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来行凶杀人。”
松柏回头望去,盯着这古家大院一会儿,又转身过来言道:“这每年都有人命丧于此,难道你们不去报官?还是官府根本不管啊?”
这中年农夫左观右望,见四处无人,这才附耳过来,对松柏轻声言道:“这官府没用啊,来几次这里,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说是闹鬼,请来道士开坛做法,最后就这样草草了事,也就没有人敢来这大宅院了。”
松柏拍拍这农夫的肩膀,笑着言道:“没事,以前没有人管,现在我不是在管了吗?就麻烦大哥前去报案,我在这静候佳音了,有劳了。”
看着这农夫放下锄头,快步奔走而去,松柏遂既返回这门前,坐在石头之上,等待着官差的到来。
大概到了下午时分,松柏躲在门口屋檐之下,这烈日当空而照,豆大的汗滴顺着流淌了下来,一边用袖子扇风取凉,一边焦急地望着大路的方向。
知了在树林中叫个没停,稻田里的青蛙,也一唱一和呱呱地叫着,时而吹来微风一阵,确实让人感觉几分惬意,屋檐下的蚂蚁,成群结队搬运东西,松柏明白,这有可能暴雨又要来临,心里颇有些焦急万分。
终于在大路的尽头,出现了黑色的人影,越来越多,慢慢行了过来,松柏顾不得这炎炎夏日,用袖子挡住头,奔迎了过去。
带头的正是那程捕头,一脸的不高兴,手下也忙着擦拭着汗水,松柏遂既点头哈腰言道:“各位同僚辛苦了,这古家大院,今日又出了命案,麻烦大家跑来一趟,确实感谢大家了。”
程捕头皱褶着眉头,脸望着一边,心里十分的不痛快,埋怨言道:“我说你来收租就收租,管那么多的闲事做什么?要不是马大人亲自交代,这帮兄弟可都不愿意来,真是多事的主。”
看着程捕头拂袖而去,这众捕快赶紧尾随而行,松柏苦笑一下,也跟着后面而去。
古家大院门口的菜地,仵作正蹲身下去,慢慢的检查尸体,程捕头捂着鼻子,扬起右手吩咐手下言道:“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椅子凳子的,给我搬到那屋檐下,这日头太毒辣了,我得过去躲避下。”
这程捕头蹲在屋檐下,摇着袖子乘凉,手下在旁边讨好着打扇,不一会儿,这进去的捕快半天不见出来,却听见一声哭喊之声,众人皆拔出腰刀,跟着程捕头冲了进去。
古家大院里,一切又恢复如初,树上的知了继续鸣叫不停,这香炉里又重新燃点起了青香,白烟袅袅而升。
程捕头对着手下挥动下右手,众人皆蹑手蹑脚,分散开来,在荒废的几间屋子内搜索。
突然听到有人喊叫一声:“快来啊,在这儿呢,大家都赶紧过来吧。”众人皆飞奔进破屋之内。
这进屋寻找凳子的捕快,仰面躺于这地上,七孔流血而出,程捕头拨开众人,行进这人群之中,对着手下言道:“赶紧抬出去,看看还有没有得救治?”
众人七手八脚,抬着那倒地的捕快,往院中古树之下而去,程捕头挥着手言道:“这院子里邪门,赶紧抬出院外,此地不可久待也!”
这堂屋桌上传来一阵声音,众捕快有人大叫有鬼,吓得纷纷丢下那人,夺门往外奔去也……
第一百七十六章 义勇挺身助同僚
话说这众捕快,抬着七孔流血那人,听见堂屋桌上一阵声响,吓得扔下那人,纷纷跑出了院外。
程捕头一脸的惊悚,用手擦着额头的汗水,挥手叫来了仵作,对其言道:“里面有个同僚,倒地七孔流血,你带两人进去看看,到底是生是死?”
这仵作有些为难之色,众捕快也纷纷后退,程捕头这下火冒三丈,扔掉手里扇子,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家伙,平时领取饷银之时,生怕落在谁人后面,这如今令你们进去看看,这大白天的,你们怕什么吗?赶紧的进去,不然我踢你们了。”
松柏上得前来,弯腰抱拳言道:“不如还是我去吧,这大家都一路奔波而来,先歇歇脚吧。”
没等众人言语,松柏快步奔进院内,将地上那人扛在肩头,奔院门而出。
说也是奇怪的很,就在快出门之时,松柏看见一个白影,一闪而过,这大门“砰”的一声,居然自己关上了,一阵阴风袭来后背之处。
松柏取下背后金剑破天,单手扶着肩上那人,四处打量着这院落,突然感觉背后有风声袭来,遂既挥剑一阵急舞,意图逼退这身后白影,遂既又安静了下来。
松柏扛着这人,手持金剑破天于胸前,背退着往大门而去,这门外的捕快,见这门扇突然关闭,赶紧奔走前来,不停地拍打着门扇。
只见这门扇“吱”一声,复又打开而来,松柏扛着这人,满脸堆笑从门内行出,众人皆抹把冷汗,赶紧上的前来,将背上的人接过下来。
松柏拍拍身上的尘土,程捕头行走过来,拍着肩膀笑道:“好样的!我就说我没有看走眼,果然英雄出少年,有胆有谋,不错!将来定有一番作为。”
松柏鄙视的抽动了一下脸,赶紧转过身来,摸着脑袋傻笑道:“这还不是托大人的福气,这宅子有大人坐镇,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出来放肆,哈哈!”
松柏自己都惊恐自己,什么时候学会奉承拍马了,自己都感觉一阵想吐的感觉,这程捕头拍着大肚子,好像很受用,挥着肥手言道:“这算命先生告诉我啊!我这命硬,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于我,哈哈!”
程捕头转身回头,看着众捕快目瞪口呆望着自己,遂即收起笑意,指着手下言道:“回去请大家喝酒,顺便把这小兄弟也叫上,这下你们该没有意见了吧?”
这众捕快先是沉默不语,互相观望着对方,突然大跳起来,一阵欢呼雀跃之声,回响在这古家大院门外。
程捕头摇着头,叹息一声言道:“你们这帮家伙,平时就不安心做事,这一听到我请喝酒,老婆让别人扛走都不管了。”
松柏拍着程捕头的肩膀,笑着言道:“我初来匝道,这酒还是我来请吧,也算给大家喝个见面酒吧,如何?”
再看这程捕头,脸色马上转为晴天,笑着言道:“不光胆识过人,而且慷慨仗义,好!今天我程普就交你这个朋友了,改天发了饷银,跟大伙一起去我家,咱们喝喝酒,再赌上几把,岂不美哉?”
松柏弯腰抱拳,本想礼貌性表示谢意,但听到这些家伙,发了饷银就聚众赌博,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程捕头见松柏有些为难,遂即大大咧咧转过身去,朝着这七孔流血的捕快行去,拍着仵作的肩膀问道:“怎么样了?这个还有救吗?”
仵作缓缓站起身来,拍着手上的尘土,摇着头言道:“这已经气绝多时,都是死于同一种掌法之下,两人皆为一人所为,或者说是同一种功夫所伤。”
这程捕头遂即低声附耳问道:“依你所见,这到底是鬼神所为,还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啊?”
仵作望了一眼这两具尸体,又看看众人,然后缓缓言道:“早在去年我就已经说过了,这是人为的伤害,并不是被鬼怪所伤,马大人遂即叫我守口如瓶,唉!这年头,说句真话都难啊!”
程捕头目瞪口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遂即继续追问道:“你去年就告诉马大人了?为何他一直声称古家大宅是妖孽所为呢?”
这仵作把头凑了过来,在程捕头的耳边轻语道:“这是上面的意思,知道吗?上面的人不想有人替你翻案,这古家的亲戚,通敌叛国,那是龙颜大怒啊,本就打算诛其同宗同族之人,这倒好,新婚之夜,全家满门被杀,倒也省去朝廷插手严办了啊。”
这程捕头用食指刮着下巴,眼睛一直咕噜咕噜转动,思索一会儿,继续轻声问道:“那这样说来,有可能这满门被杀,皆是人为,而并非是妖魔鬼怪作祟哦?”
这仵作赶紧上前,用手捂住程捕头的嘴巴,制止言道:“小声点!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赶紧把这二人抬回,让大人定夺吧?”
天空中一阵闪电划过,紧接着就听到几声的炸雷,雨点淅淅沥沥飘洒下来,原本暴晒的土地,被这雨点洒落下来,地上开始湿润起来,渐渐地路面变成了稀泥,中间时而还有水坑。
这程捕头一行人,没有了办法,只得将二人尸体抬进院子,安放在破屋之中,挥着手言道:“先暂时在此躲雨,等雨停了,咱们再上路回去,大家背靠背坐着,有什么异常,就大声喊叫,听明白了吗?”
程捕头安排好众人,在这门口屋檐之下,却迟迟不肯进去,松柏好像明白他的担心,遂既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所谓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人不惊啊!
这程捕头心中有事,被松柏在背后轻拍了一下,却也差点吓得跳了起来,拍着胸口,厉声喝到:“你找抽啊?这没事在背后瞎拍肩膀,你不知道这院子邪乎吗?想吓死人啊?”
松柏这才发觉,这程捕头胆小如鼠,遂既弯腰抱拳言道:“捕头大人,着实很是抱歉,不想打扰你的沉思,我看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雨也一直不停的下,我估摸着怎么也要明天才会雨停,不如先行进去,这破屋中有些稻草,不如点来烘烤下衣物,你觉得如何?”
这程捕头似乎还在气恼之中,挥着衣袖,有些不耐烦言道:“随便吧!反正这鬼地方,走又走不了,先找地方歇歇脚也好。”
众人正忙碌将稻草点燃,把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在旁边烘烤,众人有说又有笑,正议论纷纷之时,这后院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
第一百七十七章 后院哭声现蛇兽
话说这众人躲避雷雨,都奔进这院中,取来稻草燃点起来,将淋湿的衣衫拿来烘烤,大家开始讨论这天气,却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
众人吓得赶紧起身,相互挤成一团,程捕头挥着手,指着后院言道:“你们是否听见?这后院传来女人哭啼之声,谁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众捕快皆面面相窥,一时间没有了声音,松柏上得前来,抱拳言道:“不如就让我进去看看,再叫一位胆大的,跟我一起,可行否?”
程捕头点头微笑,指着众捕快怒喝道:“平时喝酒你们厉害,这有事要办了,大家都往后躲,还是这松柏兄弟仗义,来吧!谁跟着一起去,要不然就全部都给我进去。”
众捕快你推我,我推他,就是没有人站到前面来,程捕头有些恼怒言道:“马三番,你出来,陪这位松柏兄弟,进去打探一番,欠我那银两,咱们就此一笔勾销,怎么样?”
马三番从人群中行了出来,低着头身体在不停的发抖,这一双脚也是哆嗦得厉害,吞吞吐吐言道:“程大人,可以不去吗?大不了这个月领取了饷银,我马上就还于你,你看怎么样?”
程捕头咬牙切齿,恶狠狠言道:“每次都是这个月还,欠我都半年了,怎么就没见你真的还给于我,老是这样说,你不嫌烦,我耳朵都听厌烦了,这次就叫你一同进去看看,好像要杀你这般,哼!”
这马三番低着头,无奈的跟着松柏一起,二人往这堂屋旁的小门,进后院而去,众人皆战战兢兢,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进去后院之后,松柏对着马三番言道:“咱们背靠而行,看见奇怪的东西,就大声喊叫,我猜这东西是人在作祟,装神弄鬼的把戏,记得一定大声喊叫,知道吗?”
看着这马三番点头,松柏这才持剑进去,慢慢背靠而行,一步一步朝哭啼的方向而去,待快走近之时,这哭啼之声渐渐消失殆尽,一切又恢复如初。
两人到处张望着,朝着竹林而来,这细雨微风拂过,身上顿时已经淋湿,松柏用左手抹掉雨水,手持金剑破天,左右打量着竹林的一切。
竹林里此时传来一声笛声,优雅中却带着几分伤感,只见这竹林和草丛发生异动,一群蛇蝎奔着两人而来,这马三番还没有注意到脚下,就被一口咬住腿部,疼得嗷嗷直叫。
松柏挥剑破天,一剑砍将下去,将这条毒蛇分为两截,在地上扑腾在翻滚,竹林中的青竹标,地上的乌桑蛇,上下向两人攻击而来。
松柏一把将马三番拽了过来,挥剑急舞几下,只见这拦路的乌桑蛇,顷刻间都断为两截,后面又前赴后继扑了过来。
松柏拖着马三番的手,一路向前奔逃而去,没走几步路,遂即停止下来,原来前面拦路的,乃是一只大老虎,摇着尾巴左右晃晃悠悠着脑袋,来回走动着,将前面的去路给堵住了,一时间二人额头,汗水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