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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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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不看你白发染鬓,我早不客气了,若再逼我,我可要出拳伤你了哦……”松柏感觉胸口气闷,有些感觉乏力,气喘吁吁道。

    白发军医见松柏坐定床头,遂扑身过去,把松拍反按于床上,拔开裤头,大白屁股一针扎下,松柏大叫救命,非礼也。

    赫瑞拉闻声推门而进,见松柏光屁股趴于床上,跨下巨物被一览无余,满脸通红转过身去,松柏拼命用被子盖住,被军医掀开,又盖过来,军医又将其掀开。

    “此淫贼拔我裤头,欲行非礼,还用暗器伤我后面……”松柏指着自已屁股,可赫瑞拉看去,又见到屁股下的跨下巨物,又是一阵脸红,转过头去也。

    “你别动了,军医给你注射抗生素,驱除你体内余毒,你现在就配合一下,再注射几日便可病除毒清,到时候你就可下地运动了。”

    “好了,赫瑞拉小姐。”军医拔出针头,用一小棉球按于扎针之处。

    “你来给他按着,以防止血液回流出来,一会就好了,我还有个病人需要打针,我去了哦。”白发军医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

    赫瑞拉过来都是头朝旁边,看了下棉球,又忍不住看了眼松柏的巨物,按住棉球红着脸朝旁边张望。

    松柏这才看见自已光着下身,裤头退至膝盖处,赶紧用被子盖住大白屁股。

    “谢谢你了,大小姐,你人真好又漂亮。”松柏竖起大拇指对赫瑞拉言道。

    此时赫瑞拉脸红羞涩低头不语,松柏爬起身来,穿好裤头,侧躺于床头。

    “去给你弄点吃的,我马上回来。”赫瑞拉推门而去……

    不知不觉松柏睡了过去,醒来之时,赫瑞拉已坐于床前,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还有加了奶酪的面包,虽说第一次,松柏吃的还是那样欢,而且有点狼吞虎咽之势,或许饿太久的缘故吧。

    “休息吧你,这样有助于你早日康复。”赫瑞拉见松柏吃完,端着杯子关门出去了。

    松柏下床行至窗前,望着城楼抬石的兄弟们,遂又远眺海边,海面时而浪静风平,时而一个巨浪打来,海鸥飞过海面,只是捕鱼的船只似乎没了踪迹。

    松柏此时顿感一阵睡意,也许是针药的缘故,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仿佛世界都与之无关了。

    一盆冷水泼在松柏脸上,这才发觉自被捆绑在一柱子上,小屋黑暗的很,一人持马灯过来,小屋才略感光亮了许多,此时铁闸门外一阵军靴声传来。

    近了几许,松柏才看见为首那人,头扎白色纱布裹头,只露出眼睛同嘴鼻,左手裹有石膏,右手持一拐,甚是搞笑的很,一拐一拐朝松柏而来。

    “不知死活的家伙,你摔的我很爽是吧?现在让你尝尝我的手段。”虽然是不太流利的中国话,松柏一听就听出来了,是普特曼斯这可恶的家伙。

    看着红毛鬼如今这副打扮,松柏忍俊不禁,偷偷咬着嘴唇偷乐,红毛鬼一拐打在松柏腹部,松柏被这一袭,无可奈何的承受,虽疼的冒汗,却只是微微倾斜弯了下腰,被袭的疼痛强忍了下去。

    红毛鬼更是气愤,一连挥拐几次过来,人他没砸到,自已却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松柏与众人都大笑起来,笑的人仰马翻的。

    红毛鬼翻身起来,拄拐一扭一扭过去,狠狠给手下几个耳光,众人皆捂脸而立,唯独松柏仍大笑狂笑不止。

    “用皮鞭给我狠狠抽他,抽死他……”红毛鬼普特斯曼狂啸着怒吼着。

    众一手持皮鞭一阵狂抽,松柏身上到处是鞭抽的血痕,但仍满脸带笑,叽笑着红毛鬼普特曼斯的滑稽,气的普特曼斯跺脚直呼,“用铬铁给他留个印记,该死的家伙,与荷兰帝国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普特曼斯这才发觉脚跺已发麻,遂扔掉拐,轻揉痛脚。

    手下在炭盆取出一烧红铬铁,一步一步朝松柏而去……。。。。。。。。。。。。。。。。。。。。。。。。。

第三十九章 赫瑞拉香吻倾情

    话说此人拿着铬铁,朝松柏而去,火红的铬铁冒着火星子,碰到头发都立刻冒出青烟,并马上燃烧起来了,普特曼斯发出得意的奸笑之声。

    “”一声枪响,众人回头望去,门口赫瑞拉手持双枪,其中一枪管还在冒烟,“把他放了,不然别怪我枪法不准,伤了你们,可不好了。”

    “你帮外人来打我们,我可是帝国精英,亚州殖民新兴领导者,为这个男人,破坏我们俩家族的团结,你觉得值吗?”普特曼斯不以为是言道。

    “再说一遍,放人,走火了我可不管。”赫瑞拉生气吼道。

    普特曼斯挥手示意,几手下将松柏解绑放下,松柏一瘸一拐地往赫瑞拉而去,红毛鬼跺脚骂了一句,疼的在地上翻滚,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松柏先行,赫瑞拉持枪断后,“回来发现你不在,就猜到被他所掳,果不其然,一来地窖就发现你真在这。”

    “我头晕的很,倒头就睡着了,被水泼才清醒,不知怎么回事?我可从来没睡这么死,又开始犯困了,莫不是那老头暗器扎我,中毒了不成?”松柏对赫瑞拉言道。

    “很有可能他被收买了,普特曼斯接管了这里,几乎什么都的听他的了。”赫瑞拉摇头叹道。

    “他来将是这里的魔鬼,不知多少人要遭殃了,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没事,过几天我要去你们国家,去学习你们思想文化,并带回荷兰,到时候我带你一起离开。”赫瑞拉在床前花瓶插上几只郁金香和康乃馨。

    “不早了,你早些安歇吧,过几天就没事了,明天我再来看你。”赫瑞拉退出门去,将门带上就走开了。

    第二天,海边,浪花欢快追逐着,一浪高过一浪朝岸边袭来,普特曼斯躲在丛林中,咬牙切齿咒骂着,“该死的乡巴佬,居然泡我的女人,早晚活剥了你的皮,”一拳砸在树干上,疼的刚折纱布的脸,扭在了一起,旁边手下无不捂嘴偷乐。

    “该死的奴才,连你们也配笑话于我,”一人一记耳光扇了过去,还未折石膏的右手,白色的纱布有血痕溢出,疼的普特曼斯嗷嗷狂叫,整个脸都变形的抽搐着。

    海岸边,赫瑞拉手拿水晶鞋,在沙滩上奔跑,松柏光着脚丫在后面追赶,赫瑞拉弯腰泼海水与松柏,两人互相戏水于海边。

    太阳似乎比前些日子猛些,以至于海水泼在身上,两人都未觉半分凉意,两人背靠背坐巨石上,望着海面沙滩,一切尽在不言中。

    傍晚时分,松柏随赫瑞拉去雷约兹的晚宴,条形餐桌上铺上白色的餐布,一圆形瓷盘上放着刀叉,汤匙,杯碟,前方放着调味料,松柏未吃过西餐,一看见这阵仗,着实有些汗颜。

    “乡巴佬,这是西餐,你吃过吗?会吃吗?跑这来丢人现眼是吧?有好戏看咯……”普特曼斯吊着石膏手,阴阳怪气的坐了下来。

    “普特曼斯阁下,请您多一点绅士风度好吗,这是我的客人,我的朋友,侮辱他就是侮辱我,”赫瑞拉郑重地对红毛鬼言道。

    普特曼斯摊开手,撇着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回头狠狠盯着松柏一眼,轻声对松柏言道,“乡巴佬,别在这丢人现眼,滚回你的国度,想泡我的女人,没门。”

    松柏也学他,摊开双手,耸耸肩,同样还他无可奈何的表情。

    雷约兹挥手示意,佣人们纷纷上酒上菜,女佣给松柏在酒杯倒葡萄酒时,松柏立即起身,弯腰谢谢一直未停,普特曼斯哈哈大笑不已。

    “普特曼斯阁下,人家这是礼貌回礼,你尊为贵族血统,受良好教仪,何曾见你这样过。”赫瑞拉一针见血讥讽嘲笑道。

    普特曼斯脸红一阵,青一阵,胡子都差点气歪,碍于晚宴贵族颇多,无意再发作,只得稍安勿燥,用一亲切笑容回应了赫瑞拉。

    松柏不敢再贸然行动,怕再惹笑柄,赫瑞拉怎么做,他也跟着左手拿叉按住牛排,右手拿刀慢慢切下,不看倒不打紧,一看松柏捂嘴差点吐出来……

    “乡巴佬,别强撑了,像你这般,怎登大雅之堂?”普特曼斯见状又嘲讽起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赫瑞拉关心问候松柏道。

    “这肉上还有血,怎吃得下去啊?”松柏捂嘴似有些恶心,言道。

    “这牛排本就吃七分熟,营养成分高,你看看我们荷兰人,是不是比你们国家人高壮,结实。”

    松柏环顾四周,这是确实,荷兰人高壮,结实,连战船也是松柏见过最高大坚实的,比西班人的战船火器还更胜一筹。

    “如果你怕,就不要看,闭上眼,张开嘴,”赫瑞拉亲手切下一片牛肉,倒上精盐,胡椒粉,蕃茄酱在上面,用叉递于松柏口中。

    松柏闭眼咀嚼着,这感觉从未有过,确实肉鲜味美,而且有嚼头,“入乡随俗,习惯就好。谢谢您给我这美味的体验。感谢你一直的细心照顾。”

    赫瑞拉与众人都有些惊讶,眼前这中国人瞬间就可接受新鲜事物,而且吃的如此享受,确实有些刮目相看。

    普特曼斯可气不打一处出,本就不想与松柏同桌,可奈何赫瑞拉如此护着他,有意调侃于他,只为泄心中那股恶气,可看到现在这情景,心中不由得喑叹道,“中国人学习迅度之快,着实让我颇感意外,若用于军事方面,恐我荷兰欲追之而不及,此悉殖民亚州,打通东方门户中国,这沉睡猛狮对付起来,甚是有些棘手了。”

    “想什么呢?我勇猛的将军阁下,来,敬你一杯,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雷约兹带头举杯,对普特曼斯言道。

    普特曼斯用左手帮助右边石膏手,略微有些吃力,双手举杯,“干杯,祝我们荷兰帝国越来越强大。”

    众人起身举杯欢呼而尽,松柏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红葡萄酒像饮料一样,一杯接一杯,“真是个乡巴佬,这是我们贵族专属酒,用葡萄发酵窖藏的珍品,不是你们穷山沟里的红糖水,喝个没完了。”

    “普特曼斯阁下,这雷约兹都没嫌我朋友会喝酒,你着急个啥?哦,忘了,你是三杯倒,真是抱歉的很,”赫瑞拉捂嘴偷笑。

    这自恃贵族的普特曼斯,原本己经上脸,喝得脸通红,此时被人揭短,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暗喑发恶,“得意是不,早晚叫他生不如死,会喝是吧,乡巴佬,迟早让你泡酒缸里成腌肉,此仇不报,枉来世间行这一遭。”

    松柏也许真有些喝高,赫瑞拉搀扶着,慢慢将其送回房间,松柏啥也记不清了,第二天醒来,莫名其妙床上多了一个人,她就是赫端拉。

    “早,”赫瑞拉在松柏额头亲吻了一下,这家伙受惊若兔,鼻血从鼻孔流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赫瑞拉轻轻用手绢擦去松柏的鼻血,看着呆若木鸡的松柏,也不想多说言语,“我爱你……”紧接着香腮红唇向松柏靠去,松柏不知这是要做甚,瞪大双眼,傻傻地望着赫瑞拉,任由她的舌头进入自已的口腔内,两舌头纠缠在一起,赫瑞拉抱紧松柏,呼吸急促,两人在床上翻滚。

    琉球岛的海风呼呼地吹,海浪冲击着岸边礁石,海鸟一声惊鸣,掠海而飞过,浪花点点,阳光照在潮涌的沙滩上,偶有海鸟驻足于此,下一个浪潮袭来,瞬展翅高空,消失于天边。

    赫瑞拉与松柏,你侬我侬,蝶影双双,出双入对,后面总有一个家伙跟着,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普特曼斯,拐拄着都跟随于后,每当两人亲热拥抱,普特曼斯都气得嘴歪眼斜,握紧拳头,“早晚要你好看,乡巴佬,不照照镜子,抢我女人,最终你会后悔的,”

    “普特曼斯阁下,你要的人给你找来了,我把他带地下密室,等待你的接见。”一手下对普特曼斯言道。

    “你好日子到头了,我不能动你,但我可以请别人,让你永远消失在我的视线,赫瑞拉小姐,你马上就会重回我的怀抱了,哈…哈一……”

    普特曼斯奸笑着,得意者,往地下密室而去,刚走下台阶,一柄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第四十章 买凶杀人潜水遁

    普特曼斯从石阶而下,刚进密室之际,脖子上架着一柄钢刀,他双手举高头顶,缓缓转身过来,一蒙面黑衣人立于身后,手下已被他三拳两脚踹飞出去,躺在地上左右翻滚……

    “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敌人,”趁黑衣蒙面人走神之际,一重拐砸了过去,黑衣人躲闪不及,只好用左肘护头,“啪”的一声,拐顿时支离破碎,散落于一地。

    普特曼斯挥着重拳,直袭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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