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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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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年来,不见玫果为恶,但儿时的她,有多心狠手辣,离洛是再熟不过的,四十杖,说打,真会打,而且还会重重的打。

他可以喝令这些家丁不要动手,但他阻止不了玫果打人。

气得暴跳如雷,摇了摇面无表情的玫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玫果烦他碍自己的事,双臂又被他钳得发痛,挣又挣不开,嘴角一撇,“我想他了,把他挖出来看一看,不行吗?”

她这副久违的无赖相让离洛怔住了,梦中,他不止一次看见她这副无赖的模样,但眼下之事,却让他怒不可竭。

下葬那日,他亲眼见玫果在棺木里放上防腐的香料,不想这时她却起了这样邪恶的念头,虽然佩衿绝媚天下,深受世间女子的宠爱,而玫果又那么好色,邪恶,对他自难免不舍,但人终是死了,且能再扰亡者安息?“生前你们如何,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但如今,既然你葬了他,就不该再这般对他无理纠缠。”

无理纠缠?玫果愣了愣才回过神,似笑非笑的抬头看向他眼里带着怒意的眼眸,“佩衿美得象花一样的男人,谁不爱,他那身床上功夫,啧……更是世间无人能比……我偏喜欢纠缠他,我就喜欢与他缠绵,所以要挖他出来陪着我,怎么?你嫉妒?”

“你……你这般不要脸,难道不怕……遭天谴吗?”离洛打了个寒战,胃里一阵翻滚,象遇了鬼一般,丢开她,后退几步,与她保持距离,狠狠地瞪着她,俊俏的面颊慢慢涨红,“我嫉妒?哼,笑话!”他望天无语,内心却突然隐隐一动,真的不嫉妒吗?

玫果转头扫了眼佩衿的石碑,眼里闪过一抹温柔,重新看向离洛,眼里又是那股吊儿郎当,“我与他是夫妻,我喜欢他,他听见了,只会高兴。”

离洛呸了一声,“没有人会对你这样恶毒做法感到高兴。”

玫果轻笑了笑,也不争辩,他怎么能懂佩衿?

离洛见坟上泥土已被掘得差不多,棺木隐隐可见,心急如焚,顾不得再与玫果斗嘴,欲抢上去夺下那些人的铁铲,护住棺木。

第064章 佩衿重生

身形还没动,玫果已看出他的打算,欺上两步,靠近他,小手搭上他胸脯,媚笑着软声软言道:“要不我让他们停上一停,我们到旁边林子,也缠绵一回,如果你比得过他,我就此罢手,可好?”

话落,不忘轻眨一只眼,放了个电波。

离洛的红脸瞬间变成猪肝色,喉咙哽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突然拂开她的手,“你是个魔鬼……”

玫果只是笑着又贴近他,“如何,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离洛抖了一身的鸡皮,随着她一步步逼近而一步步后退,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玫果突然作势往前一扑。

离洛吓得转身逃开,迎面撞上赶来的冥红,“快阻止那小妖精。”

冥红奔到坟前,紧盯向玫果,脸上一片铁青,“你当真要这么做?”

玫果也不回头看冥红,只看着掘开的坟,眼眸里温柔得如一汪春水,“对,哪怕是遭天谴,我也会这么做。”

回身对家仆道:“开棺。”脸上哪里还有戏谑,一脸的慎重,回到已被掘开的坟前,眼一眨不眨的紧盯着那具满是泥土的棺盖。

事情到了这一步,冥红也知道她这么做必然有因,沉了脸,不再出声,冷眼看着。

离洛跳开后,见玫果不追,折了回来,又不敢离玫果太近,站在与坟不远的一棵树下,见冥红也不再劝,有些着急,就在这时听棺盖‘咔’的一声,忙看了过去。

随着棺木慢慢启开,玫果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掌心一片汗湿,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宿,脸却白得可怕。

棺盖被抬起移开,玫果长呼出口气,慢慢闭上了眼。

冥红和离洛看着棺材里那堆香料,惊大了眼。

离洛弱弱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那日明明亲眼看着佩衿下的葬,没有谁胆子大到敢在弈园盗墓,就算有人敢盗,平白盗个尸体做什么?

再说这棺木封得好好的,坟堆也没洞没坑,根本没有被盗过的痕迹。

如果硬要说盗墓掘坟的人,却是眼前这位玫果。

冥红伸手扯过双目紧闭,深吸着气,试图平稳自己气息的玫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玫果睁开眼,“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拍开他的手,夺了一个家仆手中铁铲,转身就走。

冥红和离洛交换了个眼色,追了过去。

回到玫果寝室,正要随她进屋。

玫果双手握了门板,猛的一合。

门‘呯’的一声关拢,冥红和离洛捂着被撞得酸痛的鼻子,好不郁闷。

玫果丢下一句,“谁也不许进来。”提了铁铲,寒着脸奔进里间,跳上大床,挽了袖子,抡起铁铲狠狠地朝铜镜砸了过去,骂骂咧咧的道:“该死的夙梓,给我出来。”

铜镜‘哐’地一声发出巨响,震得耳膜隐隐作痛。

玫果使着全身的力气,抡着铁铲在那面铜镜上连砸了五六下,光亮平整的镜面上出现了五六处凹痕。

“该死的出来。”玫果一下一下抡着铁铲,没几下,手臂便酸软不堪,落在铜镜上的力道越来越小。

到了后来,实在没了力气,将铁铲支在大床上,喘着粗气,“夙梓,你不出来,是吗?好,我去叫人来拆了这面镜子。”

从头到尾,她只见过夙梓几次,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寻到他。

如果他是龙珠的话,就和那恶魔有关,而这面铜镜是为了防恶魔,但是能否与他有关就不得而知了,也只是试试罢了。

转身跳下床,随手掷掉手中铁铲。

“果儿……别去……”

身后传来佩衿虚弱的声音。

玫果生生收回迈出的脚,僵着身子慢慢转身,望向床上立的白色身影。

白发白衣无风自动,一张妖媚的脸白无血色,心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在原地呆看了他片刻,突然飞扑向床上身影。

她来得突然,力道又大,竟将他扑倒在床上。

又是一怔,居然可以抱住,只是他的身子极冷。

玫果顾不得多想,撑起上半身,飞快的去剥他胸前衣襟。

那人只是安静用手肘撑床,半依着身子,任她胡来。

一条条横七竖八的刀疤出现在玫果眼前,再也没有了怀疑,手指轻抚着那一道道已结了疤的刀痕,鼻子一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佩衿啊……”

佩衿微微一笑,将她轻轻揽住,胸脯与她的身体一触之时,痛得身子一抽,忍着痛,仍是将她揽紧,“没想到还能看见你。”将脸埋进她的秀发,眼眶也慢慢湿润。

玫果紧搂着他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阵,才慢慢止住,想起他胸脯上有伤,忙坐直身,离了他的怀抱,抓了把他的如丝般的银白长发,“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是佩衿还是夙梓?”这副造型,不用问,也知道是夙梓,但这声音与佩衿一模一样,而且那胸脯上的刀伤,她可是一刀刀的记下的,没漏下一刀……

床上的人深深凝视着她,“我非人也非鬼……是佩衿也是夙梓……”

玫果心里又是一紧,忙死死拽紧他的手臂,怕一放手,他便又在消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佩衿微垂下眼眸,“我就是龙珠,果儿已经猜到了……夙梓是我的真身,佩衿是我这一世的身份,我每一世会随着你生,随着你死,不管用什么身份,都会用本身的样子守着你,因为你是我的主人……”

玫果一抹眼泪,吸了吸鼻子,“我不是你的主人,是你的妻子……”

佩衿鼻尖又是一红,握了她的手,“你居然用瞳瞳的魂续我的命……”

玫果心里也有些苦涩,“这不是没办法吗?不过能让你回来,瞳瞳以后长大了,一定能理解的。”

他的手冷得可怕,玫果不禁担忧,摸着他的身体,却又实实在在的能摸到,“那你现在到底是活着还是死的?”

“自然是活着。”他目光游离,有些心虚。

果然下一刻玫果竖起眉毛,脸拉了下来,抽回手,“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这些日子害她不知有多伤心。

佩衿陪着笑,重新握了她的手,扫了眼自己一头轻扬着的银白长发,“我怕这模样吓到你,想等元气恢复些了,出去晒晒太阳,变回以前的样子再见你。”停了停才又道:“我元气大伤,暂时不能离开这面铜镜。”

玫果的心猛地一跳,望向被她砸得凹凸不平的铜镜,神色慌乱,挣着要下床,“我去找人修补镜子。”

佩衿笑着将她拉了回来,“不妨,以后再修不迟。让我好好看看你……”

冰冷的手指抚过她消瘦的面颊,“这些天苦了你。”

玫果反手抱住他,又落下泪,“你回来便好,那些都不算什么。”他身上实在太冷,拉了丝被将两人一起裹了,抱着他躺下,将头靠近他肩窝,心安了,轻抚着他胸脯上的伤,坐了起来,“我高兴过头了,竟忘了给你治伤。”

佩衿‘噗’的一声笑,将她拉回,揽进怀里,虽然她的身子抵得胸口痛进骨骼,但心里却是暖洋洋一片,“它会自己慢慢好的。”

玫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哄骗自己,才安份下来,把玩着他的长发,“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与人类终是不同,天生银发,经过日晒便会变成蓝黑之色,蓝黑之色太过显眼,所以我才剪成短发,不过只要几日不见日光,又自转白,而且长得极快,几日便能有这般长。”佩衿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头银发十分头痛。

玫果笑了笑,原来如此,拈了他一束头发在手中绞着,“这样也很漂亮,却不知会不会无限长长。”

“这倒是不会,过了腰间便不会再长。”人类到老才会有白发,所以佩衿极不喜欢自己一头白发,有些迟疑的问,“这样……你不认为我会很老?”

玫果切了一声,“亏你还是去过二十一世纪的人,那儿还专门有人将黑发染成一头银白长发,不知多酷,多美……”想到被他从二十一世纪揪了回来,皱了皱眉头。

佩衿双眸一亮,“你当真不认为丑?”

玫果故意离他远些,认真的将他审视了一番,“你长发比以前更好看呢,以后也不要再剪短了。”

佩衿唇角一勾,眼里浸上喜色,“好。”

玫果心里却是又喜又忧,喜又再与他重逢,忧他这一身冰冷刺骨,实在不象活人,“佩衿啊……”

“嗯?”他闻着她的发香恍如梦境。

“你……”玫果近距离看着他浓密的长睫,欲言又止。

“怎么?”他低了头,将她眼里的犹豫、忧虑尽收眼底。

“你……还能象以前一样生活吗?”如果他以后只能活在这镜子边上,虽然强过死去,但这样的生活也将十分乏味,她希望他好好的活一回。

果子把佩佩还给大家了,撒花撒花~~~~~这下该不会再拍我了吧?这几天可真是被漫天的砖头砸得遍体鳞伤。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要粉红票票了~~~咳咳~~~还是要佩佩站到门口要票好些,还有砖头没砸完的,砸给佩佩吧。



第065章 算账

佩衿媚眼一眯,“等我的伤好了,便可以和 以前一般无二。”

一翻身将玫果压在身下,动作过大,牵扯得伤口撕心裂肺的痛,额头渗出冷汗,嘴里却笑着道:“如不能如以前一般与公主云游天下,逍遥快活,且不是少了许多人间乐趣?”

胸口痛得难忍,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在玫果身上游走。

玫果身子一紧,脸上泛了桃红。

佩衿看得心里一荡,不顾身上伤重,伏低头去吻她的唇,手上动作也更放肆起来,隔着衣衫揉着她腰间肌肤,慢慢向上,覆上她胸前丰润。

“很好。”玫果去了忧虑,旧怨升了上来,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声,既然能使坏了,这伤想来也当真没多大关系。

拍开正想在她胸前胡来的手,突然双手压着他的肩膀,翻身坐起,将他反压下去,跨坐在他身上,“既然你没什么大碍了,我们的账就该算算了。”

佩衿不想她前一刻还眼泪婆娑,温情似水,而且在他手下明明有些动情,眨眼功夫就成了黑脸夜叉,有些懵。

“账?”

“对,算账……”

玫果半眯了眼,露出一股狠意,“我在二十一世纪,受苦受难的时候,不见你来寻我,我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你把我抓了回来,你的良心可是大大的好。”

她伸着尖尖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胸前结了痂,但仍然红肿的伤口。

佩衿痛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出言阻止,只得咬牙强忍,“那时师父还在为我补魂,所以没办法去接公主。”

玫果顿时心软,那时的他还不知在受什么样的罪,正想就此放过他,又听他说,“再说公主那时刚好失恋,烂醉河边,也不见得多好……”

话没说完,见玫果刚缓和了些的脸顿时又再绷紧,忙轻咬了柔软的唇瓣,闭了嘴,“都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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