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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嗔了他一眼,蜻蜓点水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后,他还是不离开,她就抿了抿嘴,开始学着他平时吻她的那样,张嘴含着他下唇,小舌头探进去亲他,舔他。。。
萧樟一动不动,任由着她亲了几分钟后,才终于按耐不住地反客为主,狂热万分地吻了她好一会才松开她,气息不稳地在她耳边呢喃,“真是磨人的小东西。。。。。”
第72章 抱着睡
这样忙忙碌碌,日子简单又甜蜜地过了几个月后,在六月某个阳光明媚,灿烂无比的日子里,萧樟和杜菱轻就正式从各自的学校里毕业了,彻底从校园踏入了社会,由学生成为了社会人士,而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感慨毕业后的惆怅,就立刻风风火火地投入自己各自的工作中,开始为未来共同的幸福生活打拼。
而在毕业后的半年里,萧樟终于在自己的努力和林哥的部分支持下,在离市中心不近不远的地方供起了一套房子,虽然不是全额,但也是希望的开始,美好生活的开始。因此,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的他就更加努力去拼搏了,每天起早摸黑,加班加点的,几乎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是到处去游玩了。
杜菱轻虽然也很忙,但却没有他那样忙得昏天黑地,回来沾床即睡的程度,为此她感到心疼之余也没其他办法,劝他也劝不听,只好自己这边多努力一些帮帮忙,争取做好课题,获得好点的经费和奖励。
做他们这一行的,时不时出去一趟做实地调查和研究是很稀疏平常的事,而这几天在一个强台风过后,杜菱轻就跟着副研和其他同事一起去了一个被台风袭击得满目疮痍的村落去考察这次灾害性台风的特点和细节。
而在考察的同时,刚好经过一个很大型的养鸡场,里面因为这次猝不及防的台风,死了大量的鸡禽就堆在原地还没有处理,而且一些鸡粪鸡毛什么的也弄得挺脏的,从那里走过时还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
杜菱轻当时也不知道是闻进去了什么,当即觉得胸闷得不行,头晕脑胀地一路持续回到住的地方,然后晚上就开始咳嗽,喉咙痛了。
萧樟回来后就给她找了点药又泡了点水给她喝,毕竟之前他们都试过有这些小毛病,所以两人都没怎么当一回事就休息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杜菱轻第二天去上班时却渐渐开始发起了低烧,一时头重脚轻,全身酸痛无力的,她就趁着午休的时候趴在电脑桌前睡了一会。
迷迷糊糊间,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是萧樟打来的电话。
“怎么样,现在还喉咙痛吗?”他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似乎很忙碌的样子。
杜菱轻皱眉清了一下此刻干苦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的喉咙,艰难地说道,“不怎么痛。。。。”但就是很难咽口水,像是有一块很厚的东西堵住了喉咙似的。
萧樟那边声音太吵,没有听出她的异样就问,“有多喝水了吗?早上我泡在饭桌前的那瓶蜂蜜水你带了没?”
“我,好像忘了。。。。”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萧樟给她温了早餐就早早去上班了,她当时头晕晕的也没怎么留意到。
“哎,你真是的。。。。”
萧樟有些无奈道,“林哥的弟弟今天结婚,我等下要过去他那边帮忙做宴席,今晚可能就不回去了,你回去自己多泡点蜂蜜水喝知道吗?我明天早上再给你买点药回来。”
杜菱轻‘嗯’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想着应该也没什么事的,不必让他担心就说道,“你自己也注意休息啊。”
“好,我明天一早就回,你下班回去后再吃一次药,有什么事就立刻给我打电话,我不关机的。。。。”
“我知道了。”
萧樟最后絮絮叨叨地叮嘱了她好一番后才挂了电话。
杜菱轻一整个下午都没什么精神做事,坐在位置上昏昏欲睡,她的同事见她不舒服的样子就主动帮她把手头上的工作都忙完了,并且劝她早点回去休息。
下班后,杜菱轻随便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又买了退烧药回去,洗了个热水澡,吃完药后又跟萧樟发了几条信息后就沉沉地睡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他那宽阔的怀抱抱着睡,还是自己身体的原因,她睡得很不踏实,不仅梦魇得厉害,还时冷时热的,浑身冒冷汗。
而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迷迷糊糊间,她隐约感到有只熟悉的大手放在她额头上,探了探体温,又擦了擦她的冷汗。
杜菱轻半睁开眼,就看到床边坐着披着夜色回来的萧樟,由于刚从外面回来,他身上带着点凉意和风尘仆仆,却一脸担忧和焦急的模样。
“你回来了?”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杜菱轻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却没什么力气。
萧樟伸手按下她,眉宇间紧锁,脸色凝重地责备道,“发烧成这样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今天一整天都觉得心里不安,在匆匆忙完后实在不放心就连夜赶了回来,还好他赶了回来,否则都不知道她竟烧成了这样!最近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他以为她每天在他眼皮底下看着就不会出什么事,所以也没有多注意到其他方面,而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疏忽她就病倒了。
杜菱轻眼睛恍惚地看着他,脸蛋通红一片,“我以为只是个小发热。。。。。”
由于家里没有温度计,也估摸不到具体烧到多少度,萧樟的手一直贴着她的脸,感受到那铁板烧的温度后,脸色难看得不行,“吃退烧药了吗?我去找来给你吃!”
说着他刚要起身,杜菱轻就连忙拉住他,“我已经吃了,应该天亮后就会退烧的了。”
“可你这样子。。。”萧樟担心不已道,“。要不我们现在去医院挂急诊吧!”
“不用。。。。”杜菱轻看了一眼床头桌上才两点的闹钟,摇了摇头,语气虚弱道,“你快去洗个澡,陪我睡一觉就好了。”
萧樟劝了几句她都不肯去,想着她这样大半夜地出去吹冷风也不好,索性就等天亮了再带她去。
匆匆洗了个热水澡,期间又给她换了几次热毛巾后萧樟才掀开被子躺上去,像抱孩子似的轻轻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恨不得用自己的身体去吸取掉她身上过分的热量,大手抚着她的后背,声音低沉道,“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杜菱轻在他怀里依赖地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昏沉地再次睡了过去,而这次有他在身边,心里似乎安定了很多,身体也刚才那样的炙热难熬了。
萧樟这一晚也没怎么睡,心里总是担心着她,夜里还起来了很多次给她换毛巾贴额头,折腾了好久才睡了一会,等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他迷迷糊糊地醒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然而下一秒,当在感受到比几个小时前更加滚烫地温度后,他立刻吓了一大跳地坐了起来,手指瞬间有些冰凉地探着她的脸和脖子,确定是更加发烧之后,他就手忙脚乱地起来穿衣服,拿钱包,甚至连拖鞋都穿反了也不知道。
萧樟去煲了开水进来,哄醒杜菱轻给她喝了点水,又拿出外套给她严密地裹好就十万火急地带她去了附近的医院。
去医院又是打点滴又是吃药,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杜菱轻终于开始渐渐退烧后,萧樟这才松了口气。
打完点滴回到家,杜菱轻就被萧樟勒令回床休息不准上班了。
她的脸色有点苍白,窝在床上恹恹无力的样子跟平时那样健健康康活蹦乱跳很不一样,萧樟给她熬了点白粥端进来,一看到她这样心口里就是一阵窒息。
他用勺子搅拌了一下,然后吹凉了喂给她,柔声道,“喝点粥再睡吧。”
杜菱轻喝了几口就皱起了眉,喉咙干得难以下咽。
萧樟看出了她的不舒服,但不吃点东西又不行,只好一直各种哄,各种劝,最后才勉强让她吃完一碗粥。
因为不放心她,萧樟这天就没有去上班,决定要看护她好起来为止。
本以为她退烧之后就会慢慢恢复起来的,因为在晚上的时候杜菱轻已经精神十足地在玩手机并且体温也恢复平常那样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她突然又毫无征兆地发起了高烧来,温度高达39。9度!直把萧樟吓得脸都白了,紧接着又手忙脚乱地带她去医院打针,吃药,退烧,然后又烧。。。。
就这样,直到杜菱轻在第三次又高烧起来后,萧樟就心急如焚地带她去了比较远一些的市里最好的人民医院去看,结果刚到医院那边,医生检查过后当即就脸色凝重让她办了住院手续。
毕竟反复高烧了几天都退不了,已经不是普通的发烧了。
人生当中头一次住院,杜菱轻是万分的不适应,一直坐在病床上坐立不安,也不肯换病服,因为持续的发热,她此刻脸蛋,耳朵和脖子全都通红不已,就连眼睛也红红的,整个人像是只煮熟的大虾一样。
萧樟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衣服很耐心地哄着她,给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乖,把衣服换上吧。”
“不换不行吗?”杜菱轻伸手扯着他的衣角,眼神和语气都十分虚弱地抱怨道,“这病服皱巴巴的,又那么宽大,我真不想穿。”
萧樟看了看手上的衣服,说实话他此时心里更是一万个不愿意她穿这种衣服,可这又是医院的规定。。。。
“我去让护士给你换一套小号一点的。”看着门口刚好进来一个护士给隔壁床的病人送药,萧樟就走了过去询问。
而护士偏头见是这么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问她,她就立刻笑容满面地去拿了两套小号的病服过来。
最后没办法,杜菱轻抱怨了几句就把病服给换上了,里面还穿着一件打底t恤,萧樟给她一颗颗扣好纽扣就把病床摇了下来,给她掖好被子后才去缴费办手续。
入院的第一天,杜菱轻就立刻被打了一支强力退烧针,还是打屁股的方向,那针口比打点滴的针口还要疼一倍,直把她痛得差点眼泪都冒出来了,而打完后,针口伤口处也青了一小圈,萧樟看得心疼不已,后来偷偷隔着被子给她揉了揉。
打完针后,等她身上的温度又慢慢退了下来,精神了一些就被通知去测心电图,抽血化验,还要照ct等各种一堆的检查。
退烧了的几个小时内,杜菱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除了有些虚弱外,偶尔也看看电视,和萧樟说笑着聊聊天,然而,在那段时间的药效退了之后,她又躺在床上脸色通红无比地昏睡了,身上的温度又开始一点点地攀升。。。
萧樟坐在她旁边,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放在额头处,像是祈祷又像是在痛苦地叹息,这三天来,他几乎都没真正休息过,眼底满是血丝,脸色也憔悴无比,在每次探到她的温度都异于平常时,他就担心得连心尖都在颤抖,心脏更是像提起来晾在半空中那样的害怕。
这种感觉是他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陌生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如果她是身体上的不适,而他则是整颗心的折磨。。。。。
按铃后,医生和护士都过来了,萧樟背对着他们把温度计从杜菱轻胳肢窝里拿了出来递给医生,而医生一看那温度计上的标志已经窜到了40度后,当即叫护士又拿了一支退烧针过来打。
“怎么又打这个?”萧樟深深地皱起眉,“她上午刚打了一支,现在又打怎么扛得住?”
这种退烧针应该挺伤身体还挺多副作用的,如果是男人还好说,她又是女孩子,现在一天打两支身体什么吃得消?
医生闻言摇了摇头,看着躺在病床上满脸通红却意识昏沉的年轻女孩道,“不打不行,她如今反复高烧成这样就必须要打退烧针把烧给退下来,否则那样会烧坏脑子烧坏身体的,而且年轻人恢复能力快,一天打两三支也不会有事的。”
萧樟心里虽然担忧万分但又毫无办法,只能看着他们给杜菱轻又打了一支退烧针,然后才急忙地追问道,“什么时候才能查到发烧的原因?”
“这个说不准,化验的结果还没出来,现在初步判断是肺部感染,要等各项检查都出来后我们才能准确地判断。”
第73章 喂她喝粥
杜菱轻住院后她的朋友同事以及舍友们都过来看她了,包括萧樟的舍友。
病房里堆满了水果和营养品,很多人都围在她床边嘘寒问暖,而杜菱轻这会刚好又打了一支退烧针就已经退烧了,坐在床上跟她们聊了几句。
“菱轻啊,你是不是在经过那个养鸡场时闻到那些气味回来后就开始发烧的?”她的同事问道。
杜菱轻想了想就点了点头,还真是的,就那天出去回到家后她就开始喉咙痛,咳嗽,并且开始渐渐发烧了。
“我们有些人回去后个别也出现咽喉炎的症状,不过没有发烧,我看你要不要跟医生说一下这些细节?”
萧樟在一旁听得浑身发凉,在听到他们那样说后,‘禽流感’那三个字一下子就一窜上了脑袋,直把他轰得隆隆作响,两眼发黑,使得他一连绊了好几下脚才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