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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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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和责任感救不了任何人。

如今的江临哪里还会顾忌那么许多?

段子矜用筷子轻轻戳着碗里的米饭,一句话,似叹非叹,“你这样真像个昏庸无道的暴君。”

他亦不否认,“江临不是圣人,我也自私。”

段子矜弯着唇,“念慈说你这属于偏执症,得改。”

男人远山般俊漠的眉峰忽而一蹙,唇角紧抿,不言不语。

“你不是说只要我留下,什么都听我的,我要什么就给我什么吗?”她单手撑着左侧的脸颊,眼神落在颗颗饱满的米饭粒上,却没了食欲,“说话算数吗?”

这次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嗯。”

“那你就改。”她把筷子放下,抬头直视着他,“从今天开始,我跟你要一百,意思就真的是我只需要一百,你不需要翻倍把几千几万的数额拿到我面前来,我很困扰。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只完成我说的部分就好,其余的东西都不是我要的,你做得再多我也不喜欢。”

“我很困扰”、“我不喜欢”这八个字不停出现在男人的脑海里,他压低了嗓音问:“真的有这么糟糕?”

段子矜道:“有。”

他沉默了好半天,似妥协般,“好……我尽量。”

段子矜这才觉得烟消云散的食欲稍微回来了些,随便扯了个话题问:“她刚才找你干什么?”

“送请柬。”

“请柬?”段子矜抬头看他,“她要结婚吗?”

“不是。”男人简单地回答,“校庆,请我回去。”

说完,他又征询似的问了句:“你去吗?”

段子矜愣了好久才想起来,又是四月了。

A大的校庆……这样想想,已经有三年没有去过了。

但她还是小小的矫情了一把,“人家请你又没请我,我去凑什么热闹?万一把我轰出来,我多没面子。”

明明是句玩笑话,男人却认真地板起了脸,“他们敢。”

段子矜扑哧笑出声,“那你要带我去吗?”

他看到她的笑容,忽然觉得被晃了神,“嗯。”

…本章完结…

☆、第333章 我爱你,你什么样子都漂亮

三天后就到了校庆的日子。

虞宋接了先生后,驱车到段家来接她,远远就看到她站在段家大门口,车驶近了,他仔细看了门口的女人一眼,顿时觉得眼睛都快看直了。

段子矜换了件米白色的长款毛衣,深色的九分瘦腿裤配一双松糕鞋,扎了个鱼骨辫,连妆都比平时淡了许多,看起来就像个大学生。

岁月好像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明艳如一树盛放的桃花,若非她眼里的内容更像是过尽千帆的沉稳,简直就和十*岁的少女没有区别,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个两岁孩子的母亲了。

后座上的男人亦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身影。

等到段子矜坐上车,他还是在看。

她整理着微微有些歪的毛衣链,抬头就撞进男人深沉的视线里。

“怎么了?”她侧着头问他。

他不说话,段子矜却忽然发现他还是平时那副西装革履的样子,稳重成熟,大有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派头,俊容清隽寡淡,态度冷清又持重,相比之下她的打扮一点都不够端庄,两个人一起出现在学校,就好像是她的长辈来给她开家长会的。

段子矜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身衣服和你站一起不合适?”

男人的深眸里蓄着笑,嗓音低沉好听,回答得一点不犹豫,“没有。”

女人的眼珠微微转了转,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也难得的好,“那你就是在想,为什么我今天这么漂亮,对不对?”

他还是笑,一个“嗯”字从高蜓利落的鼻腔里酿出来。

没想到她却板起脸,“那我平时不漂亮?”

向来精明的男人怔了怔,显然没想到还有后招,又道:“一直很漂亮。”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觉得?”

男人想了想,沉吟,“十年前。”

也就是男人乘坐的商务车里过于严肃无聊,没有靠垫、抱枕一类的玩意,不然段子矜一定抄起个什么东西就砸在他那张死板得不会动的脸上,“骗我玩?”

男人压着嗓音道:“实话。”

段子矜皮笑肉不笑,“十年前我根本不长这个样子。”

她的脸曾经被烧毁过一次,想到那时,男人的眸光陡然变得深冷。

但他还是在她的注视下,低声道:“你什么样都好看。”

他说的是实话。

就算是她毁容那会儿,他也始终守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江临本来就不是注重皮相的人,他爱的是她,什么样的她,他都爱。

尤其是看到她娇媚的侧颜,胸腔里柔软的情愫愈发膨胀,从来深沉冷峻的男人第一次在没有外力逼迫的情况下,哑着嗓子对她说:“悠悠,我爱你,你什么样子都漂亮。”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震在段子矜心尖上。

她觉得自己应该回答一句,我也爱你,可那四个字就像鱼骨头卡在了嗓子里,怎么也吐不出来,还刺得她喉咙生疼。

笑容稍稍凝固在嘴角,段子矜赶紧转过头去,掩饰自己眼底蹿过的一丝不适和茫然。

男人也发现了她的不自在,笑意渐渐变得落寞,想要伸出去搂住她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顿了顿又收回来。

是他心急了。

这两天的相处,江临亦是发现,她已经慢慢可以开始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讲一些微博上看到的有趣的故事,但提到有关两年前的事、提到银耳刚出生的时候、或者他问起这一年多她是怎么过来的、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时,气氛总是瞬间就僵化起来。

他看得出来她在很努力地迎合他,或者说,很努力地修缮关系、努力地在一些反感情绪从她心底泛起时,克制自己不自觉地抗拒。

明明他应该觉得欣慰,却又总觉得心里拧得发疼。

以前她那么爱他,总是围着他转,见到他就恨不得扑上来抱着,现在却连他的触碰都下意识闪躲,还需要靠“努力”来接受。

段子矜也感到非常抱歉,也认为无论从男女朋友交往的义务的角度讲、还是从更多的感情进展能帮他更有效的治疗心理疾病的角度讲,她都应该配合他想要亲近的愿望。但是,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下意识的动作才最能反应心底深处的想法。

她没办法一边掐着自己的手心掐出血来,一边逼迫自己给他献上一个热吻。

昨天晚上,段子矜也找过穆念慈聊这件事。

穆念慈对她的状况了若指掌,根本无需她多说,很显然是阿青把她近两年的情况都说给她听了。

穆念慈特意带她去人多的地方做了一次实验,她让她在广场上走了一圈下来,并且录了一段小视频给她看,然后皱着眉说:“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在经过异性旁边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侧身,背对着对方经过?虽然说大多数女性在狭小的空间里会有这种自我保护的潜意识,但你和他们完全处在陌生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中,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激发你的自我保护意识,这说明你对异性的排斥心理非常严重,可能不仅是对江临一个人。”

段子矜对此报以沉默,只问:“那该怎么办?”

穆念慈皱着眉头,给出了一个想法,“你的情况有点倾向于心理学上说的双相障碍,但又不能完全确定就是这样。我和阿青米蓝商量一下,过几天可能给你安排去见见其他异性,你找找感觉。”

“找什么感觉?”

“我这样问你。”穆念慈看着她的眼睛,极有条理地问道,“对你来说,为了给银耳一个完整的家庭,你以后迟早是要嫁人的,对不对?”

段子矜认真思考片刻,回答:“只要是对儿子好的事情,我可以接受。”

“那么对你而言,答应和江临在一起,是因为他是你所有追求者里条件最好的,而且又是银耳的亲生父亲,对不对?”

“对。”

“意思就是说,如果有人比江临条件更出色,你也会一视同仁地进行比较和选择,对不对?”

段子矜端着红茶的手顿了顿,茶杯停在唇边,久久都是沉默。

她的沉默给了穆念慈答案,于是穆念慈在本子上记下了她的意见,然后又问:“你还爱江临吗?”

手颤了颤,温热的茶洒了一点出来,段子矜怔怔看着皮肤上那一滴红玉似的水珠,突然想起米蓝也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于是她把一样的答案给了出去,“爱不爱很重要吗?我已经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如果他不嫌弃我,愿意跟我结婚的话,我也不会反对。并不是每一段婚姻都需要爱情。”

穆念慈停下写字的手,忽然抬头,直视着她的眼睛,那目光虽然很平静,却分明带着洞若观火的锐利,一直扎进了她心里,“悠悠,你有没有发现你在逃避这个问题?每次别人问起你爱不爱他的时候,你都要把问题丢回来,认真想一想然后回答,很费劲吗?还是你在害怕,怕最后得出的答案是自己也无法接受的?”

……

穆念慈的话还萦绕她耳边,让段子矜几乎一整夜都没睡好。

她始终在想,爱是什么,什么是爱,她还爱不爱他?

最后还是没得到一个明确的回答,她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一片大雾里,看不清前路,也无法回头。

车子很快驶入A大校园,一如几年前,整整一条街上豪车云集,壮观得像沿路开了个大型车展。

江临进了学校就被请去和物理系的教授们叙旧,段子矜并不想跟着凑热闹,便对他说:“我想自己去转转。”

男人的脸色变得有些沉郁,显然是不高兴的,但他还是忍着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和她闹分歧,便低声道:“嗯,让虞宋跟着你。”

段子矜回头看了眼虞宋,初文也刚刚赶来,手里拿着许多档案袋,感觉就像是来办正事的。

段子矜收回目光,漫不经心道:“他跟着我,你的工作怎么办?”

江临果然道:“初文在。”

段子矜看了面前的男人几秒,他没从她那懒洋洋的眼神里察觉到什么小情绪,只听她道:“你还是把虞宋留在身边使唤吧,我想一个人呆着,别叫他跟着我。”

男人皱了眉,“悠悠,这里人多。”

“在学校里你还怕我出什么事吗?”

…本章完结…

☆、第334章 小姑娘,你以为一辈子有多长?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男人明显对于她要脱离他视线的事心有余悸。

“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男人已经看出她的不高兴了,却还是没懂她究竟为什么不高兴,于是低声哄慰道:“好,那你别走远,玩够了打电话,我去接你。”

*

学校里人潮如涌,她一个人沿着老实验楼外的小路慢慢往前走着,学生志愿者们沿途为结伴而来的老校友们介绍着这些年来校内翻天覆地的变化,段子矜虽然不认识那些人,但也像跟着旅行团一样,边走边听着。

带头的学生正指着刚刚竣工的大楼道:“这是我们的新实验楼,是09年博士毕业的校友在三年前捐赠的,今年才修建完成,下个月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一行人进去转了一圈,段子矜身为工程系毕业的人,自是懂得里面的门路,而不少人门外汉虽然看不懂这里的专业设备,却也不禁惊叹于对方的大手笔。

出门时,有人看到楼上的匾额,认出是出自书法名家之手,气势磅礴,铁画银钩。

有人问:“这是哪位校友出手这么阔绰?”

捐了一栋楼和设备,还请来书法家为之题字。

“他本人不愿意透露姓名,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听说好像姓唐……”

解说的声音越来越远,段子矜却顿住了步伐,重新回头看向匾额上的“月明楼”三个字。

她在嘴里无声念了几遍,不知怎么,就想起了白居易的《长相思》——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思悠悠。月明楼。

竟是,藏得如此之深。

唐季迟啊……

她垂下眼帘,继续照着先前的路往前走,内心却仿佛被勾带出了许多情绪,缠绕成线,勒得她有点难以呼吸。

就在下一个转角,却碰到了她正在想的人。段子矜几乎是未加思索地停住脚步,躲回了树丛的阴影里。

只见不远处的甬道上,高大挺拔的男人正拥着怀里的女人,一贯冷清沉稳的脸上缀着些许笑意,虽然只是无声地搂着,却能让人隔着好几米都感觉到强势而浓烈的占有欲。

他怀里的女人撇着嘴,怀着几分醋意用流利地英文道:“听说你还给她修了栋楼啊,怎么,不带我去看看吗?”

男人的笑意微僵,俊脸蒙上几丝无奈,“姗姗,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不管,我想去看。”

“看了你又不高兴,嗯?”

“唐季迟,你是不是心虚啊?”

男人沉了脸,“我有什么心虚的?”

“如果她就站在你面前,你肯定……”女人的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欺身而下压住了她不老实的唇。

段子矜莞尔浅笑,大大方方地从唐季迟背后路过,像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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