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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后见事情已然至此,再强拦着不让成婚没有道理了。勉强露出个笑容来,算是应允了。
大臣们见南后都允了,水到渠成的溜须拍马哪能错过,集体表态此时是拜堂成亲的良辰吉日,是双喜临门的大好事。
大太监杜福坐到今天的位置不只是拍马屁拍出来的。他立即吩咐下人去太子府和驿站取婚服,又让太监宫女们张罗着在凤鸾殿布置喜堂,一时之间大厅里热闹起来。
凌采薇显然还没有适应突然逆转的形势,犹疑得用目光去太子那找寻答案。
第十三章 洞房之抱新郎上床
喜欢看别人结婚的公主们围着太子道喜,皇子、大臣也陆续靠拢过去,凌采薇透过人群的缝隙,瞧见蜷缩在轮椅上的人似乎笑得勉强。
皇家最有权威的体现之一就是执行力。不出一个时辰,所有人移到凤鸾殿,在布置喜庆的喜堂里见证一对新人的婚礼。太子换上喜服坐在轮椅里,面上的笑容透着些许疲惫,目光始终追随着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凌采薇。
凌采薇的嫁衣已派人从驿站取过来,绿茉也跟着过来伺候。事情发展的似乎超乎寻常的顺利,为南帝精心准备的礼物她还未奉上,寿宴就换成了喜宴。她是懵懵懂懂的状态下和太子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等到太子掀了盖头,与他喝了交杯酒,她才惊醒有件十分紧要的事情还未做。青、绿二人已经随着喜婆离开,估计守在门外伺候。她瞧着太子坐在轮椅上直打瞌睡,便打消了唤青柠来的念头。太子久病,估计奈何不了她。对面的铜镜里映着怡姝公主的容颜,似乎比太子还要憔悴。她习惯性的按了按面颊,生怕有什么破绽被太子看出来。
“你在看什么?”南荣烈坐在轮椅上瞧着她,觉得今晚的她美艳动人,尤其与南后唱对台戏时的模样十分合他的胃口。
凌采薇听太子问她,才发觉他托着头打瞌睡竟是装的,原来一直在偷看她。“太子是不是乏了,臣妾叫人服侍您歇息吧。”只有太子睡下了,她才安全。
“她们粗手粗脚的,还是爱妃来吧。”南荣烈终于等到闲杂人等不在他眼前晃,可以尽情的捉弄看似端庄实在狡黠的太子妃。“抱我上床。”他近乎无赖的双手一挥,盖在身上的毯子掉到地上,给了她一个要拥抱的姿势。
凌采薇呆楞片刻,捡起地上的毯子像裹孩子一样把他和椅子背儿裹在一起,让他双手动弹不得。“天冷,太子别冻着。臣妾抱不动您,不如我让宫女抬您上床?”她刚移步到门口,太子冰冷地声音响在她耳边:“别的妃子比你还瘦小都能抱我上床,是不是你是金枝玉叶就不想服侍我一个病人,嫌弃本太子吗?”
凌采薇听出话中的怒意,及时收回准备推门的手。其实,在她心里多少对太子怀有怜悯之情。他身体多病,处境艰难,看他说不了几句话就喘个没完的样子,估计是命不久矣。虽然她代替怡姝嫁给太子是为了洗清凌家冤案,但她懂得佛家讲究的因果之说,既然她与他拜了天地,就是一种缘分,哪怕是假的,也要尽妻子的义务,况且,在以后的日子里她还需要太子的帮助。
人在做某个决定时往往最难说服的是自己,一旦给自己找了充分的理由,后面的事情便顺理成章。
她今生唯一所求就是讨回公道,为凌家三百余口洗刷冤情,个人安危荣辱都置之度外,抱男人上床这种事只要她想做,没有做不到。
“太子说笑,臣妾是怕服侍不好摔着您。既然您对臣妾有信心,那怡姝就试试。”丑话说在前头,她可不敢保证不把他摔到地上。
“那就辛苦爱妃了。”他又把毯子扔到地上,两手伸过来要她抱。他伪装的再好,眼睛里的神采也多少泄露了他心底的秘密。凌采薇似乎在他闪烁的眼神中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东西。再想确认,却又变成一潭死水。当她两只胳膊绕到他身后,环抱他的那一瞬间,突然在脑海里蹦出了铁血阁阁主邬弗峻的那张面具,不知那天用在他身上的痒米分效果如何。“你怎么了?这种时候还走神?真摔着本太子是要挨板子的。”南荣烈很自然的把双手放在她纤细的腰上,“果然太瘦,明天要加餐。”凌采薇还来不及感动,他又继续说道:“养肥了以后可以背我出去遛遛。”凌采薇手一抖,差点把他摔到地上。他及时抱住她的脖子,像个小猴子吊在她身上。
凌采薇奇怪他的体重轻得似个女子,她连拖带拽的把他往床上抱,刚挨到床沿,他的身体突然变成千斤重石,重得她无法承受,一个趔趄扑倒在床上。他顺势就压在她身上,死活不离开。
“太子殿下,臣妾福薄您还是移驾到床上。”凌采薇使出吃奶的劲想翻身推开他,没想到他看似虚弱,却纹丝不动。
“爱妃不要说笑,本王身不由已,哪里动弹的了。”南荣烈暗暗运功,整个罩住了身下人的抵抗,就是不让她动弹半分。想起那天被她设计吊在网里,还施毒让他浑身痒了一天,恨得他牙也痒痒,这个仇他预备今晚都报了。
凌采薇在脑里还原她和他奇葩的姿势,脸羞得通红,想喊外面的人来帮忙,就觉得实在是无颜开口,只好慢慢腾出压在身下的手,支撑着身体想把他掀下去。早知道他如此不好对付,就让青柠她们把事先准备好的“春眠”悄悄放在他喝的酒里了。现在说后悔也晚了,她只得暗暗使劲以求脱身。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她已经满头大汗,趴在上面的南荣烈悠哉的享受着折磨她的乐趣,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阵阵体香随着汗液散发出来,渐渐刺激到他的身体。他不想过早的暴露身份,这才十分不情愿的从她身上跌落下来,暂时结束了对她的惩罚。
凌采薇以为是自己努力的结果,终于舒了口气。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旁边的男人头埋在被子里,趴在床上半天也不动弹,她怕他呼吸不畅,想要给他翻身,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吼道:“别动。”
凌采薇被他突然发怒搞得莫名其妙,既然他说不让动,那就继续趴在那儿好了,捂死他也不关她的事。
伺候病人原来并不简单,尤其是久病精神不正常的人,更是需要非常人一样的耐性。她压下心中的怒火,抱过绣着百子图的喜被想要下床,那只抓着她不放的手更加用力:“干什么去?”
“禀告太子殿下,臣妾想去榻上歇息。”凌采薇尽量放平语气,不让他察觉出她的情绪。
南荣烈心里狞笑,你去榻上我还怎么惩罚你。“不许去。”
第十四章 洞房之爱妃帮我解衣(求收藏)
南荣烈极力平缓体内的激荡,呼吸渐渐顺畅。“爱妃帮本王翻个身吧。”他语气瞬间变得和蔼。凌采薇几乎无语,前一刻还发脾气呢,下一刻就换了张脸,不知太子那些妃妾是如何忍受他的嬗变。不管内心有多么不情愿,表面上她还得顺从他。只好挤出个笑脸来,问他:“殿下想翻到左边还是右边?”应对阴晴不定的人,一定要想办法堵住他的嘴。
“外边。”
“外边?”凌采薇一时没搞懂他想做什么。
南荣烈攥着她的那只手使劲一拉,把她拉倒在身边,她的头挨着他的后脑勺,耳边是他嘴陷在棉被里发出的瓮声瓮气的声音:“你睡里边,本王睡外边。”省得你半夜跑出去。
“这样不好吧。臣妾还要起夜照顾殿下,还是怡姝睡外面,或者睡榻上。”反正就是不想睡你旁边。
“你怕什么?本王这样也吃不了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腿,装得像真瘫一般。
“臣妾是怕……怕照顾不周,委屈殿下。”
“你是怕委屈了你自己吧。我一个病人……”他故意没接着说下去,有时候话只说半句,听话的人可以把另外半句想像的更具深意。
“臣妾不敢。”凌采薇俯身要跪下谢罪,被他有力的大手及时拦住。
“你我已是夫妻,不必这么多繁文缛节。嫁夫随夫,本王习惯睡外面。你就在里面将就吧。再这样你推我让的,恐怕鸡就要打鸣了。”他侧着身子等待她来挪动他,心里一片欢喜。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凌采薇只好乖乖就范,先抱头再搬脚的费力把他挪到床边。
凌采薇长舒一口气,总算把这个祖宗摆弄好了。却发现自己被困在床里,凤冠未摘,喜服未褪,估计刚才一番折腾,已经都没有人样了。她往不远处的铜镜里瞥了一眼,果然凤冠歪在一边,头发都散了出来。她总不能顶着这么沉的头饰睡觉,见太子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的样子,便蹑手蹑脚地想从他身上爬过去,下床去卸妆。
右边的手脚刚跨过他的身体,南荣烈那双不老实的手准确无误的抱住了凌采薇,猝不及防,她重重跌到他身上,不偏不倚地和他嘴对嘴地贴在一起。
南荣烈的感觉是一阵天旋地转。
凌采薇的反应却是天昏地暗,快速用手臂撑开两个人的距离。他又狠狠地按了下去。
“殿下。”她想骂一句“流氓”再在他脸上扇一巴,如果洞房花烛夜太子被太子妃打骂,不知第二天她会不会被砍头。所以,那声“殿下”只是隐忍下的轻声控诉。听到南荣烈耳朵里却是娇羞的挑逗。
“爱妃这么着急,本王衣服还未脱,实在是……实在是……不如爱妃先帮本王脱衣服吧。”折磨你折磨你,南荣烈就这一个强烈的念头。
凌采薇内心一片刀光剑影。在卫国时,嬷嬷在怡姝公主出嫁前讲了很多新婚之夜的规矩,她在旁边也听了些,当时羞得脸通红,可也忍不住一个少女的好奇心低着头听下去。今日算是一一对应了。这种暧昧的姿势,似乎在嬷嬷给的那本春宫图里就有,当时怡姝公主看得津津有味,非要让她也见识见识,她涨红脸只描了几眼就羞得不行,怡姝公主却是一边翻看,一边点评,现在这个姿势,她就点评过,什么女上男下,女强男卑。
凌采薇神思游走,脸红得像着了火,即使隔着层人皮面具也映出绯红。南荣烈见她如此娇态,更是心猿意马,忍不住就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凌采薇受到惊吓捂着脸跳下床,无论南荣烈怎么威逼利诱她都无动于衷,坚持睡在软榻上方便照顾他。
南荣烈见她也是累得没了精神,靠在榻上直打瞌睡,动了恻隐之心,便没再折磨她,各自睡了。日子长着了,他和她有的是时间。
翌日,宫里的嬷嬷便来门外守候,要验喜。南荣烈让下人拿着雪白的床单交给宫里复旨,凌采薇收拾妥当,坐在化妆台前从铜镜里盯着那块白单被人拿走,心里有些忐忑。偷瞧一眼坐在轮椅里神色萎靡的太子,内心安定下来,恐怕这辈子那张床单都会是白色的。
青柠和绿茉帮着她服侍太子梳洗更衣准备进宫请安,宫里的太监跑来传圣旨说是皇上体恤太子久病不愈,免进宫行礼。凌采薇松了口气,宫里规矩多的让人生厌,而且她也讨厌见到南后。不让进宫正好合了她的意。太子却满脸的不屑,问那太监:“是皇上下的旨,还是皇后的旨意?”那太监支吾半天,答说不知道,圣旨是从太监总管杜福那接过来的。太子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走了。转过脸来却笑嘻嘻的要凌采薇推着他出去玩。
凌采薇从昨晚就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倒是不饿。
“殿下,用过早膳再出去也不迟。您的身体需要规律的饮食习惯,难道平时没有嫔妃照顾您吗?”凌采薇记得太子身边跟着一个小太监的,今日却不见踪影。
“青柠,你去厨房看看早膳,准备好了就送过来。”青柠是个爽直的性子,而且自来熟,到哪里都能和人家混熟了。
“太子妃,还是奴婢去吧。”青柠后面有个小丫鬟站出来,跪在凌采薇面前。
凌采薇见她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面貌清秀,眼睛里透着股机灵,唯一不足的是左额角有一块红色胎记。“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千金。”
“千金?这名字有意思。去吧。”叫千金的丫鬟叩头领命欢快的就出去了。青柠和绿茉跟着府里几个老人摆碗筷。
“这名字好听吧?”太子凑到她跟前,挑眉问她。
“是殿下起的?”
“当然。”他颇为得意。
“甚是好听。”她觉得他像个孩子。
“咱们去外面吃早饭吧。我不喜欢在府里吃。”太子拉着她的手摇了摇。
凌采薇眼前一片黑暗,她与他是昨日见得第一面,虽说已拜堂成亲,可仍然互不了解,简直就是陌生人,他竟然从容的在她面前撒娇。而且,撒娇这种事应该是女人的权利吧。
“殿下为什么一定要去外面吃呢。”她实在是饿得不行了,不想再折腾一两个时辰才能吃到东西。
“太子殿下,几位夫人过来请安了。”门外一个低头躬身的老奴打断了凌采薇和太子的对话。
太子嘴角几不可查的抽动几下,咬着牙说:“要她们来做什么,本王还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