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清君点头,其实她很想说不必这般麻烦,她下去见刘伯就行,但又怕黄掌柜再心中不平,只得闭嘴。
片刻后,黄掌柜带着刘伯进来,然后关上门,两人恭敬站在她面前,她赶紧起身道:“刘伯,黄掌柜,你们都是前辈,我是晚辈,真的不须这般客气。”
刘伯严肃的道:“长幼虽有序,但尊卑不可乱!”黄掌柜跟着附和点头。
何清君摸摸鼻子,让两位老者站在自己面前,她坐着,她做不到,只得陪着他们一起站着。
“何姑娘,老奴来见你,其实也没什么。”刘伯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正巧在云鹤居遇上你了,老奴就把这张银票给你。”
“……”何清君怔怔地看一眼那张银票,八百两银子,她抬眸疑惑看向刘伯,“刘伯,这是怎么回事?”
“呃,这银子,是六王爷吩咐老奴为你代卖的玉镯的银子,那玉镯玉质极好,所以卖得价钱不错…。不过这张银票是老奴刚刚跟黄掌柜借的。”
何清君突然大窘,说不出话来,南雪莹那玉镯,千岁大老爷还当真找刘伯给代卖了,她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啊!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却掩盖不住那一脸的窘态,“…。有劳刘伯了。”
何清君只得默默无语地将银票收下,否则又得被他们一阵怀疑。“刘伯,还有事么?”
刘伯道:“老奴还有一事,前几日收到药王老人的飞鸽传书,言道那消疤美肌膏已经配好,托你带回来的,何姑娘可曾日日使用?”
何清君又窘了,消疤美肌膏……刘伯,你怎么还记得这茬?“呃,药膏我是带回来了,不过药王老说,这药膏是慎空和尚托他做给绝尘公子的…。刘伯,我一直想问你,慎空和尚是谁?”
刘伯哈哈一笑,道:“慎空和尚是六王爷的师弟啊,怎地,六王爷未告诉你?不过慎空就是个四处游荡的野和尚,这个寺庙待两天,那个寺庙待两天,没个定所。”
何清君心里微微一跳,却不清楚,为何会不安。这个慎空和尚她没见过也不认识,为何莫名其妙心跳,定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了…。可是若只是令狐薄的师弟,他为何不敢告诉她?
“呃,我知道了,刘伯,黄掌柜,我还有事,得赶着回宫去。”
刘伯躬身道:“老奴恭送姑娘。”黄掌柜跟着躬身行礼,并自动闪到一旁,为她打开门,伸手做请。
何清君暗暗抹汗,被人太客气地对待,其实也不好受。
尚未到养义宫,便瞧见黄公公正站在养义宫门口翘首以待,远远望见她,忙迎上来,道:“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算回来了,摄政王隔一会就问老奴你回来了没有,你再不回来,摄政王该杀人了!”轻叹一声,接着道:“唉,也不知摄政王怎么了,出了趟宫回来,脸色就难看得吓死人,任何在养义宫门前走过的人,他都会出来将他们一掌拍飞,甚至连奉摄政王召令来养义宫书房议事的三王爷都被他拍飞,把三王爷气得半死,爬起来后,拂袖离去。”
正说着,忽听令狐薄冰冷的声音从养义殿的方向传出:“谁在外面?”话音未落,何清君只觉眼前一花,一条人影出现在她面前,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阵劲风迎面扑来,她急忙后弹滑出数尺,“千岁大老爷。”
劲风骤停,面色冰冷的令狐薄面上闪过一丝喜色,右掌缓缓落下,情不自禁笑了:“是你?”
何清君眸中蕴泪,急忙点头,“是我,我回来了。”黄公公是极有眼色的,见状,立即退开。
令狐薄伸出右手,静等着她走过来。何清君微一犹豫,一步一步走回他,将小手放在他手心,轻轻地问:“千岁大老爷,可愿意听属下解释?”
令狐薄凤目灼热,深深凝视她,“只要你还愿意走向本王,任何解释,本王都会听,都会信。”他握住她的小手,紧紧握住,牵着她进了养义宫,然后径直进了养义殿,反手将房门关上,拉她并排坐进软榻。
他的眼睛一直未曾离开过她,就那么深深地凝视着她。
“令狐薄,你瞧见白逸扬与我……那般,心里恨极我,是不是?”
令狐薄闻言,放开她的手,眸里泛冷,霍地站起,居高临下地看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何清君,你想要说什么?想说你们重归于好,情不自禁相吻?!本王告诉你,就算你动摇了,就算你心里开始向白逸扬倾斜,哪怕你们、你们做了…。苟且之事,本王也绝不放你走!”话音未落,竟伏身抱住她,粗暴地吻向她的唇。
白逸扬吻了她,那又如何,他便更深得吻她,日日吻她,让她只记住他的吻!他深深地带着浓浓惩罚和莫名的恐惧吻着她,用力噬咬着她两片唇瓣!他明明是个狂邪冷酷之人,偏偏学人做什么正人君子,在婚前守礼!今日他偏偏要了她!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畅怀相许
更新时间:2012…12…1 18:12:32 本章字数:8236
他将她压在软榻里,疯狂吻着她的唇,啃噬着她耳边,一路吮吸着抵至胸前,微一犹豫,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撒扯开她的衣袍(和谐一百字…。舒唛鎷灞癹)
何清君反抗着挣扎着,怎奈她力气不如人,武功不如人,就那么死死被他困在榻里,而她的不断反抗只激出他更强的征服欲望,他已经完全失控,早已没有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剩下原始本能……
他手指用力,扯碎她腰间亵裤,不由分说地覆上她的身体,正欲…。(此处再和谐一百字),忽然瞥见何清君眼角滚下的泪珠,登时定住,被原始本能控制的心智开始恢复。
他从前只恨白逸扬害她伤心,恨自己未早日遇到她保护她,那今日他所做的跟白逸扬有何区别?同样害她伤心落泪,自己这样的暴行,虽可占有她,但却仍然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何意义?就算要占有,总得等到洞房花烛夜之时,名正言顺的占有,那时候就算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只要是他的妻子,便是名正言顺!
他咬牙伸手从旁边捞过她的外袍盖在她裸露的身上,冷冷看她一眼,披上外套,转身往内室走去。经过桌旁时,突然发怒将那张紫檀木桌一脚踢飞,那檀木桌子登时四分五裂,重重砸向北边的墙壁,木屑四处飞溅,甚至钉进了墙上。
何清君拥着外袍,缓缓坐起,转头怔怔看向他修长的背影,手指缓缓抚过红肿的唇瓣。她本来以为今日必定不会逃过这一劫,岂知他箭在弦上之时竟嘎然停下,发怒踢桌而去。
她低头咬唇,他几乎进入了她的身体,却还是停了下来,那得是何种毅力才能做到?想想他也够可怜,明明是个高傲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却偏偏爱上她这种女子,诸多拖累,诸多麻烦,从前夫君的麻烦,乐山的拖累,而她偏偏不知不觉中将白逸扬带给他的伤痛,转嫁给了他,她凭什么践蹋他的真心,凭什么践蹋他的高傲尊贵的尊严?
她苦笑,她所倚持的不过他爱她!她之所以有恃无恐的拒绝他,一次次的践蹋他,不过是因为他爱她!
这样的她跟她曾经恨着的白逸扬有什么区别?白逸扬仗着自己爱他,所以可以有恃无恐地娶平妻,他以为她爱他,必会体谅他,却不知道,爱他的心也会累,也有忍受不了的事情!
那么令狐薄呢,他那般高傲,又岂会容许与他结发锦袋的女子竟被前夫君搂着亲吻?!他必定是凉透了心。他生生地止住了男人的原始欲望……然后接下来呢,是否会如自己舍弃那个爱过的人一般舍自己而去?
她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但是想到那个结果,她心里竟有几分惴惴不安……她从前只觉得既然被迫与他结发锦袋,那么,有他这般在身边宠爱着也不错,却没想到,不知不觉中,他便如一粒种子,竟在她心里生了根,并开始发芽……
或许,她只是还欠缺点勇气而已,勇气这东西是不能自己去等的,勇气是自己锻炼出来的,既然令狐薄以摄政王之尊,以近二十七年的童子身之纯,都有勇气来爱她这小小下堂女子,为何她不能自己多点勇气去爱他呢?
念及此处,她缓缓将有些破碎的内衫穿上,然后披上长袍包住身体,打算回房先回身衣服再找他谈谈。
内室里临窗而立的令狐薄听到她往外走的脚步声,然后听见她开门走了出去,那颗原本就冷极的心,更觉得寒冷难耐,沉到了海底。袍袖一拂,登时将旁边桌上小几上和柜子上的各种摆设扫下地去,“乒乓”一阵乱响,各种名贵瓷器碎了一地。
既使心里下一百个决心,要强要了她,一旦见到她的眼泪,他还是心软了,不是他心不够硬,无论江湖上朝廷中,对付敌人对手,他可谓心狠手辣,从不手软,既算是对柳清飞和白家,他也只是衡量利用价值而已,若非此刻正值用人之机,便是自己的肱股之臣,他定也不会轻饶……他从未心软过,如今却只是因为她的眼泪,便让他功亏一篑……不是心不够硬,只是心里对她的不舍,不忍。
他愤怒地一拳打在墙上,她说要给他解释的,哪怕是她扯谎哄骗他,他都会心甘情愿的相信她,他只要她陪在身边,为何她还是如此狠心,竟就这般走了?
心里疼痛如锥扎,就算她动摇了又如何,就算她想逃又如何?也得看他答不答应!
忽然听到外厅脚步声响,那声音……分明就是何清君的!细碎轻盈的脚步声越走越近……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猛然转头,却见那个让他又爱又恼的女子身着一身素白织锦,倚在门旁,笑吟吟地道:“千岁大老爷,可以跟属下谈谈吗?”
令狐薄一愣,她……只是回房换衣服?眸里闪过喜色,唇边情不自禁地绽出一丝笑容,脸色依然冷肃,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何清君杏目扫一眼地上的凌乱狼藉,讶然道:“千岁大老爷?”
令狐薄顺着她的目光看一眼地上他造成的后果,不自然地哼一声,转身坐在桌旁,冷冷地道:“要谈什么?”
何清君暗自翻个白眼,他还真能装腔作势!想到适才在宫外确实伤了这位千岁大老爷的自尊,便不跟他计较了,淡淡一笑道:“我以为是千岁大老爷心中有疑惑需要我解释来着,看来是我多虑了!”
令狐薄咬牙切齿地道:“何清君!”
何清君赶忙道:“是是是。千岁大老爷,是属下的错,你且别发怒,属下给你解释。”
令狐薄凤目紧紧盯着她,“本王倒要瞧瞧,你如何解释?”
何清君小心翼翼地道:“其实属下真不知如何解释,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是我去找白逸扬索要休书,因为言语中惹得他恼羞成怒,强吻了我,千岁大老爷信吗?”话虽然出自她的口中,她说得也是事实,但是明明被亲眼瞧见与白逸扬吻在一起,这话换作谁都不会相信,她底气也明显不足。
令狐薄深邃的眸子在她脸上逡巡着,似乎想从她表情中找出她说谎的证据。何清君眸光倒是丝毫未躲闪,直直回视他,虽然不足以取信于人,但至少她是理直气壮的。
令狐薄眼角一抽,谁见过做了错事还这般理直气壮的人?若非亲眼所见,他都要怀疑那个被白逸扬拥在怀里深吻的女子是旁人了。然而,虽然她只是解释了这一句,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她没骗他,或许是,他心底下潜意识里本就希望自己看见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而已。
“令狐薄……你信吗?”何清君小心地问着,见他仍旧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眸底无喜无悲,顿时心一凉,轻叹一声,自嘲苦笑道:“是啊,你怎么可能相信?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令狐薄凝视她半晌,长叹了一声道:“何清君,本王说过,你说的话,本王都信,既然你说是白逸扬强吻了你,本王就认为他是强吻了你!”
“你竟然就信了?!”何清君惊诧无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问道。
令狐薄点头,“清君,虽然你未必爱本王,但本王相信你绝不会骗我。”
何清君连连咂咂舌,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应该高兴的,可是她竟莫名地心酸起来,他堂堂一国摄政王,怎么可以爱得如此卑微,令她都替他不值起来,就只因为爱她吗?
她双目一酸,泪珠不由得滚下来,突然扑进令狐薄怀里,哽咽道:“令狐薄,对不起……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一定会一心一意去爱你,再不会让你不安。”
令狐薄左臂紧紧搂着她,右手抚上她的秀发,唇角绽出那可令万物回春的暖暖笑意,声音微显激动:“你终于愿意爱我了么?”
何清君趴伏在他大腿上,使劲点头:“我愿意去爱,从今而后,我只看你,只去爱你,好不好?”
令狐薄心跳加剧,眸底笑意满满,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