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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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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怪不得今天米蓝就来找她说,已经可以和姚贝儿抗衡了。

那是因为她昨晚亲手打垮了蓝月。

这样想着,段子矜不禁皱起了眉,手指滑动着屏幕,微博消息一条一条刷过,她心里那股隐隐的不安更加深了。

男人裹着黑色的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她抱着平板,正在认真地读着什么,表情看上去带着几分凝重,一点都不像她方才和他耍无赖,哄他开心的样子。

床头两侧的灯光把她的脸颊染得很漂亮,瓷白的皮肤里渗透着融融的暖意,若非那几分显而易见的凝重,一定能让人感受到绵软的妩媚来。

他踩着地上的毯子走到床边,靠坐在床上,手臂一展,把人带进了怀里,大掌越过她的肩头,拿走了她手里的平板电脑,扔在一边。

男人来得太突然,段子矜几乎被吓了一跳,床微微下陷时她被他整个圈在胸前,刚刚喷了须后水的下巴肆意搭在她的肩头,深沉干净,又独属于男人的味道,从四面八方涌来把她牢牢包裹在其中。

他的浴袍穿得松垮,麦色的胸膛上还有些未干的水珠,手掌穿过她的头发,将她柔软的卷发捋顺搭在一侧的肩膀,便低下头去一下下啄着她肩上的皮肤。

半晌,他好像不餍足似的,又从肩膀吻到了后颈,最后转过她的头,从脖子一路吻上了唇。

他挑得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格外有技巧又有耐心。

当段子矜的脸上酡红一片,眼神水水地看着他时,他却又停了下来,拾起了平板电脑,淡淡问了句:“不睡觉,在看什么?”

说着,男人的视线已然落在了屏幕上。

蓝月倒闭。

这四个字像是扭曲了一般,钻过男人的乌黑如泽的瞳眸,在脑海里无限放大。

片刻,段子矜听到男人仿佛深了几个程度的嗓音,“怎么关心起这些事情了?”

段子矜往他怀里蹭了蹭,脸蛋沾到了他皮肤上的水珠,温凉的水和他散发着男人热量的胸肌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比,“随便瞎看。”

男人平淡如常地“嗯”了一声,倒也没再问什么。

段子矜在他怀里蹭够了,不经意抬头时,突然撞上了他格外幽深的眼眸,眸间好像容纳着深邃的渊谷,低霭的雾气弥漫其中,让人捉摸不透他眼底究竟是种怎样的情绪。

他的目光就这么一瞬不眨地落在她的头顶,带着某种不易读懂的考量和沉思,在她看过来时才略有些缓慢的收了回去,好像已经这样看了她很长时间,猛地收回去,动作有些迟钝。

段子矜一下子就想起今天早晨那条微博,“姚贝儿点过赞的那条回忆录,是你让人删了吗?”

男人的俊脸在暗色光线中显得轮廓立体,却深不可测,“嗯,是我。”

“哦,我还想再看看呢。”女人的笑声很软糯。

“看什么?”

“看江教授你以前对她是如何如何的好。”

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会不高兴?”

段子矜刚想说不会,可是对上男人洞若观火的眼神,只好怏怏改口:“多少会有一点吧,毕竟我是女人,没怀孕的时候都小心眼得要死,更何况现在怀孕了,我可是很无理取闹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说完这句话时,男人的眸光好像陡然深了许多,嘴角却还是噙着寡淡的,她看不懂的笑意。

“是吗?”

段子矜点头,抬起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戳了几下,“不过,只要你现在对我比当初对她还好,我就不和她计较那些过去的事了。”

男人松开她的下巴,改为握住她的手,“计较?”

他仔细咀嚼着她的话,顿了顿,“如果计较,你打算怎么计较?”

段子矜横了他一眼,“江临,你这是在暗示我,你对她比对我还好吗?”

男人唇畔的弧度收敛了些,懒懒地靠在床头,没开腔回答她的问题。

段子矜看到他这副什么都不解释也不配合的样子就不开心,瘪了瘪嘴,猛地扑上去咬了他的下巴一下,“怎么对付她,那可说不准,你看见新闻了吧?现在我闺蜜和我弟弟这么厉害,说不定我哪天一不高兴,一句话就把她轰出娱乐圈了呢。”

男人的眸色更深,仿佛蕴藏着浓稠的墨色。

他还是握着她的手指,捏在掌心把玩着,问出来的话语气虽然漫不经心,可是却让段子矜莫名觉得深沉而有重量,“我对你好不好,为什么要迁怒于别人?”

“因为孕妇不讲理。”段子矜认真地回答。

男人嘴角的弧度彻底消失了,她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被他的手掌托住了脑袋,深深地吻住了。

这次他吻得有些凶,不似刚才那么温柔缱绻,反倒像是有什么情绪亟待发洩,却又不得不隐忍地紧绷着。

攻城略地的感觉,让她不怎么舒服。

不过想到江先生心情不好,段子矜虚搁在他胸前的手也就停止了推拒的动作,由着他在她身上胡来。

事情好像有点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刚平息下去的情愫又从心里荡了出来,谁知在最后关头,他却粗喘着从她身上离开,强行终止了这场风月。

知道他在顾及什么,段子矜咬着唇,眸光迷离地盯着他,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其实可以的……”

男人皱着眉,捉住她作乱的手,哑声道:“别胡闹,你身子本来就不好,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

段子矜鼓着腮帮,闷闷不乐地说:“你这时候才想起孩子,早干什么去了?”

撩人撩一半什么的最讨厌了。

男人盯着她的脸,大掌抚了上去,低笑着问:“想要了?”

段子矜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激烈的舌吻以后不做愛要怎么收场?握手示意吗?

男人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压抑身体里的慾望花了他很大一部分精力,好半天才看出她神情里那点郁郁寡欢,脑子里有根弦蓦地绷紧了,眉峰一蹙,沉声确认,“真的没关系?”

还问,问你妹问!

以前没见你这么礼貌客气!

段子矜翻了个白眼,彻底不想理他了,索性爬回自己那半边床上,拉上被子就闭上了眼睛。

男人叹了口气,毫不费力地把她捞了回来,“我动作轻一点,你不舒服就喊停,嗯?”

祖宗。

段子矜还是闭着眼睛不看他,当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扳着她的脸,吻马上要落下来时,懒洋洋地说了句:“停。”

江临,“……”

她是在故意整他吗?

脑子里最后那根弦随着她傲娇又温软的嗓音崩断了,他的脸色黑了一大半,语气也变得阴郁沉冷,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段悠,我看你真是欠教训了!”

……

顾及她的身体,男人到底还是没敢太放肆,做完后怕她累得厉害,懒得去洗澡,却又不高兴地嘟囔说不洗澡不舒服。

他摸了摸她光泽亮丽的头发,在她沁了些许汗液却依然显得很素净白希的额头上吻了吻,“我去拿毛巾,给你擦。”

待他拿着湿热的毛巾从浴室出来时,女人已经窝在床的一侧,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临走到她身边,眸光沉凝地盯着她的睡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几秒,才想起手里的毛巾,轻缓地拉开被子,为她擦起了身子。

——怎么对付她,那可说不准,你看见新闻了吧?现在我闺蜜和我弟弟这么厉害,说不定我哪天一不高兴,一句话就把她轰出娱乐圈了呢。

她轻描淡写的话音还萦绕在他耳畔,男人的手失控地加重了力道,睡梦中的女人一下子被惊醒,五官皱巴巴的,挤成了一团,埋怨道:“江临,你在干什么?”

男人心里蓦地一紧,忙撤了手,脸色微变,低磁的嗓音霎时间绷住,“弄疼你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女人还是娇娇懒懒的,褐眸里困顿蔓延,好像没完全清醒,抱怨了两句又睡了过去。

江临就着不怎么明亮的床头灯,看到了她腿上被他压出的红痕在慢慢消退,想是没什么大碍,摄住心头的恐惧这才随着那痕迹一起消退下去。

给她擦完身子,他自己又去浴室里简简单单地冲了冲,回来时,床上的女人呼吸已然均匀安详了。

他把她轻轻拥进怀里,关上了灯,在黑暗中盯着她熟睡的脸,良久,低下头吻了下她的脸颊,“好梦,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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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傅言收到了周亦程送来的信函。

准确的说,是来自江临的股份收购要约,要他手里蓝月影视的股权。

傅言坐在书桌后方,凤眸没什么情绪地睨着手里的收购意向书,“他这是什么意思?”

周亦程在江临身边跟的时间久了,早也学会了如何波澜不惊。

“三爷,就是您看到的这个意思。”

“他买蓝月的股权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也不好说。”周亦程不卑不亢道,“就算先生不收购,也会有其他影视公司过来兼并,您就当我们是和他们同样立场的收购者,只需要考虑这个价格合不合理就行了,一切按照正规程序走。”

傅言勾了下唇,笑得怎么看怎么凉薄,“合理?他还知道什么叫合理?”

这完全是照比蓝月几年前最鼎盛的时候每股所值的价格开出来的。

没破产之前都到不了当初那会的价值,更何况现在破产了。

他还知道什么叫合理?

傅言见周亦程不说话,那副岿然不动、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倒是和江临学了个十成十,心里更是无名火起,表面愈发面无表情了起来。

“怎么,他现在是砸钱来救济我,还是钱多的没处花,找地儿销金呢?”

“三爷,您这么说就不合适了。”周亦程还是木着一张脸,“先生没那么多心思,您和傅家是什么样水深火热的关系,您心里最清楚,先生不过是为您着想罢了。”

傅言把手里的收购书扔回周亦程脚下,淡淡三个字从薄冷的唇间吐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不需要。”

“三爷,我知道您生先生的气,可是蓝月倒闭,也不是先生想看到的结果。”

傅言皱着眉,清俊的眉眼间流露出些许不易察觉的疑惑,“你说什么呢?”

蓝月倒闭和大哥半点关系都没有,他生哪门子气?

周亦程弯腰捡起脚下的收购书,又重新送到书桌上,语调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如果这个价格不满意,您可以再和先生提,先生当您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发生这样的事,他心里过意不去。希望您看在他有心补偿的份上,不要怪罪太太。您要是还觉得不舒坦,先生说,他在柔道馆等您。”

…本章完结…

☆、第264章 我都已经嫁给你了,这些很重要吗?

书桌后方的男人面容清俊,看上去好似没什么表情,唯独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眸里渗透的冷漠色调,带了不知名的凝思,随后化为些许嘲讽的笑。

“周亦程,你是在我大哥身边呆久了,说话也喜欢露一半藏一半了?”

周亦程微微蹙了眉,便听男人淡淡开口:“你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听明白。”

没听明白?就在周亦程打算再进一步解释时,茂添忽然从外面敲门走了进来,在傅言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男人原本寡淡的脸色陡然一变,从座椅上站起来便大步往外走去。

“我现在还有事,回去转告他,这件事不需要他插手。”

周亦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灌着寒流的嗓音从身边冷冷地坠了下来,他回过身,那疏云淡月般凉薄的男人已经只剩下背影了。

于是他只好如实将傅言的反应转达给了江临,并劝道:“先生,如果三爷不同意,这件事您想插手确实困难一些。再说,这点钱对傅三爷来讲,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即使赔进去,他也不会太在意。”

江临坐在真皮的办公椅上,俊容一片深沉,很难看出是喜是怒,右手指间夹着一支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桌面。

听完他的话,才波澜不兴地问道:“你是在劝我放手不管?”

周亦程不敢去看男人过于深邃睿智的眼眸,只垂着头,恳切道:“先生,我不是想要劝您放手不管,相反,我想求您看在贝儿小姐和您四年的情分上,帮帮她吧!三爷或许不在意这点损失,但是那笔钱对贝儿小姐来说,是她出道数年的积蓄……”

说着,身穿西装、弓着身子的周亦程忽然“噗通”一声在书桌前深深跪了下去。

男人淡若远山的眉峰倏然一皱,声音也冷了好几度,口吻染着严厉的肃穆,“亦程!”

周亦程执着地跪在书桌前,低头,动也不动,继续顺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我知道这些股份本来就不属于她,但是先生,拥有过再失去,比从来没拥有过更痛苦。您一开始就不该给她这些,贝儿小姐对您付出的是感情,您回馈给她的是金钱,钱是买不来感情的。”

男人俊朗的眉宇间褶皱更深,语调淡然,却有力,“除了这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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