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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太初打了个激灵,身子软绵绵瘫倒进艳殇怀里。男人精实而优硕的胸膛像一片海,稳稳的托起他这片在狂风中迷乱的浮木。手臂被拧成麻花状别在背后,身体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夜以继日的蹂躏终于开始麻木,周身遍布的啃咬和吮吸痕迹暗示着此起彼伏的欢爱是如何的激烈和……呃,变态。
“艳、艳殇……”
“嗯?”
“替我问候你全家一声,尤其是你爹。”
“……”
又开始了。喋喋不休的反抗,屡试不爽的诅咒谩骂,哪怕是在高…潮的巅峰时刻,他的前段依旧是萎靡不振,唯独精神亢奋的异常。艳殇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怎么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屡战屡败,还愈挫愈勇??
整理衣衫,艳殇有条不紊的把青年被扭到畸形的手臂掰正,骨骼咔嚓的脆响已经屡见不鲜,季太初开始怀疑自己真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还他妈的有受虐狂倾向!
“口渴吗。”艳殇眯起眼睛看着季太初,青年因为力竭而不能反抗的倒在他怀里,四肢酸软,周身充斥着情…欲糜烂的气息。太初斜了他一眼,看见那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炙热,瞬间又僵硬了全身:卧槽,还没完了?!
“问、问个事……”某人企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但是眼神的慌乱出卖了他,或者说对方压根儿没有放过他的意识。炙热的吻又压下来,这回的目标是前胸,殷红乳珠像盛放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其原因却是沾染了真正摄人的血色,在舌尖的挑逗中逐渐研磨出一份瑰丽的诱惑。
“问。”艳殇的回答一如他彪悍的作风,言简意赅直奔主题。抬手把季太初调了个各儿,背靠着自己的胸膛高高叉开两条修长的腿,腿弯被架在自己精壮柔韧的手臂上,太初捂着脸,欲哭无泪的任他把自己摆弄成一个十分不堪的造型。“我说,你真的是种马吧?是的吧?啊?!”太初双目无神咬牙切齿,五指歇斯底里的揪紧那人的手臂,苟延残喘的抠出一两条晶莹的肉丝。
“种马……是什么?嗯……”前段是不耻下问的好奇,后面却是一声低沉而满足的沉吟,炙热被包裹和充斥的紧致感让他着迷,那种合二为一的美妙感觉他实在是欲罢不能。艳殇低头啃咬着季太初的衣衫,肩头柔软的绸缎再度被肆了个稀巴烂,顺着身体滑下去,露出弧线精准的肩膀和蝴蝶骨。常年浸泡药汤的雪白肌肤比起平常人更富有弹性,滑腻异常,一指头戳下去几乎可以飞溅出晶莹的汁液。
“啊……”太初疼的直冒冷汗,想也知肩膀这回又不保了。艳殇这个禽兽做就做吧,还他妈的总喜欢玩点埃斯挨慕!
“绑起来玩一次,嗯?”他人的痛苦传递到自己身上就变成了奇异的快感,艳殇似乎颇为喜欢用这种凌虐的态度来侵犯季太初,尤其喜欢把他拨光了捆绑起来,紧紧勒住下端圆翘的臀部,然后在尾追处打个死结。线条明艳而动人的躯体因为年轻而让人垂涎,加之被捆绑的角度,意外勾勒出一片妩媚盎然的春意。
艳殇咬着对方的耳珠粘腻的讲话,有些紊乱的呼吸拍打在对方身体上,造成宠爱的假象。太初想掐死他,这算是在征求意见吗?他可以不同意么??狗屁啊!
“死变态!”崩溃的嘶吼,太初红了眼眶,“妈的,你要是敢再绑我,老子就死给你看!”一瞬间又上升到生死相逼的程度了,琼瑶泪流满面:不带你们这么玩儿的,动不动就拿我出来说事儿……
“……”艳殇沉默了一下,停止亲吻以及下方蠢蠢欲动的突破,眼神直勾勾钉在太初身上,太初如芒刺在背,冷汗直流。“算了。”艳殇说,季太初长舒一口气,就听见下一句——
“回去一起吊了玩儿。”
……
……
“你刚才要问什么?”艳殇把人放倒在怀里,不给人穿衣裳,就那么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么一个惨遭蹂躏浑身青红交加的裸男,以一种羞愤难当想把他撕吃了泄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艳殇不悦的皱了皱眉。“我我我我爹,在哪儿?”季太初把握时机成功打断了某人的注意力,身体僵硬做挺尸状躺在男人怀里,不堪入目啊不堪入目。
“皇宫。”好孩子有问必答。艳殇自然的抚摸着这具令他倍感迷恋的身躯,从发梢到脚趾尖,一寸一寸温柔的抚摸,半点不落下。太初在他怀里打了个寒战,满脸愕然:“靠?”都说他爹滥交了,丫不至于把皇帝被上了吧?!
“嗯,皇宫。他跟我爹私奔未遂,上届武林盟主又下了追杀令,最后连夜入了皇城。朝廷跟江湖素来泾渭分明,连武林盟主都会顾及三分。”艳殇似有读心术一般觉察了他的疑问,身子向后惬意的靠上背枕,一只手蹂躏太初的红唇,伸进去滑出来,进进出出,出出进进,像是在模仿某种活塞运动。太初被他摆弄的口水直流三千尺,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急急道:“靠,这都几P了?”一个皇帝,一个武林盟主,一个菖蒲宫宫主……
“嗯?”艳殇童鞋又做出招牌似的疑惑表情,凤眼微眯,眼神中有流动的水光,晶莹剔透。太初吞了吞口水:真他妈香艳呐!
“唔……我的意思是,我爹到底有几个情人?”太初气没喘匀嘴巴又给堵上了,这次不是用手,是嘴。艳殇俯身含住他嘴唇舔吮,舌头滑进去淫…荡的搅拌,津津有味的吃掉每一滴蜜汁。太初被吻到翻白眼儿,脸憋的发红。艳殇终于放开他,勾起舌尖舔了舔嘴角正往下滑淌的银液,媚眼如丝望着他说:“不清楚,没数过,大致天下间有名人士他会都有些交情……”
季太初缓缓扭头,泪流满面:你说的太含蓄了,那不是交情,那分明就是滥情啊啊啊啊!!苍天呐,大地啊!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啊!同样姓季,为毛儿到了他这儿就这么惨不忍睹?
“我爹是第一个。”艳殇看着季太初,眼光烁烁,分明是意有所指,“我爹是你爹的第一个男人。”“啥?!!”季太初被雷劈了,搞了半天他爹也是被骑的那个?还是被……N人骑?!太初捶胸顿足好不痛惜:“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为什么?”艳殇歪头看着他,鼻尖在他脸颊上蹭来蹭去像只大型犬科动物,“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太初垂眸:是啊是啊很开心的被人追杀!
“那什么,”太初无力的闭上眼,气若游丝,“还有个事。”“说。”艳殇的气息浓郁喷洒在他脖颈处,诱人的淡香让太初有点烦躁,伸手推了推他,自然是没推开,刚要抽回来就被握住,顺着衣裳滑下去滑到某处沸点。太初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厮一直都没软下去?!
“嗯……”艳殇眯着眼呻吟了一声,烟波浩渺的凤眼销魂一勾,热辣的气息直逼而来,太初浑身一抖,长久沉寂的下身竟然有种要复苏的征兆?!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被人虐成这样还能硬的起来,季太初在心里对自己竖起大拇指:太下贱了!
艳殇好似没有注意到他分神,只是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某处摩挲着滑动,湿漉漉的液体流了一手,淫…靡的味道窜进鼻尖,让季太初不可控制的身子紧绷,指端下意识的握紧。听到艳殇愉悦与痛苦兼具的呻吟,季太初在心里又“呸”了一口:丫的死变态,不但是虐待狂还是个超级受虐狂!
握着炙热之源的手指开始律…动,又快到慢,又慢滑向极致。太初似来了兴致一般啧啧有趣的盯着他看,看这男人尚且丑陋的脸在情…欲勃发时意外流露的魅惑,勾人的眼神和让人血脉急奔的呻吟……太他妈尤物了,季太初想。虽然那脸上还有爬满了可怕的黑色烙印,但是随着这几日的车程上某人好不节制的种马行为,那些印子的颜色已经开始慢慢淡化,狰狞的五官开始恢复正位,尤其是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欲望气息。
太初看直了眼,感觉自己被诅咒了。忽然想起自己方才要问的问题,便不假思索的来了一句:“对了,环雅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这世上有卖后悔药吧,啊?有的吧有的吧有的吧?!
季太初在感觉那人攥着自己动作的手势瞬间凝固时,就有种微妙的不祥感,下意识抬眸,正对上艳殇冷艳旖旎的凤眸,眼底一片寒冷的浮冰,犀利的视线直直扫来,那一瞬间太初只觉头顶气压骤降,灭顶一般压制过来,压的他胸口呼吸都不顺畅,憋不过气。所以说他二。这是时候人家分明就是怒了,识相的就闭嘴吧!鬼知道他哪根脑神经烧断了,竟然又傻不拉唧的追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季太初开始感觉艳殇看他的眼神里有一簇火光在沸腾,在烧灼,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某种湿乎乎的爬行动物,冷血漠然,狠戾的让人心底直打寒。然后艳殇缓缓抬起一只手,顺着他的肩膀爬上他头部,绕到脑后,猛的下死力一按,季太初整个儿栽倒他胯…下,身后案子上东西哗啦啦散落一地,赤…裸着身子的青年狼狈不堪的跌跪在地上,脑袋被人按着趴在男人大腿根部,下颚被人撬开,捏着往前一送,一瞬间口腔里被男性独有的麝香味道和炙热的欲望充斥的密不透风。
“唔……”季太初微弱的挣扎,艳殇给他的回应是揪进头发的五指愈发用力,太初感觉头皮火辣辣的疼,整个人像被撕裂一般。艳殇面无表情的睨视着他,看他以一种艰难的姿态将自己的硕大吞入口,身体用力一顶,同时按住他的后脑向前一送,硬物直戳进太初喉咙深处,强烈的反胃感和窒息感交融在一起,季太初脸憋的通红,挣扎着摇晃脑袋……
“啪!”
15冷战
回宫的路程看来很漫长,至少在季太初眼里是相当的漫长,漫长过几辈子几个世纪。索性他现在比起前两天轻松了许多,生凭第一次享受到被人怨念诅咒的待遇,他感觉分外惬意。
其实具体来说还要追溯到前些日子那场变态的蹂躏战,败某个死变态的疯狂所赐,太初被他摁着口×了一次,从后面强×了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季太初忽然“狂性大发”,竟然勇于反抗了一次。他反抗的直接方法就是在关键时刻坏心眼儿的收缩肌肉,间接导致某个骑在他身上的人不可思议的那啥了,结果对方愤怒很愤怒太愤怒,愤怒的直接结果是他狂性大发把马车顶掀了,然后很自然的季太初就衣不遮体的暴露在日光下,顺便被他的杀人气焰震出至少十米远,挂在了一棵歪脖子树上……
太初光荣的负伤了。被叶溢清抗下来拖到艳殇面前时,一只胳膊脱臼一条腿瘸了,披头散发目光呆滞,勉强被衣裳遮住的大腿间还淌着红白相间的粘腻液体。艳殇一手撑着案子,一只手捏成拳冷冷的看着他,眼神几乎要把他凌迟一万遍还不解恨,就那么瞪着他瞪的眼睛都快脱框时,终于咬牙切齿的逼出几个字:“就地歇息!另外,叫人下山直接过来接迎……”
所以说艳殇应当还是存了些理智的,毕竟他当时是想一巴掌拍死季太初的,结果咬了几咬牙狠了几狠的心,终于还是妥协了。顾不得妄动真气之后五脏六腑里那一阵类似活剐乱片的痛,强忍着要喷出去的血把季太初接过来,抱到一边儿躺好,自己却僵硬的下了马车,头也不回走进荒野之中。
叶溢清留下来照看太初,眼睛里有些不忍却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矛盾的叹了口气。思无邪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便跟着艳殇进入林子里,找地方疗伤。此地已经临近菖蒲宫的势力范围,算是有了点安全保证。而季太初就此开始了他旅程里算最安详,但也是最诡异的修养时光……
待到夕阳下山,又是冷冻期的一天结束。太初胳膊正了骨身上伤处都上了极好的药,又有叶溢清细心照料着,说起来竟然是比艳殇还恢复的快。其实本来就是艳殇吃了亏的,接连几日马不停蹄的回宫,虽说有几次是强要了太初没错,但已经许久不把他弄伤了,最后那此实在是被气的不轻。你说有哪个脑子在线的人会选在那样关键的时刻提情敌的名字?怕也只有季太初这个二百五,自己触了哪里的禁忌还不知道,被虐了也还觉得委屈。
艳殇本就是寡言之人,跟季太初在一起的几天说的话已经比从前一年说的都多了,偏偏季太初嫌他烦,没有一句话不是跟他对着呛的。许是艳殇不想惹恼了他,每次气氛一紧张就转移注意力或者干脆不说话,太初性子直又熬,一来二去心里更不爽,只觉这死变态看不起他,只把他当个禁裔。
这样便罢了,关键是艳殇要想驱散毒气恢复容貌,就必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