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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夺眶而出,忙急奔出了梅园。
难道告诉他自己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在穿越时出差错,遇到了一个男人?而这之后除非与那人结人夫妻,否则永远不能亲近任何男人?只要亲近自己的男人,都会死。
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任谁说出来,都觉得荒谬到了极点。
再则,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与他儿时打赌的玫果不是同一个人。
这一切在没有得到结果前,他误会也罢,怨恨自己也罢,都只有随他去了。
末凡望着玫果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将手枕在脑后,仰躺下去,直定定的望着天花板,木然着脸,脑中一片空白。
自己已经失了心,那赌约只怕连以前的一胜九输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算没有任何胜算也要赌下去,赫然跃起身,向门外追去。
出了梅园不远,但见她提着裙幅急奔的身影。
足尖一点,已跃过她的头顶,立在她身前。
玟果突然发现被挡住了去路,一时间又没能停下脚步,一头栽进了对方怀中,鼻息间闻到是她所熟悉的阳光般的味道。
正要掉头离开,已被对方拦腰抱住。
他看着满脸泪水的她,暗叹口气,何必急在一时这样逼她。
“你放开我。”扬起脸直视着他已恢复冷静的他,既然已被他看到满面的泪痕,也没必要再装什么,索性任泪水流个够。
“我不会放。”他将手臂紧了紧。
“我命令你放开我。”她沉下脸,却有更多的泪滑落。
“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夫,并不需要事事听令于你。”他静看着她,该拿这个女人如何是好?
玟果见命令无效,耍起了横,对他又踢又打的,只求能让他放开,哪还管什么轻重。
他看着怀中象只小野猫一样的她,反而笑了。他越笑,玫果越恼,手脚上更加乱来了。
“还不放开。”
“我不会放的。”
他笑着长叹了口气,将她紧紧的固定在怀中,突然伏低头,火热的唇覆上她因哭泣而轻颤着唇瓣,连着她的泪水一同吞噬。
这个吻虽然仍有些生涩,却不似前面那般轻柔,而是霸道的占有。
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吞下的不仅仅是她的泪,还有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苦果。
玟果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在被他气得半死后,又这样肆无忌惮的亲近她,在他霸道的将舌头顶入她口中时,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来他并没有多少亲吻的经验,不知该如何躲避她的袭击;二来也并不愿意躲避。
巨痛之后,并不退缩,反而将更加霸道而狂野的卷袭着她的檀口,在尝到自己的血腥味的同时,又尝到了她的芳香。随着唇舌间带来的刺激,下腹有一股暖流快速的传遍全身,身体某一处也刹时亢奋起来。
正文 第155章 原来如此 字数:1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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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果一咬之后,浓烈的血腥味从舌尖化开,心里顿时软了下去,再也咬不下第二口,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离开他的束缚。
她又何曾不想与他手拖着手一同漫步在这陌生的世界,可是她不能……泪一滴滴不断的滚落……
心里拒绝着他,却没办法不感觉到他给她带来的强烈的刺激,她强迫自己抵制着感官上的所有感触,但却是隐忍,感觉越是强烈,到后再也站不住,闭上眼,软倒在他胸前。
整个世界只有他狂热的亲吻,和连绵不断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从唇舌间的每一个敏感带传遍全身,呼吸也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他感觉到怀中的娇驱变得异常的柔软,搂着她滚倒进花径小道边的花丛。
或许根本不需要再等……
抽掉她的腰带,将她的衣领拉到肩膀以下,露出圆润的肩膀和一小半雪白丰润的胸脯。
他低呤一声,吻向她赤着的锁骨,慢慢下滑,游上那雪白的柔软。
紧紧抵在她两腿间的异物,令她打了个寒战,清醒过来,扣住他的肩膀想阻止他的行动,“末凡,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样,你会死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会痛苦一辈子的。”
末凡蹙紧了眉头,抬头看向她,白净的面颊上被欲火薰得泛着桃红,如果现在让他停下,真会憋死他,“那你就用一辈子来记住我。”
玟果地心‘扑通’一声。拍着他地脸。“末凡。清醒清醒。你听我说。我是不能和男人……咳……咳……”
末凡仰起脸。吸了口气。长长地呼出。心里仍然堵得难受。闭上眼。将脸微微别开。令自己稍微冷静。才睁开眼。再次转过来迫视向她。“是不能和所有男人。还是不能和我?”
“是不能和所……所有男人……”那个男人没找到。暂时无视吧。虽然是这样说。但她地语气里却明显了少了几分硬度。
他脸上地**慢慢消褪。“为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玟果知道身上这个男有人多聪慧。转头看向旁边地花枝。不敢再看他。怕被他看出事端。
他一瞬不瞬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猛然握住她纤细地手腕。从他们身体间拉开。压在她身体两侧地草地上。“如果你给不了我一个合理地解释。我会继续下去。”
等了片刻,不见她回应,低头吻向她敏感的耳背,湿润的舌头轻轻舔拭着随着她身体的轻颤而竖起的小粟粒。
“末凡,你冷静点,你不能这样。”他的体重和湿热的吮吸,令她耳红脸赤,身体不受她控制的滚烫起来。
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试图将手从他的大手中抽出来,可是却抽不出丝毫。
他用温热的唇轻扫着她的耳垂,睨视着她,“要我停下可以,给我一个理由。”
她郁闷的想骂粗话,如果换成弈风,她早就一句粗口骂了过去,但对着他,她却骂不出来,纳闷的哀吟一声,脸色一正,道:“告诉你可以,我们做个交易。”
他停下了,眼里闪过一抹警惕,她艳红的面颊和被他吻得红涨的唇,让他心里却又是一荡,“什么交易。”
“你告诉我那个赌约,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她抛开因身体的反应而带来的羞涩,回瞪着他,一副你不说,别想从我这儿得到半个字的神态。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
玟果压根没指望他会告诉自己那赌约是什么,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与他谈条件。
果然他眼里残存的那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有所松动,“我不能告诉你。”
“既然你不能告诉我,那我也有权保留我的秘密。”说完慢慢抽回手,用力推开他,拉拢被他扯开的衣襟。
正欲翻身坐起,末凡再次极快的将她拉倒,压在身下。
“是你不肯交易……”玫果竖起了眉头,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哪能让他反复欺负。
他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的手指压在薄唇上,“嘘!”了一声。
玟果忙捂着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如此。
末凡将散在花丛外的衣衫下摆,拖进了花丛。
玟果压低声音,“你做什么?”
“有人来了。”他凑到她耳边。
“有人来就有人来嘛,这么鬼鬼樂樂做什么?”玫果轻皱了皱眉头,暗怪他大惊小怪。
末凡的视线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幽深的眸子黯了黯,“你想这样被人看见?”
玟果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才想起,腰带早已被他抽去,衣衫散落,虽然并没露出太多的肌肤,但这样衣衫不整的被人看到,这且不成了别人的饭后笑话?
纳闷的狠狠剜了他一眼。
末凡微笑着将她拥进怀里,下巴轻贴着她的额头,神色温柔。
玟果心里一暖,也不再和他闹别扭,静静依在他怀里,将手环着他窄紧的腰,“你这样多好。”
末凡苦笑摇头,心到是被腰间的纤细手臂,烫暖了。
仅一会儿功夫,就听到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别藏着掖着了,有话就快说。”离洛压低的声音从花丛后传来。
“三皇子真的一直与燕国有联系。”另一个不熟番的男子声音尽可能压低声音。
离洛倒吸了口冷气,“这话可不能乱。”
“这事非同小可,我怎么敢乱说?”
“你怎么知道的?”
“我送粮草去边界的时候,正巧燕国的李军被太子射杀了,头颅正挂在营门上示众。”
“这李军死了,关三太子什么事?”
“半年前,我托小娴给贱内买了一身衣裳,更约在天外天等她送来。等我去到的时候,小娴已经早到了,刚聊了几句,就看到三皇子和一个人有说有笑的上楼来。因为当时三皇子向小娴问起郡主的事,那人就特别留意小娴,我当时就觉得蹊跷。后来见了那头头颅,才知道,那人就是李军。”
玟果恍然大悟,一直怀疑弈园的人与李军有联系,李军才会认得小娴。
不料自己却完全想错了,原来问题却是出在了子阳身上,可是子阳和他来往做什么?
想起封册后,遇到子阳时,他说的那翻话,难道……心里顿时一惊。侧目看向末凡,只见他象是在听他们说话,却又象是并不关心,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正文 第156章 离洛离洛 字数:1895
公子,如果三皇子真的靠了燕国,我们怎么办?”
“这事也只是猜测,千万不要漏了出去,等确定了再做打算。”
“可是……”
“好了,这事至此为止,你先回去吧。”
那人却是不走,“公子,还有一事儿……”
“什么事?”
“香檀要我给你带个话……”
离洛皱起了眉头,“你又去玉檀那儿了?”
“公子……这……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哪能没个女人……”那人有些心虚,赔着笑脸。
“如果你真的对她有心,就老老实实的把人家娶了,这样三天两头的往人家里跑,叫什么事?”离洛板起了脸训斥着。
玟果倒有些意外,长着两眼桃花的男人,居然说出这么古板的话,想探头出去看看他的表情,却被末凡拉了回来。
“公子。你也知道我这提着脑袋过日子地人。也不知哪天运气不好。就‘喀嚓’身首异地了。”他拿着手掌在脖了上比划了一下。“我现在孤家寡人。没了也就一个人。娶了她。还不落下个满面?万一再来个株连九族……”
“呸。你赶紧打住。也不说句好话。”离洛垮下脸横了他一眼。
那人不情愿地小声嘀咕。“这本来就是事实。那紫檀……”
离洛截住他地话。“你去跟她说。要她死了这条心。”
“公子。小环地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不该再耿耿于怀了。何况当年王妃……”
“住嘴!”离洛低声怒吼。
那人叹了口气,“这次香檀要我给公子带的话,并不是要公子前去。而是她母亲十五的那天,云游回来了,路过这大院门口,发现这院子中阴气十足,只怕有不干净的东西。香檀担心公子,要公子能避就避……”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休要听那个老婆子的话,到处造谣生事。”离洛的口气更重了三分。
“公子……”
玟果听到这儿,身体轻轻一震。
末凡迅速向她看来,似讯问,似猜测。
玟果冲他做了个鬼脸,换来他轻挑了挑眉头,便独自寻思开了,那老婆子是什么来路,竟看得出这院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到要寻机会见见她。
将脸凑近花枝,从花枝缝隙中看来人长的什么模样,结果只看到了两个后脑勺。
拾起一块小泥块抛出,想引他们回头。
结果泥块刚出手,便被末凡伸手捞了回来,向她摇了摇头。
玟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终没能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好在知道香檀和玉檀两个名字,打探起来也不见得能有多难。
等他们走远,回过头,见末凡仍静看着她,又开始紧张了,这家伙平时看着斯文,发起兽性来,也实在难以应付。
望望天,望望身边花草,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咳……我不太喜欢露宿……”
没等她找到第二句台词,他的两只手握住她垮在肩膀下的衣领,心顿时就飞起来了,“你不……”
话没说完,发现自己的衣衫并没再往下剥,而是被拉上了肩膀。
动作轻柔,认真,就象她是个易脆的娃娃,唯恐力气大了点便将她碰坏了。
这一来,玫果反而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了,呆愣着揣摩他的心思。
他细心的为她拉好衣衫,拾起地上的腰带,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神色漫,站起身,柔声道:“我送你回去。”
玟果总算回过了神,这男人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月光透过树缝,撒在他俊美的脸上,在恬静儒雅中更添加了几分神秘。
玟果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却无法避开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爽的味道,暗叹了口气,面对这样的男人,只怕没几个女人能够免役。
跟这样的人一起完全就是一种折磨,在痛苦与快乐中辗转反侧,到得最后,或许被他伤得全身伤痕累累,却仍想在他怀中微笑。
“我自己走。”从他的梅园回自己院子,有一段不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