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艳汤(穿越,江湖,虐,强攻强受)作者:周析白-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圈了起来,明显是丝毫不畏惧他的地位。太初知道自己在江湖上算不得什么,可是他爹季墨白累积下来的势力还在,加上有关艳汤馆的种种猜测传言,虽说比不上江湖闻名的四大世家和名门正派,好歹也是有些地位的。

  那么,事情就是真的不简单了。

  太初心底一震,面上却是笑开来,慢悠悠摇着折扇,嘴角勾起个意味深长的笑道:“哦?大主顾?那我倒更想见识见识了……”话音未落果见龟公脸色煞白,分明是给他难为到了。太初却话锋一转,淡淡道,“不过今儿就算了,爷也不是那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不过是习惯了环雅,你若能把梅妩调过来给本少撑场,爷我凑合凑合也就这样了。”“那感情好!”龟公如蒙大赦一般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重新堆起媚笑,一手做个邀姿,“季老板这边儿请,小的这就去给您安排,梅妩相公可是仰慕您许久了,如今可算是轮着他了一回……”

  一路是极尽谄媚奉承的话,太初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这地方混的人哪一个不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见多了也就习惯了,何况太初自己也是个见钱眼开见色起心的主儿,只是这一此他微微有点意外,他对环雅,多少还是下了心思的。

  太初心底幽幽叹了口气,说不出的怅然。

  梅妩房里布置的果真媚色熏人,桃红的流苏帐幔柔柔垂落,一只红木雕花小圆桌置在中央,一旁的墙上竖着把精致的古琴。太初闲来无事随手拨弄了两下,见那音色倒还算净润悠远,一时竟有了兴致,伸手将那琴抱下来放进怀里,自己缩了身子蜷进暖榻上,盘起腿,将琴卧放其上。

  指尖轻捻慢拨,尽是随意的调子,无伤大雅之作。太初原本就不是什么色艺双绝之人,粗学一些风月也只是为了讨美人欢心。这一世遇上环雅,倒也是耐心跟他学了些日子,既是调情又是自然,但结果总是一首曲子弹不利索便无一例外的蹭到了床上……

  太初这么想着眼睛里有了一丝笑意,光华流转,并生出一份异常华美的温柔。梅妩正推门而入,见那暖榻上一男子细长狐目似笑非笑,半垂着头懒懒的抚琴,侧面看过去竟有种说不出的慵贵风流。梅妩一怔,一只脚迈进门槛便就此停了下来,看呆了一般痴痴望着,悄然无声。

  太初漫不经心地的拨弄着琴弦,似并未觉察到门口立着个桃红衣裳的青年男子,依旧是那副淡笑流光的眉目,轻佻中又带柔情,十分惑人。片刻后感觉有气息微微扑打在自己身上,他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微微一怔:面前何时已经立了个那样美丽的人?那一身桃光濯濯的袍子穿在他身上简直就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几分柔媚又几分不俗,宛同盛夏池塘中央幽幽绽放的粉荷,令人不觉眼前一亮。饶是太初这般见多了美人的人也不由的要叹喟一番:那男子身段生的简直出神入化!

  梅骨玉肌,皓腕胜雪,他静静的立在幔帘前却比那幕苏上绣着的梅花更加艳冶。他身材颀长无比,比起一般的男倌显然是卓越许多,但却因了身上那件裁制华美的衣裳而软化了几许傲然,多出一些祥和。极地长发柔如清泉,发髻半悬不施一簪,只鬓角两抹青丝慵懒的挽在身后。他安静的立在太初身前,一袭流水宏纱掩去他的面颊,只留下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眸,眼稍留魅,勾魂夺魄。

  太初分明感觉到一股久违的熟悉,脑中影影绰绰尽数浮现起那冷傲艳冶的女子,和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相像!一时间竟然怔住,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觉,四周围万籁俱静,他二人四目相对竟衍生出一份异常和谐的暧昧。良久,太初方才醒悟过来,定了定神试探性的唤了一句:“梅妩……?”

  竹身清骨的男子行动间又像一朵水莲,举步摇漾,满身风流。他走到太初眼前,见那男人微微扬起脸的表情有些呆,有些疑惑,眉宇间却是自己熟稔于心,夜夜难忘的柔情。凤眸微微一挑,说不出是高兴还什么别的情绪,太初见他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打算说话。心中有些疑惑:不是说梅妩相公圆滑世故百般缠人,怎么今日一见,竟全然不是那种感觉?!

  眼前人虽然以面纱遮着脸,但那一双魅惑人心的凤眸微微一挑,单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足以倾倒众生了,平心而论,环雅的温润如玉实在不能与他抗衡,他更想不出来此人为何肯甘心屈居于环雅之名下。怪哉!今年当正是多事之秋么,这怪事是一桩连着一桩,真叫人自顾不暇。

  “你的脸为何要遮起来?”太初蹙眉,说不上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梅妩看他的眼神很熟悉,尤其是眼睛里那份清冷而淡漠,说一见如故那是完全不靠谱儿的,可问题就在于太初对他的感觉很熟悉,非常熟悉!

  “丑。”梅妩脸上的面纱微微一动,吐出一个字,立在太初面前居高临下,很有种俯瞰的戏谑。太初“啊?”了一声有点哭笑不得:“你丑,听说过有丑倌做红牌的吗?你是觉着我从前没点过你的牌,如今也够不上资格瞧你,这才把脸遮起来不给我看的吧!”太初有些愠怒,不知是为这人自在又有点高傲的性子,还是为着他那敷衍而不可信的一个解释。

  梅妩没说话,微微俯身猛地将脸贴近太初,太初下意识的一怔,人没反映过来就被他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太初眉毛一耸:丫果然很直接,可是一小倌儿杂地手劲儿这么大?!

  梅妩一拂袖将那琴挪到一边儿,看也不看的压下身子。太初原本是盘坐的姿势,给他压住了肩膀不好挣扎,双腿一松,两手撑在身旁两侧一脸迷茫:“你、你干嘛?”梅妩不作声,身子二度俯低,脸几乎就要贴上季太初的,按着太初肩膀的双手慢慢下滑,忽然大力一推,太初猝不及防被他按倒在榻上,头重重磕在枕头上有点犯晕。迷糊间梅妩已经压了过来,身子竟然比他还长出一头,太初心里犯怵,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可感觉上就是毛毛的。

  “你、唔嗯~”隔着层薄薄的轻纱,梅妩吻过来,两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条腿自然的曲起抵进他双腿之间,姿势有点强硬霸道。太初感觉到那身体的炙热,红润的舌头隔着纱十分暧昧的描摹着他的嘴唇,那种感觉十分微妙奇异。梅妩张口含住他的下嘴唇,有点用力的啃噬舔吮,轻纱上沾满了湿漉漉的银液。他微微抬了下头,太初目瞪口呆的盯着那被浸透的薄纱后面若隐若现地嘴唇,魅如红玉,邪气百生。

  太初只觉汗毛倒竖,却不是为眼前那香艳的一幕,而是梅妩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不光有欲望,简直就是贪婪!这让他一瞬间就想起那令他终生难忘的痛苦一夜,那酷似九苏的红衣男人也是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然后下一秒就想吞噬猎物一样把他连啃带咬撕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太初觉得太阳穴突突狂跳,脸色煞白怒喝了一句:“丫的你到底是谁?!”

  11 宫主

  那一声怒斥中气不足且尾音微颤,显然是又怒又惊到了极致。梅妩静静的盯着他,脸又压下来,那么近的距离太初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胸膛里噗通狂跳的心,擂鼓一般,每一下都好像击打在自己身上,让他手脚发软。那夜惨痛的经历是他莫大的耻辱,可说到底他更害怕重蹈覆辙,他不想再经历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尽管他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别提快感,他只觉自己就像一个活体的充气娃娃,给人压来压去不停变幻姿势操弄的羞耻而难过。那人亢奋的像只野兽,自己的宝贝却在他百般折磨蹂躏之下惨兮兮的耷拉着脑袋,一蹶不振。

  “梅妩。”他说,微一眯眼,眼神犀利冷峻,两手轻松扣住太初的手腕,明明不怎么用力,太初却觉得自己连动一下小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这难道就是传说的武功?!太初狂想死,倒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瞪着他又问一句:“你真的是梅妩?”梅妩又点头,眼神坦荡荡任由太初疑神疑鬼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荡,好似自己干净的可以媲美漂白剂。

  太初犹豫了:那夜他本就被灌了药迷迷糊糊,再加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贯彻始终,他根本就记不得什么细节,更不要提这男人的名字和声音。而且貌似那夜那个变态在做的最激烈的时候,也没发出什么具体的声音……

  梅妩似看穿了他眼底的犹疑,索性松开手放弃对他的钳制,这令太初大出了一口气,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凶巴巴道:“那你到底干嘛把脸遮起来?”“起了疹子,丑。”梅妩眨了眨眼看着他,眼神雪亮,隐约带着分笑意。

  气氛稍稍得到缓和,太初感觉那种被遏制的压力微微散去,自己也便轻松了些许,伸手隔着面纱戳了戳他的脸道:“起来,小倌把嫖客压着像什么话?”语气很有些不满,可是嘟嘟囔囔的更显得孩子气。

  梅妩盯着他,狭长凤眸笑意更浓。他的心情显然直接影响到了太初的大胆程度,于是某人更加放肆的挺了挺身子瞪他,不料这一挺身,二人本就贴连的身躯更加亲密,太初敏感的觉察到某人身下已经开始炙热的昂扬,脑子一嗡:这人怎么说发情就发情?!

  太初一慌,迅速的撑起手臂用力一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上下位置陡然一转,梅妩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眯起的眼稍勾出颀长风情,还有几分戏谑的味道在里面。太初尴尬,竟像是第一次逛妓院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两手撑着身子半是悬空在梅妩身上,他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点燃身下人隐忍的欲望。

  有点奇怪,明明他是客主才对,他梅妩再强也是个小倌,只有被他压的份儿,怎么自己反倒对他生出几分莫名的畏惧?太初心情有些烦躁,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不说话,亦是被梅妩墨色幽深的双眼盯得有点发毛,脊背凉飕飕说不出的不安。

  “太初……”忽然响起的低唤,带着几分蛊惑的沙哑和男性特有的低沉,季太初傻愣愣的瞪着梅妩,他的荷尔蒙咄咄逼人,只一个嘤咛低唤就要让人招架不住。

  梅妩似是在笑,眼神流露出一种迷恋和痴然,伸手一点点摩挲着太初的脸颊,尖滑的下颚,以及鬓角处因之前的挣扎而略微凌乱妩媚的散发。他轻轻扬起脸靠近他,二人鼻息纠缠,他的手渐渐上移扣上太初的后脑,是不容抗拒的霸气,睫毛轻微的颤动扑簌,眼睛里落满尘埃的繁华,又唤了一声:“太初啊……”

  季太初感觉鼻腔里一阵翻涌,身体里的热血不受控制的蜂拥上头顶,双目大睁,感觉就要鼻血四溅的时候,那固定着自己后脑的手掌微微加力,他们的嘴唇粘和在一起,以密不可分的姿势开始水乳…交融。他的红舌强势的撬开太初的齿缝,继而是张扬而有些激烈的吮吻,缠的他密不透风无法反抗,太初只觉手脚发软,历来值得称颂的吻技在这一刻开始丢盔弃甲狼狈不已。

  他的舌意外的灵活,长驱直入后却又依恋似的逗留在他牙龈上颚,一点点骚动着他的牙床齿锋,口腔内每一处令人颤栗的敏感点,然后不断深入深入,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一样顶进他喉咙里。太初开始有强烈的窒息感,眼前白光片片飞舞不停,手脚像被人打了麻醉剂一般麻木无力。

  梅妩扣着他后脑的手专横霸道,他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横扫太初口中的长舌越来越疯狂,直至顶入太初喉咙深处。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与令人头晕目眩的反胃感愈发强烈,太初再无法抗拒的情况下终于光荣的晕过去了,史上从此诞生第一个因为接吻过激而昏死过去的人,男人。

  梅妩感觉手臂一沉,季太初的身子重重垂进他怀里,与此同时他搂着他的腰栖身一翻,太初昏昏沉沉的倒在他怀里倒入榻间。梅妩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唇,原本如薄釉一般的唇色被他连啃带咬加吮吸,已经变成沁水樱桃一样魅惑的艳红。梅妩又低下头猫咪一样不舍的舔了两下,方才起身,揭开自己脸上面纱的同时,眼睛里分明有一闪即逝的寒光,快如闪电。

  “来人。”

  红菱窗门被人轻轻推开,走进两个年轻男子,一黑一白对比鲜明。前者笑容恣肆浪荡薄情,赫然是之前所出现过的斗篷狂人,天下闻名的菖蒲宫左使思无邪;后面一人端秀沉稳稍显寡淡,却是季府的管家,季虞清。或许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与思无邪并驾齐驱的菖蒲宫右使,叶溢清。

  “宫主。”进得门内两人便恭敬的垂了下首,思无邪看见床上昏沉的男人时,眼睛不由眯起来漾出暧昧的笑意,扭头瞥了眼神情寡淡的叶溢清,无声一笑。

  站在床前的男人高大修长,一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