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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红破之笑红尘 -樱花红破+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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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身上,却丝毫不能折损他们的风姿。
  尚在厅里守护的骠骑将军明启泰面色一变,噌地站起身子,周围羽翼队的军士也纷纷起立,手搭上了腰间的刀剑。叶鸣缓缓地从楼上走下,目不斜视地从满脸防备的众人中间走过,然后“呀——”地一声打开大门。
  旋风十八骑的队长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汉子,名叫段谦。他本不是秘营中人,两年前云箫出海时从海盗手里将他救下,当时他一人徒手杀了十多个海盗,自己也身受重伤,差点就断了气。云箫将他救醒后,得知他的妻子儿女均被海盗所杀,孤独无依,便将他带了回去,后来在郑夫年的妙手之下,功力恢复了大半。由于他武艺出众,云箫就选他入旋风骑,这两年每次评比,他从来都是榜首,于是挑了他做旋风十八骑的队长,也能好好管教那些被人宠坏的,目中无人的小字辈。段谦平时不苟言笑,行事却十分稳重,赏罚分明,旋风骑里的那些少年各个都对他敬重有加,而他对云箫也十分忠心,只要是云箫交给他的任务,从来没有办不成的。
  厅里众人睁大了眼睛看着五大三粗的段谦下马,腰杆笔直地走到叶鸣面前,抬起右手,行了个古怪之极的礼,而叶鸣也和他一样,很严肃地做了同一个动作,这让厅中众人一阵疑惑,有点分不清他俩之间到底谁主谁从的关系了。
  叶鸣有点惊讶地看着面前略显狼狈的旋风十八骑,虽然他们身躯挺直,抬头挺胸,但怎么也掩饰不了每人身上数处大大小小的伤和眼睛里的疲倦。“你们这是——?”他疑惑地问道。
  “先是遇到了一群粤军,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起来,他们人多,不过也没讨了好处,杀了他们三十多个才冲了出来。到了青名桥,不知是哪个缺心眼的人把桥给弄断了,大伙又从二十里外的浮桥过来的,所以迟了时候。”段谦说起话来有些恨恨的,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睁得老大,看那样,若真被他遇到了毁桥的人,还真是一顿好打。
  明启泰的脸色略有些不自然,哼哼了两声,又继续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屋外的众人,当他听到有粤军被杀时,不仅没有发怒,脸上反而明显放松了许多。
  “你先跟我上楼见公子吧,这些事情还是你亲自解释比较好。”叶鸣摇摇头,又对屋外尚且立在风雨中的其他人道:“都下来吧,先进来再说。”
  众人仍是一动不动,段谦搔搔脑袋,尴尬地赔笑道:“这群小兔崽子,只听公子的话。呵呵。”说罢,他转身冲着众人大声吼道:“下马。”
  众人闻言眼神一凛,齐刷刷地跃下马,整整齐齐地站在马侧。段谦又吆喝了一声:“组队,进屋。”眨眼的工夫,他们已经排成了一条一字行队伍,昂首步入厅中。
  段谦行至云箫房门口,便一反方才大大咧咧的行径,面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而认真。叶鸣见他如此,心中暗笑,这段谦这个软硬不吃的主儿,偏偏在云箫面前就规规矩矩的,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即使云箫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他也丝毫不敢怠慢,也不知云箫给他施了什么法。
  段谦在门外矗立了半晌,又轻轻叩了叩门,直到听到里面低低的回声,他才猫着脚步走了进去,叶鸣也紧随其后。“公子,我——”段谦正待向云箫解释迟到的原因,云箫已经挥挥手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此事也怨不得你,我就不追究了,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段谦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你们俩都坐吧。”云箫指着桌边的两张椅子道,叶鸣大刺刺地坐下,段谦看了看他,犹豫地坐了半边屁股上去,看得叶鸣心中又是一笑。
  “段谦你且说说看现在战事如何?江君庆是否已经攻下了羊城?”云箫慢条斯理地问道,仿佛只是个莫不关己的小事,但是只有叶鸣和段谦知道他在此使中投入了多少精力。这两年一批批的军需物资不算,就是“尔”组和“克”组也倾尽而出,更是动用了旋风十八骑和中原地区的暗哨,规模之大,乃是历年来从未有过的。
  段谦此时的心情已经稍稍平复,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道:“江君庆的四阿军已经打到了羊城,但是久攻不下,听闻粤国皇帝与太子已经往北逃窜,现在镇守羊城的是大将军吴守耿,而骠骑将军明启泰和南陵公主则不知所踪。护送皇帝至曾城的尚有护国大将军宋拾寇,太尉苏赭石,都尉秦猊等,另随行五万虎豹军将士。”
  云箫闻言竟是一笑,道:“这粤国皇帝也恁是胆小,不是尚有五万军士吗,怎么也可与江君庆一战,竟然弃京师不顾,哪里还有半分皇家气度。这京城一失,人心亦失,南粤的半边江山就此断送了。”叶鸣听到这里却是疑惑不解,云箫一番作为全是反粤,不知为何此时却为其惋惜。
  云箫明了他心中所想,淡淡笑道:“只是感慨一番而已,想那南粤虽是皇权削弱,但好歹也是百年之虫,死而不僵,今日败得如此之快,能不让人叹惋么。不过,这曾城以北乃是南粤势力所在,地方守备也很强,且都死忠于朝廷,江君庆想短时间一统粤境,却是不大可能。”
  “公子说得是,”段谦一反常态地插话道:“不说南粤那边如何,就是江君庆也不是个什么明主。属下此番去四阿军中,已经有数名‘尔’弟兄跟我说起此人好大喜功,骄傲自满,又猜忌心重,与他合作怕是不会捞到好处。”
  云箫但笑不语,从身侧拿过一大卷羊皮纸给他俩,道:“我怎会不知他的本性,自然也是有所准备,现在四阿军中大部都在我掌握中,他想在我手里玩把戏,还不够斤两。”
  叶鸣和段谦疑惑地打开羊皮卷,一字字地仔细阅读,最后,叶鸣皱起眉头道:“公子,此卷上的条件似乎太过苛刻,只怕江君庆不会答应。”
  云箫莫测高深地笑笑道:“他那样的人当然不会轻易答应,但是他若知道军中势力尽在我手,哪里还能有半句推辞之语。”
  “可是,这不是暴露了我们的  ”叶鸣疑惑地继续问,而段谦则把眉头皱成川字,一言不发。
  “他迟早也会对我们的人下手,还不如我们自己撤退来得更洒脱。不过,这只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云箫脸上的笑容更加和煦,照得叶鸣和段谦心里不停地打着鼓。“公子的意思是——我们尚另有一支伏兵。”叶鸣小心翼翼地问道。
  云箫看了看他,却不说话,良久才柔声道:“尔组的人一走,江君庆自然要找人补上这些空缺,但是他若知道这些补上的仍是我们的人,只怕要气得吐血。再说,江君庆年纪也不小了,就算他有生之年能一统南粤,但我师傅说过,他最多尚有十五年可活,等他千秋之后,不管是谁即位,这南粤都全在我掌握中,到时候也不用担心它会给我们海岛的发展造成任何困扰。”
  虽然云箫的说话的声音清朗柔和,动听至极,叶鸣听到这里却只觉得身上阴风阵阵,背脊一阵发凉,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不是他的敌人。云箫刚才的话明显还未说完全,却猜不透那暗地里的布置不知还有多少。
  “等雨停了,我们就一起去羊城也好会会江君庆,我也有一年没见他了。”云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看得叶鸣不由得为江君庆的叹息,惹谁不好呢,偏偏要惹这个小祖宗。
  出乎意料的,第二日早晨天一亮,居然放晴了。叶鸣打着哈欠走下楼梯,发现云箫和段谦已经在厅里坐下,于是忙打起精神,作出一副抖擞的模样。四周看了看,他有些意外地发现,昨晚的那群人早已不见,只在地板上留了些泥迹斑斑的印子。
  “他们一大早就走了,往东去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南陵公主应该是去联系东海王,他是粤帝的母舅,手握潮汕等地兵权,势力也不容小觑。若南陵真能说服他,那势必给江君庆的统一大计造成不小的麻烦。”
  “那公子您的意思是——”叶鸣闻言微微颦眉,眼前的云箫表情太过怪异,有踌躇、有欣赏、还有一丝犹豫。
  “随她去吧。”云箫淡淡笑着说道:“我们的目的并非粤人,没必要做得那么绝。再说,不让江君庆吃点苦头,他也不会长记性。”说罢,他眼中的笑容稍稍凝结,却不知想到了什么。
  叶鸣和段谦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粤隆嘉二十五年秋,羊城陷落。粤帝迁至曾城,以粤北三地拒敌,四阿军不能入。同年冬,南陵公主于潮汕聚三万军士讨伐叛军,一时间各地纷纷效仿,四阿军无奈暂停北上计划。
  又是一年春,云箫登上碧玄阁,挺直了身子,向西北的海域眺望。除了一大片湛蓝,就只有几只白色的海鸟掠过,在碧蓝的天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四周静谧得只听见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云箫的心却随着那一阵阵有节奏的音律颤抖。
  “公子,曾城有消息到。”成亲没多久的叶鸣仍是一脸的喜气,连说话都带着笑意,让习惯了看他成熟的云箫多少有些奇怪。云箫含笑地看了看叶鸣,直到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满脸通红,这才一边摇头一边拆开纸卷。
  叶鸣眼看着云箫的脸色突然变差,反手将纸卷捏得粉碎,心里顿时惊疑。“公子,出事了吗?”
  云箫沉默了半晌,情绪略微镇定,这才淡淡道:“没事。你去让允志准备一下,陪我去曾城走一趟。”
  叶鸣忙应了声,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属下也跟公子一起吧。”
  “你跟云烟刚成亲不久,我怎么能这么不尽人情。你留在岛上就是,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允志跟着我就行了。再说,我还会带旋风十八骑一起去,不会有危险的。”
  叶鸣不说话了,但脚步却没有动,站在云箫身侧就是不走。云箫无奈,笑道:“粤帝弥留,曾城可能保不住了。我放心不下那边,所以去看看。”
  叶鸣仍是狐疑的神色,默默地看了云箫许久,忽然叹息道:“公子,您最近都很奇怪呢,自从上次从南海回来,你就跟平时不一样了。您这次去曾城,怕是另有目的吧。”
  云箫的脸上一红,神色尴尬,嗔骂道:“你又知道什么了,别胡说八道。”
  “属下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叶鸣的脸上笑意更浓,“等属下问了小姐就知道了。大小姐一定对此事很感兴趣,属下是不是应该——”
  “我带你去就是了。”云箫打断他的话,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我真是对你们太宽厚了,居然感来威胁我。死小子,看我怎么整你。”面上一派平和,心里正在琢磨怎样让叶鸣吃憋。
  船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云箫坐在仓里,平静地抱着本书,随便翻来翻去。江允志和叶鸣交换了个眼神,一起摇头。他手里的书虽然是不停在翻动着,但却是从第一页翻到第二页,然后又从第二页翻到第一页,反正就是他看了两个时辰,一直都在这两页间徘徊,也不知到底是何书,竟能让他们聪明绝顶的公子爷看了这么久都弄不懂。
  “你们两个在笑什么?”云箫猛地一抬头,正好将他二人偷笑的神情收入眼中。他二人忙换了副严肃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刚才心有不良。云箫把手里的书一扔,沉声道:“无聊,我给辰奎的信已经传过去了吗?”
  “是的,公子,昨天下午属下已经飞鸽将公子的亲笔信传给辰奎了,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吧。”叶鸣也说起正事,马上就收敛了方才的不正经,但一双眼睛却不老实地朝云箫扔下的书面望去。只见上面方方正正地写了两个大字:《女书》,他顿时差点笑出声来。
  一下船,他们一行人就马不停蹄地奔往曾城。事实上,这一路上已经早就战火纷起了。临近曾城的时候,不时有逃难的人群从他们身边经过,一问才知道,原来曾城在昨日已经破了。
  云箫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策马跑在最前面。刚到城门,竟然有个不知死活的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云箫脸色一寒,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射出冰冷的光芒。那守卫只觉得全身打颤,两腿顿时站立不稳,撒着两条腿就往旁边退去,再也不敢阻拦了。
  一进城,就看见正北方烟火冲天,曾城粤帝的行宫正陷入大火中。云箫面色凛然,双唇禁闭,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江允志和叶鸣默默地策马站在他身后十步处,看着眼前年轻的公子一言不发。
  “我们去普西寺,叶鸣你去找辰奎,问问他我让他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允志,你去召集曾城所有‘克’成员,今日酉时在普西寺会面,我有事情交代他们做。”云箫冷冷地发出一道命令,然后转身策马往城西普西寺方向行进。
  叶鸣和江允志交换了一下眼神,分别朝不同方向奔去。
  酉时差一刻,普西寺里竟然来了好几个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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