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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红破之笑红尘 -樱花红破+着-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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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澄低着头,喃喃道:“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她就是了,可是父王你要答应我不要让我跟她定亲。她娇里娇气的,脾气还大得很,常常欺负其他同学,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我忽然觉得很好笑,竟然跟自己五岁的孩子讨论这个问题。“我喜欢聪明善良的女子。”楚澄大声说道“应文秀又蠢又笨,心肠又坏,我不喜欢她。”
  我搂住他,柔声道:“那我就给你找个又聪明又善良的女子好不好?”
  楚澄的眼睛眨了眨,有点怀疑地说道:“父王可不能骗我,朝中大臣的女儿们我都见过,可没有我喜欢的。”
  我笑道:“你自然是没有见过她,她才刚刚出生没多久,连父王也没有见过。”
  “父王又来框孩儿了,既然她才出生,那您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聪明又善良呢,若是她比应文秀还笨,那孩儿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了。”楚澄的眼睛亮亮的,直直地盯着我看,满脸疑惑。
  我摸着他的小脑袋,问道:“为什么澄儿在众人中最聪明呢?”“那是因为我是父王和母妃的孩子。”楚澄大声回道,声音中不乏崇敬与得意。
  “那就是了,父王之所以想为你定下那门亲事,是因为那女子的父母都是世间罕见的奇人,你若不肯,只怕会有别人抢了先去,到时候会痛苦一辈子。”
  楚澄不说话了,低着头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不逼他,道:“你自己先好好想想,等你想好了就来告诉我。”楚澄点点头,一溜烟地跑了。
  此事暂告一段落,直到次年三月,他忽然又来找到我,神情扭捏地对我说道:“父王,孩儿想好了,请您替我去提亲。”我很惊讶,不知为何他突然想通了,直到晚上楚枫一脸得意地来找我,自荐去提亲,我这才知道是他一直在暗地里说服澄儿,忆及当年她和楚枫的种种,我隐约猜出了他的心事。
  那孩子名叫燕昕,楚枫回来后跟我说道,她要求澄儿只能娶燕昕一人,楚枫答应了,我不由得一笑。楚国祖制帝王后宫必有一后三妃,其余嫔妃更是不可计数,但是我也不再考虑那么多了,若澄儿真的与她有缘,那些祖制他又怎会放在眼里。即使是我,若当年还未娶妻,也定然不顾租制只爱她一人。
  我看着面前尚幼的澄儿,他的眼神还是那般清澈,晶亮的眼睛望着我和楚枫,饶有兴趣地听他讲着海岛上的新鲜事,我心里忽然变得很畅快,摸着他的小脑袋,心想:“你不会再错过她了。”

  番外之云箫篇

  大雨已经接连不断地下了三天三夜,梅岭古道上早已荒无人烟,官道被雨水冲刷得坑坑洼洼,路边的青草也被大雨打蔫了,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只是那颜色却是动人心魄的鲜绿。暮色渐晚,南海驿站挂起了昏黄的纸灯笼,在晚风中摇曳,时而发出“咯吱——”的声音,在风雨交加的暮色中听起来更显孤寂。
  驿站的亭长吴光福摸索着看了一眼窗外尚见不到任何停减迹象的风雨,回头对另一个年轻些驿使张贵林说道:“这雨怕是这两天不会停了,也不知还要下几天。”南海驿站现在就剩他们二人还坚守在此地,其余的早已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自从两年前战乱又起,这驿站也曾热闹过一段时候,但是很快地,朝廷的官员渐渐就少了。听来往的客人说起,南粤朝廷已经节节败退,江将军率领的义军已经打到了肇庆,只怕过不了些时候南海也要陷了。
  吴光福对朝廷里的那些是是非非并不在意,对于他们而言,谁能让他们过上安稳的日子那才是正事,至于由谁来当皇帝,又干他何事呢。不过早就听说江将军是个爱民如子的好人,也不知传言是否属实。
  吴光福叹息一声,回头朝正坐在厅堂角落的两人看了一眼,眼神却复杂得紧,有惊羡,有疑惑,还有些为难。这二人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都是文质彬彬的模样,其中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相貌略为粗犷,浓眉入鬓,双眼有神。而另一个更是不得了,吴光福在这驿站干了十几个年头,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却还从未见过相貌如此出众的人物。那男子面若冠玉,鼻如悬胆,凤眼狭长而有神,眸子漆黑却犹如星辰般闪亮,身上随意罩了件月白的长衫,落落大方,看在眼里却是说不出的俊逸与舒坦。也正是因为这样,三天前大雨滂沱,两人来投站的时候,吴光福糊里糊涂地就答应了,浑然忘记了驿站的规矩。待到后来醒转,看着面前一脸感激的人儿和手里沉甸甸的银元宝,这“走”字怎么也无法说出口了。
  想想这里十天半月也没个人来,吴光福也就释然了。朝廷的那点供奉只够自己吃喝,最近这几个月甚至连半分银子也没有,也不能怪他收留来往客人了。不管怎么样,自己总要吃饭吧。
  云箫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上,轻轻地吹着水面上的茶沫,这里不同于海岛,茶叶都粗糙得很,但他却恍如并未察觉,细心地品尝。但叶鸣却知道他的精神没有集中在茶水上,至于他在想些什么,那就一无所知了。对于眼前这个比自己尚且小上半岁的主子,他心里只有佩服二字。云箫心思之缜密,城府之深沉乃是他生平仅见,就是海岛上那位厉害大小姐,也是远远不及的。一想到海岛,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待到此事完毕归岛,就是他与云烟的婚期了,当年孤苦无依的小叫花了竟然也要成亲了。
  “咳——”云箫忽然轻咳一声,叶鸣猛然惊醒,却发现云箫正满面含笑地看着他,眼里带了一丝促狭。叶鸣颇有些不好意思,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忍不住搔搔头以示尴尬。云箫浅笑着摇头,心中不由得好笑,嘴上却只是轻声问道:“现在是几时了?”
  叶鸣看了看屋侧的沙漏,皱了皱眉头,道:“大概是酉时三刻了,跟十八骑约好了是戍时三刻,也快到了。”话刚说完,他耳朵忽地一动,心中警觉。风雨中隐隐可闻阵阵马蹄,却不似旋风十八骑的整齐有序,有些杂乱无章。他抬头望了云箫一眼,见他仍是悠闲自得地品着茶,心中稍安,同时也自嘲自己不知何时才能有这般镇定功夫。
  过了好一会儿,吴光福和张贵林才听到屋外的马嘶声,忙开门提了灯笼迎上去。厅门大开,进来十几个身着斗笠蓑衣之人。虽是穿了蓑衣,身上仍是淋了个透湿,一进屋,地板上就积了一层水。那些人见了云箫与叶鸣,俱是吃了一惊,身体明显僵硬紧张,当前的一个不由自主地把手握住了腰际的刀把。云箫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模样,只是抬头瞥了正中稍矮的那人一眼,一句话没说,又继续喝茶。叶鸣自然也学着他,不多看一眼。
  只听得有人轻咳了一声,那握住刀把的手稍稍松了些,手的主人身子明显一僵,睁着一双虎目打量了二人半晌,终于还是缓缓将手移开,转身将厅中桌椅拉开,指挥众人落座。吴光福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忙移步到厨房去烧热水,煮姜汤。这天气虽然还不是太冷,但这样被雨水浸泡的滋味也实在不好受,且这初秋的雨水已经乍带了些寒气,若入了骨,怕是要落下病根的。
  蓑衣人解下斗笠蓑衣,露出红黑相间的南粤军服,单见这衣服颜色便知这些人乃是军中一等亲卫,而先前握刀的那人赫然是一身黑黄相间,就是吴光福也知道这种军装只有大将军才能穿得上,心里不由得一阵讶然。这驿站约莫有半年没有接待过军官了,没想到这一来竟然还是个大将。
  中央那人却依然没有解下蓑衣,只把斗笠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略嫌苍白的清秀面孔。他嘴唇有些发白,但一双眼睛却是漆黑,睫毛浓密,覆在眼睑上使整个人增色不少。那五官都清秀得很,眉眼也似女子,只是多了些连男人都少见的英气。看那样子也就十七八岁,但见众人对他必恭必敬的态度,竟似比那将军的地位还高?
  吴光福小心翼翼地将烧好的滚烫姜汤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看着将军挑了一碗,恭敬地端到少年面前,道:“大人,您先喝点驱驱寒吧。”少年面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伸手接下,却没有动口,只是怔怔地漫无目标地望着前方发呆。“大人,大人……”将军见他如此,又沉声唤了两声,少年这才反应过来,端起姜汤,先抿了一小口,稍稍皱了皱眉,然后一口气将它一饮而尽。
  旁边的云箫始终不言语,也不看众人,喝尽了杯中的茶水,便放下茶盏起身上楼。叶鸣虽然不清楚他心中所想,却也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公子,你看他们是什么人?”回房后,叶鸣终于忍不住发问了,他和云箫名为主仆,但感情却菲浅,私底下也并不会跟他讲很多礼数。
  “那个身着黑黄军服的是南粤骠骑明启泰,他身边的军士全是羽翼队中的好手。羽翼队总共才三十个人,均是明启泰亲自训练教导,彪勇异常,此番竟由他带了近二十个亲自守护,这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少年人应该就是南粤小公主南陵公主了。”云箫的表情仍是淡淡的,但一双眼睛却亮了一下,“听闻南陵公主乃是女中豪杰,小小年纪便已亲掌帅印,出则为将,入则为相,且武艺高超,精通军略权谋,朝中上下无不夸赞。只可惜——哎,她若非生得女儿身,南粤也不至于陷入如此境地。”
  叶鸣听到此处也惊讶万分,道:“她竟然就是南陵公主,我在海岛时就曾听过她的传言,说是三年前有一番王在殿上出言无状,她竟率了一支亲兵,一路追了数百里将其诛杀,此事一出,众番王俱惊,后无人敢在朝中横行。本来还以为她是个凶神恶煞的母老虎,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斯文秀气的人儿。只是她不在羊城守备,怎么来了南海,还一身狼狈的模样。”
  “我们这几日困在此地,谁知道外面的局势又发生了何等变动。南陵虽智勇双全,却是个女子,且又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身份。那南粤太子平庸无能,猜忌心却重得很,一直对她嫉妒防范,越是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越是猜疑。否则,怎会在粤帝卧病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把江山断送了一半?看眼前的情形,只怕又是一场萧墙之祸。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叶鸣闻言唏嘘不已,想到一代巾帼,竟落难至此,不由得摇头叹息。云箫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良久,才低声道:“我们也算在其中推波助澜,就是不知对或不对?”
  叶鸣略微一怔,面上微露思索之色,好半天才喃喃道:“南粤朝廷本已风雨飘摇,近年来更是越见腐败混乱,弄得民不聊生,百姓高举义旗只是早晚。公子此举虽是为了海岛安定,但对南粤而言,也非是坏事。若江将军真能统一粤境,重修政制,使百姓安居,那我们也算做了件好事了。再说,此事乃是江将军一手发起,我们只是在背后襄助,充其量也只是小兵而已,就是算帐也算不到我们头上。”
  云箫听得他的安慰,只是苦笑地摇头,道:“你不用给我找什么理由,也不用为我推脱。南粤混乱给我们的管理和安全带来了极大的不便,我此番作为全是从海岛的利益出发。虽不曾直接派兵攻粤,但军需粮草却是从未间断,‘尔’组中弟子也纷纷入其幕僚,这叛乱攻城之事自然有我们的一份。若粤军视我为仇敌,也是无可厚非。”
  “那公子的意思是——?”叶鸣猜测着云箫的心思,却发现还是无从着手。“我们先静观其变吧。”云箫想了想,忽然淡淡道。
  已过戍时,旋风十八骑竟然还没有到,叶鸣的脸色有些阴沉了。自从三年前搬到海岛,云箫就将秘营进行了重组,这旋风十八骑便是重组后选出来的佼佼者,由从苗疆归来的郑夫年亲自训练,每个人都能以一当十。这十八骑中的队员每季都要与侯选队员进行评比决斗,败者当暂时离队,直到下一次决斗中战胜对手。旋风十八骑纪律严明,执法如山,故从无不尊上命的情况,像这样无故迟到,也是头一回,难怪叶鸣脸色不好了。
  云箫倒也不着急,安安静静地捧了本书看着,他现在的性子变了不少,放在以前,哪里能看得进书去。叶鸣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心中焦急更甚,但见云箫淡定的眼神,欲言又止。云箫见他这模样,不由得摇头微笑,忽然又眼神一动,道:“来了。”叶鸣闻言忙凝神倾听,好一会儿,终隐有马蹄声入耳。
  屋外仍是大雨滂沱,一行十八骑快马奔至驿站,齐刷刷地停在门口,十八杆挺直的背脊一动不动,那豆大的雨滴砸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却丝毫不能折损他们的风姿。
  尚在厅里守护的骠骑将军明启泰面色一变,噌地站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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