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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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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临有关的事,段子矜其实没什么太大兴趣听,但是她看见阿青这副吃了憋却又生生忍着不把穆念慈扔出去的样子,忽然就觉得有趣。

她脸上扬起无声的笑,“好啊,聊吧,你想聊什么?”

段子矜走到沙发的另一侧坐下,佣人很快就端来茶水。

清冽的茶香四散在空气中,穆念慈鼻翼微动,眸色一深,“祁门红茶。”

段子矜神色自若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小口,“穆医生不喜欢吗?我让佣人准备别的,果汁还是咖啡?”

穆念慈转过脸来瞧着她,眼神温和,却偏似一道光,能照到人心底深处去,“没,只是有些意外,我以为段小姐会培养点新的爱好。”

段子矜放下茶杯,垂着眸摆弄着手上的镯子,“我比较恋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轻易更改喜好。”

“所以一旦更改了,也就再也不会回头是吗?”

段子矜眯了下眼睛,很快又恢复如常,仿佛没听懂她的话里有话,“穆医生今天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跟我讨论我喜欢什么茶吧?”

她四两拨千斤地换了话题,穆念慈只好随着她的话道:“不是,我想和你讨论的是江临的病情。段小姐应该还不知道,但我觉得……你也许有兴趣知道。”

……

傅言等人被叫到江家的时候,整个家里一片狼藉。

地板上甚至能看到斑斑血迹。

商伯旸望了一眼正在处理伤口的虞宋,沉声问:“又他妈怎么了?”

傅言则是看到了二楼卧室几乎被踹烂的房门,凤眸登时就是一冷,连眼角的美人痣都透出湛湛寒芒,“大哥人呢?”

以晴很少和这种危险的人物打交道,尤其是他们现在还忍着暴怒,一个比一个深沉可怕,只是简简单单被盯着,都觉得头皮发麻,磕磕巴巴道:“刚才先生吃了好多安眠药,医生又给他注射了镇定剂,他已经睡了。”

邵玉城揉着眉心,“他今天又受刺激了?”

虞宋抿了下唇,如实答道:“我临走前先生让我把半个月内所有日程都取消,后来我到了家才听以晴说,先生留了些糖水和维生素,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钥匙从窗户扔到楼下去了。”

三人闻言大惊,邵玉城忙问:“他要干什么?”

虞宋叹息,“段小姐还有半个月就要离开郁城,去先生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生活。但是先生答应过她,以后再也不纠缠。”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懂了。

他是怕他自己忍不住在这十五天里对她做什么疯狂的事——比如,把她绑回自己身边软禁。

所以他就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困住自己。

结果虞宋一赶过来,就听到二楼卧室里被人从里面狠狠地踹着。

才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忍不住想出来了。

偶尔里面的动静也会消停些许,贴着门能听到是男人不停倒着药瓶的声音。

不知道他吃了多少安眠药和氟西汀,可每次过不了多久,他又会狂躁不安地开始砸门。

如果不是很久之前为了防止段子衿逃跑而把卧室的窗户都换成了防弹玻璃,也许男人早就砸破窗户冲到段家去了。

里面不停地传来各种令人恐惧的咆哮,但以晴始终都记得先生关门前的最后一句话:“无论一会儿你在门外听到什么,十五天之内,都不准打开这扇门。”

后来,那扇门终是禁不住男人的力道,整个从合页处断裂开来。

虞宋就在门外看着他,眼眶都开始发红。

他明明听到先生在喊着“滚开”,却又能在那双沉黑的眼瞳深处看到三个几乎让他潸然泪下的字——拦住我。

很快,虞宋便和男人厮打在一起,以晴也立刻打电话叫来了医生和傅言等人,不过这次来的并不是穆医生,而是她的助手,为男人注射了一剂强力的镇定剂,合上眼睛的前一秒,男人眼里布满令人心悸的空洞和绝望。

虞宋从没有那样爱过一个人。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

爱得死心塌地,爱得撕心裂肺,爱到自我折磨,也要给她遍体鳞伤的成全。

到底要还给她多少东西才叫够?

他毁了Leopold家,毁了威廉家,将曾经对不起她的人赶尽杀绝,就连跟在他身边六年的助理周亦程,都被他夺走了半条命。但他也明白,最对不起她的人,其实是他自己。所以他放弃了教廷至高无上的皇位,亲手把自己送进监牢半年之久,从那里出来之后,陷入不停的精神折磨,每日过得生不如死。

然而这些,都是他想给的,而不是段悠跟他要的。

段悠不主动提出什么要求的时候,江临对她尚且如此。所有人都有理由相信,只要段悠敢开口,哪怕是这条命,江临也是给的。

因为太深的愧疚无法偿还,只有为她做些什么的时候,他近乎扭曲的心里才能稍微舒服一些。

可是两年后,段悠唯一对他提出的要求、唯一从他这里索要的东西竟是那句——

“我只求你一件事,放过我。”

他是给,还是不给?

邵玉城越想越觉得心里拧得发疼,他紧咬着牙关,小臂上青筋暴起,怒喝道:“穆念慈呢?这个时候她人呢?”

助手被他的样子吓得战战兢兢,忙回答:“穆医生傍晚过后就出去了。”

“把她给我叫回来!立刻,马上!”

“我、我已经给穆医生打过电话了,她说她尽快……”

“我来了。”微凉的嗓音从容截断了助手没说完的话,女人踩着高跟鞋,脸色格外沉凝地走了进来。

她看了眼狼藉的地面,看了眼受伤的虞宋,目光流连过二楼的卧室房门,最终在三个男人冷冰冰的视线中转过身去,冲着漆黑的门外喊道:“他们的话你都听见了,既然已经选择跟我来到这里,你的下一步决定不该是转身就走吧?”

在场所有人闻言皆是一怔,同时朝门外看去。

只见一道纤细高挑的身影,从昏暗处走了进来。

屋里明亮的光线逐渐勾勒出她的轮廓,首先荡入众人视线的,便是一条晚礼服长裙的下摆。

虞宋眼中慢慢聚起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条裙子,他再熟悉不过。

因为在不久前,那女人才穿着它,和先生一同出席了慈善拍卖会。

是段子矜。

…本章完结…

☆、第315章 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很有种啊

段子矜进来的时候,除了穆念慈以外,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震惊,就万年不变脸色的傅言也不禁皱了眉头。

她就这么淡淡迎着眼前众人的打量,褐瞳自他们脸上依次扫过,最后落在虞宋满身的伤口上,嘴角弯了下,似笑非笑,“他动的手?”

虞宋不敢看她的眼睛,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她发现、又好像是什么天大的秘密被捅破了。

他低下头,盯着地板,“段小姐……”

商伯旸最先看不下去了,几步走到段子矜面前,狠狠地瞪着她,“你来干什么?”

段子矜亦是回望着他,抬手从容往穆念慈的方向一指,“穆医生说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非要带我过来。我也想问……”女人顿了顿,笑得讽刺,“我又不是救护车,又不是外科医生,出人命了找我有什么用?”

商伯旸见她那张娇艳明媚的脸上,连温度都是刺骨的凉薄,心里更是蹿起一团火,“那你回来干什么?两年前既然敢瞒天过海,让全世界都以为你死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段子矜面无表情,“和你有关系吗?”

商伯旸闻言怒极,忽然就抬起了手,邵玉城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交谈,冷不丁看到这一幕,忙上前拦住了他,“伯旸,你今天要是对她动手,大哥醒了不会放过你。”

段子矜又看了眼邵玉城,两年过去,他倒是比记忆中的样子更成熟了些。

“大哥到死都要护着她。”商伯旸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结冰,“你再看看她是什么态度!说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她当大哥是什么?要走就永远别回来!这两年,大哥从一个正常人被活活折磨成抑郁症,病情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她现在回来算是什么意思?”

以晴听着他们说话,也一直瞧着那个身穿晚礼服的女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商总说到“抑郁症”三个字的时候,她仿佛看到女人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傅言阴沉着俊脸走上前来,“行了,她是祖宗。大哥自己都没说什么,你还能在人家的地盘上把她怎么样?”

商伯旸那一脸凌厉的怒火从他张扬而冷峻的线条里不遗余力地往外压,女人睨了眼他顿在空气里的手,总算又挑了下眉,不温不火地说了句话:“你还打不打?不打就让开,我要上去。”

傅言那一句“她是祖宗”让商伯旸纵然有再多怒火也无处发洩了。

是,她就是祖宗。

当初听说她的死讯时,商伯旸自责了好一阵子,每当看到大哥日渐崩溃下去的精神时,他总会想起他逼邵玉城把离婚协议给出去时,自负满满的问,她还能逃到另一个世界去?——无心之言,却是一语成谶,她的确到了“另一个世界”,哪怕他想帮大哥找回来,也再没这个本事。

得知她还活着、并且回到郁城以后,商伯旸几乎是立刻就安排人去她家绑她,结果派的人还没出门,就被傅言一个个扔了回来。

那个姓米的女人就不冷不热地站在一边看着,然后嘲弄地说:“商伯旸,我劝你别对子衿下手。万一适得其反,倒是害了江临。”

商伯旸仍是觉得心中烦躁,又派了另一拨人紧盯着段家,第二天那些人就无端端像是人间蒸发了,而他,则被大哥叫到办公室里狠狠责骂。

如果江临想留住她,有的是办法。

可他就是舍不得再对她用强。

不光只有商伯旸想帮他把段子矜绑回来,试问傅言和邵玉城哪个不想?

但他们都比商伯旸明白,人的心是绑不回来的。伯旸的爱情太过顺风顺水,他和七七门当户对,两情相悦,他对爱情的认知里,缺少很多东西。

那些东西注定只有经历过一次才能懂,所以傅言在米蓝身上懂了,邵玉城在顾千秋身上懂了。

他们懂了,伤害,是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一开始能无条件的以爱之名宽容,慢慢累积得多了,总会突然有那么一个瞬间,变得无可逆转的。

成长就是个不断吸取教训的过程,杯子够烫,自然就放手了。

当年那份离婚协议的事,几乎可以说是导致段悠情绪受刺激的导火索。事后大哥知道了来龙去脉,把他们三个揍得骨头都断了几根,却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是你们当中任何一个站在我当时的处境里,作为兄弟,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所以我不能怪你们……但你们告诉我,我他妈要怎么原谅?怎么天天对着你们这张脸,对着我自己这张脸,人模狗样地活着!

他的抑郁症不仅是因为段悠的死,还因为这种矛盾到自我分裂的念头。

想责怪,偏偏不能责怪;想原谅,偏偏无法原谅。

一边是他死去的妻儿,一边是他的手足兄弟。

所以他把全部的压力都给了自己。

到了这一步,谁还能救他?

段悠吗?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段子矜扶着楼梯走上了二楼的卧室。

她真的有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两年一梦,所有事情都清晰地好像发生在昨天,唯独这间卧室,陌生得像是她从来没住过。

尽管里面的装潢摆设都和她走之前没有任何出入。

男人躺在床上,浑身都是伤,眼眸闭着,安静得如同死去。

那狼狈的样子让段子矜愣了好几秒钟都反应不过来,这是几个小时前还和她一起参加过慈善拍卖会,一掷千金、气势压尽全场的男人。

床头,两样东西静静摆在台灯下。

一叠手抄的佛经,一只黑丝绒的盒子。

段子矜踩着地板上的绒毛地毯,软软的,不知怎么就想起男人好像说过他不喜欢铺地毯,后来拗不过她总是光着脚走来走去,只好让人在她经常来去的地方都铺上了她喜欢的毛毯。

楼上的卧室寂然无声,楼下的客厅里一样。

过了不一会儿,所有人都看到女人从卧室里退了出来,瞥了眼烂到不成形的木门,问楼下的人:“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助理愣了半天没反应,穆念慈推了他一下,他才想起镇定剂是他打的,“镇定剂只是为了让江先生情绪稳定一些,他现在睡得沉,估计是因为先前吃的安眠药药效发作了……”

饶是隔着老远也能看到女人皱了下眉,“安眠药?”

段子矜回头看着卧室里的男人,脑子里想到是她从小到大看过的所有吃安眠药自我了结的新闻。

于是转过头来,“吃了安眠药为什么不带他去洗胃?准备让他自生自灭了?”

助理,“……”

洗胃,有人要自杀吗?

女人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虽然平时那张白净标志的脸蛋瞧着妩媚动人,可真当她沉下脸来,眼角眉梢都透着丝丝入扣的冷艳,褐色的眼瞳里更是凝着不怒自威的盛气,教人完全不敢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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