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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若一愣。暗叫不好:“这是把后宫干政的罪名扣我头上了,大祸一会儿就上门儿,咱们得去继德堂避避。”
念月匆忙点头。扶了霜若便走,没想二人刚走出去几步,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尖细的叫唤。来人只是养心殿的小公公,平日里并不多见:“贵妃娘娘今儿还没去给太上皇请安,太上皇惦记着,让您这就过去。”
一听这话便心知不好,霜若轻声对念月道:“想法儿见着皇上,把朱大人的事儿说了,我这儿自个儿能应付。”她推开念月,转而对那公公笑道,“公公久候,咱们这就过去。”
那公公也不拿乔,只在前面带路。霜若回头一望,见念月也正望着她,她摇摇头随着那公公去了。乾隆如此低调形式,朱硅的事儿一定能压过去,所以顒不能来,不能卖一个搭一个。
和福二人离开养心殿后刚清净了一阵子,淑萍就到了,她强打着精神,微微看了看四周陈设。这儿依旧是原来地样子,檀木架上的宝瓶盖罐,地上的波斯绒毯,一样都没有变。
“皇阿玛吉祥。”淑萍恭敬地行礼,抬头时却对上乾隆略带冷意的眼,可只那么一刹那,冷意又飘然不见。她以为自个儿看错了,摇摇头歉意地笑道,“臣妾近来身子着实不争气,没能给皇阿玛请安,还请皇阿玛恕罪。”
乾隆点点头,心里知她来意,也不多说,只试探地问:“听说皇上近来颇为想念太傅,你可知道?”
“太傅对皇上毕竟有着十几年的师恩,别说皇上,就是贵妃妹妹也左一句右一句的说太傅好,毕竟他们都是太傅大人地门生。”淑萍提起朱时微微一笑,她来得不早不晚,正是时候。
册封那天她吓了一跳,依着宫里的规矩,霜若进门晚,又没生过儿子,坐在贵妃位子上地本应是绮雯。如此看来霜若的确再乾隆身上下了不少功夫,这让她不能再坐视不理。
乾隆也不动怒,朗声笑道:“倒也是,这个朱硅也是劳苦功高,蓉儿也是他教出来的。”
“皇阿玛说得是,可太傅毕竟犯了事儿,不能轻易回京。”淑萍一顿,赔笑道,“皇阿玛别误会,皇上本不想和太傅通信,只奈何贵妃妹妹总是提起他,这才架不住写了信。”
“哦,是么?朕还要批些折子,你跪安吧。”乾隆彷佛没听见,侧过身去看折子,“身子不好,就在继德堂里歇着,请安就免了。”
乾隆眼也不抬一下,后宫妃嫔争宠的前例他见得多了,对淑萍的心思自然也是再熟悉不过。宫里人人知他憎恨结党,可淑萍为了构陷霜若,却把朱硅拿到御前说事儿,置她夫君地前途而不顾。他同样身为帝王,这个皇帝又是自己地儿子,此举他实在无法芶同。
他低声唤德公公进来,把一封信交给他:“去,把这个给皇后,让她收好,别再随便给别人。”
不一会儿德公公便来复命,皇后让人抄了顒》|了福长安,那封信就是那抄本。乾陵面上待顒严苛,私下里却是爱子心切,如何能容得下淑萍的举动。德公公见乾隆正在沉思,小心翼翼地道:“娘娘除了谢恩没说什么,不过奴才瞧着气色不大好。”
“钰贵妃可来了?”乾隆颔首,掀唇而问。
“已经到了,正在外面候着。”德公公不着痕迹地抬眼,暗自替霜若捏了把冷汗。
看着眼前紧闭地门,乾隆放佛看到了霜若,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个个都不让朕省心,让她好好等等,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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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高处胜寒 第111章 怀疑(四)
高处胜寒第111章怀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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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紧闭的门,乾隆放佛看到了霜若,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个个都不让朕省心,让她好好等等,好好想想。”
淑萍出了养心殿,远远地就瞧见霜若跪在殿侧,请安的人都要在那儿跪着,直到里面叫了才能起来。日头正隆,就这么跪着,明摆着是在罚她。淑萍取出袖中藏着的帕子,轻闻了一下,这几年她喜欢这味道,可对于其他人这味道并不好。
由紫竹扶着,淑萍款步来到霜若面前,轻道:“看样子皇阿玛是真生气了,不过他一向宠你,一会儿就没事了。”
“谢皇后姐姐关心。”霜若抬起头来,炫目的阳关扎伤她的眼。她眼尖地瞧见淑萍手上捏着的信笺,信笺一角被汗水浸湿了,透出几个字来。她暗自冷笑,给朱写信的事儿原来是她透出去的。
“瞧我这身子,又乏了。今儿天热,桃儿,在这儿给贵妃娘娘擦擦汗。”淑萍已露出疲态,随手把帕子塞在桃儿手上,上了步辇又望了一眼。
她做的亏心事多了,就算在地府里煎熬上几辈子也不为过。可她不怕,只要绵宁好,所有报应都冲着她来就是了。
霜若直挺挺地跪着,眼望着养心殿的牌匾,低声开口:“皇后最近身子又不好了吧?”
“回娘娘,皇后娘娘最近总是心口疼。一天里太医太医都要瞧三次。”桃儿替她擦了擦额角上的汗。诺诺地道。
帕子从额角抚过,这味道她初时不觉,等离得近了方觉不对。犹记得她嫁进宫前的那夜,雅兰取了几样东西让她闻过,叫她远离那些东西,这味道似乎就是当中一种。
“把帕子扔远点儿。”霜若屏气轻斥,含了参片入口,虽然及时屏住呼吸,可还是晚了,身子轻轻一颤。“快去找婉太妃,求她来这儿一趟。”
“娘娘怎么了?”桃儿上前相扶,却被霜若狠狠地推了了一把。她从霜若地眼神里明白了什么,道了声奴婢这就去,慌忙跑开了。
又塞了些参片入口,霜若闭了闭眼。半晌总算清醒了些。求人不如求己,她姑且只能赌上一回。赌外面地太监会及时通传,赌乾隆不会那么铁石心肠。
她郑重磕下头去,让干涩的喉咙尽可能发出清晰的声音:“霜若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日头晒热了青石板,霜若叩首不起。外人不觉有异。只有她知道膝下和额头上的滚烫。前面没有回应,她又重重地磕下头去:“霜若给皇阿玛请安。”
一会儿功夫,“吱嘎”一声响。紧闭的门缓缓地开了。德公公和一个奉茶的宫女疾步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将她搀了起来,只听德公公道:“娘娘请起,这日头毒得很,太上皇在西暖阁里备了茶点,就等您进去了。”
“有劳公公了。”霜若不由得抖了一下,冷汗顺着脊背流下。她看看德公公,想从他那儿得到些许暗示,不想这回他只是低头扶着自个儿。
进了门她又跪了下来,身后又是吱呀一声响,四下里静静的,她只等着看乾隆怎么发落自己。
不了乾隆竟呵呵暖笑了几声,让德公公搬了小凳过来,笑着吩咐赐坐。待霜若坐下,见她面色有些苍白,低声问道:“看样子是晒着了,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被他这么一问,霜若竟愣在了那儿,不知乾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方才头有点儿晕,进来就没事儿了,让皇阿玛操心了。”
宫女沏了上好的碧螺春,乾隆轻饮了一口,霜若也随着抿了抿干涩的唇。方才还危机万端,这会儿却惠风和畅了,她不明所以,低着头等乾隆地下文。
“霜儿,朕也看了你十几年了,要说你跟朕相处的时日比蓉儿只多不少,你也就和朕的女儿差不多了。后来你成了朕的儿媳妇,还是朕最看重的儿媳妇。可前些日子你却办了件糊涂事儿,可知错了?”乾隆虎眸半眯,面上仍是一派和气。
霜若宛如惊弓之鸟,放下茶盏,跪了下去:“霜儿知错,霜儿不该劝皇上让朱大人回来。虽然只是随口说的,可霜儿地确越了忌讳,但凭皇阿玛责罚。”
主动认了错儿,用心变随口,处置变责罚,她这儿媳嘴上功夫确实了得。乾隆微微一笑,让她起来坐下:“顒的脾气朕知道,他要是没有那个心,一百个人劝他也不成。”见霜若又欲告罪,他摆摆手,笑道,“朕没有怪他地意思,学生想师傅是常理。朕也不怪你,妻子为丈夫着想也是常理。朕是顒的皇阿玛,朕不怪你们。”
“谢皇阿玛恩典。”霜若松了口气,可这样以来她又不明白乾隆为什么要给她下马威。忽然想起淑萍脸上藏着的不悦,难道是恼了她不成?
手上的扳指转了转,乾隆示意德公公下去,待他走远了方道:“你错就错在不该在皇后跟前露了心思,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现在倒是露出来了。”他顿了顿,笑中含着警戒,“皇后小时候朕瞧着是个懂事儿的孩子,可现在为了争宠,竟连自己地夫君地前程都可以弃而不顾。霜儿,在朕心里,你的地位可比她要高出许多,你可不能让朕失望。”
“霜儿听皇阿玛教诲。”霜若低头恭听,这是在教她了。
“朝政上,后宫也不是不能说话,只要说得对,不为私利,最后的主意让皇上自个儿拿,也没什么错地。”乾隆看着她,意味深长,“要说难,还是在后宫里难些,尤其是皇后。有时候朕瞧着朕那几位皇后,都替她们累得慌。你说说,做皇后难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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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高处胜寒 第112章 怀疑(五)
高处胜寒第112章怀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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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上,后宫也不是不能说话,只要说得对,不为私利,最后的主意让皇上自个儿拿,也没什么错的。”乾隆看着她,意味深长,“要说难,还是在后宫里难些,尤其是皇后。有时候朕瞧着朕那几位皇后,都替她们累得慌。你说说,做皇后难在哪儿了?”
“皇后是六宫之首,上要服侍皇上以恭,下要和各宫妃嫔和睦相处。不媚,不骄,不妒忌,不徇私,还要——”话到嘴边,霜若又咽了下去,这下面一句有些轻佻了。
熟料乾隆兀自一笑,了然地开口:“还要不呆不板,能留住皇上的心。身为皇后,就要为六宫表率,事事都要讲究规矩,这样以来便难免搅了皇帝的兴致。朕这辈子有过两个皇后,有时候替她们想想,她们也的确不容易,尤其是朕的孝贤皇后,当初也只有她能耐得住朕的脾气。”
“霜儿一定悉心侍候皇上。”霜若颔首称是,乾隆并不像众人所想那般严苛寡恩,虽然眷恋权势,可心里是真为这个儿子好的。
乾隆摆摆手,饶有滋味地用了口茶:“皇后不单要管理后宫,还要做皇帝的贤内助,这也是朕当初把你指给顒》萍的病定然拖不过冬天,以后朕的儿子就交给你了。”
霜若低下头去,目光融入了毯上的云纹,紫禁城里地情。大概只有父子之情、母子之爱是最真地了。她恨如淑萍,也被满腔的热情给了自己的儿女。可自己仍然无法原谅她,这也是为了她自己的孩子。
“禀太上皇,皇上来了,在殿外候着。”德公公附在门缝上道。
“让他进来。”乾隆淡淡地笑着,继而又对霜若道,“他一准以为朕要把你给办了,一会儿非吓着他。”
顒进来时正瞧见乾隆、霜若隔着一张小桌坐着,谈笑甚欢。他先向乾隆请了安,继而略显尴尬地对霜若道:“皇阿玛朝务烦劳。正是歇息的时候,受不了聒噪,还不回去?”
“别说她了,是朕让她来的。你不来和朕说话,倒也不让你媳妇来了,那朕不真成了孤家寡人?”虽是责问。乾隆说话时却伴着浓浓的笑意,他这儿子倒比他还要老成。
霜若但笑不语。顒虽有些局促,却也很快接了话:“皇阿玛言重,皇阿玛要是闷了,儿子随时都能过来伴驾。”
乾隆摇摇头,他是拿顒》:见都不行。你这就跟皇上回去吧。”
不知是否话里藏针,顒》~讳。乾隆这些年一向阴晴不定。不知这一回是不是试探。
“儿臣不敢。”顒镇定地道。
“这有什么不敢?在民间,你们也是夫妻,朕还盼着你们再给朕添个孙子呢。”乾隆站起身来,一左一右地把他们拉起来,“你们一个是朕的儿子,一个是朕的儿媳妇,朕体谅你们是应该的。你们跪安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