年不能回家,让你的儿子面临死亡。”
“不……”茹氏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留着“不——你在胡说,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我只想息事宁人。”
“错……”苏锦修强迫的让茹氏看着自己。“只是想要息事宁人吗?你骗鬼去吧……”
“小姐。”岑氏看着苏锦修那么强势的对着她的母亲“她可是您的娘亲啊……”
苏锦修转头,面无表情的对着岑妈妈吐出一个字“滚……”
她的声音和她的脸冷的仿佛能把这个房间瞬间冰冻起来。
苏锦德一直没有说上话,此时茹氏的模样让他这个当儿子的很心痛,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苏锦修的话,确实如今的自己以及姐姐,都是因为母亲对周氏的忍让,不,那不是忍让,那就懦弱。
岑妈妈看着苏锦修她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个刚回来不久的苏家小姐,如今她可不敢惹,尤其是亲眼看着她是如何打李妈妈的。
紫鸢在看到苏锦修那冷淡至极的脸时,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直接拉着岑妈妈离开了房间。
“娘不是在息事宁人。”苏锦修再次开口:“娘只是在顾忌,在顾忌周氏或着是在故意让着周氏,纵然你有办法去对付她,但是你却没有这么做,告诉我原因。”
“没有。”茹氏强装镇定,但是她的眼睛却透露出来慌张。
“怎么?”苏锦修说到:“我说对了是不是?
说着苏锦修直接控制住茹氏,撩起背后的头发,入眼就是红色花瓣形状的胎记。
一旁的苏锦德同样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花瓣让苏锦修突然想到一个人,是前世真心真意把她护在手心里的人,想必那个人对自己的维护定是因为那花瓣似的胎记。
茹是带着愤怒的推开了自己的女儿。
一个没注意的苏锦修,一下子被推到了地上。
苏锦德快速的扶起苏锦修“姐……母亲……她,她不是故意的。”
然而苏锦修像是什么也没听到,更没有在意自己会摔倒在地上。
她有些发愣的回想着之前所有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锦修才回过神来,这时候茹氏她的情绪也慢慢的平稳了下来。
茹氏看着女儿头上的伤,以及脸上微微已经发干的血迹。
她对这外面声音微微提高“岑妈妈,打盆水了来给小姐洗洗,拿上写止血的药。
“打水就好。”苏锦修没好气的说到,可是她的心里却想到,现在才想着给自己止血,亏是血不流了,否则流血流到昏迷了。
苏锦修清洗着自己脸上的血渍。
茹氏慢慢的开口说到:“那是胎记,这个胎记在茹家的女儿身上都有,同一个位置,同样的形状,同样的颜色。小时候,家里遭难,家破人亡,我和姐姐相依为命。我一直认为苦尽会甘来,在我和姐姐经历很多磨难后,相信日子会慢慢的好起来。”
茹氏苦笑着随意捡起落在桌上角落的一个罂粟壳,放在鼻息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闭着眼睛那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苏锦修和苏锦德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茹氏自言自语到:“这东西真让人着迷。”
她睁开眼睛继续说道:“我和姐姐终于有了自己的家,破旧的小院,一间茅草房,下雨的时候会滴答滴答的漏雨。很苦,经常是有上顿没下顿,但是我们却很开心。直到有一天有人盯上了我们,我和姐姐都不知道。”
“盯上你们的人和茹家有关?”苏锦德问道。
“不是。”茹是说道:“是青、楼的人。”
茹氏说着,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那天开始,就是我噩梦的开始。那时候我小,哪里的妈妈不用我接客,但是他们却打的我遍体鳞伤……后来姐姐找到了我,她看到我被人打,对我维护自然不用说。那里的人发现后,却用我来逼迫姐姐接客,没有办法的她为了我,答应了,不过条件是,放我离开。”
“他们答应了……却是假意答应。”茹氏想哭,可是她的眼泪仿佛已经被哭干了。
“我被关在了一个屋子了,正好可以从门缝中看到姐姐,那天她打扮的很漂亮,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她。
她不情愿的走进了一个房间,不多一会儿,有一个醉了酒的男子就走进了姐姐待的那个房间,本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成了定局,但是在那个男人到房间没有一会儿,就听到了那人的惊叫声,紧接着看到那个男人满裤挡都是血的从房间里滚了出来。”
“呵……”茹氏笑了“那个男人被阉了,是姐姐割的。看到他那副磨样,心里真痛快,他再也不能行男女之事,那个男人注定了要断子绝孙……然后一片慌乱中姐姐拼命的往外跑,后面几个人拼命的追。
再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多么希望那天能和姐姐一起走,看着姐姐跑了出去,我说不上来自己的心里是恐惧还是开心。”
茹氏的声音停止了,她呆滞的看着女儿脸上的泪。
又慢慢的开口问道:“你哭什么?是为我哭?还是为我姐姐哭?”
苏锦修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问道:“你姐姐一定没有回来吧。”
“是。”茹氏说到:“她没有回来,我听说她被打死了,然后在我就开始过着非人的生活,出了这张脸,没有不被打的地方。
最终……那里的一个当红的姑娘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出面保了我,我记得她给了那个老妈妈很多的银子。
后来她偷偷告诉我,我姐姐没有死,是被人救走了。从哪个时候,我的心里重新明亮了起来。在那位姑娘的保护下,我安然度过几年。”
“后来……那个姑娘死了,得病死的。”
“他得的是什么病?”苏锦德脱口而出。
一旁的苏锦修却一脸鄙视看了看苏锦德,张嘴就说:“一个妓、女能德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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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第一百二十八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不知道啊。 w。vo。”苏锦德确实不清楚。“我又不是女支女。”
苏锦修突然有一种想要揍他的感觉。“苏锦德,你不是那种呆萌纯的人,别在这里给本小姐装。”
茹氏明显对苏锦德,苏锦修的话不满。“你们口中的女支女只不过是被逼无奈的良家女子。”
而苏锦修和苏锦德两人,突然发现,他们有可能触及到了母亲最不能容忍的底线,于是两个人谁也不再多说话。
“那个姑娘死后,被他们直接扔到了乱坟岗。”茹氏接着说到:“不再有人护着我,跟在那姑娘身边的几年,性格中的零零角角也被磨得圆滑了,做事也不再执拗了。
如今我仍然记得那姑娘在临死前告诉我的一句话‘红尘浮世,人总是有很多的无奈。当人遇到困难就要学着去解决,当实在解决不了的时候,就得学会接受,既然要接受,就要学着开心的去接受,找一个自己最好的状态去接受这件你无法改变的事情,至少对自己的心是个救赎。”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苏锦修在心中想着,这个女人确实聪明,至少她懂得善待自己。“只是被送到了乱坟岗……”
“我偷偷的又去把她埋了。”茹氏说道:“也就是在那天,我遇到了你爹苏尤,那时候的他没有如今的地位……在后来,说起来也巧,没有了他人的庇护,我注定是要接客的,第一个人很凑巧的就是苏尤,不过那时候他到青、楼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找红颜知己,后来我又在他的庇护下,安然过日。”
“青、楼里的妈妈不再为难我。一直到我被接入这苏府,我才与苏尤有了肌肤之亲。
你爹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他的心思没有在女人身上,但是他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在他的眼里有所的人都会成为他的棋子,只要能用的上,他是不会考虑对方是谁。”
对于茹氏的这个观点,苏锦修和苏锦德还是非常赞同的。
“两年前,那个雨夜。”茹氏笑了,并且笑的很开心“我意外发现了她,她的脖颈后,同一个位置有着同样的颜色的胎记,没有如此凑巧的,我知道那就是我姐姐,我肯定。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疏远你爹,只要是周氏吩咐的我都会做,无论过分与否,我看的出来她很爱你爹,所以只要她看到我受苦,看到你爹冷落我,她就一定会开心,我希望她是开心的,所以我愿意亦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给我的一切。”
“娘既然肯定。”苏锦德说道:“为什么你不和她相认?”
然而苏锦修却在心里想到,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只不过问题出现在了哪里她却想不透。
“我不想和她相认,在她的心中或许她的妹妹已经死了,或许现在生活的很好,有着很多的或许。但就是不能有,她的妹妹一直在青、楼,从来没有离开过。
我不希望她伤心,所以我宁愿自己的苦点。只要她开心。”
“后来,娘就变得不争不抢,凡是都由着周氏。”苏锦修问道“对吗?”
茹氏点着头“但是我的心是快乐的,从来都不曾后悔过。”
“如果我,告诉娘。”苏锦修很慢的说着,逐字强调着。“您认错了,她不是你的姐姐呢?”
“不会的。”茹氏们的一下子变的紧张。
苏锦修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肯定,那为什么要紧张?”
“我没有。”茹氏变得愤怒“是我亲眼看到的。”
“亲眼看到的?”苏锦修走到茹氏的面前,她的眼神异常认真的看着茹氏的眼睛“娘,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开始用这个罂粟来麻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