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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有时为了某种上目的会不择手段,但夺人之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问他们建这座楼用了多少钱,他们对望了一眼,才说差不多有十来万吧。我想反正他们在乎的是钱,而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给他们20万应该要卖吧?再不卖就30万,我不相信他们经得起如此诱惑。因为即使换作是我也会在20万时就毫不犹豫的卖出去。毕竟这里不比城市,拿来卖也没有多少价可涨。更何况有了20万的话,可以建一座更好的楼,说不定还有剩。这样的好事可不是常有。所以他们如我所料,在确定我肯花20万现金买他们房子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有了这座小楼,我才算正式开始我的享受人生计划。毕竟不知道哪天我任务来了,就得和这些说拜拜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有机会,有能力,有条件享受人生,又为什么不享受呢?
这座小楼作为我的第一个居所,当然还得取一个有纪念意义的名字。这时,我突然想起当初印转时空之时由于没有防备差点在时空乱流中魂飞魄散的情景。
就在我和天心月被同时吸进时空之门时,我隐约感到一股强大至难以想像的能量流从身后不远处扑过来,那架势分明是想让我们灰飞烟灭。就在我以为在劫难逃之时,灵机一动想到了九彩空间。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也不管九彩空间-实体为一色彩斑阑的银戒能不能抵挡身后那股能量流,几乎动念时就拥着天心月进了银戒。之后便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怪异绝伦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在昏过去这段时间,不知为什么竟然自动分出了一小部分空白的意识停住在另一个身体里面。久而久之,那一小部分意识竟发展成了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而自己对这个个体的所思所想,一举一动,莫不如眼亲见。仿佛有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它就像是另一个自己一样。而真正的自己和天心月也不知什么原因,身体竟然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一个有形体的元神!而我当然是以前比身体小一号的实体元婴了。我和她就静静的呆在九彩空间,一边修练,一边等待着重生的那一天。在这期间,我每夜都引导着另一个自己的元神来九彩空间锻炼
现在,我重生了,妹妹天心月却还在九彩空间。这些天都忙着自己的事情竟把她给忘了。以后她肯定要怪我,算了,就算是为了求得她原谅吧,这座小楼就叫着心月楼好了。反正这名字也这么好听,呵呵。
估计在三天之内老爸老妈他们就该回来了。所以我得在这三天之内把这座楼布置好。怎么布置呢?我想了半天头都想大了,却因为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什么都没想好。算了,算了,反正我有的是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相信在重赏之下没有‘勇夫’。谁来做这个‘勇夫’呢?最好的人选莫过于此楼的原主人,蒋姓夫妇。而且他们还有车,岂不正好?于是我甩了20万给他们,让他们到市里给我买两套豪华家俱和一些家居必用品以及时下最流行最好的的墙纸。全选最好的买,钱不够给我说就是了。
结果不到一天他们就回来了,居然还剩14万之多。我仔细看了看,呵,买得还真全。电器,沙发,写字台,衣柜,餐俱,炊俱,灯俱,床垫,棉被,壁纸等等,甚至还有地毯,马桶。我在想,大概想得到的都买了吧?看他们汗流夹背,满脸的疲倦之色,我想也没想就把那四万丢给他们,说道,这是你们应该得的,收下吧。谁知他们却是满脸的惊讶和不解,似乎在想我到底是哪家老总的少爷居然如此手笔,也太大方了吧?
我笑道,不用惊讶,虽然说这是辛苦费,但还是有条件的。相信你们也没见过一次辛苦费有这么高的吧?他们忙点头称是。终于问了一个横亘在心里许久的问题,问我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我神秘的笑笑。他们也没好意思再问这个问题,就问我到底有什么条件。我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希望你们能把那辆破车卖了。
什么?叫我们把车卖了?那我们做什么?坐吃山空吗?一听我这么说,他们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钱我不能收,虽然说它也许是我好几年才能挣的这么多钱。
我慢条丝理的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叫你们没事做的。只不过明天我去买辆轿车让蒋叔帮我开,而唐姨你就帮我和乡政府谈谈,就说我要买这小楼附近三百亩的空地。多少钱无所谓,只要不是睁起眼睛敲诈就行了。至于工资嘛,刚才给你们的就算半年的吧。
啊?你你不会说真的吧?首先反应过来的唐素贞一脸吃惊相,语无伦次的问道。
我笑说,我们已经算合作过两次的了,怎么还信不过吗?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不会吃亏就行了。
这下是蒋良说道,好,我相信你。反正开这辆破车在这条破路上跑危险不说,又挣不了几个钱,说句老实话,如果不是我们还贷起几万块钱的款,儿女又要读书。你给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卖的。既然现在答应了你,就是信得过你。我们也不必签订什么合同,哪怕最后你只是开我们一个玩笑,我也认了。
我语气严肃的声明道,蒋叔和唐姨就放心吧,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不是才怪呢)既然你们已经答应了,我也不妨实话告诉你们,我只是这儿的一名初中生。所以以后还是会以学习为重,过两天我父母回来了,我会给他们说的。我敢保证绝对没有问题。
听到我哪些严肃的语气,他们就是不信也信了。因为我在声音中加得还有点迷惑人心的东东嘛,呵呵。
又搞定一件事。正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我只是等老爸他们回来了。当他们已忧心忡忡的回来后,这一定会是一个惊喜吧?
人生得意至此,还只不过是我刚刚起步而已。
第十四章共叙天伦
九月十一日。
下午三点的时候,我坐在刚买的大众牌轿车上,一边和蒋叔聊天,一边望着火车站的出站口。
我们上午十点就来这儿了,等到现在我们午饭都没有吃。不过,为了不错过老爸他们出站的时间,只好等了。幸好,蒋叔还是一个比较风趣的人,看我实在有点无聊就讲几个笑话给我听,直到我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时间就这样飞快的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现在。也会你会好奇,他们没告诉你什么时候回来么?对这个问题,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没有。
我之所以在今天来车站等,就是凭着对他们的了解和从GD坐火车到N市所需的时间作出的一个大概判断。不然我再兴奋,再想给他们个惊喜也勿须如此辛苦啊?
这时蒋叔在讲他的一对儿女。他的女儿叫蒋雪琴,现年十四岁,正念初二。一说起蒋雪琴,蒋叔就唉声叹气:“唉,龙少爷你不知道,我那个闺女啊,才十四岁就有1米6、7高,人也长得水灵,可就是读书不认真,喜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我和她妈讲了无数次,也没起到任何作用。最近嘛,我想现在升入初二,明年就初三,不久就要中考了,是考高中还是读中师中专都该考虑得了,凭着我们几十年的经验,我们就劝她认真读书,争取考上N市师范学校,将来毕业后也好有一个稳定的工作。可你猜她怎么说?”
说到这里,蒋良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半响才说道:“她说‘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那么多干嘛?是我中考又不是你们中考,我都不急,你们急个啥?再说就凭我那个成绩,能考个中专,已经算好的了。考中师?哼,想都不要想。何况我早就决定了中考的时候我报考旅游专业。’她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更为坚定,‘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决定了就不会再改的。’少爷,你说她气不气人?考什么旅游专业嘛,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这样一个没有名气的专业不用想也知道没有多少前途,况且中师有什么不好?出来后就分配工作,做个教师,每个月有固定的几百块钱可拿。不像其它行业还会担一定的风险。我和她妈好说歹说,她硬是装作没听见就算了,你说你说她,唉,算了,虽然我们拿她没法,但还是得由着她,谁叫我们上辈子欠她的。”说完眼里尽是忧虑。幽幽的望着车前三三两两的行人。募地,眼里闪过一道亮光,露出欣慰的神色,继续说道:“我儿子蒋明,比它姐姐小一岁,人长的比较干瘦,可那成绩不是我吹,小学六年几乎期期都是班上第一,这次升初中的考试也考到全乡第十名,比起她姐姐强得太多了。我们说啥他听啥,听话得很。在学校也规规矩矩,从不像她姐姐一样东流西窜,也不惹事生非。他的老师遇到我一次就夸他一次,我们做父母的听到他在学校表好这么好也不由倍感欣慰。这样就是我们再辛苦再累也不在乎啊?只要他们学到了知识,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了”
“啊,我爸爸他们出来了,把车开过去一点。”我突然看见出站口陌生的人流中那两张日思夜想的熟悉面孔。
“好的,少爷。”蒋良熟练的启动,并开了过了,看得我一阵羡慕。回去就学开车,我心里暗暗说道。
“爸!妈!”我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向一个左手提着五六个小包,右手拉着一口大皮箱,背上还背着一个大旅行包的中年男子和他旁边东西相对少点的中年妇女迎了上去。
“飞儿?”他们听到我熟悉的声音抬头望着眼前高大英俊帅气的我时却疑惑了,以为听错了,又到处看了看,还是一无所获。甩下心头疑虑又开始向前走。
我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我外表明显的改变让他们不认识了。我有点发急,忙再次喊道:“爸,妈,是我,我是飞儿呀。”
这次确定是眼前之人所发了,他们再次仔细的打量我,看着他们疑惑的眼神我的心不由得沉了又沉。良久,老妈的眼神募地暴发出强烈的喜悦,顺手把一大一小两个旅行包扔在地上,上前拉着我的手喃喃说道:“飞儿,你真的是飞儿,才两年不见。虽然你的外貌几乎全变了,但你的眼神还是让我感到那样的熟悉,只是变得更清澈,更深遂了。飞儿,真的是你吗?”说到最后竟然眼里再次露出一比疑惑。
我心想,幸好我的眼神还有她熟悉的成份在,不然当真会平白无故的失去双亲了。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莫过于向他们大概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了这么多钱。
我忙捡起刚才老妈一时激动扔在地上的旅行包,拉着她的手对她和老爸说到,“爸,妈,等会不管你们见到什么都不要太吃惊,我现在可以简单的给你们说一下。那就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捡到一颗非常值钱的宝石,我拿到市里来卖了很多钱,所以就顺便在我们乡里买了一座小楼,又到市里来买了一辆车,开车的叫蒋良,可能你们还认识。买了这些之后剩下的钱足够我和妹妹的学费了,所以我就以家里发生急事的借口把你们骗了回来。”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仍处于呆滞状态的老爸老妈,小心说道:“你们你们不会怪我吧?”
老爸不愧是曾上过战场的解放军战士,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呵呵,我们怎么会怪你呢?虽然具体的情况我们还不知道,但既然是你捡来的,你把它花完了我们也不会怪你。更何况还剩你和你妹妹和学费,这样我们就不必为你们的学业担心了,也就用不着在外面拼死拼活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老爸憔悴的面容又多了几丝绉纹。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了慈祥的笑意。
我又看了看老妈,她虽然什么都不曾说,但我也从那对饱含慈爱的眼神中读出,她是那么的爱我。又岂会因此怪我呢?
我鼻子有点酸酸的,眼睛也开始有点湿润。我忙转身对车子里的蒋良招了招手。才对老爸他们说道,“那就是我今天才买的车,开车的是我们同乡的蒋良,你们应该认识。看,他来了。”
老爸抬头向来人望去,脸上马上布满了老友重逢的喜悦,把东西放在地上上前紧紧握住蒋良的手大笑道:“哈哈哈,老战友,原来是你啊,我们有好多年没见面了吧?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蒋良也十分感慨的紧了紧老爸的手:“是啊,当年一别,直到今日才得相见。真有点怀念我们当兵的日子哩。老龙啊,你这些年在哪里高就啊?赚了大钱了吧?”
我插口道:“爸,蒋叔和我都还没吃饭呢,你和妈也没吃吧?要叙旧也得吃了饭呀?”
老爸呵呵笑道:“对,还是吃了饭再叙。”
接着我们把东西全放在后面行礼箱里。幸好我早考虑到了这点,买的是比较大型的,尤其是行礼箱比起其他型号来几乎要大上一半。否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