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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和眸中带笑,回过头拿起手机,站在窗前打电话。
很快,木棉出来,一贯素颜,简单的扎了个马尾,看上去清爽舒服,像个大学生。
连清和打完电话,回身拿起钱夹,走过去揽上她的腰,两人出了房间。
集市不大,却很热闹,找了家干净的快餐店,两人坐下来吃着早餐。
木棉是真的饿了,已经吃了两个包子,喝了碗小米粥。
一抬头,看到对面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自己,她挑眉:“干嘛这么看我?”
“很少见你早上的胃口这么好,”他倾身向前,发亮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看来,晚上多做运动的确有益健康。”
木棉是做贼心虚,生怕别人会听到,环视一圈后再瞪他一眼,“吃你的早饭!”
直到现在,他都还只是喝了小半碗的粥,比她吃得都少,却比她出了更多的力,流了更多的汗……想着昨晚,木棉就心里就像猫抓的一样,迅速低头,将一张红透的脸,掩在一片热气腾腾里。
连清和瞧着她,一秒便能揭穿她的心事似的,眸子里积累的笑意越来越多,也不点破,端起碗来喝着粥,没有平时的斯文优雅劲,豪迈了,更粗犷了。
木棉不小心的抬眸看到,心又咚咚地跳着,竟也喜欢得很。
她想,她是真的中毒不浅。
吃过早饭,两人顺着集市溜达。
九点后,集市的多了起来,他牵紧她的手,生怕被挤丢了。
木棉挑了些水果,都是从园子里刚摘的,看着就新鲜。路过一家服装店,木棉歪头看看连清和身上的西装,虽然帅气,可与这里总显得格格不入。于是,拉着他就进去。
木棉一眼就看中一套浅灰运动装,上衣是拉链立领,裤子两侧是醒目的三条纹。另看中一双舒服的运动鞋,一番讨价还价后,一套下来也不过三百多。
出了服装店,木棉伸手搭上额头,遮住刺眼的阳光,眯着眼睛看身侧的男人。
她第一次看他穿运动装,明知是盗版,可穿在他身上,没有一丝廉价气,反而显得更加丰神俊朗。
将他换下来的西装和衬衫都直接拿去干洗了,两人在溜达一圈后,便返回旅馆。
没有电话,没有绯闻,没有各种应对,小镇的生活节奏,悠哉缓慢,不觉间也影响了两人。
木棉盘腿坐在床上看电视,连清和将洗好的水果递过去,“春天气候干燥,要多吃点水果。”
木棉正在看韩剧,接过来,无意识的咬了一口,眼睛眨也不眨。
连清和瞄了一眼,“不明白你们女人为什么喜欢看这种东西。”
“因为假啊!”木棉头也不抬的说:“现实往往真实得残忍,所以明知道是假的,还是会被感动得稀里哗啦!”
他听罢,饶有兴味的坐在她旁边,陪她看了一会,很客观道:“这个男主角没有我帅,没有我有钱,情商也很低,不明白你喜欢他什么。”
木棉扑哧笑出声,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脸,“他比你嫩。”
连清和睨着眼看看她,不紧不慢的问:“原来你更喜欢年轻的啊。”
心头一蛰,木棉知道自己说错话让他误会了,赶紧转身,电话视也不看了,一本正经道:“谁说的,我就喜欢大我几岁、长得帅又有钱情商还超高的!”
连清和玩味的掀起一侧唇,“你这女人越来越从善如流了。”
“那当然!”木棉顺势靠在他身边,握着他的大手,眼神落在屏幕上,“清和,我是不是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他懒洋洋道:“我会怕麻烦?”
她摇头,“可是,我会觉得不安啊。”
揉揉她的脑袋,他说:“这些是我要解决的,你别想太多。”
“嗯。”木棉枕在他的腿上,将手塞进他的掌心,安静的看电视。
连清和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口吻不是太好,“不是告诉你没事别烦我的嘛?”
木棉一听就知道是小秦打来的,不由得对他掬一把同情泪。
渐渐,连清和的脸色变了。
他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查到是谁雇的水军了吗?”
“……嗯,查到付款单位了……”
连清和掏出根烟来点燃。
“……是梁小姐的工作室。”
他点烟的动作滞了下,又慢慢垂下眼帘,“我知道了。”他说。
“连总,网上那边炒得很厉害……齐副总今天早上打电话问过这事了,他说……希望您和商小姐适当保持些距离,毕竟,也会影响到公司形象……”
连清和吐出一串青白烟雾,声音淡淡的:“告诉齐叔叔,这事不劳他费心了,如果公司形象因我受损,我会第一时间辞职。”
“连总……”
“我明天回去,今天别再来烦我。”
他抽完一根烟,待烟味散了散才回到房间。
木棉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床上,抬头看他,“小秦的电话?”
“嗯。”连清和坐过去,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勾到怀里,她轻声问:“有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好了。”
“不是什么大事。”他低头,唇落在她颈间,洒下细腻的一串。
木棉觉得痒,想要避开,他一手箍紧她的腰,另一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去。
木棉全身变得滚烫,体内窜出一股股的热浪,快要使她沦陷在他制造的情欲漩涡里。
见时机成熟,他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吻从细碎变得狂热。
很快,他进入,再一次将她顶撞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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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快,两人一起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可以更快。
夜里,木棉没睡,蹑手蹑脚的下床,看到放在桌上的东西,犹豫了下,拿起来。
“咔嚓”她滑动打火机。
尽管是很细微的声音,他还是睁开了眼。
木棉笨拙的吸了口烟,烟实打实的吸进嗓子里,呛得她直咳。
这时,手里燃着的东西,被人抽走,再按熄在烟灰缸里。
木棉回头,透过呛得直掉眼泪的眸,望着站在身后的男人。
“好的不学。”他数落一句,顺便将窗户推开,散了烟雾。
木棉坐下来,双腿盘在椅子上,昂头看他,“就是想尝一尝,为什么你们男人会那么喜欢。”
“男人还喜欢女人呢,你也要学?”
木棉不吭声了。
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坐到她对面,盯着她被水润潋滟的眸,倏尔问:“你听到多少?”
木棉喝水,视线落在杯沿下方,放下杯子,慢慢说:“没多少,但猜到了。”
一路上,他不让她看手机,不让她上网,还耐心的陪她看韩剧,她就知道外面这会一定闹得不轻。
连清和望了她好一阵,说:“回去我们就结婚。”
木棉笑着看他,然后摇了摇头。
连清和皱眉,“睡都睡过了,你还想反悔?”
她站起来,走过去直接坐在他怀里,轻轻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头顶,“笨蛋,不止你想保护我,我也想要保护你啊。”
他的脸色这才舒缓些,“我不需要。”
“你需要。”她低头看他,夜色弥漫,借着月光描绘他的眉眼,他的鼻,他的唇……
“清和,我们都有要保护的人,所以才会变得坚强。”
她说:“我不剩谁了,我可以自私任性,但你不一样,你有连家你有公司,你没权利让它们陪着你一块牺牲。”
连清和不语,眸色更深了。
她笑,搂着他,依偎在他怀里,“别担心我,我早就习惯了。”
他低头用力吻了下她,双臂将她搂紧,投向夜空的目光,落在那颗北极星上,“我以为我是那颗星,其实,一直以来,你才是。”
木棉趴在他胸口,歪头看着,“这样才好啊,我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管你在哪都能找到我了。”
第204章 她知何为慈悲,于是便懂了人生
清晨,去干洗店取了衣服,再退了房间,两人返回市区。
高速公路两侧的景致,单调得使人昏昏欲睡,车内很安静,连清和始终锁着眉,双手握紧方向盘。
他说:“和我回新加坡吧。”
木棉怔住,回头看他:“那你在这里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
他无所谓道:“哪里都一样,换了个起点而已。”侧头看她一眼,唇掀起,“别把我想得那么不济,我不怕从头开始。”
木棉垂下眼眸,探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清和,我不想再背负愧疚,我和你在一起之所以这么开心,因为我们是平等的。所以,别再为我做任何牺牲了。”
连清和的眉蹙得更紧,手也抓紧了她的。
他没将她送回家,而是直接连回到自己的住处,他说:“这几天,你就住在这儿,我会让小秦把你的琴送过来。”
木棉没反对,她知道,这是他做的让步。
上午,小秦将她的大提琴送了过来,就当没事人似的,有说有笑的。
木棉接过琴,轻轻抚摩几下,突然问:“清和在公司里的情况怎么样?”
小秦愣了愣,开始刻意回避这个问题,木棉将琴放到角落里,回身说:“我也想为他做些什么。所以,别瞒我。”
小秦看看她,最终妥协,无奈道:“老实说,尽管连总从不放在心上,可情况的确不秒……”
送走了小秦,木棉坐在玻璃门外的台阶上。
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连清和会独自一人承担所有压力,哪怕舆论再可怕,公司内部对他施压,他都不会被她透露一个字。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心疼。
躺在台阶上,任由阳光肆无忌惮夺去她的视线,她在想,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
她爬起来,走进去接起来,听到对方的声音,她有些意外。
半晌,她说:“……好,半小时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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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走进连清和家附近的咖啡厅,看到坐在对面的人,径直走过去。
梁琨静一笑:“我正好在这附近办事,猜你可能会在清和这里,就试试看打电话约了你,没想到还真是。”
木棉坐下来,只是要了杯水,抬眸看她,“找我什么事?”
梁琨静搅着怀子里的咖啡,“最近有很多关于你的报道。”
木棉淡淡说道:“梁小姐,说正事吧。”
梁琨静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又垂下,“你拖累了清和,害他被一块攻击,明明与他无关,却无故成了你和袭垣骞的第三者。”
她说:“你欠清和一个交待。”
木棉始终望着她,“能告诉我,水军是怎么回事吗?”
梁琨静搅动咖啡的勺子倏尔停下,又漫不经心的,一下一下搅着,“你怀疑是我做的?”
“那是吗?”
梁琨静沉默片刻,抬眸,“我对你的评价,还是一样,你配不上他,你只会在他灿烂人生里,充当抹黑的那一笔。”
木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急着说什么了,静静听她发泄不满。
“袭垣骞是不可能停止这一切的!他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再搞出什么事?你父亲与袭正瀚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够吸引眼球的了,再加上你和袭垣骞游走在禁忌边缘的感情,舆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梁琨静说:“这里有清和用几年时间打下的事业基础,你很清楚他对你的感情,你一句话就能让他全部放弃,你忍心就这样毁于一旦?”
“齐副总那边曾露出过风声,待他退了后,清和会是接替他的不二人选!如果你爱他,就请离开他,别再给他带来任何负面影响了!”
待她一口气说完,木棉才安静回道:“不好意思,我没办法答应你。”
梁琨静愣了,她怔怔地看了木棉好半晌,最后好像嘲讽似的失笑出声:“怎么,舍不得放手吗?我真是替清和感到可悲,看看他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为了你可以放弃全部,可是你呢?”
木棉面不带半点愧色,而是盯了她好一会,突然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没能打动这个男人。”
这句话直戳梁琨静的脊梁骨,让她先前的理直气壮全部崩溃瓦解!
她握紧手中的咖啡杯,水面颤了又颤,最后还是没泼出去。
“你有勇气为他默默做这么多事,却没勇气再去争取;你宁愿在背后重伤我,也不愿反省怎样对他才是最好!梁琨静,你说他爱上我可悲,可我说,他没爱上你,才是庆幸。”
“商木棉你够了!”梁琨静端起咖啡杯,一杯凉透的咖啡全部泼到她脸上!
“你以为你得到了他,就能对我任意嘲笑吗?我对清和的感情,你根本就不懂!至少,比你的高尚纯洁得多!”
这边的骚动,引起其它人注意,好几个服务员都看过来,有的认出了商木棉,赶紧掏出手机……
木棉没动气,拿起纸巾随意的抹了抹脸,一双眸,清澈透亮。
“外面安排记者了吧。”她淡淡的说。
梁琨静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冷笑道:“你现在还需要刻意安排吗?清和家附近,早就有几家媒体守着了!”
“这样啊……”木棉扯扯唇,溢出个浅淡的笑,“我倒是挺想知道,明天的报纸会怎么写。既聂咏儿之后,做为清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