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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深深的吻著,他的大手一边狎玩著她的胸部。
“夫君……”
“叫我的名字。”他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撞击著她的花心。
“阳……”她柔顺且热情的呼唤著他,发出的声音就像猫咪叫春般。
斗室里,回荡著她娇媚的吟叫,以及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
他感到一阵微微的痛楚,却更加兴奋疯狂,用力的再往前挺去,男根整个没入湿穴中。
“啊……好难受……”贺兰钰长呼一声,十指在他的背部抓出红痕。
“怎样的难受?”他轻声问著,望著她娇媚的神情,忍不住爱怜的抚著那张小脸,对她疼入了心坎里。
“双腿好麻……胸、胸脯好胀……”她轻咬著他的肩膀,不满的说道。
他听了,双掌使劲的揉捏已呈红嫩的丰乳,欣赏著两团白肉在自己手中弹跳的样子。
她不自觉的发出娇吟声,感觉乳房传来的阵阵骚动,敏感的乳尖此时粉嫩娇艳如红莓。
见到可人儿有了激烈的反应,他更加兴奋,决定加快速度,好满足她逐渐加深的热情。
他粗暴的将她白皙玉腿抬得更高,恨不得立即让肿胀不已、疼痛难当的肉棒在小嫩穴里用力抽刺。
她尖叫出声,雪白的身子向后仰,并且不断的颤抖,令高耸的浑圆也跟著晃动,荡出阵阵炫目乳波。
他不让她改变这亲密的结合,依然以侧卧的姿势,将巨大男根不断击向美丽的花穴。
肉棒在她滑嫩的甬道里冲刺著,就像是如鱼得水般快活,不断的品尝到甜美的蜜液。
耳中听到她不停的淫声浪叫,使他的情欲更勃发,也更卖力向前刺击。
“舒服吗?”他故意使坏的问道。
“好、好舒服……”她的双乳不断上下晃动,阴部汩汩的泌出爱液,甚至流经股缝,沾湿了他的大腿。
感觉到她的爱液如同潺潺水流,他更加卖力的撞击,使得自己的大腿一片湿濡。
“那我满足你想要的小穴,好不好?”他搂住她的柳腰,低哑的问。
“嗯、嗯……”她的双眸迷离涣散,理智已经被情欲所控制。
他将臀部向后栘了一点,重新对准她的花穴,一口气挺进最深处,直达花穴尽头!
肉壁被他这样猛然刺击,自然而然的紧紧吸附住男根,那滑嫩紧窒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在她的体内融化了。
他忍不住摆动起腰部,在她紧窒小穴里疯狂的抽插起来,竭尽全力将肉棒狠狠送进她的身体里,再用力的抽出!
“啊、啊……你弄得我……好难过……可是又、又好舒服……”她的身体不断的摇摆。
纤细玉腿酸软无力,但是在他结实的手臂支撑之下,花穴依旧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享受著他强而有力的撞击,与随之而来的一波波快感。
“哦……慢一点……阳、阳……”她轻喊著。
“哪里痒?”他故意扭曲她的话,说出让她脸红的字句。“还是你觉得我不够卖力?”
“不、不是……”她重重的喘息。“人家……是叫你的名字……”
当他将肉棍插入她的小穴再拔出去时,都会有一种酥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肉壁扩散开来,传至她的全身上下,使得她胸前的红莓更加硬挺。
“好、好舒服……”她的体内多了这么一根肉棍在进进出出,好像全身的痒处都被搔到了,尤其是他顶到最深处时,更是令她舒爽难当。
见她主动配合著扭摆身躯,他更加卖力的冲刺撞击。
“啊、啊……”
没有多久,她开始肆无忌惮的放声浪吟,甚至扭动起白皙圆润的屁股,去迎合他粗暴的抽插占有。
她抛开了羞耻?忘情的紧拥著他。
“慢、慢一点……我快不行了……”
见她的脸颊添上红潮,他更用力、更加速冲撞,直到最后——
她发出长长娇吟,全身颤抖不已,花穴淋漓尽致的泄出爱液。
她达到了极致的欢愉,可他的蹂躏却还未结束……
虽然她已攀上高潮,但他的热铁却还炽烈的停留在甬道之中。
“夫君……”她好累,身子不断的轻颤。
“还没有结束。”他眯眸,翻身躺在床上,要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粗长的热铁始终没有离开她体内,并且随著这样的翻覆,摩擦著她的肉壁,逗得她的双腿不断颤抖。
“我想让你感受到,我不曾厌倦过你。”他轻抚著她的小脸。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臀部完全不敢移动,只怕这么一动,花穴会禁不住蹂躏,被他的肉棒操到昏厥过去。 。
“我、我觉得……”她口干舌燥的说著。 “夫君你……好强大……”
她能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强力勃发,一点也没有软化的现象,直挺挺抵在她湿漉的花穴中,捣开早已红肿不堪的贝肉。
“我不想离开你的体内。”他轻轻抚著她的脸。“动一下,我需要你……”
听著他温柔的声音,她轻轻的挪动了臀部。
才稍稍动了一下,就觉得贝肉又因为摩擦而有些骚痒,甬道也因为这样的姿势,享受著直捣花心的快感。
“嗯……”他眯眸,低哑的哼了一声。“你做得很棒,我的兰儿……”
大掌抚上被他玩弄得红艳艳的乳尖,随后又抓住两只绵乳开始尽情的搓揉玩弄。
她套弄的动作极为缓慢,而他也不急。
过了一会儿,雪臀的律动正常之后,他才一抬臀,让热铁刺向她充满热流的花穴口——
噗滋一声,整根肉棒直直的塞进她体内。
“啊……”她舒服的轻哼,不由自主的扭腰摆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兰儿,你将我夹得好紧……”他轻喃,吐出浊重的气息,大掌往下移
“还没有结束。”他眯眸,翻身躺在床上,要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粗长的热铁始终没有离开她体内,并且随著这样的翻覆,摩擦著她的肉壁,逗得她的双腿不断颤抖。
“我想让你感受到,我不曾厌倦过你。”他轻抚著她的小脸。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臀部完全不敢移动,只怕这么一动,花穴会禁不住蹂躏,被他的肉棒操到昏厥过去。 。
“我、我觉得……”她口干舌燥的说著。 “夫君你……好强大……”
她能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强力勃发,一点也没有软化的现象,直挺挺抵在她湿漉的花穴中,捣开早已红肿不堪的贝肉。
“我不想离开你的体内。”他轻轻抚著她的脸。“动一下,我需要你……”
听著他温柔的声音,她轻轻的挪动了臀部。
才稍稍动了一下,就觉得贝肉又因为摩擦而有些骚痒,甬道也因为这样的姿势,享受著直捣花心的快感。
“嗯……”他眯眸,低哑的哼了一声。“你做得很棒,我的兰儿……”
大掌抚上被他玩弄得红艳艳的乳尖,随后又抓住两只绵乳开始尽情的搓揉玩弄。
她套弄的动作极为缓慢,而他也不急。
过了一会儿,雪臀的律动正常之后,他才一抬臀,让热铁刺向她充满热流的花穴口——
噗滋一声,整根肉棒直直的塞进她体内。
“啊……”她舒服的轻哼,不由自主的扭腰摆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兰儿,你将我夹得好紧……”他轻喃,吐出浊重的气息,大掌往下移
他抓住她的雪臀,上半身坐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著她的雪臀用力的冲刺。
“啊、啊啊……”她迷乱的喊著,双手攀住他的颈子。
“你好热……”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著。 “我想射在你的体内……”
“好、好淫荡……”她羞赧的摇著头,他的话总是能挑逗她的心。
他轻笑一声,肉棒依然捣弄著花穴。
没多久,他不再忍耐体内的欲火,任由它升至爆发边缘——
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热铁顶端的小孔逐渐撑开,他的欲望就快得到宣泄了。
终于,一阵酥麻感窜过腰间,他用力往上一顶,深深埋入她的体内,顶端的小孔激射出浓白的液体,与她香甜的花液结合……
第八章
鸟儿啁啾的早晨,龙凤茶楼后苑回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一双纤细白皙的小手大力的往木门推去——
没想到这向来不反锁的门,今日倒是破例了。
推门的姑娘就是花缇璐。她今早一起来,便见到原该在守门的护卫,悠闲的坐在厅里用早点。
一把揪住那木头男的衣领,问清楚之后,才知道他昨晚根本没有守在贺兰钰房外,她气得立刻冲到北辰阳房里,发觉里头空无一人,惊觉事情不对劲,才会气急败坏的跑到贺兰钰房外。
“开门、开门——”她在外头大喊,压根没注意自个儿身后跟著茶楼大掌柜冷青魄,以及她口中的木头——厉战铁。
贺兰钰被她的叫声惊醒,直觉就想找衣物穿上,赶紧起身应门,北辰阳的反应却是慢条斯理,根本没将花缇璐放进眼里。
“还早,多睡一下。”他制止娇妻的动作,要她继续休息。
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兰儿怕是累坏了,应该好好的休息才是。
“不成。”贺兰钰摇头。“花姑娘做事向来不顾后果,她等会儿一定会闯进来。”
北辰阳眯起眸子,拾起散落的衣物穿上后,迅速的拉下床幔,遮住她赤裸的胴体。
他才系好腰带,便又听见花缇璐吆喝的声音——
“去你的北辰阳,你最好给我开门——”花缇璐生气的拍打著木门。“厉木头,把这扇门给我拆了!”
厉战铁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没有任何动作。
“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都造反了!”花缇璐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只得自己出马,用力的踹著木门。
此时,贺兰钰也已急急忙忙的穿好衣物,一头长发还来不及整理,如黑瀑般披泄而下,增添了几分娇媚。
她下了床,迈步走向房门。
“别开。”北辰阳拉住她的手臂,要她别去开门。
她摇摇头,柔顺的性子促使她上前开门。
房门一开,花缇璐气呼呼的进到厢房里,果然发现北辰阳的踪影。
“花姑娘……”贺兰钰微微皱眉,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
“我就知道!”花缇璐大呼小叫,将贺兰钰护在身后。“不要脸的登徒子,你竟然敢欺负老娘的人;…”
“我是她的夫婿。”北辰阳往前一站,个头比花缇璐高出许多,不畏惧的开口回应。
“笑话!”但花缇璐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环胸瞪著他。“兰掌柜的命可是我救的,这辈子她就是我的人,你想跟我抢人?呿!”
“我很感谢你救了兰儿,就算必须倾家荡产,我也会替她赎回自由。”北辰阳不动怒,以理谈判。
可惜花缇璐不是普通女子,所以没这么好打发。
“凭什么?”她冷笑一声。 “她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且你也给她休书了,你凭什么要她回去?”
“休书不是我写的。”北辰阳望向花缇璐背后的贺兰钰。“我不会强行带她走,我要她心甘情愿再回到我的身边。”
贺兰钰抿唇,眼里已有动容。
昨晚,他们谈了好多、好多,她也终于明白——
原来他的心里也爱著她。
他们错过彼此太多、太多了,总以为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并没占有重要地位,以为自己只是偶然闯入对方生命中的一个负担。
没想到,他们在初相见时,彼此就已经一见钟情了。
他,从没有忘记过她。
她,一直将他放在心上。
“兰掌柜,”花缇璐转过身,望著贺兰钰的神情质问道:“你该不会心软了吧?”
贺兰钰咬著唇,最后低声说道:“我不想回北辰府。”
那个家,容不下她。
“啊哈!”花缇璐冷笑一声,高傲的瞪向北辰阳。“听到没有?我家兰掌柜不屑跟你回去,你死了这条心吧!”
换句话说,贺兰钰还是会留下来为她卖命工作,她不用烦恼茶楼没人打理了。
“为什么?”北辰阳没有生气,只是温柔的问著。
“老夫人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这个媳妇。”这下,她也照实回答,没再隐藏自己的心事。
北辰阳听了微愣,但他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思索著。
“所以,北辰府那个死老太婆为了让你娶另一个女人,就刻意栽赃她偷汉子,藉此将她赶出去。”花缇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