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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又偷眼瞧了瞧那酒瓶子,好家伙,半瓶下去了。
老板的心情,似乎很不爽,可脸上,没带出来。
……老板这次,似乎走神走得厉害,阿莱抓了抓头皮,推门下车。
他替他开了后门,轻轻唤了声:“钟先生……”
立维“哦”了一声,挑了挑眉,倒也没说什么,从车里出来,阿莱赶紧后退了两步。
“阿莱。”
“是。”
“你以后,不要跟着我了。”
“……”
阿莱脸色一暗,他这是,被老板解雇了?他做错了什么吗?
“嗯?”习惯了他即刻应答,立维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好!”阿莱尽管有些不舍,但还是答应了。老板有恩于他们家,老板指哪儿,他打哪儿,决不敢有怨言。
“我给你派辆车,从明天起,你跟着陈小姐。”
阿莱仿佛从地下回到了天上,不过,还云里雾里的,他刚才,显然是误解了老板的意思。
他再度开口:“好!”
“别让陈小姐知道。”
“是。”
立维上了楼。
高干这一层病房,格外安静。
立维推开门,只见高樵坐在床头上,手里一迭资料,他正很认真地翻看着。
他在门口站了几秒,高樵仍没有抬头。
他拍了拍手,重重地将门关上。
高樵一抬头,看到是他,乐了:“我K,丫终于记起,还有我这么一号人物,难得难得。”
立维撇撇嘴,走过去:“刚刚看的什么,把你小子魂儿,都勾住了。”
高樵立刻来了兴趣,把手里资料递给他:“帮我参谋一下,看看哪个有走红的潜力,我这两天吧,正翻来覆去地研究呢,不过,以你老兄的眼光,你看准的,肯定八。九不离十,我信得过你。”
立维没接,连瞅都没瞅,他挑了挑眉,有些膈应,安安怎么说的,自己和高樵,是一丘之貉?
“没兴趣。”他懒懒得坐在对面沙发上。
“德性,装什么装啊。”高樵把资料随意一扔,头向后一仰,斜着眼睛问:“我记得,我没传召你啊?”
“我主动前来慰问你,不行啊?”
“太行啦,你今儿真是,算来着了,明儿我就不在了。”
立维大笑:“咯屁了?”
“抽丫的,你这张烂嘴。我意思是,明天我就出院回家了,实在住不下去了!”
“家里还不是跟医院一个样,闷。”
“那不同,家里有老婆,再说了,我是因为她才骨折的,她不伺候我谁伺候我。”
“用得着她?你家使奴唤婢的。”
“我让佣人统统放假,就她一人儿伺候我,小样儿,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她!”高樵说着,眯了眯眼睛,兴奋地奸笑了几声。
立维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高樵停了笑,吸了吸鼻子,又吸了吸,问:“喝酒了?”
“喝了一点儿。”
“嗯,闻出来了,法国Latour?一准错不了,是法国Latour,而且保存得有些年头了,这香……呀,馋虫都给勾出来了。”高樵巴嗒了巴嗒嘴,然后又叹了口气,“禁欲,禁烟,禁酒,真不是人熬的!”
~明儿见。
第二百三十五章
立维没理他,反而当着他的面儿,慢条斯理地从兜儿里,摸出一个银质金属盒,大拇指轻轻一抬,“呯咔”一声脆响,金属盒弹开了,十二支雪白的烟卷,整齐地码放在小格里……高樵的目光,不由自主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然后轻轻咽了一口唾沫。言酯駡簟。
立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来一支?”
“巴不得呢!”高樵赶紧身子向前一倾,伸出手,还不忘恭维道:“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盼来了,也只有你,能懂哥们儿意思,急哥们儿之所需……”
立维撇撇嘴,抽出一支烟,叨在自己嘴巴上,又摸出打火机,点上,他深深吸了一口,脸一仰,然后一口“仙气”喷出去……那动作,那神情,惬意极了。
高樵有些不耐烦:“喂,我的呢?”
“酒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那……”立维感慨着,又瞥了他一眼,“你就算了,我不能坏了医院的规矩。”
“扯淡!”
“限量版黄鹤楼,号称中国最贵的香烟,前儿个从天津黑市上淘换来的。”
“成心的是不是?诔”
“帮我个忙呗!”
“不帮!”
“借你设计部和装饰部一用……”
“不借!”
“耽误不了几天时间。”
高樵眯着一对桃花眼,嗖嗖地放出无数朵桃花来似的:“你这是又置办了一窟?打算养第几房啊?”
立维抽了一口烟,懒得理他。
高樵来了兴趣:“又看上哪个妞儿了,说来听听?”
“滚丫的!”
“我要能滚,早滚了。”
立维站起来:“回头我跟他们联系,工钱照付,不让他们白干。”
“把烟留下!”
立维笑了,从口袋里掏出金属盒子,扔给他,高樵接住,立即喜笑颜开的,才不管是不是黄鹤楼,只要是烟就行啊,这几日早憋屈坏了。他冲立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远!”
立维刚走出房门,就听到他在身后嚎叫:“等等,打火机,打火机也留下……”
立维不客气地,关了房门,他略微停了停。
“我K,丫真是我的好孙子呐,成心气你大爷……丫等着,中国人民一旦站起来了,今儿这仇儿,还有那一拳之仇,我要一并报回来,孙子呐,你等着,王八蛋……”
高樵乌七八糟地骂着,立维也不介意,飞快地下了楼。
今儿若不来上这一趟,他就过不去今天这一天。
吃过晚饭后,陈安陪奶奶说话,看电视,老人作息时间向来很准,也睡得早,不到十点,张阿姨陪奶奶去了后院,叮嘱她也早些睡。
陈安回了自己西厢,冲了个澡躺下,枕头很软,床铺也很软,可她就是睡不着,旁边顺着那只大狗熊,她揪着狗熊的两只耳朵,还是睡不着。
明早,她先回雅园那边换衣服,然后上班,不知道会不会碰上他……她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不想了,横竖是无关紧要的人。
刚想到这儿,电话就响了,她一瞅,竟然是他,这人啊,真禁不起念叨。
她想起白天,她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唔,分量是重了些,但是那样明明白白说了出来,她反倒轻松了。好眉好眼的,她不是没说过,可他根本没听进去……
单调的铃声,一声一声的,引爆着她的神经,接?还是不接?
她果断按了绿色键。
“怎么这么半天?”立维的声线里,隐藏着一股怒意,但他极力忍着。
“睡着了。”陈安很平静。
他顿了一顿,又问:“在奶奶家?”
“嗯。”
“那睡吧。”他立即收了线。
陈安握着电话,慢慢阖上了眼。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点后,张叔送她回了雅园,下了车,她打发张叔回去了,她的车子就停在楼下。
上了楼,她尽量放轻了脚步,这个时间,还早,楼道里很安宁。在电梯里的时候,她就把家门钥匙准备了出来,攥在手里,只要她走过去,捅开锁眼,推开门,踏进去……她似乎就安全了。
家门咫尺在望,隔壁的门,也闭得紧紧的,陈安越发不敢发出动静,倒有些鬼鬼祟祟的嫌疑,她总觉得那扇门后面,藏着一个人,那个人黑黑的一双眼睛,就通过门上的小孔,目不转睛盯着她。她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蹑手蹑脚紧走几步,伸出手,钥匙捅进锁眼里,她刚喘了一口气……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蹿出一个人影,他的大掌摊开,一下子扣在门锁上。
陈安吓得,尖叫出声,脑中的臆念似乎成真,她浑身都抖起来,手中的钥匙也应声落地。
“钟立维?”
“嗯!”
他的前胸紧贴着她后背,他想象着她走路那副样子,又滑稽又可爱,他无声地笑了,胸膛一震一震的,陈安却有些着恼:“干嘛吓人?”
立维干脆笑出声,双臂从她肘下迅速穿过,他拢住了她,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两只细腕,她身上的温度很低,仿佛挟了早晨的寒凉,他不由握紧了,下巴颏儿搁在她肩上。
“你才吓人呢,蹑足潜踪的,象打家劫舍的小毛贼。”
被他一语道破,陈安一下红了脸,她双肘向外一撑:“放开,我要进去换衣服。”
他没有松开,反而拥得她更紧了,他似是叹了一口气,在她耳边低语道:“两个晚上不回来,我都想你了。”
陈安的心跳,立时快如擂鼓,这,这象什么样子!她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
“你放开我!”她开始挣扎。
“不放,偏不放。”
鼻间,是她清甜的气息;眼里,她的脸蛋粉粉的,嫩嫩的,有着细腻的柔软和色泽;她小巧的耳垂,也白里透红,象挂在枝头一颗果子,那么诱人,那么性感……立维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怀里,隔了那薄薄一层衣料,她柔软的曲线,很美,很妖娆。
几乎是不可自抑的,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肆意蹂躏……
模糊的,他记起有个***包家伙说过,禁欲,禁烟,禁酒,都不能忍。他唯有禁了一样——
~~今儿就这一更,接茬儿码明天的,清明节有事。
第二百三十六章
模糊的,他记起有个***包家伙说过,禁欲,禁烟,禁酒,都不能忍。言酯駡簟他唯有禁了一样——。
刹那间,陈安的身体象通了电一样,一阵酥麻过后,脑子里轰然一响,她觉得全身的血液急速向头顶涌去,心跳快的,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她往一旁躲闪着,他的唇如影随形,跟过来……
立维的一只手,牢牢箍住她腰身,另一手,撑开来扶住她的头,他把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里,而他热情的唇舌,象火种一样,点燃了她身上每一寸地方,她身上,跟随着他,一起烫起来。
“钟……立维!”陈安又惊又吓,嘴巴干涩,似乎连话也说不出来,她转着头,拼命躲闪着…廓…
“呃。”立维的喉间,发出一声类似满足和呻吟的低喘,性感而撩人,余光瞥见她粉红如霞的脸蛋和脖颈,他心里那团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他有力的唇舌,更加卖力地侵占她耳部的肌肤……
他低喘着,忽地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上,他黑黑的眸子里,像燃着两团火焰,几乎要将她烧熔了,陈安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瑟瑟发抖。
这是钟立维的又一个“另一面”,她感到陌生而害怕,她甚至,连看也不敢看他。
“安安……”他平抑着内心里勃发的炽热,清晰地感觉出,她身体的紧绷和颤抖,他不想让她这样惧怕自己,“别怕,安安,我不会伤害你。”
陈安凌乱地呼吸着,有那么两三秒,她的大脑处于缺氧状态,这是怎么回事,她小心翼翼回来,没想到,还是撞在他的枪口上。
她终于抬起头,用大眼睛看着他,那明亮的眼框里,渐渐有一团湿湿的雾气笼罩着杰。
她说:“我不害怕……”
立维微笑了一下,笑得温和如风,他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触在她面颊上,陈安一闪,马上躲开了。
“我不害怕你,我只是担心你,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无耻。”
立维的手,立时僵在那里,他的眼神明显一耸,有几分危险的颜色:“你说什么,我无耻?”
“我昨天说的很清楚了,难道你还不明白?”
“我当然不明白,我怎么就和他是一类人了,嗯?你给我解释清楚!”
陈安轻蔑地一笑:“你身边多少女人,之前是一个港姐,昨天是她,今天又是我,明天,你又打算换谁?”
立维的脸,就象被人狠狠抽了一下子,有些灰败,他的嘴巴也闭得死死的。他要怎么说,要怎么解释?说她看到的那些,不是她想的那样?那些,统统不是绝对的事实?
陈安又说:“你想怎么玩,尽管去玩,但是别拉我,我也不打算参与你的游戏人生,没意思,钟立维,那样,真的很没意思!”
“安安!”他低吼了一声,“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昨天……昨天只是个意外,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
陈安看着他,看了很久,一寸一寸的,象在研究他一样,他的发有些凌乱,他下巴和腮上,有新生出的胡子茬儿,他身上,裹着一件皱巴巴的睡袍。
她缓了一口气:“我可以,不把你想得那么不堪,但是,你也别逼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立维的心,瑟缩了几下,更难听的话?昨儿个那几句,还不够份量吗?他突然有些恨,恨她天生的那张利嘴,半分情面都不留,他不是她的犯人。而她的目光,太清凉了,她早已把自己判了罪吧?
看着她冷冷而倔强的表情,立维一时被刺激得,几乎失去理智,他想起手机里存的那些“暧昧”照片……他突然两手抓紧她双肩,几乎要捏碎她骨头一样:“你不能接受我,是因为他吗,因为乔羽,你不能接受我,是不是?”
陈安脸色一变,本能地摇头:“不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