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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愿意见她,是她不想见我。」齐净雷忍不住叹一声。
「若霜不想见你?你又没和她碰面,你怎么会知道?」宫季扬不相信净雷所说的话。
「当我坐在龙唐的办公室时,无意间从百叶窗的缝隙看见若霜拎着皮包匆匆离开公司,可见是她不想见我,有意躲我。」齐净雷索性将看到的情形,明白说给宫季扬知道。
「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见她。」宫季扬顿时了然的点头。
齐净雷无奈地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苦不堪言的笑,「明白就好,你先回公司,我想到处溜溜。」
宫季扬能体会净雷此刻的心情,净雷这个连骨子里都充满傲气的男人,他的心哪能承受这样的打击,何况还是心中最爱的女人!
「好吧!你散散心也好,舒缓一下心中的压力。」宫季扬体贴地说。
齐净雷心领季扬的好意,微微苦笑,旋即走回自己的车里,驾着车从季扬的面前呼啸而过。
宫季扬不禁为这对苦恋的恋人摇头轻叹,真不知道要到何时,净雷和若霜之间才能化解所有的误会。
难道会是天意如此,要让他们受尽内心的煎熬吗?
齐净雷驾车毫无目的的在市区里打转,他不知要去何处,脑中一片空白。
蓦地,仿佛冥冥之中有牵引,他竟然将车子开到希文所经营的花店前。
他曾经看到若霜从这里抱着囡囡走出来,也听若霜提起过,这花店是和她一起同住的希文所经营的。
无意间,他从车里看到在花店里玩要的小女孩,「她就是若霜的女儿?」
一星期前,他去若霜的公寓接她时,他还记得小女孩曾经从阳台上探头出来和若霜挥手再见,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女孩纯真的笑脸,他还依稀记得。
齐净雷的心里忽然有股想一探究竟的莫名冲动,他将车子停在路旁,下了车,毫不思索地走进花店——
当他轻轻推开门,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
蹲在一旁的囡囡立即站起来,露出一抹稚气的笑脸迎面奔来,「叔叔,买花。」
齐净雷仔细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女孩,她就是若霜的女儿——囡囡?!
希文忙不迭地从后面走出来,「先生,买花?」
齐净雷微微一怔,她就是若霜口中的希文?!
他一时不知所措,便随口说:「嗯,我想买一束花,但是不知该如何挑选。」
「你要送的对象是……」希文挂着盈人的笑脸注视着齐净雷。
「喔——我想送给女朋友,因为前阵子我们闹了一点别扭,我想买束花道歉。」反应聪敏的齐净雷立即编出一个借口。
「那你不妨送一束紫罗兰,今天刚好是店里第一次进紫罗兰。」希文温柔而体贴的解说着。
紫罗兰?!齐净雷愣了一下。
这不是若霜最近才爱上的花吗?记得她说过,等她回来,她会建议希义进一些紫罗兰来卖。
齐净雷对着希文笑道:「好的,请你帮忙,谢谢!」
趁着希文为他准备花束的同时,他蹲下来凝视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囡囡,「你好可爱,叫什么名字?」
囡囡笑嘻嘻地回答齐净雷:「我叫囡囡。」
齐净雷还是想证实囡囡到底是不是若霜的女儿,他又回头问希文:「老板娘,你女儿好可爱。」
囡囡却忍不住伸手捂着嘴巴,笑说:「阿姨不是我妈咪。」
希文也笑了起来,「囡囡是我朋友的小孩,不是我的。」
囡囡果然是若霜的女儿!
他又看向囡囡,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想亲近她、好想抱抱她。
「囡囡,你真的好可爱,能不能让叔叔抱抱你?」他的语气充满了渴望。
「好呀!」可爱的囡囡伸出两条圆滚滚的手臂,做出让齐净雷抱的俏模样。
齐净雷欣喜地将囡囡抱起来,一时他的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情感涌上来,深深打动他的心,这抹情感令他真心欢喜。
希文回头见到此状,忍不住叫嚷:「囡囡,快下来,你会将叔叔的衣服弄脏。」
齐净雷面带笑容连忙说:「不会的,她真的很可爱。」
希文微笑的对着囡囡说:「羞羞羞,这么大了还要人抱。」
囡囡害羞地躲进齐净雷的怀里,惹得齐净雷笑声不断。
「先生,你的花好了。」希文将整理过的紫罗兰递至齐净雷面前,又瞅着赖在他怀里的囡囡,「你可以下来了吗?」
齐净雷没办法只好将她放下来,轻抚她稚嫩的小脸蛋,「叔叔明天再来买花,你再让叔叔抱,好吗?」
囡囡好像不舍得下来似的,直凝睇着齐净雷。
齐净雷的心里也有股不舍,但还是放下囡囡,付了花钱后拿着花走出花店,临踏出门时还依依不舍地回眸瞅着囡囡,「明天我还会来。」
囡囡这才露出笑靥,「好,一定喔——」
「一定。」齐净雷笑着走出花店,直至坐上车,从车窗瞥见囡囡将小脸蛋贴在玻璃门上,一双圆大水灵灵的星眸一直紧盯着他。
齐净雷对她挥挥手,旋即开车离去。
离开花店后,齐净雷的心开始紊乱,为什么囡囡能牵系着他的心?
只因为她是若霜的女儿?因为他对若霜的爱,所以爱屋及乌也喜欢上囡囡吗?
原本是想纡解心中的压力,没想到却为自己带来更沉重的抑郁。
齐净雷看一眼躺在身旁椅子上的紫罗兰,不禁让他回想起带若霜到山中别墅时的情景。
当她第一次踏进紫罗兰花圃时,脸上的惊叹和喜悦,清晰地印在他脑海里,恍如昨日一般鲜明。
回到家里,赫然发现他的大门没锁,齐净雷倏然紧蹙双眉,用力推开门走进去。
他大吼一声:「琳达,给我出来!」
只见琳达穿了一件性感诱人的内衣,几乎容纳不下她圆润的ru房,诱人的小裤裤在薄如蝉翼的薄纱内清晰可见。
她缓缓走近齐净雷,媚眼轻勾挑着他,「亲爱的——你回来了……」她卯足媚劲极力诱惑他。
齐净雷只是瞄了一眼,随即掉过头,「不是说过了,不要再来找我。」
琳达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抹娇媚的笑颜,「亲爱的——别逗我了,我哪舍得离开你。」
「逗你?我齐净雷什么时候逗过女人?」他冷笑地问。
琳达完全愣住。看着齐净雷不笑的冷酷神情,她虽然有点害怕且全身颤抖,但是——难道要她眼睁睁看着已上钩的大鱼,就这么轻易让他溜走?
「办不到!」琳达忽然歇斯底里地吼叫,她冲到齐净雷的面前,紧抓着他的双臂猛摇头,「不!要我离开你,我办不到……」
「琳达,早在之前我就对你说过,我不会对女人动真情;况且再说我们之间只是玩玩而已,总也有腻了的时候。」齐净雷面不改色,神情依旧冷酷无情。
「不!我不相信,当我们一起做爱时,你对我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满足!」琳达几近疯狂地吼着。
齐净雷不屑地将她的手甩掉,冷言道:「如果连这点你都无法满足我,你还能留在我的身边吗?」他蔑视的冷笑一声,「这种事是你情我愿,我并没有强迫你。」
琳达再也忍不住疯狂大叫:「不——」
齐净雷极冷地瞅着琳达,「叫够了没有?」
「还没!是哪一个女人?」琳达不甘心的逼问。
「哪一个女人?哼!就算我齐净雷想换女人,你还不够资格过问。」齐净雷瞠着一双骇人的眼逼视着琳达。
这句话齐净雷曾经对她说过,确实是如此,她与齐净雷之间不过是男欢女爱之情,不是夫妻,她也的确没有逼问他的资格。
琳达着实不甘心地斜倚在墙上,怨恨的眼神紧瞅着齐净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刚开始我对你确实也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但是最后我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你,我……」她泪眼汪汪地看着齐净雷,她希望能以眼泪挽回他的心。
齐净雷一言不发地走到桌前,从身上掏出支票簿,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串数字,并撕下来递到琳达的面前,「相信这个能让你好过点,毕竟我们曾经好过。」他的语气极冷淡,不带一丝感情。
琳达从他的手中将支票抽走,「一千万?!」不能置信地睁大一双眼睛。
「这个价码是不是会让你心里平衡许多?」齐净雷的脸上察觉不出一点表情,语气与神情仍不改变冷淡。
琳达看着手中的一千万支票,不由得破涕为笑,「好,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找你。」接着,她欣喜用力的亲吻手中的支票。
「既然如此,请你穿上衣服定吧!」齐净雷不屑地蔑视她。
「好、好,我马上离开。」琳达笑嘻嘻连声说着,迅即走进房间。
她以最快速的动作穿上衣服,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将大门的钥匙放下,「我走了」。
齐净雷闭上眼睛始终不语。
琳达看他根本不理会她,看在一千万的份上,她也不在意,至少她还是捞了一点本,总不至于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喜孜孜地走出齐净雷家的大门,并且用力地将门关上。
听到关上门的声音,齐净雷才缓缓张开眼睛,不屑地嗤哼道:「说什么情、谈什么爱!到头来还是钱最大!」
他再次拾起桌上的车钥匙夺门而出,发动车子后用力踩着油门,车子立刻飞也似的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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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倪若霜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希文的花店,准备接希文和囡囡回家。
囡围看见妈妈的出现,显现出异常的兴奋,冲进妈妈的怀里,「妈咪。」
倪若霜疼爱地瞅着囡囡,「我们回家了。」
「好。」这时是囡囡最开心的时刻,因为下班后的妈妈,总是会陪着她、逗她玩。
「对了,季扬说会来吃饭。」倪若霜倏然记起邀宫季扬来家里吃饭的事。
希文忍不住抿嘴轻笑,「你不必约他,他现在是每晚必到。」
「哦——这么看来,季扬说得一点都没错,他也是对我说不必我开口邀他,他一定会来家里吃饭。」倪若霜笑谑的眼神斜睨着希文。
希文看见若霜脸上那抹诡谲的笑,脸上倏地一片嫣红,羞怯地连忙道:「你千万别想歪,只是你不在的时候,他每晚都会来哄囡囡睡觉。」
倪若霜不禁羌尔一笑,走近希文的身边,语重心长地说:
「其实季扬和齐净雷是完全不同典型的人,如果你能和季扬在一起,我相信你们将会是最幸福的一对。」
希文原已羞赧娇红的脸,更加酡红。
「你别乱猜,他又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喜欢我的话,我毕竟是大姑娘一个,你总不能叫我亲白去问他吧!」
倪若霜完全听出希文对季扬的好感,瞅着一脸腼腆酡红的希文,她忍不住开玩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脸红的样子,好看极了,好像上花轿的新娘子。」
希文一听,更加涨红了脸。「如果你再糗我一句,我就跟你绝交!」
「度量这么小,才笑你两句,就要跟我翻脸。」倪若霜更足笑容满面。
这时,一阵风铃声响起,打断她们的笑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也说给我听听吧!」宫季扬的声音突兀地出现。
倪若霜瞥见宫季扬,忍不住掩嘴偷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你们在说我?说我什么?」他不解地追问着。
倪若霜不由得绽开笑靥,「说你就像梁山伯与祝英台里的呆头鹅。」
「呆头鹅?我像呆头鹅?」宫季扬坏疑地皱着鼻头,自言自语。
囡囡见宫季扬来了,聪颖的小妮子已懂得巴结,立即冲到宫季扬的面前,冲着他直笑,「干爹,抱抱。」
宫季扬怎么样都无法拒绝囡囡的撒娇,毫不迟疑地抱起她来,又亲又咬的逗得囡囡咯咯笑个不停。
希文和倪若霜在一旁,看宫季扬兴囱囡的亲密状,也都忍不住笑开了。倏然间,倪若霜想着:如果囡囡也能和净雷一样的嬉戏,那该有多好——
希文突兀地轻撞着若霜,「今天店里来了一位客人,囡囡好像和他很役缘,还一直不舍得那人离开。」
「哦!有这种事?」倪若霜闻言,略感讶异,因为囡囡很少缠住来买花的客人。
「那人算了帐走后,囡囡还依依不舍趴在玻璃门上,一直看着那个人开车离去。」希文一本正经地说着。
「真的?!」倪若霜半信半疑地瞅着希文。
「可不是,我都吓了一跳,我一直紧盯着囡囡,真担心她会被陌生人抱走呐!」
这现象确实是有些反常,她一向都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