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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木诃已将木桌整个举到空中,用力朝陆之诚扔过去。陆之诚来不及闪躲,掀起身前的凳子挡过。那桌子来势凶猛,凳子顷刻被击成两截。陆之诚心中一怔,当即拔出白云玄空剑,将飞来的木桌削成一堆木块。
察木诃大怒,拔出刀欲上前一决高下。萧也金这时上前助阵,两人一左一右将陆之诚夹在中间。
陆之诚瞟了耶律阮一眼,见他正不慌不忙地饮着茶,丝毫不关心谁胜谁负。陆之诚拱手对二人说道:“两位,陆某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何需苦苦相逼?”
察木诃“呸”了一声,大声说道:“你不过是卑贱的汉人,到了我契丹的地盘,还敢如此嚣张,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知道我契丹人的厉害!”
陆之诚摸摸手中的白云玄空剑,缓缓说道:“瀛州自古以来都是汉人居住的地方,十年前才被你们契丹强行侵占。今日陆某要替瀛州的百姓教训你们一番。”
察木诃听后青筋暴露,望了萧也金一眼,两人同时出招,狠狠地朝陆之诚袭来。陆之诚身子微斜,握住察木诃的手腕,右手朝他手掌一击,察木诃感到一股强烈的真气进入体内,连忙松开手,大刀立即掉落在地上。
萧也金见状,挥刀刺向陆之诚的颈部,来解察木诃之危。陆之诚低头躲过,用力将察木诃推出数丈之远,胳膊微抬,顶住萧也金的手臂,顺势躲过他的大刀,然后一拳击中他的胸膛,拔出白云玄空剑,数招之内便将他逼至墙壁。
察木诃此时已从木桌凳子的碎片中站起来,眼见萧也金无路可退,当即拾起一根凳子,双脚腾空,借力朝陆之诚砸来。
陆之诚并不想难为萧也金,正准备收剑住手,却听见身后传来一股杀气,急忙使出千形剑法。察木诃只见眼前一阵剑光闪过,手中的凳子已成木屑。他大吃一惊,慌忙后退数步,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使得什么功夫?”
陆之诚收起白云玄空剑,淡淡地说道:“阁下听好了,在下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潞州陆之诚是也。”
萧也金素来对晋国地名感兴趣,知道潞州的位置,说道:“陆公子好剑法。不知陆公子千里迢迢赶到瀛州,不知所为何事?”
陆之诚那肯道出实情,眼见耶律阮在此,故意说道:“陆某与师妹碰巧经过此地,并无他意。”
耶律阮哈哈大笑一声,说道:“木诃,也金,你们不用再问了。最近众多江湖人士聚集到瀛州,虽然不知他们商议何事,但终归到底是与我大军南征有关。”
察木诃与萧也金对视一眼,不屑地说道:“我大军势如破竹,足以投鞭断流,这些武林人士不知好歹,想与我契丹作对,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陆之诚摇摇头,对耶律阮说道:“王爷,你们契丹大军虽多,但统帅毕竟有限,若你们这些统帅皆被我们擒获,契丹大军岂不是群龙无首,到时十万晋军攻至,契丹自会不攻而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深夜遇险
耶律阮心中吃了一惊,不过仍然故作镇定,笑着说道:“依陆公子所言,本王今日是难逃一劫了?”
陆之诚如实说道:“王爷,只要你承诺你的前营大军放弃进攻晋国,陆某保证不伤害你的性命。”
耶律阮听后苦苦一笑,并不作答。
陆之诚并不知道耶律阮有难言之隐。耶律阮虽然身为契丹南征大军的前营统帅,但军政大权全都握在耶律德光得手中,他不过是个名义上的主帅。
察木诃与萧也金面面相觑。察木诃大声吼道:“姓陆的,你竟敢威胁王爷,我察木诃就算拼死相博,也不会让你计谋得逞。”
萧也金反倒比较镇定,他打量陆之诚一番,上前说道:“陆公子,我们王爷向来敬重武林人士,此次微服而行,正是为了相会西蜀七刀几位大侠。”
陆之诚听到“西蜀七刀”四个字,心中思忖道:“耶律阮怎会认得西蜀七刀几人?难道他与玉衡子有私交?如果真是这样,不如做个人情放他一马,以后也许还有用的着这几人的地方。”
耶律阮见他久久不说话,心中猜出几分,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陆公子,西蜀七刀的名号,你可听说过?”
陆之诚回过神来,拱手说道:“王爷,西蜀七刀谁人不知。玉衡子前辈更是德艺双馨,他如今做了天下武林盟主,陆某都得听他差遣。”
耶律阮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本王没有看错人。玉衡子果然能成大器。”他望着陆之诚。又说道:“陆公子,此处离苍穹山庄不远,本王尚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耽搁,争房之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不然传出去会贻笑大方。”
陆之诚本不想对耶律阮动手,这回见他与玉衡子有旧,更是不敢有所冒犯。当即恭送耶律阮出门。
耶律阮等人离开客栈,加快步伐朝苍穹山庄赶去。此时已是深夜,山路之间崎岖难行,三人艰难地行了数里路,到了一处落满树叶的山林。
寒风在树林间肆虐,耶律阮三人各自束好了衣衫,才行了数十步,忽然只听耳畔声声鸟叫。隆冬时节,山中的飞鸟早已绝迹,如今却出现鸟叫声。耶律阮觉得反常,立即示意察木诃与萧也金停步。
察木诃也察觉到树林中气氛不妙。迅速扬起大刀,护在耶律阮身前。萧也金向前走出几步,大声问道:“鸟过留迹,人过留痕,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树林中顿时一阵沉寂,只剩下寒风仍在呼啸。
耶律阮心中盘算着来人的目的,这时正声说道:“阁下一路跟踪而来,不在客栈动手,偏偏选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看来真是深谋远略啊?”
察木诃与萧也金听后心中一怔,异口同声地说法:“没想到会是陆之诚,我们看错了他,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绝对会信守承诺。”
耶律阮故意这么说,想引那些埋伏在此处的人现身。果然不出所料,那些人听了耶律阮的话,纷纷大笑道,从树上跳了下来。
那些人大概有十余人,个个蒙着面,手中握着亮铮铮的兵器。这兵器看起来着实奇怪,长三尺,宽五寸,似剑却像刀,似刀却有双刃。察木诃与萧也金从未见过这样的兵器,心中闪过一阵寒意。
为首那人高大威猛,约莫三十余岁,他见了耶律阮,收起刀朗声问道:“你就是耶律阮?”
耶律阮示意察木诃站到一边,上前两步说道:“正是本王。不知阁下是何人?”
那人朝身后众人望了一眼,全都脱下面巾,露出真实的面容。耶律阮定睛一看,发现那些人中并无昔日的仇家,于是说道:“各位侠士,本王与你们素未谋面,为何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那人冷冷地一笑,展开手中的刀说道:“耶律阮,明人不做暗事,实话告诉你,我乃是平山派大弟子白问及。这次奉师父之命前往瀛州,没想到在途中竟然碰到你。真是天赐良机,正好取了你的性命。”
耶律阮淡淡地说道:“原来是白大侠,幸会幸会!你既然要杀我,为何不在客栈里出手?”
白问及听后阴险地说道:“当时陆之诚在场,白某以为他会除掉你。不过显然白某看走了眼,陆之诚优柔寡断,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白某这次回去自会禀报各门各派,到时他这个中原武林盟主只能让贤了。”
耶律阮道:“白大侠,此言差矣,武林盟主乃是各门各派所推选,仅凭你这几句话,就想撼动陆公子的地位,恐怕为那么容易吧?”
白问及哈哈大笑道:“耶律阮,你倒为陆之诚考虑得细致。不过等我取了你的人头,击退了你的前营大军,中原门派自会倾心向附,盟主之位,白某是得定了。”
耶律阮未料到中原武林斗争如此激烈。白问及已经失去理智,他在此处截杀契丹统帅,不是为了晋国百姓,而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必定孤注一掷,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耶律阮自知死期不远,仍想绝路逢生。他望了两位兄弟一眼,察木诃与萧也金立即会意,各自握紧兵器,准备与对方殊死相争。
白问及不屑地望着耶律阮,大吼一声,含刃刀自腰间跃出,他取了兵器,双腿腾空,朝耶律阮飞奔而去。那些平山派弟子见到大师兄身先士卒,这时也都齐齐地挥着大刀冲上前。
察木诃与萧也金一左一右,死死护住耶律阮。白问及刀光一闪,已将察木诃的兵器折断,刀剑直逼耶律阮胸口。察木诃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出全身蛮力,将白问及径直掀出数丈开外。
白问及猛然受力,在空中连打了七八个跟斗,平稳地落到地上。他低估了察木诃的本事,险些遭受重伤。这时在原地不动,运气调理身子。
那些平山派弟子眼见大师兄受挫,心中怒火丛生,挥着大刀杀向耶律阮三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绝处逢生
察木诃护主心切,双手抓住身前二人的含刃刀,只觉手心发凉,一股鲜血从掌间流了出来。察木诃被锋利的刀刃刺得打了一个寒颤,用力把对方推出去,接连掀翻五六人。
其余的人见察木诃威猛过人,不敢再攻击他,却把目光转移到萧也金身上。萧也金的功力稍微弱些,但眼见对方朝自己袭来,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奋勇杀敌。那些平山派弟子并未占到任何便宜,手腕皆被震得发麻,一时不敢再上前打斗。
萧也金察觉到众人的心思,回头过对察木诃说道:“你快带王爷离开,我在这里断后。”察木诃点点头,对耶律阮说道:“王爷,此处不可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
耶律阮身为契丹的前营统帅,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这时眼见自己的好兄弟孤身与平山派弟子对峙,不肯扔下他临阵逃脱。他不顾自己的千金之躯,拔出腰间的佩剑,奔至萧也金身边,与他并肩作战。
察木诃愣了一下,用衣布仓促包好受伤的手掌,挥舞着拳头一跃到二人身边。耶律阮见了他,点头说道:“木诃、也金,本王曾说过,你我三人出了军营就是兄弟。汉人有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纵使我们葬身此处,来生还要做好兄弟。”
察木诃与萧也金听后都深有感触,说道:“王爷,有你这句话,我们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白问及此时已经调理好气息。他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月亮挂上了树梢头,很快就要到子时,他不想浪费时间,大吼一声让师弟们让开,挥着含刃刀就飞奔过来。
那些平山派弟子知道大师兄要大开杀戒,立即四散开来,死死守住各个路口,严防耶律阮等人逃跑。
耶律阮三人屏气凝神。丝毫不敢怠慢。白问及须臾之间已经杀至眼前,耶律阮与萧也金同时挥刀来袭,白问及翻身闪过,反手使刀击落二人的兵器。
察木诃见有机可乘,连忙去擒他的刀。白问及为报刚才之仇,这时故意将刀抛出。察木诃不知有诈,伸出手去夺刀。白问及一掌击中他的腹部,另一手接过含刃刀,朝他颈部划去。
察木诃惊慌之余,伸出左手挡在颈前。只听“啊呀”一声惨叫,含刃刀已从他的指尖划过。削掉了他的三根手指。察木诃感到指间剧痛难忍,仍然咬牙用力握住断指,防止流血过多而亡。
耶律阮与萧也金立即扑过去,护在察木诃身边。
白问及哈哈大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契丹鞑子,你不过空有蛮力,岂是我的对手,这回终于吃亏了吧。”
察木诃气得口吐鲜血,仍想起身与他搏斗。耶律阮连忙按住他,说道:“木诃,你伤势很重,不能再斗气。事已至此,死生自有上天来安排。我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白问及听了耶律阮之言,知道他不会再反抗,于是示意平山派弟子出手。那些人领了白问及的旨意,个个向着了魔一样,挥着大刀朝三人砍去。
耶律阮与察木诃、萧也金紧紧靠在一起,心中默念着契丹游牧民族的咒语,想着死后三人仍可以一起共赴黄泉。
正在这时,树林中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声。白问及连忙大声呼喊让众人住手。那些平山派弟子收起手中的含刃刀,全都朝树林里望去,只见一队骑马之人捆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大摇大摆地向这边行过来。
耶律阮定睛一看,发现领头之人是拓跋济予,顿时放心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察木诃与萧也金说道:“拓跋济予及时赶到,我等总算捡回一条性命。”
察木诃见到拓跋济予,也大声喊道:“拓跋济予,这些汉人对王爷不敬,赶快杀了他们。”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