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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怕他和温馨雅之间的关系曝露,杜石南和莫公交好,如果常期在这里治病,莫公迟早会知道的,到时候他们的关系根本想遮掩也遮掩不住,倒不如一开始就坦然。
温馨雅勉强的朝着司亦焱看了一眼,没有司亦焱这样的淡定轻松。
半晌后杜石南面色凝重的拿开手道:“把右手给我探探脉息。”
司亦焱又伸出右手。
温馨雅却因为杜爷爷凝重的表情,整个越发的紧张起来,连呼吸也变得不顺畅,想问问司亦焱的情况,但是又怕打扰到杜爷爷把脉,这样既纠结又焦虑。
好大半晌,杜石南才放开了手。
温馨雅连忙追问道:“杜爷爷,他的身体怎么样?能不能治?”
“他的情况比想象之中要严重一些,我断定他这样靠着西医修补手术和清於排气,绝对活不过五十岁。”杜石南虽然在替司亦焱把脉,但是也有注意到温馨雅的表现,以及她和身边这个名叫司亦焱的男人之间的互动,隐约猜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一直没有点破。
这样明目张胆,可见是得了莫公的眼,所以还轮不到他来置喙什么。
温馨雅的心狠狠一颤,胸腔里莫名一堵,闷得发慌,整个居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完全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司亦焱眉峰微微一挑,却没有说话。
温馨雅缓过劲来,激动道:“杜爷爷,您一定要治好他的病。”
杜石南忍不住打趣笑道:“丫头,你紧张什么,既然是你挑中的人,我自然会上心的,不然我可不好向你外公交代喔。”
杜石南突然想到,莫公以前有一个得意门生也是姓司,后来他的儿子还在他那里呆过三年,估计就是这个小子无疑,也难怪能入了莫公的眼。
温馨雅紧张的情绪被这样一打趣,顿时变得颇为不好意思,面颊不由红了起来。
司亦焱握着她的手,入手的是一片冰凉,他微微蹙眉,她大概是被杜石南方才一番话给吓坏了:“别担心,杜公只是说棘手,并非没有办法治疗,我们先听听杜公怎么说。”
温馨雅勉强对着他笑了笑,看向杜爷爷问道:“杜爷爷,他……”
杜石南瞧着她一副天塌地陷的模样,打断她的话道:“他的病症也只有在发作的时候才会很严重,只要平日里多注意些避免发作,再配合我的治疗,治愈也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你不用太担心,只是……”
温馨雅刚刚放下的心,一瞬间又吊了起来,不由紧张的问道:“只是什么?”
司亦焱握着她的手,微微蹙了蹙眉。
杜石南道:“治疗这样的病症,过程通常会比较痛苦,他可能会受一些罪。”
温馨雅一听,整个都不好了。
倒是司亦焱淡淡道:“无妨,我一定会配合杜公您的治疗。”
不过只是受些罪而已,比起能和她一起白头到老这样的诱惑,那些只是细枝末节的小问题,他能克服,况且他又不是没有受过罪,单看每一次发作的痛苦,他都能承受,再受罪会比那更加痛苦?
杜石南听说不由点点头道:“这段时间每隔三天到我这边来做针灸,同时我也会开一些中医配合针灸疗法,具体治愈方案,我还需要研究研究……”
温馨雅认真的听着杜石南的交代,小心的不遗漏任何细节。
☆、770。第770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杜爷爷又替司亦焱详细的检查了身体,目前还没有好的治疗方案,这让温馨雅的心情无端的更加沉重起来。
“馨雅!”司亦焱低声唤她,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她的掌心汗意凉腻,瞧着她一副魂不夺舍的模样,便知道她还在为自己的身体担心。
温馨雅仰首看他,细腻白皙的面颊迎着太阳的光,呈现出透明的莹透,就连脸上细软的绒毛都变得异常漂亮软柔。
司亦焱的心无端的变得极致柔软,他抬起指腹自然的抚摸着她的面颊:“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不离不弃的誓言太过沉重,他既然许了,自然就要竭尽全力去做到。
司亦焱的温柔丝毫不加掩饰,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带着承诺一般的沉重,琉璃一般瑰丽万千的瞳眸仿佛闪烁着勾魂夺魄的光来,温馨雅只觉得眼眶有些酸涩,隐隐的泪意涌动,她轻轻眨眨眼睛,脸上的笑容浅绽,伸手拿起手机在他的面前晃了两下:“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录了下来,要说到做到喔!”
司亦焱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丝,带着宠溺:“鬼精灵。”
温馨雅嘻笑着挽着司亦焱的手臂,抬起头面色变得郑重起来:“司亦焱,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郑重的神色,让司亦焱面色一整。
温馨雅去莫家折了烂漫玉洁的琼花,然后开着车带着司亦焱去了怀山墓园。
司亦焱这才意识到温馨雅的心意。
去怀山墓园的路途似乎格外漫长,车子一路行驶,路边的绿化不停的掠过眼角的余光,飞快的向后倒退。
车子里很安静,谁也没有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温馨雅想到了和司亦焱这三年来的种种种种,心中满满的复杂,最终只余一声淡不可闻的浅叹。
本来没想过这么早的,但是无端的就是产生了一种冲动。
温馨雅偏头见司亦焱严危襟坐,身体不自然僵直的模样,不由一阵愕然,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噗嗤的笑出声来:“司亦焱,不过只是去墓园看看我妈妈,我妈妈早已经变成了一抷黄土,又不是洪水猛兽,你不用这么紧张。”
司亦焱这模样,颇有些丑媳妇见公婆的意思,当初面对外公的各种不待见,他也能淡定处之,没成想不过只是祭拜亡故的妈妈,他居然紧张成这个模样。
这样一想,她又想到了二年多前的南通之行,司亦焱带她去祭拜父母时的情形来,当时她是什么心情?
好像是紧张惶恐吧!
但是因为当时和司亦焱的感情没能确定,所以感受似乎并没有司亦焱现在这么深。
司亦焱薄淡的唇微抿,带着坚如玉石一般的硬朗,却又不失玉质的温润:“我第一次见伯母。”
他抬眼看着认真开车的女孩。
他知道,在她的心里,对母亲的敬爱和莫公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年来,每当父母的祭日,他都会带着她一起去南通祭拜父母,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提过要带他祭拜自己母亲的意思。
而如今,杜公替他检查了身体,她却毫无征兆的带他去见妈妈。
他的女孩,用这种方法对他许下了,无论贫穷疾病不离不弃的誓言。
车子停在怀山墓园的小道。
司亦焱和温馨雅双双下了车。
温馨雅站在悠长的台阶下,想到了这一世重生后第一次和外公一起来看妈妈的情形,当时她的心情是酸涩复杂的,可如今……她偏头看了一眼陪在身边的司亦焱,唇边笑意浅漾,内心无端安宁。
她抬腿准备踏上石阶。
司亦焱却突然间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温馨雅低头看着相交握的手,手指不由紧紧的与他相扣。
此生唯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们上去吧!”司亦焱率先迈上了台阶。
“好!”温馨雅勾起唇角,跟着他步上了台阶。
悠长的台阶上,仿佛见不到尽头,他们并肩携。
当他们站到莫云瑶的墓前,紧扣的十指依然不曾松开过。
温馨雅看着妈妈容颜依旧,低声道:“妈妈,我来看你了。”
细细的风声在空气之中浅吟低唱,就像妈妈柔细的声音在耳边唱响一般。
司亦焱看着墓碑上的女人,眉目清婉,目光清澈,浅笑婉然,仿佛一枝玉洁烂漫的琼花,玉洁冰清质不改。
馨雅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像极了母亲。
对于莫云瑶,司亦焱心中既敬重又感激。
所以当得知馨雅要带他来祭拜妈妈时,他才会那样紧张,哪怕莫云瑶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但是他依然满心郑重,希望能得到她的认可。
温馨雅扣着司亦焱的手重了重:“妈妈!这是司亦焱,是女儿认定的人,我今天特地带他过来看看你。”
司亦焱将怀里的花放到墓碑前:“伯母您好!我是司亦焱,希望您能将女儿交给我,此生唯愿与她,琴瑟相合,岁月静好,生死契阔,不离不弃。”
司亦焱紧紧的握着温馨雅的手,声音含着坚如磐石的铿锵。
沉重的誓言,如山一般沉重,温馨雅不由湿了眼眶,连忙道:“妈妈!司亦焱他对我很好,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幸福的。”
带着您对我伟大的母爱,幸福快乐的生活。
司亦焱眼中闪烁着晶亮的光芒看着温馨雅。
温馨雅被他看得耳朵漫红。
司亦焱的手指轻轻揩去她眼睫上湿着一颗湿泪,低声道:“在未来的岳母面前流泪,会让她对我掉分的。”
温馨雅声音有些哽咽道:“人家哪有流泪,只是风吹进了眼睛里……”
司亦焱将温馨雅拉进怀里,猝不及防的吻到了她的嘴角。
温馨雅下意识的偏头闪躲:“司亦焱,别……在我妈妈面前你也敢放肆……”
“不怕,有你这样维护我,在岳母大人面前替我说好话,岳母大人会对我很满意,况且……相信岳母大人对于我们这样恩爱,一定会乐于见成的。”司亦焱不依不挠,沿着她的嘴角,一寸一寸的将她的娇嫩的唇吻进嘴里。
温馨雅不由得心摇神动,所有的拒绝软化成了满腔的柔情,她从来都没有办法抗拒他的吻,哪怕当初他业务不熟,吻技不佳的时候。
她为他倾注真心,他向来懂得知恩图报,投桃报李,所以也要还她一腔热爱。
☆、771。第771章 :坑害爹娘的东西
最近夏家也不知道是犯了哪路财神,风雨不休,祸不单行,首先面临的是巨大的资金漏洞没有办法填补,资金周转不灵,接着被曝出出售质量不合格的产品,面临巨额罚款,超市的信誉受到消费者的质疑,出售的产品面临退货危机,屋漏偏逢连夜雨,紧跟着夏家新商场转型被迫中止,拖欠农民工的工钱,致便工地农民工讨薪闹得人尽皆知,夏家因为这些糟心的事早已经焦头烂额,心力交瘁。
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就连陈琳芳也三番四次回娘家,希望娘家能够出资相助,但是因为家面临的资金金漏洞实在太大,陈家根本不愿意自损利益帮助夏家。
夏家面临这样的困境,几乎落得差一点家败的境地,夏家人几乎将夏如雅给恨毒了。
如果不是夏如雅在温家不会做人,夏家新商场转型也就不会失败,夏家投进去的资金也就不会打了水漂。
夏浩霖急得团团乱转:“爸,农民工讨薪的事不能再拖了,近些年来新闻媒体对农民工讨薪困难十分关注,这是社会新闻,如果那些贱民们再闹下去,对咱们夏家的名誉是雪上加霜,我昨天得到消息,超凡律师事务所的金牌律师程子羿似乎对这起农事诉讼很感兴趣,已经派人和那些农民工接触过……”
“不可能吧!程子羿怎么会有这样的闲情,况且……那些穷酸的贱民,哪里付得起巨额的律师费……”夏家老爷子不由一阵愕然,但是却并不紧张。
夏浩霖急道:“爸,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件事是真的,程子羿不仅很感兴趣,而且还打算免费替他们打官司。”
夏家老爷子彻底慌了,程子羿……那是律师界的长胜将军,像这样讨薪的官司,几乎没有任何难度……
夏家如果吃了官司,那就真的完了……
夏浩霖瞧着父亲的模样,心念一动道:“爸不如我们……”
夏老爷子顿时面色一变,厉声道:“不要再说了,我是决不会同意的。”
夏浩霖蠕动了一下唇,却迫于老爷子的权威,最终还是闭了嘴,屋子里深陷进了可怕的沉寂当中。
见此情形,陈琳芳不由神神叨叨起来:“都说路边的野花采不得,这女儿又岂是乱认的,一不小心便认了一个赔钱货,还是坑害爹娘的那一种,当初我就不赞同认回夏如雅,如果不是她……夏家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夏老爷子和夏浩霖的脸色十分难看,却是没有搭理她。
陈琳芳却颇有一些不依不挠的味道,想到了一些往事,声音颇有些尖锐:“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夏如雅这样定是随了她那个贱货妈妈,那个贱女人来历不明,假借着失忆勾引浩霖,还装成一副无辜清高的模样……”
陈琳芳只要一想到,当初夏浩霖为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要和她离婚的事,心里便是一口恶气憋在心里吞不进,吐不出,说不出的难受。
又想到夏浩霖莫名奇妙的多了一个私生女,心里的怨气便更浓了,还有夏如雅那张和那个贱人七八分相似的脸,那副清纯无辜的骚模样,她就忍不住想撕烂她的脸。
夏浩霖狠狠的瞪向她:“你闭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还嫌我和爸不够烦吗?”
当初年少气盛,遇到那个纯洁善良的犹如一张白纸的少女时,他确实动过情,必竟和陈琳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