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白忙活了!哎!咱们走!叫地方官府前来收尸认人,还有查查这家院落主人是谁?窝藏叛贼理应全家处斩!”这朱载凰一挥这右手,带着众人纷纷下楼而去。
春风楼外的街面上,此刻一伙樵夫打扮之人,纷纷挑着这柴火过来,放置在店铺两边歇脚,取下这草帽扇风取凉。
只见这带头的樵夫,朝着众人点头过去,遂既将布巾蒙面,抽出这柴火里面的钢刀,将门口的几个西宁虎卫放倒在地,顿时气绝身亡。
“杀了西宁王,每人赏黄金十两,杀啊!”这一时间街面聚集的樵夫,足有百人左右,挥着手里的钢刀,朝着这春风楼冲杀了进去。
这带头的樵夫手起刀落,将春风楼内的几个西宁虎卫放倒在地,吓得西宁王赶紧站起身来,在几个近身护卫的保护之下,哆哆嗦嗦朝着这内堂奔去。
面对这突然冲杀进来的蒙面樵夫,喝酒的百姓自然吓了一跳,只见这伙人并没有对付这众人,而是将楼内的二十几个护卫放倒在地,直接往内堂追杀而去。
“你们都给我听着,今日我们是来寻仇的,跟你们没有关系,自然不会为难大家,希望不要做出阁之事,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这为首的樵夫左观右望,朝着这桌前的松柏行来。
“刚才我如果没有看错,你们二位与那贼人同座,现在居然不慌不惊,到底是何道理呢?”这带头的樵夫右脚踩在凳子之上,提起这酒壶倒酒满杯,撩起这面巾一口饮尽下肚。
“如果我们告诉你,只是这酒楼的客人,西宁王非要搭座痛饮,不知道这位壮士是否相信呢?”白发老者端起酒杯,神情自若言道。
“信!怎么会不信呢?既然如此这般!那你们肯定不介意我继续搭座,小二哥,给咱们弄五斤牛肉,还有这花生米,赶紧去吧!大爷我们吃完还有事呢?”这带头的樵夫挥着右手,转身过来对这柜台喊道。
只见这小二哥赶紧端着牛肉出来,胆战心惊朝着这桌面断送而去:“大爷!这牛肉没有五斤了,就这么多了,你赶紧吃吧!只怕等会你没有办法出去了。”
这带头的樵夫站起身来,只见这朱载凰带着几十西宁虎卫过来,遂既挥手众人,将门扇反掩了回去。
“这个娘们有些手段,不是去护送那伙计,怎么如此之快回来?赶紧给我从后面出去,只怕在多留片刻,就会葬身此地是也!”这带头的樵夫将牛肉倒入怀中,拿起这桌上的钢刀转身离开而去。
这蒙面的樵夫纷纷退入后堂而去,一路经过伙房,往这后院而去,刚好碰上这追赶西宁王而回的手下,遂既纠集一起,再次前往追赶这朱载夏而去。
“这后门追出而去,就没有看到这西宁王的人影,只见有兵丁过来,我们这才折返而回,对了,你们怎么也从后面出来了呢?”这追赶的蒙面樵夫,对着这带头的樵夫言道。
“他们办事不利,说好的把朱载凰引来,这还没有一杯酒的功夫,就看到她回来了,我吃过她的亏,这娘们功夫确实了得,要不是女儿之身,只怕是帝王之像啊?”这带头的樵夫,摇头叹息解释言道。
“没事了大哥,咱们来日方长,现在他们在明处,咱们随时随地可以偷袭他们,留着青山,怎怕没柴烧?咱们还是先回去复命吧!”这追赶的樵夫,有些疲累言道。
“不行!咱们继续追杀,若是今日这大好的机会错过,下次只怕没有这么容易了,走!给我追!”这带头的蒙面樵夫一挥右手,带着众人奔出这后院而去。
待到这脚步声远去,后院的一堆包谷杆子晃动了几下,遂既翻倒了下来,只见这里面一人颤颤巍巍,抱头低泣不已。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西宁王朱载夏是也!刚才这蒙面樵夫追杀而来,身边的近身护卫奋力抵抗,几个近身护卫将其藏在这包谷杆内,这才引着追杀之人翻墙而出。
这追杀的樵夫打开后门,早就已经不见这西宁虎卫的踪迹,这才折返而回,众人再次出门而去。
这朱载夏躲避在包谷杆后面,刚才吓得一直发抖,把这包谷杆给弄倒了下来,自己却浑然不知是也!
一个身影从后门而进,挥着右手的钢刀,径直朝着这朱载夏而去……
第五百九十六章 披麻戴孝谷王访
话说这蒙面樵夫一路追杀到后院,西宁虎卫拼死抵抗,几个护卫将朱载夏藏在这包谷杆后面,这才引着这后面几十个蒙面樵夫,飞身翻墙而出。
这追赶的蒙面樵夫,打开这后门,却不见西宁虎卫的踪迹,正欲折返禀报,却碰到一路奔逃而来的带头大哥,遂既出后院大门而去。
朱载夏此刻颤颤巍巍,不小心将遮挡的包谷杆弄倒了下去,自己吓得浑身发抖,竟然全然不知是也!
只见这后门进来一人,挥着右手的钢刀,迈着这轻快的步伐,径直朝着这朱载夏行去。
只见这明晃晃的钢刀,照射到朱载夏的眼睛,还没有喊出声来,就倒地了下去,脖子之上流出殷红的鲜血。
“赶紧快点跟上!不要放走了刺客,”这伙房后门传来朱载凰的声音,这来人遂既一个飞身跃起,消失在这后院之内。
朱载凰带着这西宁虎卫而出,只见这王兄朱载夏已经倒在血泊之中,遂既扔掉这手中的佩剑,哭喊着奔行了过去。
朱载凰抱起这地上的朱载夏,只见颈部一条血痕,这鲜血不停地涌流了出来,挥着右手指着这妹妹,顿时脑袋一歪,气绝身亡而去。
“王兄!你不能死啊!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呢?赶紧给我追啊!”朱载凰右手闭上这朱载夏的眼睛,遂既转身过来,只见这身后空无一人,露出一丝阴冷的恨意。
这朱载夏春风楼被刺身亡,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只见这西宁王府门口(南陈的县衙),此刻已经围满了百姓,众人纷纷议论,这突然传来的噩耗。
朱载凰一身白衣,披麻戴孝出来,只见这门口上百的西宁虎卫,分列四排而立,头上纷纷绑着,皆是白色的孝布。
这王府的大厅,白色的灯笼四处高挂,堂前大大的“奠”字下面,朱载夏安静的盖上了白布,再也没有以往的欢声笑语。
这灵堂的正前方,几个王嫂更是泣不成声,正跪在这厅前,不停地往铁锅内烧着钱纸。
几个孩童年少无知,正披麻戴孝在堂前嬉戏,被大夫人一把抓过来,一阵“啪啪啪”的声音响起。
“你们真是放肆!你们父王才刚刚过世,居然在此吵闹嬉戏,来人啊!给我捆绑起来,跪倒午时三刻才准起来。”这大夫人挥手这家仆,抱着这几个孩童开始捆绑了起来,像粽子一般,这嘴里还塞着白色的孝布。
这几个夫人过来,遂既跪地叩头,请求这大夫人的宽恕:“大奶奶饶命啊!这孩子还小,不懂什么礼数,看在这朱家唯一的血脉,还请您法手下留情外开恩啊!”
“妹妹们啊!这老爷现在走了,咱们这一大家子人,以后可怎么过啊?这世子不过八岁,各位郡王才四五岁而已,这今后的日子,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可是要怎么活啊?”这大夫人突然哽咽一声,当场就气的晕倒了过去。
“姐姐!赶紧来人啊!把大夫人抬回屋里休息,快啊!”这王府内顿时慌乱一团,将大夫人抬着回后院休息。
几位夫人赶紧给手下丫鬟递过眼色,将世子郡王松绑,众人哭做一团,王府上空顿时一片白色的哀鸣之中。
朱载凰行到这人群之中,遂既弯腰抱拳言道:“今日王兄的突然归西而去,乃是那金陵王暗算得逞,承蒙各位若是不嫌弃,可以进去上一柱香,午时之刻定然斋饭相请,”
这围观的百姓一听有饭吃,哪里还顾得上许多,纷纷涌进这县衙之内,给这朱载夏上香叩头,就算是来混顿饱饭而已!
因为这金陵护卫占据京师,各大米行开始抬高世价,这过渡时期的皇帝,自己都还无暇顾忌,什么鬼面将军造反,什么地方又饥饿爆乱,正焦头烂额之中,这一时半会也抽不出时间来解决,所以这城里百姓过的非常清苦,听说进去有斋饭相送,自然愿意进去叩个头作个揖,先填饱了肚子,什么气节这个时候都是扯淡。
朱载凰看着这众人纷纷涌入,嘴角露出一丝冷意,旁边的副将上官觅音过来,弯腰抱拳言道:“郡主!眼下我们粮草也不多,这样恐怕有些不妥吧?”
“没事没事!这粮草我已经催人马去征收,咱们西宁虽然谈不上地大物博,但是这几万人的粮草,还是供应得上的,不必多虑了,本郡主自有我的安排。”朱载凰一挥这右手,止住了上官觅音的话题。
只见这一个近身护卫过来,在朱载凰的耳边低语片刻,只见其挥手示意,快步朝着这县衙门口而去。
这西厢房的门口,朱载凰行色匆匆而来,只见这门口的西宁虎卫弯腰行礼,后面紧随而来的是上官觅音。
“哈哈哈!原来是王兄啊!这有些时日不见,不知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朱载凰胯部进门,朝着这背对的白衫男子弯腰抱拳言道。
“哈哈哈!今日听闻夏王兄被贼人暗算,死于这春风楼内,小王特地过来瞧瞧,顺便给他上一柱青香。”只见这来人转身过来,原来竟然是那药店门口,从郑屠夫手下救走马通的白衫男子是也!
“谷王今日前来,恐怕没有祭奠那么简单吧?这里都不是外人,你有话直说无妨!”朱载凰挥手示意这上官觅音,将众护卫挥退下去,门扇反掩了回去。
“说吧!这上官乃是我家的忠臣,什么事到他耳朵里,都是为了我们朱家的利益,现在你有话直说无妨!”这朱载凰挥手示意这谷王坐下,提起茶壶倒茶递上。
“不知道凰妹是否知道,这月底皇上就要回京了,眼下的问题是,咱们两路人马加起来,是这各地诸侯的两倍之多,不知道凰妹做何打算啊?”谷王接过这茶杯,试探性问道。
“还能怎么样?皇上既然要回京了,那咱们就欢迎啊!这江上给他抢回来了,只要不削蕃,那什么事都好讲!”朱载凰再次提起茶壶,给谷王慢慢斟满言道。
“话虽如此!这当然大家都想,可是你看看这个,你该作何感想啊?”这谷王从怀里摸出黄色锦绣,递给了朱载凰,这不看不以为然,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第五百九十七章 唇亡齿寒削藩意
话说这朱载凰奔西院厢房而去,只见这房门内等待之人,竟然是药店门口的谷王朱载烽是也!
二人一番寒暄之后,这朱载烽从怀里掏出黄色的丝娟,转身递给朱载凰的面前。
“王兄!你这是不是小题大做啊?皇上此次回宫,那是天命所归,所谓这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家不可一日无主啊!这什么意思呢?”朱载凰看着这丝娟上的图案,有些不明所以问道。
“这个乃是皇上要王贵妃所绣,看看这些图案,你应该明白所以,仔细想想到底因何而故吧?”这谷王朱载烽指着这上面的猛虎,正挥舞着爪子,朝着这周围的恶狼而去,顿时击飞一片而出。
“这老虎被群狼而围,不得已出力反击,这好像并没有什么啊?不知道王兄到底意喻何为?望请指点迷津!”朱载凰看着这绣绢,摇晃脑袋递还给谷王朱载烽。
“哈哈哈!这老虎乃山中之王,意喻这皇上是也!这群狼嘛!就是我们这各路诸侯,现在群狼围聚这京师,已经对他造成了威胁,况且这金陵王带兵直逼京师,已经让他深感惶恐,他怕大家有这前车之鉴,继续效仿于他,所以绝对就是……”这谷王朱载烽头头是道,却摇头欲言又止。
“削藩是这个意思吧?但是我们乃是勤王之师,保这京师安平的,他这样恐怕说不过去吧?”朱载有些半信半疑,望着这朱载烽问道。
“凰妹啊!你可是别忘了,你们归顺金陵王,在这京师驻扎,那是无人不知,谁人不晓得,到时候只怕还得担当上谋反的罪名,诛连九族是也!”朱载烽看着这朱载,旧事重提言道。
“那时候我们可是来勤王的,后来被金陵王软禁大内皇宫,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朱载满口委屈,不停地解释言道。
“哈哈哈!这些你说给王兄我听,当然我会相信,但是这皇上生性多疑,只怕是不会听你诸多的解释?”朱载烽望着这朱载,一丝冷意言道。
“那依王兄只见,咱们应该怎么办才好?这王兄刚刚过世,我这像没头的苍蝇,忙得不可开交,哪里还有心思却想这些东西啊!”朱载拍着这手背,在屋内来回踱步言道。
“你王兄就是被皇上差人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