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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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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江逢礼的人先找到他,他们定会趁着江临病重无力反抗的时候把他带走。

邵玉城急忙接口道:“段悠,你好好想想,大哥有可能会去哪里?”

他们三个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若非事态严重,断然不会违背江临的意思,前来找她阐明一切。

段子矜心乱如麻,又不得不逼自己冷静下来。

去哪里,他会去哪里?

余光一瞥,无意间看到墙上的挂历,一个硕大的“伍”字印在最上面一页。

她早晨出门前刚刚撕掉了过去的四月。

“五月了……”

她喃喃,心里闪过一丝抓不住的念头。

被她一提,商伯旸胸口震了震,“大哥每年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

都会无故离开郁城几天!

以往他都会提前支会他们一声,没有哪次走得像这次一般匆忙。

“我知道了!”段子矜突然道,“我知道他去哪了!”

三人同时看向她,邵玉城脱口而出:“哪?”

段子矜看向茶几上所剩无几的祁门红茶,褐瞳中凝结着几缕浅浅的心疼,“祁门。”

…本章完结…

☆、第140章 祁门(二)

市中央医院旁,有一座清幽雅致的院子,鸟语花香,水木清华。

一个多月前,段子矜曾无意闯进来过,临走时答应别院的主人以后还会来拜访,可是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几次想起,又几次把这个承诺抛之脑后。

邵玉城三人开车送她到了陈周氏的别院门口,几位保镖一见是他们,便将人放了进去。

那位清瘦的老妇人坐在轮椅上,手执茶壶,正在泡茶。阳光从她身旁古朴典雅的格窗外照射进来,一副静谧的画面,安详宁静得让人不忍惊扰。

当滚烫的热水冲入壶心时,高醇的香气溢满整个客厅。

鼻翼微微一动,这熟悉的味道让段子矜越来越能肯定她心里的猜测了。

陈周氏好像看不见他们四人,全副精神都专注于她手里的一碗茶。即使她上了年纪,连背都挺不直,依旧能从她缓慢而规矩的动作里,感受到一股旁人学不来的神韵。

空气中的茶香让几个人焦灼冲动的心渐渐安定下去,一时间,谁也没有出声。

忙完了手里的事,陈周氏才放下茶壶,擦了擦手,朝他们看过来,慈爱地笑:“让你们久等了。”

陈周氏当然不可能提前知道他们会来,可她脸上的表情不惊不怒,悠然中带了一丝难以参透的禅意。

傅言亦是有礼地淡淡欠身道:“外婆,打扰您了。”

陈周氏笑了笑:“不碍事,快坐下说话。”

商伯旸冷硬的唇线也在袅袅茶气中温驯了不少,连邵玉城都显得没那么浮躁了。

段子矜望着她桌面上的茶,眸光极其复杂,“外婆,这是祁红吗?”

陈周氏颇有些意外地扬眉,“想不到丫头你竟然也懂茶。”

段子矜垂眸,她不懂茶,她只是太熟悉这个味道。

祁门红茶是江临钟爱的茶种,她从前埋怨茶味清苦,他劝了两次,见她始终不喝,便不再逼她了。

可是与他分别后,她独自一人在遥远的大洋彼岸,喝了六年祁红。

怎会忘记。

“外婆,恕我冒昧。”段子矜抿了抿唇,突然道,“陈家宗祠,是不是……在祁门?”

*

几十年前,陈家还是远近为名的茶道世家,家中无论男女,皆对茶艺精通融贯,造诣极高。

偏偏好景不长,到了陈周氏那一代,她刚为陈家生下一个女儿,丈夫就去世了。

按规矩,陈家必须要招一位上门女婿,以传家业香火。

可惜天不遂人愿,陈周氏唯一的女儿最后却远嫁欧洲,陈家也因此没落。

现如今,陈周氏虽然已经被江临接到郁城照顾,但是陈家供奉祖宗的宗祠家庙,必然还在祁门。

段子矜记得,六七年前,也是个五月。

卧室里,她边为男人收拾行李,边不满道:“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男人坐在床上,黑眸静静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你下周专业课有考试。”

“过后补考也一样,不就是比别人少一次机会吗?”她嘟囔了一句,“再说专业课的分数都是你评的,我这么优秀,你要是敢让我挂科,我就……”

她的话没说完,身子陡然一僵。一尊结实又坚硬的胸膛不知何时贴在了她的后背上,男人从身后抱住她,下巴垫在她的颈窝处。

他低声对她说:“悠悠,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过去,现在还不合规矩。”

她“哦”了一声,放下手里还没叠完的衣服,转过身来,藕臂缠在他的腰间,“那你要记得替我给伯母送一束花,多烧些纸和衣服,再告诉她……让她放心,以后她儿子……我会替她好好照顾。今年不能去看她,我很抱歉……”

江临的眸色深了深,她埋头在他胸前,错过了他一贯平静淡然的眼底流动的些许哀色。

半晌,他唇梢微扬,“你要怎么‘好好’照顾我?”

段悠气得推开他,指着床上的行李箱,“敢情你看不见现在是谁在给你收拾行李?”

江临失笑,避开行李箱的位置,将她压入柔软的被褥,哑着嗓子道:“那些事情家里请的阿姨也可以做,不过有一件事,非你不可……”

段悠在他的唇吻过来之前,抬手挡住了他放大了也毫无瑕疵的俊颜,冷不丁地问道:“对了,你…妈妈会不会不喜欢我?”

她苦恼认真的模样被他收入眼底,江临沉吟道:“有可能,以她的性格,估计不会喜欢骄纵的女孩。”

“啊?”段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差点磕上他的下颌骨,一双褐色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那你别跟她说、说我……”

她极不老实,江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不声不响地将行李箱挪到不会碰伤她的地方,淡淡睨着她,“说你什么?”

“说我性格不好……”段悠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自己也知道你性格不好?”男人的嗓音深沉难辨,温热的大掌扶上她的后颈,将她的头托到自己面前,想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可是段悠较起真来了,哪还能让他含糊过去?

她抬手挥开他的胳膊,弯月般的眉毛皱成一团,“你别闹,我烦着呢!”

江临苦笑,这下他倒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了。

眼看段悠的神色愈发焦躁,他无奈之下,沉声保证道:“她会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我。”

“那又怎样?”某人不依不饶。

江临堵住她的誘人的菱唇,辗转间,低霭道:“明知故问。”

段悠从小成绩就好,脑子转得也快。她懂他的意思,却非要逼他亲口说出来,“她喜欢你,为什么就会喜欢我?”

因为我喜欢你。

江临没再给她贫下去的机会。

有些事情,还是要用“行动”证明的。

……

从黄山机场下了飞机,段子矜片刻不敢耽误地坐上了去祁门的大巴。

祁门是坐古镇,没有专用的机场,她只好先飞到离祁门最近的机场,而邵玉城他们派来的人,也正开车从郁城赶来。

段子矜坐在大巴里,不停地给他打着电话,可是不知江临在哪里,手机一直没信号。

赶到祁门的时候,已是日暮黄昏。

古镇里的房屋普遍低矮,抬头就能看到被夕阳烧红的天幕和云层。在一片磅礴而宏大的橙红色调中,远处的西天华美到几乎受伤的地步。

茶香,空气里满满都是茶香。

原来这就是他对祁红念念不忘的理由。

若是她早些明白,在当年他第一次哄她尝尝时,她一定不会傲慢地打趣说,爱喝这种老古董才瞧得上的玩意,看不出来,江教授这么恋旧啊?

那时江临眼底的浓黑,是失望,是不悦。但他始终没有把自己的喜好强加给她。

段子矜的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好像要跌倒在地上。眼中不知怎么就噙上了水光。

直到走进这座古镇,她才觉得,八年里,她第一次走进了他的伤心。

古朴的街道两侧,各种各样的小商贩吆喝着一天里最后几分钟的买卖,都准备着收摊回家了。

段子矜抹了下眼睛,探身进一家卖干果的小铺子里。店主是个很热心肠的大叔,黝黑的皮肤很像那一带泥土的颜色,看出她是外地人,便用不怎么地道的普通话问她:“姑娘,买点啥?”

段子矜看到他脸上憨实的笑容,把到了嘴边的婉拒生生咽了下去,随手指了一种,“麻烦您帮我包一袋。”

老板笑着给她装了满满一袋,又赠了她几样小吃,段子矜付了钱,这才问道:“老板,您知不知道陈家怎么走?”

“陈家?”老板笑容未褪,“你说哪个陈家?”

“玉壶烹苦雪,妙手试清茶。”

段子矜念完这十个字,老板的表情霎时间冷了下来,“不知道,别问我!祁门没有这户人家!”

她皱了皱眉,“老板……”

“姑娘,没什么事你走吧,我要关门了。”

段子矜被店家轰了出来,满脸莫名,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又去隔壁的五金店里问了问,得到的答案同样如此。

似乎镇子里的所有人,都对这个“不存在”的陈家深恶痛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临又在哪?

…本章完结…

☆、第141章 祁门(三)

段子矜站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望着天边渐隐的红霞,差点急得掉出眼泪。

古镇虽然不大,但她总不能挨家挨户地找下去吧?况且这村镇四周还有大大小小的山院和茶庄,她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他?

江临不仅发着烧,伤口也还感染未愈……

思及至此,她的心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疼得厉害。

就在她举目四望、没有主意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冲过来一辆骑得飞快的自行车,段子矜听到有人在她身后用方言高喊着什么,大抵是说刹车坏了,叫路上的行人快闪开。

她本能地往马路边侧了侧身子,这一侧不要紧,却发现不远处的马路中央,还有个行动不便的老乞丐!

他面容清癯,骨瘦如柴,坐在一张像滑板一样带着轮子的小榻上,大概是想要过马路。慢吞吞地才磨蹭了一半,便听到有人在大路上呼喊。他抬起头,看清那辆直冲他而来的失控的自行车,脸色霎时间变得慌张恐惧。

段子矜大惊,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拽住那张小榻,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老乞丐拉到路边。

结果她用力过猛,不但自己没稳住脚,转了个圈,那小榻也迎着路边的茶叶摊撞了过去,所幸只是了冲进了一堆空篓子里,人没什么大碍。

可段子矜自己就没那么好运了,自行车几乎是贴着她的后背而过,骑车的小孩猛地向左打把才堪堪避过了她,尽管如此,车把依旧撞在了她的后背上,疼得她那块骨头都要断了。自行车也终于借着这狠狠一撞,速度慢了下来,最终停在了路边。

马路上顿时闹成一片,那小孩大概是自知闯了祸,扶起自行车便跑了。

谁家孩子这么没教养?段子矜瞪着小孩跑开的方向,后背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痛。

不少过路人围着她问要不要去趟医院,段子矜强撑着笑了笑,“谢谢大家,我不要紧。”

江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哪有闲功夫去医院?

段子矜忍着痛走到茶叶摊旁,对主人家道了个歉,又将老乞丐扶了出来。

几分钟后,路人也渐渐散去。

老乞丐惊魂未定地抚了抚胸口,说话都使劲喘着气,“谢谢你啊,丫头!多亏了你……”

“没事,您没受伤吧?”段子矜蹲了下来,弯曲的脊背撑着她略有些紧身的上衣,皮肤摩擦在衣料上,她的眉头不由得皱紧了许多。

老乞丐摇头摆手,“我没受伤,丫头,谢谢……”

“那就好。”段子矜扯了下唇角,对他告别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刚转过身要离开,就听后面的老乞丐哑着嗓子喊她:“丫头,你后面的衣服破了,是不是伤着哪了?我带你去趟医馆吧,就在临街,近得很,不耽误你办事!”

段子矜对他的好意很是感激和无奈,正准备开口婉拒,忽然想到什么,眸色一深。

她回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老乞丐,“老伯,您是不是镇子里的人?”

“是呀!”

段子矜忙道:“我不去医馆!老伯,您能不能带我去另一个地方?”

……

眼前,是一座飞砖碑式的门楼,墙楼左右各镶嵌着一幅龙凤祥云的石雕,中枢高耸,东西夹峙。高而宽阔的大门两侧,两尊门鼓相对而立。门后拥一片青瓦白壁的院落,深墙幽闭,马头翘角,墙线错落有致。

典雅而传统的徽派建筑,彬彬合度,细节考究,一砖一瓦间皆透着寻常百姓无法比拟的高贵。

只是这份高贵,却早已是过去——

墙上的斑驳,石缝间的青苔,还有那块被风蚀了的匾,无一不见证着一大世家的衰亡没落。

这里,曾是江临母亲的娘家。

匾额上,仍能辨认出一个大大的“陈”字。

段子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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