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松柏老弟果然足智多谋,文武略,不输韩信也!朝廷之福也,朝廷之福也,哈哈……哈哈”谢恩着白色银须笑道。
众草寇见三当家被擒,无心恋战,纷纷溃逃之也,所谓兵败如山倒,倾刻瓦解众草寇之斗志。眼不见黄河之水崩于堤决,泛滥河水如翻天之浪也。战斗很快结束,逃脱之众三百有余,趁月色潜林间山路而回,余下皆伏地投降或被斩于马下是也。
“穷寇莫追,继续回营睡觉,好生看管这三当家的和应天雄”谢恩言道于松柏同行回中军大营而去。
“大哥,三弟来也,只可惜劫营未成身卒死,枉负大哥救命恩。”三当家被几十兵众押解至应天雄关押马棚内,“多谢三弟了,心意我领了,只可惜此乃不是以往的乌河之众,不必懊恼,明天定会回去,安心睡吧。”两人五花大绑倒头睡在草堆之中……
清晨,晨雾迷漫,伙房的忙于打灶升火做饭,炊烟阵阵,凫凫升起,和迷雾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烟是雾,林间鸟啼报晨,兽叫连绵,杂草丛生,偶见野免出来觅食,倾刻又消失了草丛之中……
晨烟凫绕青峰隐,
林深鸟鸣不见君。
雁当归去何寻踪?
恰似猛兽待猎引。
“将军不必感慨,放虎归山,他日必可将其擒回之也”松柏边打拳边同望山心叹的谢恩言道。
“你这是何门拳法?为何如此眼生?”
“此乃伏虎拳,系下山之时偶见幼虎大战巨蟒所学,姑且命虎以名,你看这招,我称之为“猛虎飞天”大人觉得可好?”松柏一个虎步跺地,全身如离弦之箭,平射出去,双拳成虎口,一下咬住树干左右反剪之,“咔嚓”一声,偌大树木倒将下来,“好拳法,我来会会你”谢恩于松柏在林间过起招来。
众军士用过早餐,收营拔寨,押解两草寇而行之。雁当山下,众草寇早已一字排开,中间为首一人,头包巾戴眼布,是瞎眼二当家,当年被官兵围剿所伤,胡须长垂,倒颇有几分道家风范,寨中属他足智多谋,大家都尊称他“赛吴用”蒋亭。
官兵几次围剿失利,皆因被其暗算劫营,无功返之,昨夜袭营失败,众兵败北而归。蒋亭一夜未眠,苦思良计对策。势必报猛鬼林之仇也。
雁当山千余山众,且时有走投无路之人来投,人数急剧上升之趋,昨夜猛鬼林损兵两百,且三当家被擒于马下,蒋亭又气又急,清晨休书一封,付信鸽于腿,飞出雁荡山,消失了踪迹……
“报,二当家,官兵己至谷口,马上大队就到山脚了,”挥子跪报。。。。。。。。。。。。。。
第二十三章 雁当被诈追武夷
松柏随大军行至雁当山下,雁当山山高路险,一陡峭石板小径如山间清流,婉蜒而下,路旁草木横生,多刺脚植被而覆之也。是易守难攻,兵家之险地也。且群山连绵,起伏于云间,高顶有积雪斑斑。
两军与山脚对峙,旗展飘飘,列队相迎有序之。
“尔等草寇,速交回王爷,免尔等一死”谢恩怒喝对方阵营道。
“官爷,请放吾寨众兄弟,便还于你家王爷。”蒋亭言道。
“把人押上来……”谢恩言道。
众兵甲押解应天雄与三当家到两军阵前,蒋亭一挥手,知府和蒙眼王爷皆用布堵口而推出阵前。
“谁先放人。”谢恩言道。
“一起吧,省得麻烦,咱大伙早饭还未吃,等着换人后上山饮茶呢……”众草寇皆哈哈大笑起来……
“好吧,放人。”双方皆将人质放开,奔自已阵营而去,唯王爷依依不舍而行,也许蒙眼缘故,大家也未曾多想。
应天雄三当家冲到自家营前,“老二,快行松绑先,。”蒋亭挥手,众山众给他们松绑。“大哥,三弟,受累了,且先回营寨休息片刻,恐有恶战在即,请速离之。”应天雄等应声直回山寨去也。
知府王爷回到阵营,谢恩亲自解绑,当去掉王爷头眼罩时,大呼“不好,中尔等奸计,速送知府回府,众军士,给我杀,片甲不留……”
山谷中杀声震天,双方均混战于一起,刀枪相击,死伤倒地一片,此时山谷外传来杀声轰轰,谢恩副将率两千精锐出现,一时间将蒋亭一干人等围在中间。
“撤,杀出血路一条,往山上撤……”蒋亭怒吼着带队往山上急冲,松柏正与黑衣人对战之中。见大军撒退,黑衣人飞出暗器,往山上而去。
众山众且战且退,往山上回撒,众官兵围而缴之,山众草寇后面的皆一一倒地不起,吐血而亡之,也有的退避不急的,干脆跪地投降。
“别伤他们,有的也是被逼无奈,落草为寇,暂且押解后营,容后处置。”谢恩道。挥舞宝剑,指挥队伍前行上山。
“放箭,砸石。”蒋亭一声令下,石箭齐飞射而来,可怜众军众,瞬间倒地一片,血跟着石径小路一直往山下流,染红了土与地,谢恩挥舞宝剑抵挡飞下箭石雨,“撤回山脚……”有着撕心裂肺的嘶吼着。
“姚副将,把红衣大炮推上前来。”谢恩退回山脚言道。
两门红衣大炮,被十几个军士推拥至山脚。
“准备,点火,轰光这群草寇。”谢恩怒吼言道。
山上弓箭手,投石手被炸开了花,炸飞上天,土石横飞,溅落地面,浓烟滚滚,炮轰声此起彼伏,山中央没了声响,谢恩挥剑一指,“杀”声响彻整个雁荡山,众军士纷纷向山上冲进。
冲至山腰,路面皆横尸草寇,还有受伤靠石的伤兵,众人一起沿石径小路向山顶冲锋,刚要到山顶之时,滚木翻滚而下,直砸向冲锋在前的军众,血肉模糊,有的直接被撞飞出去,死伤一大片军众,惨不忍睹。
“撤进刺笼中,躲开巨木。”众人纷纷钻进旁边刺笼草丛,被割伤刺破之军众甚多,众人皆挥刀劈斩棘也,伤痛暂且忍住,先保命要紧。
“把红衣大炮给我抬上来,轰光这些草寇,为兄弟们报仇。”谢恩擦干脸上刺痕流下的血,怒吼道。
过了许久,两尊大炮被众人用树干绑着,抬将上来了。山上滚木不断下来,抬炮众兵皆被砸飞弹开,后面军众又上前来抬,被砸飞了后面又继续上来,场面极为壮观惨烈。
松柏见状,抽剑急砍路边大树,大树倒下砸在其它小树顶,总算把滚木挡在上面了。
抬炮众兵士加快脚步,舍死抬炮前行。红衣大炮终于抬至砍倒的大树前。
“炮口对准山顶,点火,给我轰平这座山。”谢恩几乎疯狂怒吼道。
“轰……轰”山顶开了花,有的草寇还被炸飞到下面来,破烂衣服在浓烟滚滚的空中飘荡。山顶上惨叫声不绝于耳。
轰了许久后,山顶已无声响惨叫。谢恩再次挥舞宝剑,爬上滚木堆狂吼道“杀”,先爬过众军兵皆搬木头扔路边杂草棘中,后面前仆后继爬滚木向山顶冲锋,“为死去兄弟报仇,杀……”谢恩虽说白须容颜,但身先士卒,后面兵众无不感叹佩服,随后大军冲向山顶,山顶一马平地,地上倒地之众好几百之多,皆被红衣大炮轰翻在地。余下不愿逃跑的跪地举刀投降,伤残兵众被拖至石边,背靠石头而坐之。
谢恩率众亲前,一路奔杀至雁当山大寨门前,与顽抗草蔻厮杀起来,寨里寨外,狼烟四起,火光冲天而映之,到处皆是厮杀之众也。
杀声响彻山顶,血流成河。倒地一片死尸,官兵草蔻满地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就是战场,各为其主,生死各安天命。
毕竟山贼草蔻乃乌河之众,比不上谢大人三千虎狼之师。不消一刻时,负隅顽抗者,皆杀之。剩下投山的穷苦农民跪地投降,谢恩命军士押解下去,找遍山寨,却未见几个头目和王爷行踪。
“应天雄和手下一百多亲卫,沿后山小路逃跑去也。”一蹲抱头降兵道。
“姚副将,我亲率一千精兵追之,这一干人等你且押解回杭州,交于知府定夺,把死难者挖坑埋之,随后你带大队来接应我等。”谢恩言道。
“未将遵命。”姚副将开始忙活挖坑抬死尸,松拍月静随谢恩一同追寇……
山后是松林坡,众人一千之众随小路而追之。沿路上脚印追赶,追了三天三夜,始终未见其影踪,来到宽敞官道之中。
虽说是官道,却比杭州冷清了许多,路上行人极为罕见,而且几乎看不见女人。
“这位大哥,怎么此处人烟如此稀少?”松柏对一过路行人问道。
“这闹海盗,时有倭寇上岸抢劫,强抢民女财物,抢完之后又上船出海,官府也爱莫能助。”
“此乃叫九牧,前面三百里便是剑州城了”
“武夷山对吗?那岂不是已到福建境内了。”松柏问道。
“没错,这确实是福建境内了。”行人道。
“你们这么多人,肯定是为民除害,打海盗而来了,我替村民们谢谢你们
了。”
“谢过小哥了,你可曾一伙人行过,中有一蒙眼瞎汉。”谢恩红着脸道。因为自已没那么伟大,只是来追回失踪王爷而巳,自觉形秽也。
“有啊!大概一个时辰前,确有一伙人经过,看样像山贼,确有一蒙眼汉子。”
“那你知道往哪方向而前的吗?”
“正是前往武夷山方向。”
“谢过了,小兄弟,有缘自会相见,咱们后会有期了。”谢恩拜别路人,翻身上马而行之。
武夷山相传上古尧帝时期,彭祖率族人移居到闽北一带,当时此地洪水泛滥,到处汪洋一片,彭祖的两个儿彭武彭夷带领族人堆山挖河,疏浚洪水。后人为了纪念武,夷两兄弟,就把堆山的山脉称做“武夷山”是也。
武夷山主要以九曲溪为主线,其中包括了天游峰,大金湖,武夷宫,武夷山水帘洞……
九曲溪是武夷山脉主峰黄岗山西南麓的溪流,位于武夷山峰岩幽谷之中。因武夷山有三十六峰,九十九岩,峰岩交错。溪流纵横,九曲溪贯穿其中,蜿蜒十五华里,又因三弯九曲之胜,故名为九曲溪。山挟水转,水绕山行,每一曲都有不同景致的山水画意。
天游峰位于九曲溪中六曲溪。登峰巅,望云海,犹如大海的波涛,变化莫测,宛如置身蓬莱仙境,遨游于天宫琼阁,故名“天游”也称“武夷第一峰”是也。
武夷宫位于一曲溪畔,大王峰下,始建于唐天宝年间,前临溪川,后倚秀峰,沃野瑶川,历代君王祭拜武夷君的地方,也是宋代六大名观之一。两口龙井和万年宫,还有三清殿。
松柏随谢恩急速前往武夷山,夜已晚时,众人被眼前溪流拦住了去路……。。。。。。。。。。。
第二十四章 古宫救主客剑州
松柏等人见九曲溪拦路,几欲赤脚下河渡之,无奈天寒地冻,水冰凉透骨,只得打消念头,安营扎寨埋锅造饭。等过了今晚再做打算。
河岸边,松柏透过月光,但见水里游鱼,用树枝叉鱼之,一会儿功夫,叉了十来条,月静已生起一堆篝火,松拍将鱼肚剖开,洗净后用树枝叉着拿过去,递于月静。
“大哥,可有盐否?”
“有,那瓦罐里自已盛,我还要忙着做饭呢。等下兄弟们该着急了。”军哥言道。
月静在鱼上撒盐后,将一串鱼递于松柏,两人天寒地冻的烤起鱼来。
“好香啊!可有我的份?”谢恩布署完夜勤走到河边来。“天可真冷,烤火取下暖吧。”谢恩坐地上鹅卵石堆,烤起火来。
“来给你,我再去抓几条。”松柏将树枝串鱼递于谢恩。前往河边拾枯枝叉鱼了……
“你说这帮人到底想怎样?带王爷奔武夷来做甚,真是搞不明白了。”谢恩边烤鱼边言道。
“我猜这群草寇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就是倭寇或是有勾结,绑架王爷可能另有阴谋,那光头我见过,好像是朝廷的人。”
“这绑架皇亲罪名不小,为官之人都懂,可是他即是朝廷中人,何故以身犯险?”谢恩只顾说话一直烤鱼,有些烧焦了。
“唉,差点烧焦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谢恩自言自语道。
“谢将军不必多虑,明日追上他们,抓来一问,不就全知道了。”松柏这时叉鱼十多条,满满一树枝鱼过来,月静替其洒上盐,三人围火烤鱼起来。
谢恩去马背上行囊掏出一葫芦酒,拔开木盖,饮了一口递于松柏。两人一边饮一边聊天。
清晨,九曲溪边。松柏已从帐蓬出来,在河边洗过脸后,独自练起了残月追风剑……。
“相公早,奴家来陪你练练。”月静一会儿也从营帐钻出,两人对练起来,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