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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来人呀!有刺客!”
小星及时出现在我面前,把我挡在他身后,用小小身躯为我对抗危险。
“阎五行你还不走?七天之内你不会有危险,我们两个都考虑一下。如何双嬴!”
“臭丫头,你少在这儿吓唬我。快交出解药,不然不仅你活不成,我会把帝王蝎一同带入地下。”
小星拨出双刀:“你敢?今天就让你有去无回!姐姐你别怕,我来保护你!”
小星虽然还是个孩子,却把我当成孩子一样保护着。我看着他毫不畏惧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小星,过来。不能我们被疯狗咬了,我们还要咬回去。”
“阎五行,解药我先给你一颗。等你决定把帝王蝎给我时,再给你另一颗。我现在还有事要做,懒得跟你纠缠。你拿了药就走。”
阎五行似乎不相信我。
小星拦住我:“姐姐不要给他。”
我安抚小星:“没关系,一颗解药只是延缓症状,要想活命必须吃下另一颗。”
院子里嘈杂起来。南荣烈的暗卫突然出现,包围了阎五行。我暗自琢磨倾城夜殇会不会跑出来。
他是我的王牌,我还不希望他这么快就暴露在阎五行面前。
阎五行估量下眼前局势,对我有些无可奈何。
他与南荣烈不能翻脸,而我如果不出这个院子,他就休想打我主意。
我早就掐算好了其中利弊,只等他上勾。
“你考虑好了吗?这药你还要不要?”
我掏出药瓶在手中抛来抛去。
阎五行一时拿我没办法,气哼哼地说道:“拿来!”
我把药扔给他,让南荣烈的暗卫放他走。
阎五行拿了药离开了客栈。
所有人散去,小星陪我回客房。冯昌文堵在门口看着我笑。
“笑什么?”我推开他进了房间。
他随手关上门:“如果我没猜错,你给阎五行的那颗解药才是真正的毒药是不是?”
我一愣,凝神看着他。幸亏他是我师父的朋友,如果是我的敌人,还真的很难对付。
“你又用你的读心术唬人?”
“难道我说的不对?阎五行如果吃了这颗药才是真的小命不保。”冯昌文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说道:“就怕阎五行生性多疑不肯吃。”
小星眼睛发光的看着我:“姐姐你真是足智多谋,竟然连绝情帮帮主都被你给戏弄了。”
“岂止是戏弄。你姐姐这是在要人家的命。”
“怎么?你不想拿到帝王蝎救我师父吗?”我质问冯昌文。
他无奈地摇头:“如果他宁可死也不把帝王蝎给你怎么办?”
“那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好,为了能实现你的宏伟大计我去助你一臂之力。”冯昌文拍拍小星的头,“走,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小星躲开,不满的抗议:“我的头只能我姐姐摸。”
我扑哧笑出声问冯昌文:“你要怎么助我?”
他捏着下巴神秘说道:“去抢解药!”
我听完先是一愣,旋即为他鼓起掌来。小星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两个,过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也拍手问冯昌文道:“你是想欲擒故纵?”
冯昌文对我坚起拇指:“你这个弟弟真是聪慧伶俐,难得的人才,好好培养,假以时日能力恐在南荣烈之上。”
“那与你比呢?”我笑问。
冯昌文嘿嘿一笑:“还差点!还差点!”
我和小星同时对他投以嘲讽的嘘声。
这件事冯昌文干得很漂亮。他带着小星去抢那颗毒药,正巧发现阎五行在找人验药的毒性。
其实,我给他的那粒药单独来吃就是补药,但是配上我那天在酒楼里下的毒,两种药性相克,才真正算是毒药。
我不怕他验毒。如果轻易让他查出我的药是何毒又是如何让他中毒的,那我岂不是白担了毒圣后人之名。
冯昌文与小星一通胡闹,着实打消了阎五行的疑虑,为防药被冯昌文夺走,他直接把毒药扔进嘴里咽了下去。
小星跟我描述当时的情景,逗得我笑弯了腰。
冯昌文却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幽幽说道:“谁要是得罪了你可就麻烦了。你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毒下了,得罪你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你怕了吗?”我挑眉问他。
“要怕的人应该是南荣烈!这几天他都不见人影,你不怕他跑了?”
小星皱了皱眉,拦住他:“你别乱说。爷不是那样的人。姐姐,你把信给爷看了吗?我下午在姓白的那还发现一样东西!”
他掏出来递给我,是一张纸,上面画了一块类似玉牌的东西。玉牌上写着三个我看不懂的符号。
冯昌文接过去辨认一番,抬头看我,缓缓吐出三个字:“圣女令?”
第060章 白月光少年郎
白蒹葭的屋里为什么会有圣女令的描摹画?
“姓白的想干什么?姐姐!”小星的不解也是我心中疑问。
这个圣女令是不是唯一证明圣女身份的东西?看来我必须尽快与四大长老见面。
冯昌文把画叠好交给小星:“你赶紧趁她不注意把画放回去。别让她发现了。她今天跟南荣烈出去了,可能就要回来,我们不要打草惊蛇。快去。”
小星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点点头,把他之前给我的那封信也给了他:“这个也物归原处。记得注意安全。速去速回。”
小星拿着画去了白蒹葭的房间。
冯昌文在外面为他把风。
南荣烈最近行踪不定,虽然一开始说好了把白蒹葭留在身边是为了让我们的处境变明为暗,这些时日下来,也不知他到底斩获了多少有用的消息。
晚饭后,一个人在院子里散步。
刮了一天的寒风在傍晚时分停了。许久不见的月亮在一场大风后终于露面。
我在惨白的月光下耐心的等待着南荣烈。
瞧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和月光一样清冷。
突然一件带着温度的大氅披到我肩上。
“外面这么冷,有什么事不能在屋里说。你又穿这么少,冻着了怎么办?”
南荣烈为我把衣领上的带子系好,又帮我把凌乱的碎发挽在耳后。
我望着他:白月光,少年郎,相思却无常。
他站在我面前,身姿挺拔如苍松,剑眉下如寒星璀璨的双眸深情凝视着我。我避开他的视线,想起酒楼里他的袖手旁观,面容一沉,心底的柔情被一层薄冰覆盖。
他觉察出我的不快,讪讪地拉过我的手,自顾自地说道:“我听阁里人说了,今天阎五行来找你麻烦,我已经派人递话过去,他不敢来了。至于他的毒,你打算是要他的命,还是折磨折磨他?”
“你好像很关心他?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他紧张地看着我,认真的对我说:“薇儿,你相信我,不论我做任何事,都会从你的角度出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但是,有些事现在不能说。你能不能相信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明月,想起怡姝公主曾经跟我说过的一段话。
当时我刚被她从浣衣局带到身边,整天不爱讲话,沉浸在凌家灭门的悲痛中。
怡姝公主想尽办法逗我说话。我知道她是好心,可是,那段时间我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谁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青柠和绿茉对我也有误会,认为我心高气傲,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实际上我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有一次公主让我陪她喝酒,她把我灌醉了,我的话渐渐多起来,伤心事和着眼泪一股脑的倾诉出来,青柠和绿茉这才懂得我心里有多苦。从此对我十分怜惜,像亲姐妹一样。
怡姝公主当时说了一段话:“人心隔着肚皮,别人不知你在想些什么。人啊是感情动物,是动物就有动物的本能,都需要互相取暖互相慰藉。但是,你不敞开心扉,总把自己的心关起来,你既不能温暖他人,他人也无法给你温暖。所以,人与人之间沟通最重要。不然,天天在一起,也只是陌生人。”
她的话有些奇怪,却蕴含着道理。
而我和南荣烈之间就出现了这样的问题。
他天天忙碌,我却不知他为了什么奔波。他和我说的话,还没有冯昌文跟我说的话多。我真的很怀念昔日我们一起坐在屋顶看星星,他陪我聊天,讲他的抱负,讲他小时候的事情。
那些日子虽然我的心一直在摇摆不定,但我能真实的感受到他的存在,真切感受到他对我的感情。
而现在,我们两个人就像是最普通不过的点头之交。
我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他也再不关心我的一举一动。
甚至在他知道了我只剩下五年时间后,他一次都没有问我过,没有安慰过我。哪怕是抱着我什么也不说呢,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慰藉。
也许,真的是他变了。
我抽出手,目光直视着他锐利的眼睛:“你知道沟通对两个人来说有多重要吗?你什么都不想对我说,我也不想对你说心事。那我们和路人甲乙丙丁又有什么区别?”
许是他看到我眼中无法抑制的泪花,他猛得紧紧抱着我哀求道:“薇儿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就一次?等事情结束了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那一晚,我就是在他的恳求中渐渐软了心肠。
第二天清晨睁开眼时,想起他月色下的软绵细语,仿佛还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刚刚打到窗棂,我已经起床召唤倾城夜殇。
上次分开前,我们互换了联系的暗号,方便我召唤他出现。他给的哨子十分好用,我学了几声鸟叫,等了片刻,他便敲起窗子。
我听他上次提起四大长老已经赶来衡都,我找他的目的便是尽快与四大长老见面。
夜殇明白我的心思,让我安心再等一天就能见到四大长老。
因为这家客栈被南荣烈包了下来,所以有些事不宜在这里商议,诸事不便。见面地点就订在城东一间道观里。
一天后,我正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去见四大长老,白蒹葭拦住了我。
她袅袅婷婷站在路中间,拿着一副绣花样子问我:“绿衣姑娘帮我看看,这对鸳鸯绣的怎样?”
我瞄了一眼,一对交颈鸳鸯紧挨在一起,取恩爱到白头之意。我应付着连说不错不错,夸她绣的好,想要摆脱她快点去道观。
谁知她抓着我不放,非要问我在鸳鸯旁边提什么字!
“太子爷夸你读书多,不如你帮我想一句应景的诗吧!”白蒹葭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鸳鸯,脸上如同开满了桃花。
南荣烈好好的跟她提我读书的事干什么!我心中虽不快,但嘴上却应付道:“好,等我想好了回来告诉白姑娘。”
她却不答应,仍拽着我的袖子不肯放我走。
我突然想起那张画有圣女令的画。心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又没有抓住。
“小星,小星。”我刚才怕小星跟着我,打发他去厨房帮我要一盅燕窝。这功夫我一通喊,他赶忙跑了来。
“小星,白姑娘身体不舒服,快把她扶回去!”
小星明白我的意思,连拉带拽把白蒹葭从我眼前拖走了。
想不到,我和小星却因此天人永隔。
第061章 小星不要丢下我
我与倾城夜殇在真虚道观从晌午等到太阳落山都未看到四大长老的影子。我与他确认了两次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倾城夜殇都咬定无误。
计划总是赶上不变化。
“我们回吧!”
既然四大长老没有出现,必定有他们的道理。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也说不定。
倾城夜殇忐忑地看了我一眼,错开我的目光:“先回去,我再想办法和他们联系。”
匆匆赶回客栈,却怎么也找不到小星。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心慌的坐立不安。
南荣烈出去办事比我早回来一会儿,正坐在屋里等我。
他以为小星和我一起出门,见我此刻找不到小星着急,安慰我道:“小星是大孩子,一时贪玩也有可能。我派人出去找。你好好在客栈等消息。”
小星是大孩子,可是他很懂事,不会这么晚还不回来让我担心。
南荣烈吩咐手下人去找他一直没有消息。
我气冲冲跑到白蒹葭房间质问小星的去向,推开门见她正躺在床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刚准备休息。
我掀开她的被子拽她起来:“白蒹葭,小星呢?”
她被我这样拉扯起来十分不快,沉了脸道:“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他不是你弟弟吗?你自己看不好他,跑我这里要人算怎么回事?”
“上午我离开时,他是和你在一起的,你敢说没看见他?”
我就是一种强烈的预感,小星的失踪和白蒹葭有关。
白蒹葭披上外衣站起来,床上露出一块帕子,有一半掖在枕头下。
她冷笑说道:“笑话,你自己也说是上午的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一个大活人跑去哪里我能看得住?再说了,你那个弟弟一直看我不顺眼,他怎么会跟我在一起?有这功夫质问我,还不如自己出去找。说不定跑到哪里闯祸被人家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