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笑话了吧?我看是你喝酒误事,怕担待这其中的罪责,所以才有如此这般说辞,来人啊!给我速速查明这暗箭来自何处?我定然要他们付出代价,血债血来偿,胆敢行刺本王,你以为本王是西宁王那软柿子啊?通通要你们好看!哼!”这谷王朱载烽一声怒喝,遂既转身进屋而去。
“赶紧派人前去查看,这暗箭伤人的家伙躲在什么地方?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给我找出来,你们赶紧去吧!”这祝贺州吩咐众护卫,顿时一队人马冲出这春风楼而去。
谷王朱载烽进入这房间,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朝着这春兰身边坐下,倒满这酒杯,遂既递了过去言道:“胆子倒是不小啊?居然在我的地头闹事,你们不必惊怕,我已经吩咐手下去捉拿,想必马上就会有结果,来!咱们继续喝酒吃肉,其它的通通不用去搭理它们?”
松柏遂既站起身来,将酒杯接了过来,拍拍春兰的肩膀,示意她另寻它座,遂既自己坐低了下来。
“王爷真是艺高胆大啊?这西宁王就是在这春风遇袭身亡,想不到王爷居然一点不惊,反而多出几分的洒脱,真是让在下佩服的很啊!来!这杯酒我就敬王爷,祝你福寿康宁,地盘遍布这京师各地,成为这真正的燕京王,干!”松柏看着谷王朱载烽有几分醉意,遂既故意试探性问道。
“哈哈哈!燕京王!这名字好熟悉啊!我记得先祖就是燕王,后来把昏君赶下台去,自己坐稳这龙椅,才有今日这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啊!哈哈哈!”这谷王朱载烽果然有些醉意,目光都有些呆滞言道。
“是啊!世人都知道,这燕王夺取了天朝的江山,从王爷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代的明君,这朝廷世代相传他的丰功伟绩,王爷想不想成为下一个燕王呢?”松柏遂既再次试探,对着这谷王朱载烽耳边轻轻言道。
“放肆!那是大逆不道之举,我怎么可能如此这般?你太小看我了!我乃是皇兄最亲近之人,怎么可能谋天下呢?此话以后不许再提,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这谷王朱载烽怒声站起,将手中的被子扔落地面之上。
祝贺州听到这房内的动静,遂既带着这护卫进来,看着谷王朱载烽安然无恙,遂既弯腰抱拳言道:“王爷殿下!不知道有何吩咐,请明示在下,保重自己身体,万望三思息怒啊!”
谷王朱载烽来到这窗户前,一把将其推开,一阵凉风顿时吹进来,这脸上的酒气似乎消退了许多,整个人也清醒了起来。
“祝贺州啊!你看看那下面,我看刚才的刺客就是他们,你赶紧派人去查看,若是发现藏匿凶器,给我全部通通拿下。”这谷王朱载烽指着这下面的商贩,对着祝贺州言道。
这祝贺州行到这窗前,只见这对面的商贩确实有些诡异,不时的抬头望去这春风楼,还不停地点头和对面的人交流信息。
“王爷殿下请不要靠近这窗户,属下马上派人去探查,请王爷回避一下,小心贼人的暗算。”这祝贺州将窗户关上,挥手示意谷王朱载烽,朝着这酒桌坐下。
看着这祝贺州带着护卫离去,谷王朱载烽挥手叫来其它护卫,指着这酒壶言道:“赶紧叫掌柜的多弄些陈年老酒上来,这银两自然不会少给,去吧去吧!”
这手下拿起这酒壶,对着其它护卫附耳低语,遂既有人拿着酒壶下楼而去,紧接着传来上楼的声音。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王爷!这花雕酒已经没有了,不过我给你送来这埋在地上十八年的女儿红,原本等着闺女出嫁时候拿出来喝的,今日看到王爷贵客,就给你拿出一坛,还望各位不要嫌弃啊?”这掌柜的撩开门帘,挥手示意这伙计,将一坛女儿红放落这桌面之上。
“掌柜的你来的正好,听说你把我的近身护卫给灌醉了,你酒量自然应该不错,来人啊!把酒坛打开,给我换大碗来,让他给我先喝下三大碗,不然不许出去这个门口?”这谷王朱载烽似醉非醉,指着这酒坛吩咐言道。
只见这护卫过来,将酒坛打开,遂既倒上满满的三大碗,这才转身退后而去。
“请吧!掌柜的!刚才你们喝酒喝的挺开心的,我相信本王赏赐的这三大碗,你怎么也的给个面子了?”谷王朱载烽指着这酒碗,阴冷地对着掌柜的言道。
“我喝我喝,这不就是酒而已,吞下去就是水,撒出来就是尿,这又有何难?”这掌柜的端起酒碗,却突然朝着朱载烽泼去,众人皆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第六百二十九章 服毒自尽掌柜假
话说这谷王朱载烽,吩咐手下打开酒坛,给这掌柜的满满倒上三大碗,要让他先喝不可。
掌柜行了过来,左观右望着众人,遂既冷笑一声端起一碗酒,直接朝着谷王朱载烽身上泼去,众人皆是一脸的茫然,不明所以是也!
谷王朱载烽似乎早有准备,一把抓住这旁边的护卫,挡住自己的面前,顿时一声惨叫传来,只见这一阵白烟闹了起来。
“给我拿下!这掌柜的就是刺客一伙的,想必这西宁王在此遇难,就是这家伙里应外合。”谷王朱载烽一掌推出这惨叫的护卫,遂既向后飞退而去。
只见这护卫抽刀过来,掌柜的撒出一把白色的石灰,顿时一个飞身跃起,破窗飞出而去。
谷王朱载烽来到这窗前,推开这围观的护卫,指着这飞天而下的掌柜,大声喊叫言道:“给我抓住这刺客,若是执意反抗,就地斩立决!”
只见这街边的摊贩,包括这对面巷子内的祝贺州,带领着护卫围困了过来,将掌柜的重重围困当中。
松柏看着这眼前的一切,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这街面上的摊贩,居然是谷王朱载烽丰字大营的护卫,确实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是也!
“哈哈哈!这西街早就在我的掌控之中,对于这西宁王的死,我一直就怀疑跟这掌柜的有关,所以这沿街的商贩都是我丰字大营的人马,任何人若是有异动,自然都逃不出我的耳目,今日果然露出马脚,让我一网打尽,来人啊!把春风楼的伙计厨子全给我抓起来,通通一个不许跑掉。”这谷王朱载烽一挥右手,只见这护卫纷纷出门而去,紧接着传来一阵骚乱之声。
“跟我出去瞧瞧吧!你不是帮着西宁郡主捉拿刺客吗?我这不是一下就给你解决问题了,若是感激于我,记得下月十八,咱们夫子庙不见不散哟!”这谷王朱载烽撩开这门帘,仰头大笑着出去。
松柏带着春兰柳眉嫣出来,只见这柜台前跪着一排的伙计厨子,都是低头望着地面,浑身哆嗦不已!
谷王朱载烽“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摇扇着从楼梯上笑着下来,只见这护卫纷纷低头弯腰抱拳,迎接这王爷殿下的到来。
“哈哈哈!今日这是人脏并获,你们还有谁想喊冤枉的,本王倒是很想听听了。”这谷王朱载烽坐低长凳之上,指着这跪地一排的伙计言道。
“王爷冤枉啊!这掌柜的是刺客,我们真是不知道啊?只是感觉是有些奇怪,不论这言谈举止,还是这为人处世,作风都有很大的改变,以前要是客人前来,莫说是白给一盘花生米,就是客官花银子点的,他看到多了都会倒出去一些,今日居然又是送酒又是送菜给这位壮士,我看着都觉得奇怪是也!”这进门招呼那位小二哥,不停地作揖叩头言道。
“是吗?那意思说你们其实不知情了,也更不是这刺客的同伙,都是这掌柜的勾结贼人,是这个意思吗?”谷王朱载烽摇着折扇,有些轻蔑地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商贩挥着钢刀,架在这掌柜的脖子之上,朝着这春风楼大门而进。
“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商贩一脚将掌柜的踢跪在地上,祝贺州收起手中的钢刀,低头弯腰抱拳言道:“王爷真是神机妙算,这家伙还真是想破窗而逃,刚好进入我们的包围之中,请王爷殿下发落!”
谷王朱载烽站起身来,将折扇收了起来,挑起这掌柜的下巴,冷哼一声言道:“赶紧从实招来吧!你到底乃是何人?藏匿在这春风楼又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哼!今日落到你们手里,我原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你想知道我乃是何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是也!”这掌柜的抬头起来,瞪着一双冰冷的双眼言道。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愿意从实招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谷王朱载烽转身过来,抽出祝贺州腰间的皮鞭,狠狠朝着这掌柜的脑袋抽去。
谷王朱载烽这鞭子刚举过头顶,只见这掌柜的闷哼一声,遂既身体僵硬倒地下去,这嘴里顿时冒出来了白沫。
“赶紧看看怎么回事啊?我这还没有抽下去呢?怎么就倒地冒白泡?”谷王朱载烽指着这祝贺州,退后两步示意他上前查看。
祝贺州弯腰蹲身下来,伸出右手摸摸掌柜的脖子,再用二指伸去这鼻孔之处,遂既摇头站立了起来。
“王爷!此人已经服毒自尽了,看来是西域的剧毒,藏匿在牙缝之中,遇到危急关头,直接咬落下去,顷刻间气绝人亡。”这祝贺州行到谷王朱载烽身边,附耳低语言道。
“看来也是性情刚烈之人,不愿意成为我的阶下囚,甘愿一死免受责罚,实乃忠义的门徒,可惜你跟错了主子,这丢了性命也只是迟早之事。”谷王朱载烽顿时下来,顿时将他脸上的假面撕了下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根本就不是这春风楼的掌柜,伙计过来认认,这到底是何人是也?”谷王朱载烽站起身来,扔掉这手中的甲人皮,挥手示意这店小二过来认人。
进门接待的小二哥,此刻赶紧从地上翻爬起来,点头哈腰来到这尸体旁边,弯腰低头朝着地上之人望去。
“怎么会是他?王爷你做主啊!这人乃是前些日子前来打尖住店的客官,怎么突然变成了掌柜的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小二哥吓得退后两步,指着地上之人转身对谷王朱载烽言道。
“是吗?他乃是这住店的过客,那你们的掌柜的应该在后院,赶紧前面带路,等下自然会有分晓。”谷王朱载烽挥手指着这后院,顿时有一群护卫奔进而去。
店小二前面带路,祝贺州跟随在后,后面的谷王朱载烽,在众多手持钢刀的护卫保护之下,有说有笑陪着松柏三人后面跟随而来。
只见这后院之中,成捆的柴火木棍堆砌在两旁,这过道显得更加的狭窄,突然前面一个黑影闪过,众护卫先是一惊,遂既拔出腰间钢刀追赶而去……
第六百三十章 全身而退尸骨寒
话说这松柏等人跟随谷王朱载烽,进去这后院之中,只见这两边全是柴火木棍堆砌,整个过道非常的狭窄不已。
突然这一个黑影闪过,众手下护卫先是一惊,遂既抽出这腰间的钢刀,朝着这黑影追赶而去。
“真是果不其然,这掌柜的只是眼线而已,后面还藏着同伙,怪不得这西宁王会在此丢了性命,真是可恶的刺客,处心积虑是也!”谷王朱载烽一挥右手,带着众人朝着这后花园而去。
“伙计你且过来,本王有话要问你,这后院应该就是你们掌柜的住处,这些日子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谷王朱载烽一边行走,一边挥手唤来这小二哥问道。
“也没有什么不妥,就是这掌柜的以前都会让我把饭菜端进他屋内,最近这些时候,却吩咐我们放在门外,说是他家娘子偶感风寒,吹不得冷风,不知道这算不算可疑之处呢?”这店小二点头哈腰过来,跟随谷王朱载烽身旁言道。
“赶紧前面带路,去你们掌柜的房间,我看不止你们掌柜的,恐怕他的家人也都有危险是也!”这谷王朱载烽催促这店小二,快步奔行这后花院掌柜的厢房而去。
众人刚行到这掌柜的门前,松柏顿时闻到一股血腥之味,遂既挥手止住这谷王朱载烽退后两步,一脚踹开这门扇而入。
只见这刚进入这门扇,几把钢刀遂既招呼了过来,七八个蒙面之人,将松柏围困在当中,这一阵刀光剑影闪烁不停起来。
“还愣着干嘛?给我通通抓起来,严加拷问,务必问出这幕后凶手,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想置各路诸侯王爷郡主于死地?”谷王朱载烽一挥右手,只见这护卫冲进门去,顿时将黑衣蒙面之人逼退到里屋而去。
松柏率先在前,躲过这黑衣蒙面人的刀剑,一个翻滚进入这里屋,只见这十来个黑衣蒙面之人,这床榻上还捆绑着一位中年妇女,旁边还有两个孩童是也!
“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多管咱们的闲事,通通都得死,给我先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