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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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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很冰,水温已经很高了,她却半天没有缓过来,他只能用手擦热她的身体。

她坐在水中,双腿勾起盖着胸口,背对着他,他拿着浴棉反复的擦拭。

“阿骞,”她开口。

今晚以来,她第一次出声。

突然不想她说什么,他皱着眉,语气不太好,“家里有姜吗?待会煮点姜茶,免得生病。”

水声淅沥沥的从他的手里流淌出来。

她抬起头,缓缓说:“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水声戛然而止。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搂进怀里,绕过她身体的手臂,肌肉紧绷得好像石块,可仍时不时的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木棉靠着他,眼睛被雾气遮蔽,却愈发的清明了。

“我试过,可我做不到……”

他没说话,只是搂得她更紧了。

第84章 谁更有魅力

那一夜,她在雨声里安然入睡。

守着她的男人,站在阳台里抽烟,一根接一根。

张爱玲说,也许爱不是热情,也不是怀念,不过是岁月,年深月久成了生活一部分。

被雨洗刷过的城市,被裉去一层浮躁的外衣,却依旧骄傲得安详。天空明净得像婴孩的眼睛,对视着,总有种连心事都被窥视的错觉。

看到阳台一地的烟头,她知道,他一夜没睡。

袭垣骞拎着从楼下买的早点,开门进来,看到她醒了,直接勾手,招呼她过来,“能劳本少爷的驾,你可是第一个,所以这是盛满我爱意的早点,你可要全部吃光才行!”

木棉走过去,目光对准他额头上的伤,没说话,拉着他坐下来,转身去找医药箱。然后是帮他消毒,上药,再用绷带包扎。

他不让,觉得丢人,木棉无视他的抗拒,纱布一圈一圈缠在他的头上。

其实伤口没那么夸张,但她就是觉得,这样才安心。

纱布每绕过一圈,她都需要倾身靠过来,他的眼神微微阖着,她忽远忽近的,抓不住似的。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她,搂得紧紧的,固定在怀里不肯松开。

“你别动,都还没有包好呢。”

“不要,就这么抱一会!”

木棉叹息着,也挺奇怪的,从十几到二十几,他在她面前,一直都这么任性。

袭垣骞将脸埋到她的胸口,声音闷着,“为什么跟他回家?”

木棉的脸忽而就红了,心里也明白,这个问题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她早已过了义无反顾的年纪,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是在寻找一时的慰藉。可这样的话,她没法说,尤其是在他面前,更是说不出口。

于是,她选择沉默。

他抬头,充满怨恨和悲伤的眼神,像只枯瘦干瘪的手,紧攥她的心脏。

“为什么不是找我?”

木棉跪坐在地上,头垂低,“是不合适……”

他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所有拒绝的话,都吞了下去。

直至感觉到她在怀里颤抖了,他才放开,执着得有吓人的眸,黑网似的张开,把她牢牢绑住。

“现在呢?”

木棉唇微张,喘息着看向他,她的确否认不了他带给她的悸动。但每次都只是一时的,每一次。她无从确定,这就是一生一世……

这么奢侈的字眼,是想都不敢想啊。

“你到底在抗拒什么?”这样的木棉,快要把他逼疯。

袭垣骞腾地站起身,瞪着她,干脆耍起了无赖,“商木棉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了!想找别的男人?你等我死了再说吧!”

木棉原本麻木的眸,一下子就变了。她也跟着站起来,顷刻间就是怒气腾腾的,“瞎说什么呢?我这把年纪了,还没轻易就说生说死的,你瞎凑什么热闹啊?”

她很少发火,今天这次更是突然,但袭垣骞却喜欢得跟什么似的,开心的把她抱了住,“放心吧!我比你小那么多呢,不会死在你前面的!”

“你……”

他扶正她,目光灼灼,“所以,把生死离别的痛苦给我好了!”

木棉的眼神再也坚硬不起来,望着他,咬得唇发白,霍地主动伸手抱住了他,训道:“别再说傻话了!哪有生死离死啊?你要给我好好活着!听到没有?”

他嘟囔一句:“你不去找那个什么和的,少气我就行了。”

“袭垣骞!”

她连名带姓的叫他时,基本代表她很气了,可袭垣骞很满意,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

他不喜欢她随时随地都是在压抑情绪,那证明她还没有完全的信任他,更别提把自己交给他。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其实一直都在为能够承担那天做准备。早晚,他会成为可以使她安心的那个他!

整个早上,袭垣骞的电话就没停过,换作以前,只要打扰了和她一起,他会二话不说的关机。可是现在,他会歉意,会想要弥补,但不会再任性的恣意妄为。

木棉倒是欣慰,能够适应这个社会带给你的力不从心,是成熟的明细之一。

“我送你上班。”他随手拉开衣柜,那里有他的衣服,挑了一件穿上身,皱了下眉,肩膀有点窄,穿上去很不舒服。

“难道我胖了?”

木棉失笑,一双眼睛水润润的,勾得他有点心痒难耐了……

可他不敢。

她过来,在他身后扯了扯衣服的肩领,“不是你胖了,是你魁梧了。”

他突然转身,目光眨也不眨的望着她:“更有男人味了?”

木棉扭身去找其它的衣服,不紧不慢的说:“如果你想这么认为,那也行。”

男人的体魄,二十岁和三十岁一定会有差距,在这期间逐渐演变的过程,其实挺令人期待的。

看着他一点点变得更加魁梧,更具魅力,木棉也说不清是更欣慰,还是更加理智的看清事实。

她和他之间的差距,是不会随着时间这把杀猪刀缩小的,只会越拉越大。

他从后面抱着她,腻着她,“你说啊,是不是更有男人味了?更像男人了?”

看他执拗得像个孩子,木棉将另一件外套塞到他怀里,“袭少爷,你的魅力还需要向我求证吗?听说你公司里就有好几个美女主管都在暗恋你,更别提那些不时约会的千金名媛了。”

袭垣骞盯着她,眼神除却惊喜还是惊喜,“商木棉,原来你一直都在偷偷关注我啊!”

木棉别开脸,死也不承认,“我们出版社有杂志,经常会有你的新闻,就算我不看,同事们没事也会拿来扒,想不知道都不行啊。”

“然后呢?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不去看他,扭头又翻出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吃这种醋,我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袭垣骞不依不饶的,神情兴致盎然,“那你吃什么样的醋?”他一定会让她酸个够的!

“我什么醋也不会吃!”木棉去卫生换衣服,他就小狗似的跟着到门口,倚在外面,双臂环胸,“那好,我就问你,我和连清和,谁更有男人味?谁更有魅力?”

里面的人,换衣动作滞了住。

连清和……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出现了连清和的脸,以及压在她身上的身体,轮廓清晰得仿佛唾手可……

第85章 这一次,为自己而活

木棉闭上眼睛,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头埋得低低的。

昨晚就那样离开了,连句感激或是道歉都没有,他凭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从头到尾,连清和都是被她生拉硬扯进的那一个。

她握紧了拳头,打开水龙头,用冷得刺骨的水,狠狠洗了两把脸。

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黯淡,憔悴,目光中永远都欠缺一丝希望。

细数来,已经十七年了,还要再继续这样浑噩下去吗?

明明,她就喜欢着,一直都喜欢着……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外头的人也沉默了。

就要从兜里掏出烟,想起她不喜欢,又烦躁的整盒丢进了垃圾桶。

这时,卫生间的门推开了,木棉走出来,脸颊和周围的碎发都是湿漉漉的。

她望他,他也看她,彼此没说话,都在对方眼中小心翼翼的刺探。

木棉这时上前两步,走到他面前,昂头看他,“你只是想问,你和他的区别吗?”

袭垣骞没吭声,自打那次被她狠狠拒绝过后,他就畏首畏尾了。

木棉盯紧他,又上前一步,两人贴得更近了,隔着两层布料,肌肤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摩擦。

她突然问:“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喜欢谁?”

袭垣骞震了住,凝视她,迟迟没开这个口。

想问,却不敢问,即使有些答案,早已种在彼此心里,只待花开。

木棉咬了咬嘴唇,捏紧的双拳,瘦小得暴出骨头。

她在他身上耗了十年,也谨慎了十年,可心底里蹦出来的东西,是挡也挡不住的!

就在刚才,她问自己,真的还要继续这样活下去吗?

不,她不想。

她不想再克制欲望,不想再扛那么重的包袱,走一路,扛一路。疲惫会使人麻木,连什么时候丢掉了最重要的东西,都不自知。与其蹉跎的活着,她好想放手搏一次。

他敢,她为何就不能?

许是她眼中的那份坚定惊醒了他,袭垣骞的瞳眸一点点放大,接着,满脸溢着喜悦,“木棉……你……你是说你答应……答应我了?”

像个刚向初恋对象告白成功的毛头小子,袭垣骞开心得没了矜持,手舞足蹈,不过三十几坪的小房间,被他冲击个七零八落。

他欢呼着,抱起她在原地旋转,爱情降临的不早也不晚,总是刚刚好。

木棉被他抱得很高,俯视他的脸,终于也笑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毫无负担和压力的笑了。

告诉自己,做回商木棉。

这一次,为自己而活。

清风徐来,初心不兴。

一个艳阳天,迎着太阳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他昂着笑脸,执意牵着她的手,大摇大摆。

木棉在他身边,含笑望着。

就好像,她早已被这只手牵过无数次,一起趟过河流,一起翻越高山,一起做很多很多事,都是手牵手。

这感觉,真是好啊。

过了人行横道,她突然扯了下他。

男人桀骜的身影站住,回过头,眉梢掀了掀,眸子里掩不住的笑意,“嗯?”

“阿骞,这两天要是我不在的话,你要注意晚上少喝酒。实在是推不了的应酬,就提前吃点东西掂掂肚子……胃不舒服的话,就吃我之前买过的胃药,效果很好。”

听着她一件件交待着,袭垣骞脸上的笑容一点点逝去。开始不爽的抿了唇角,一丝害怕失去的恐惧,在心底悄然蔓延。

于是,他粗鲁的打断她,凶神恶煞似的盯住她:“你要离开?去哪?我同意了吗?”

他发誓,如果这个女人出尔反尔,他一定会杀了她,然后自杀!

木棉没回他,只是抬头,目光笔直的望向路边。

顺着她的视线,他用眼角余光瞄到了停在那儿的车,顿时眯起了眼睛,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变得僵硬。

车门推了开,袭老太从里面出来,宠辱不惊的眼神,淡淡扫过对面的两人,身板笔直的走过去,司机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后面。

街角,人来人往,袭垣骞与木棉则是站定不动,一起望着走近的袭老太。

这时,他又握住了她的手,特意搁到身前,握紧不撒手。木棉刚想抽出来,可又放弃了。

毕竟,该要面对的,躲不掉。

袭老太的视线划过,来到两人面前,责备道:“垣骞,昨晚怎么没回家呢?奶奶担心了你一晚上呢。”

袭垣骞笑笑:“对不起,奶奶,我昨晚和木棉在一起,忘记打电话了。”

他的从容不迫与木棉的紧张形成反差,被他握着手,手心里全是汗。

觉察到了,他故意用食指去搔搔痒,木棉没动,可脸慢慢红了。

袭老太瞥瞥木棉,温和笑着,“商小姐,我孙子昨晚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我替她向你赔个不是,改日专程请你吃饭赔罪。”

“袭奶奶……客气了。”木棉尴尬着,袭家上下,她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袭老太。

偏偏又是袭老太待她最为客气,可越是如此,木棉心底就越是荒凉。

“应该的,怎么说商小姐现在是连先生的未婚妻了,我孙子年纪轻,做事欠考虑,易冲动,不像商小姐这么成熟,识大体,分得清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该。他跟你在一起,我也是放心的,就是怕连先生那边会误解。”

袭垣骞的脸色开始阴沉,攥着她的手,这会紧到恨不能捏碎了,揉进他的掌心!

她知道,袭老太提连清和,让他动了气。

可是,他竟没发脾气,反而轻笑一声:“奶奶说得对,我这种放出去就知道惹祸的人,正需要一个像木棉这样女人管着我呢。”

袭老太没了往日的宠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斥道:“胡闹!现在谁不知道,商小姐是连先生的未婚妻?你开这种玩笑,不就是在坏商小姐名声吗?”

字里行间,老太太将两人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木棉不意外,这才是袭老太的为人处事,果断,滴水不漏。

就在袭垣骞想要彻底爆发摊牌时,木棉扯住了他,对着袭老太轻笑,她说:“阿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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