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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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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着,他问:“你还想我怎么做呢?”

智商一遍遍催促她,说“是”,说“结束”,说“分手”,说“不爱了”……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不是!

她不想结束!

她也不想和他分手!

她更加不可能不爱他了!

木棉执着的望他,泪水不停的往外涌,什么也说出来。

连清和上前一步,把她拽进了怀里,让她脸颊藏在胸膛里,拍了拍她的背,“只要你还爱,我就不放手。”

木棉不说话,双手紧紧扯住他的衬衫,没发出一点哭声,要他胸前却湿了大片。

手掌按住她脑后,将她贴得更紧,他眯紧眸,咬了咬牙,说:“现在开始,把这事忘了……你永远都只会和我一个男人。”

第196章 有个真心为你的人

木棉是从第二天得知袭正瀚去世的消息。

她捏着报纸,渐渐明白了。

#

程湘来到公司,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看到袭垣骞坐在丈夫生前的位置上,立即勃然大怒。

“谁让你进来的?这是你待的地方吗?别忘了,律师宣读的那份遗嘱上,已经写得明明白白了,他名下股份都是鹤鸣的!如果你不信,可以申请验明遗嘱真伪,我会随时配合的!”

袭垣骞的双脚搭在桌上,掀了掀眼皮,嘴角始终一抹嘲弄,他懒洋洋开口:“不必了,我对那玩意没兴趣。”

程湘冷笑:“那法律呢?你也敢藐视?”

袭垣骞一听这话就笑了,放下双腿,身子倾前,“法律……呵呵,那我们现在就来聊聊这个。”

他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轻轻拍在桌上,然后递到对面。

程湘蹙眉,“这是什么?”

袭垣骞挑眉示意她看看,程湘迟疑几秒,警惕的瞅了瞅他,还是拿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脸色登时就变了。

“胡说!简直就是胡说!”她气得将纸撕成了碎片,扔到地上,瞪着袭垣骞,“你为了抢到公司,居然联合家庭医生诬陷我!你就不怕你爸爸地下有知找你算帐嘛?”

袭垣骞嗤笑,也不气,不紧不慢道:“他就是乙肝病毒携带者,去年病变,从乙肝发展成肝硬化。治疗期间又因药物的副作用,造成免疫功能紊乱,才到了今天这种不可挽回的地步。”

程湘听着,不动声色道:“这些医院都有证可查,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袭垣骞盯着她,嘴角的笑容在扩散,“我从家里的保姆那里听说,你在他生病期间,经常亲自下厨。”

程湘的呼吸频率渐渐变了,“身为他的妻子,我当然要关心他照顾他了!虽然……最终也没能帮到他,可总比你这个亲生儿子什么也不做的要好得多!”

袭垣骞失笑出声,他又坐回到椅子上,环起双臂睨着她,带有审视的目光,愈发深沉诡秘,“别这么谦虚,你可是帮了大忙呢,你不辞辛苦的每天跑去不同的药房,买回不同种中药,亲自为他煲汤熬药。就冲这精神,我都要感动了呢。”

程湘再也受不了的朝他怒道:“你是在怀疑我下毒吗?那你去问王阿姨好了,每次我都怕出岔子,亲自尝过后,才让她端进去送给正瀚!如果真的有毒,我还能站在这里?”

袭垣骞寒了眸,嘴边的弧度,让人变得不安,“千里光、黄药子、麻黄、一叶秋……这些中药虽然表面看没什么,可都有对肝有副作用!这个时候给他吃这些东西,不比毒药的效果差。”

程湘的脸色开始发白,却咬紧了牙,否认道:“我怎么知道?他有阵子感冒发烧,还有风湿痛,又不能吃西药,我只有买些中药回来给他慢慢调理了!我哪知道会对肝有害啊?你这么说,就是在冤枉我!”

袭垣骞轻笑:“你刚才说法律,巧得很,我也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呢。”

程湘倏地抬眸,眼神有过一瞬的惶恐,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有证据就去告我好了!”

袭垣骞依旧淡定自若的注视着她,“我知道你为了你儿子,连坐牢都不怕。”

程湘这会也是撕破了脸,再无所顾及,“董事会在明天上午,你就做好被踢出公司的准备吧!”

他点头,微笑:“袭正瀚当年抛妻弃子,间接害死我妈,能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我还在乎什么公司?我倒是可怜了你儿子,如果他知道他妈妈为他做的一切……”

提到袭鹤鸣,程湘的反应特别大,“你这个魔鬼,不许你接近我儿子!当年,是你妈没能耐,留不住男人,自己的身体又不争气,三天两头跑医院,哪个男人会喜欢一身药罐子味的女人?最后死了,还要怪到别人头上?”

袭垣骞始终没说话,唇却抿得更紧了。

“照顾正瀚这么多年的人是我!被他共渡难关的人也是我!我把大好的青春都给了他,给了这个家,还给他生了个那么优秀的儿子!他的公司和钱,理应是我们母子的!你做过什么啊,凭什么回来和我们争?”

程湘眯紧双眼,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鹤鸣不会那么早失去父亲!这一切,也都应该算到你头上!不是我!”

袭垣骞还是一言不发,抿紧的唇放松了,微不可察的翘了起。

程湘最后也是豁出去了,她说:“你尽管告我吧,为了我儿子,我什么都无所谓。倒是你,以前被你爸爸当成垃圾扫地出门,以后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说完,她疯狂大笑的出了门。

直到门关上,室内才渐渐恢复安静。

袭垣骞点燃根烟,吸了口,缓缓说:“你都听清了?”

办公室的隔间,门被推开,袭鹤鸣一脸苍白的从里面走出来。

袭垣骞咬着烟,盯着他,说:“老实说,我挺羡慕你的,有个一心一意为你的人。不像我,永远都是垃圾。”

他自嘲的笑了笑,对这个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词,早就麻木了。

#

程湘上了车,立即打程东的电话,可连续几遍也没人接。

她气得摔了电话,马上发动车子,直奔程东住处。

赶到后,她上了楼,死命按着门铃。

不大一会,门开了。

聂咏儿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站在门口,“袭夫人,有什么事吗?”

看到她,程湘一愣,马上明白了什么,低声咒骂好色的二哥几句,然后说:“让开,我要找程经理。”

她要进去,可聂咏儿却伸手挡住了门,“对不起,袭夫人,程经理不在家,他吩咐我,不能随便让外人进来。”

程湘指着自己,怒道:“你看清楚!我是外人?你给我让开!”

她狠推了聂咏儿一把,快步走进去,“二哥!”

走进室内才发现,程东的确不在。

聂咏儿倚在门口,无辜道:“我早就说过了他不在……”

程湘扭头直奔她,质问道:“他去哪了?”

第197章 这是属于你的,谁也抢不走!

聂咏儿不答反问:“您也知道程经理的脾气,他去哪,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程湘一蹙眉,二哥贪图女色不假,可做事的确谨慎,所以,聂咏儿这话倒也不假。

她随即警告似的瞪着聂咏儿,“先是袭垣骞,现在又缠上了我二哥,都是我婆婆指使的吧?你去告诉那个老太婆,她现在做什么都没用!还是让她省省好了,赶紧回她的香港安度晚年吧!”

说完,她就摔门离开。

聂咏儿朝门边瞥了一眼,扭身走进了浴室,看到浴缸里的人仍在熟睡,便又离开。

她拔了个电话,声音平淡道:“程湘走了……药的剂量足够他睡到明天……”

#

袭家大门被人使劲拍响,程湘坐在客厅,抚着额头,不耐的叫道:“都死光了吗?没听到有人敲门?!”

保姆阿姨赶紧从厨房里跑出来,打开大门,“老夫人……”

袭老夫人怒气冲冲的推开保姆,快步进去,来到客厅后直奔程湘,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你这个贱人!”

程湘被打个猝不及防,看到是她愣了愣,接着,许久都不曾宣泄的怒气,在这个时候彻底暴发了!

“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打我?!”她疯了似的,跳起来就扑向婆婆。

袭老夫人被她撞倒,头撞到桌角,痛得她哀嚎一声,“哎哟——”

程湘扑过去就骑在她身上,两手扬起左右开弓,“我打死你这个老妖婆!从我进你们家门开始,你就处处看我不顺眼……现在你儿子死了,你还来找我麻烦?!告诉你,我忍你够久了!!”

袭老夫人想要反抗,可被她压得死死,双手只能拼命的朝她脸上抓:“是你杀了我儿子!”

“那是他活该!”程湘完全被激怒,疯狂的喊道:“这些年,他在外面找了多少个女人,以为我不知道是吗?我不过就是为了儿子忍气吞声而已!哈哈——死了好!这是他的报应!”

袭老夫人气极,双腿也是死命的挣扎:“你个蛇蝎女人!你害死我儿子,我要让你偿命!”

程湘毕竟年轻,再加上长年的怨恨,下手力道颇重,抡起拳头,对着袭老夫人的头就砸了下去!

“啊……你个贱人……啊……”袭老夫人渐渐体力不支,只有挨打的份。

保姆立即跑过来,想要拉开两人,程湘抬头怒吼:“滚!”

保姆吓了住,愣是没敢上前,只能在原地干着急,情急之下,跑去打电话了。

程湘边打边笑,多年的怨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我是贱人,你儿子又是什么?为了区区的一百万,连妻儿的性命都不顾!你知道他老婆死后,他对我说什么吗……他说,死了也好,病恹恹的样子看着就烦!哈哈……这种又渣又绝情的男人,活该他有今天!要怪,就怪你没教好吧!”

袭老夫人又气女急,一手抬起来挡住她,另一手狠狠挠向她的脸,“贱人!去死吧!”

“啊——”程湘吃痛的尖叫一声,伸手一摸,掌心见了血。

她愤怒的对着袭老夫人就是一耳光,“我杀了你个老不死的!”

“啊!救命……”袭老夫人早已严重的体力不支,苍白的脸这会也变得红肿,吃力的呼吸着,唇抖得厉害。

保姆回来一看,再不拦下恐怕会意外!登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扑过去就扯住了程湘,“太太!快住手!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放开我!这个老妖婆从不把我当人看,在我老公面前搬弄是非,害我被打!我今天就要杀了她!!”

程湘一边挣扎,一边又将桌上的茶具全部扫下来,砸到袭老夫人身上!

袭老夫人连动都没力气动了,躺在那里出气多进气少。

这时,大门被人冷不丁推开,看到来人,保姆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大少爷能来得这么快!

看到客厅的情景,袭垣骞的脸色腾地变了,几步过去,将奄奄一息的袭老夫人扶起,“奶奶?”

听到孙子的声音,袭老夫人睁开眼,倏尔悲戚的嚎啕大哭:“垣骞!是这个女人杀了你爸爸!!”

袭垣骞抬起头,看向程湘的目光,残忍至极。

程湘今天是豁出去了,她站起身,冷笑着对两人说:“随便你们怎么说好了!有种就让警察把我关起来啊?我会将袭家这些年的丑闻全部曝光,到时,袭家的股票会变得一文不值,所有合作商也都会单方面解约!让你儿子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毁在你们手里!!”

接着,她大笑出声:“报警啊!来抓我啊!我才不怕呢!怕的是你们!”

袭老夫人瞪着她,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奶奶!”袭垣骞也不耽搁,抱起她就往外走。

“哈哈——”程湘笑得癫狂,看他们像丧家犬一样从面前逃离,她这多年来所受的委曲,终于发泄出来了!

#

医院特护病房内,袭垣骞守在病床前,看到袭老夫人悠悠转醒,马上关切的问:“奶奶,还好些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袭老夫人没说话,只是目光复杂的望着孙子,脸上尽是淤青和指甲划出的伤口。

袭垣骞倒了杯水,想要扶她起来喝点水,袭老夫人却缓缓摇了摇头,神情又恢复至了往日的严肃,她说:“给田律师打电话。”

袭垣骞一怔,“奶奶,您真要起诉她?”

袭老夫人深呼吸,硬生生忍下了胸口这股怨恨,说:“现在是非常时期,袭家在这个时候不能再有负面新闻了……”

袭垣骞皱眉:“那您找田律师做什么?”

袭老夫人望定他,逐字逐句道:“你什么都不要管!你只要答应奶奶,要把那对贱人母子赶出公司!”

袭老夫人这回是铁了心,说什么也不能让公司落在那对母子手中!

见拗她不过,袭垣骞只好给田律师打了电话。

#

离开医院的路上,袭垣骞坐在车里,头靠着椅背,嘴里叼着烟,两眼始终无神。

徐强从车镜中看了他一眼,犹豫着,说:“总监,明天就是股东大会了,您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袭垣骞充耳不闻,突然说:“去她住的地方。”

徐强一滞,自然知道是哪,他皱皱眉,想劝什么又作罢,只有默默调转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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