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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卉的父亲也应该不是如她所说,早年病死的。不过既然她不愿意说,徐天阳也懒得去问,他只不过是要找个疗伤的地方,只要稳定就好。
他也不是什么救世主……一定要解救人间疾苦。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一天,李心妍母女还是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徐天阳体内的经脉,也已经在他日夜不息地疏通之下,打通了大半。
晚上三更时分,夜深人静,卧牛村再次陷入了宁静。
李心妍正抱着李卉,在房间里熟睡,而徐天阳则是五心朝天,抓紧时间恢复伤势,突然,徐天阳的嘴角划过一抹笑容。
“这年头,小贼处处有,就连这种夜不闭户的乡村,也少不了啊……”在徐天阳的脑海之中,有这样一副画面。
一个黑衣男子正偷偷摸摸地向李心妍的茅草房摸来,以徐天阳的精神力,能够清晰地看到这男子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
看样子,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五官虽然都是那么回事,但是却是比正常的要小一号,看上去十分滑稽。
此人偷偷摸摸的,显得有些紧张,可是越是接近李心妍的茅屋,脸上的紧张之色就越少,那种猥琐**的笑容反而变得越来越多。
“这小子难道是来劫色的?”徐天阳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李心妍家里穷得没什么好说的了,图财那是扯淡,除了图色,徐天阳再也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黑衣汉子的速度不算慢,三两步接近茅草屋之后,还回头环视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就鬼鬼祟祟地蹲到了李心妍房间的窗户旁,看样子,应该是早就踩过点了。
黑衣汉子小心翼翼地捅破窗户纸,朝里面一看,显然是发现了李心妍的状态,嘴角的笑意更盛,嘴角差点没流出口水来,差点就没控制住,伸手想往窗户里面摸了。
不过这货还没有到完全丧失理智的状态,知道窗户终归是窗户,想不闹出太大动静进门劫色,必须要通过大门。
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轻轻推开大门,徐天阳那闭目养神打坐的姿势便进入了他的视线……
“啊——”
这黑衣人对于李心妍,显然不是垂涎一天两天了,知道她家就母女两个,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多出一个男人,终究是做贼心虚,黑衣汉子吓得惊叫起来!
不过此人反应还算快,知道如果真的叫的声音太大,全村人都该知道了,到时候就是身败名裂的下场了,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待到心中稍微定下的时候,他发现眼前这个男子一脸苍白,虽然长得很不错,但是一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我擦!我还以为这娘们是个忠贞的妇人,没想到私底下还养着这么一个小白脸……”
你全家都是小白脸!
听了这货的话,若不是养气的功夫好,徐天阳差点没一口鲜血喷出来!什么叫小白脸?
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自己半夜三更对这孤儿寡母图谋不轨也就罢了,竟然还以己度人,觉得自己和他也是一路货,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无耻了!所以徐天阳决定要给点颜色给这黑衣*贼看看。
“怎么滴?不服啊!就你那细胳膊细腿,也敢对着老子瞪眼?活腻了不是?”黑衣猥琐男看到徐天阳一张脸他就来气。
徐天阳虽然说不上面容绝美,但是好歹也算是清秀,加上炼气士特有的飘逸出尘的气质,比起他这个五官奇特的家伙要好多了。
这厮乃是卧牛村全村闻名的无赖,专门挑漂亮的女人下手,别说李心妍一个寡妇,就连村里不少有些姿色的妇人,都没少被他吃过豆腐。
可是此人与村长乃是远房亲戚,因此村民虽然多数对他不满,这么多年了,此人依然逍遥无比。说白了,就是卧牛村公认的祸害!
村子里大大小小的村姑、少女,只要见到此人,都远远地避开,生怕被他看到又上来调戏。
黑衣人的声音惊醒了正在里屋睡觉的李心妍,她听到厅里有人说话,披了一件上衣便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牛梵天,你这是要干嘛?半夜跑到我家里来!!”李心妍看清楚黑衣人的相貌之后,便叫了起来!牛梵天的名声,她是一清二楚,半夜前来,准没有好事。
“嘿嘿!贱女人,平时见你摆出一副烈妇的样子,其实暗地里却是干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还有脸说我?”牛梵天眼见事情败露,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索性就摊牌。
实在不行,他准备用强的!徐天阳这种在他眼里小白脸一样的货色,那是完全不用放在眼里的,加上此时的徐天阳,满脸病容,连一阵风都能刮跑了,更别说动手了。
至于李心妍母女,他就更没有顾忌了,两个女人再强,也是女人!只要得手了,一切就好说了,大不了就说是这个女人先勾引他的……
心中盘算好一切,牛梵天的双目之中,闪过一丝*邪的光芒,一双眼睛也极为不安分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李心妍,目光最终落到了她胸前那对隆起的雄伟之上。
李心妍急急忙忙从里屋出来,只来得及随手拿了一件上衣披在身上,由于出来得急,衣服并没有将她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半球完全遮住,白嫩的藕臂之下,隐隐约约有红色的小肚兜露出来……
“你……血口喷人!天阳他是……”李心妍听了牛梵天的话,气得一张俏脸煞白煞白的,本来想解释,突然又想到徐天阳交代过让她不要透露他养伤的事,只好改口:“他是我弟弟!”
牛梵天不断盯着自己的要害部位看的目光,让李心妍显得极为慌乱,两只小手准备遮掩,可是挡来挡去,依然还是无法将全部美景给遮住……
“弟弟?笑死人了!有这样的弟弟么?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过,想男人就想男人了嘛,不就是养个小白脸么?只要你听我话,从了我,我保证今日之事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嘿嘿!如果你敢说半个不字,那明天开始,全村的人都会知道你在村里偷汉子!养了小白脸!”牛梵天面对女人无数,对女人胆小怕事的心理可是抓得十分准确,一下就击中了李心妍的要害。
“我们是清白的!”李心妍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不断重复这句话,眼角急的都有泪花泛出。
“小美人,就不用强调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了,只要你陪哥哥我睡上一晚,什么都好说!”牛梵天满脸*笑,伸手就准备去抓李心妍的胳膊。
“坏叔叔不要碰我妈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只见李卉不知道什么也醒了,躲在李心妍的身后,小脸上满是怒意。
只不过这种怒意显示在这么一张精致的小脸上,还是显得很可爱。
“哟!这不是李卉小妹妹么?母女通吃的感觉想必会更爽,老子玩过这么多女人,可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牛梵天满脑子想着的都是*邪之事,贱笑道。
“滚!牛梵天你个畜生,给我滚出去!”李心妍听到牛梵天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小李卉的身上,顿时就抓狂了。
“这可由不得你,骂我是畜生的女人多了去!哪一个最后不都是被我搞上床的?”牛梵天抓住李心妍的胳膊,就准备往怀里拉。
就在这个时候,不论是李心妍还是牛梵天都没有关注过的徐天阳突然出声了,李心妍也好、牛梵天也好,都自动忽略了徐天阳这个在他们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你竟然喊我小白脸?我擦!你全家都是小白脸!!”徐天阳一脸的不忿,指着牛梵天破口大骂。
“哎呦!本来还准备放你一马的,你个小白脸竟然敢咒老子?也罢,先干掉你个碍事的垃圾也好!”牛梵天一脸凶相,放开李心妍的手臂,抽出腰间一把刀子,一步步向徐天阳逼来。
“不要!他还有伤……”情急之下,李心妍也顾不得徐天阳的交代了。
“有伤正好!大爷我可从来不讲什么道义,让这个碍事的家伙见鬼去吧!”
扑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火焰点燃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恐怖,在几个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徐天阳只是打了个响指,一朵红色的火焰就在牛梵天的眉心处开始燃烧!
牛梵天本来是准备冲上去砍徐天阳的,没想到眉心处突然传来了剧痛,接着整个人便蜷缩在地上打滚,手上的刀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啊——”
惨叫声刚刚响起,便终止了,原本只是在她眉心处燃烧的火焰瞬间放大,蔓延至全身,刚开始还有些挣扎的牛梵天全身都燃起火焰,在这种恐怖火焰的焚烧之下,只用了三息的时间,连一点骨头渣都没有剩下……
“仙……你是仙人?”李心妍看样子也是见多识广之辈,看到徐天阳的动作,结结巴巴地说道。
无耻
“你还是赶紧带着小卉去休息吧,这件事没什么好担心的,有事情我来处理……”徐天阳对于李心妍的问题不置可否,反而劝她快去休息。
“好……好吧!”李心妍虽然对徐天阳的身份极为好奇,可是听了徐天阳的话,她也不敢再有其他想法,因为她知道,有不少仙人都是喜怒无常之辈,只要一言不合,杀死一个凡人简直就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对于徐天阳,李心妍除了感激之外,又多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畏惧感,这是凡人对仙人正常的一种心态。
徐天阳却没有理会这些,而是继续闭上双眼,养神起来,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转眼之间,时间到了第二天早上,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小村子清晨的宁静!
“李心妍,在家么?”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声音之中,能够听出一种对于权力的欲望,这声音,在徐天阳听来,怎么听怎么觉得虚伪。
此刻,李心妍门外站着三个人,带头一个全身锦衣,手上戴了一只翠绿的碧玉扳指,说话时,满口大金牙十分显眼,一脸横肉,此时脸上却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他身后的两个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良人,痞气十足,穿着打扮倒是没有金牙中年男人那么刺眼……
“我擦!这年头,敢打扮得如此拉风,敢穿这么一身暴发户行头行走江湖的人,不多见呀!”徐天阳通过精神力看到金牙中年男之后,感慨了一句。
炼气士多重视养气,浩然之气、威势之气、霸道之气、阴柔之气,每一种气,都有自己的气质,他们会重视自己的仪表、穿着、言行,但是这种俗世间的暴发户打扮,在炼气士之中绝无可能出现。
可是眼前这胖子似乎自我感觉还十分良好,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这种暴发户嘴脸有什么问题,反而有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起来。
“是村长?在……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不太方便出来接待你们,还望牛凯先生见谅。”李心妍本来就处于杀死牛梵天的担心之中,没想到这才过了一个晚上,村长就找上门来,这让她如何淡定。
按照她的预计,牛梵天在村子里人缘极差,加上此人有许多夜不归宿的前科,在村子里是名声狼藉,一夜未归,对他来说乃是家常便饭之事,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此人失踪的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事实就摆在眼前,村长已经到了家门口,牛梵天前一天晚上摸上门来,过了一夜,村长接踵而至,这一切看似巧合的事情,透露着一丝阴谋的味道。
村长牛凯听了李心妍的话,转过头与身后两个痞子般的年轻人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意。
“无妨无妨,你们孤儿寡母的,到我们卧牛村来安家也不容易,我身为村长,带着一点吃的来看一看,这也是代表全村人的一点心意……”这话如果换一个人来说,还有一点可信度。
可是换了这个死胖子说,就连单纯的李心妍都能想到,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这个……妾身今日实在是……身体欠佳,不太方便,要么明天我直接到村长家去拜访?”李心妍发现对方死缠烂打,目的应该就是为了进门,无奈之下,只能继续推脱。
如今这房间里,可是有徐天阳这个男人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真的让村长看到了,全村人都该知道了,指不定会有什么风言风语。
“嘿嘿!”
牛凯似乎早就料到李心妍会这么说,向后面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两个痞子随即会意,一个人向前一步,一脚就踹在茅草屋的大门上!
茅草屋用来遮风挡雨倒还勉强,可是要抵挡一个成年男人的大力飞踹,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啪地一声,茅草屋的大门被踹开。
大厅之中,徐天阳正面壁而坐,牛凯似乎早就料到屋里会有男人,也没仔细分辨,就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呵斥道。
“好啊!好你个李心妍!有人看到牛梵天昨天晚上摸上你家与你私会,我还不信,想着今天来求证一下,还你一个清白,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一个寡妇,竟然不守妇道,与人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