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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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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定,只要赶走这东瀛倭人,天下太平之时,一定将你的这几间铺面修葺一新,老伯先行回去歇息吧!多有惊扰之处,还望你多多见谅了。”松柏遂既弯腰抱拳,挥手送着这手持拐杖的老者离开而去。

    “等到天下太平之时,我看未必吧!你看看这夜空,乌云密布不见星星,明日你若不找你将漏洞给补上,恐怕这屋内就水淹七军了哦哦!”柳眉嫣指着这屋顶的夜空,对着屋外的松柏言道。

    “你看错了地方吧?这夜空之中到处是星星,只是那漏洞之处没有而已,不会那么凑巧的,大家都辛苦了一晚,赶紧回营去吧!”松柏看着这屋内一片狼藉,在兵丁的收拾之下,顿时又恢复如初,遂既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回营休息。

    松柏刚送走章丘白一干人等,将门扇反掩而回,却看见这柳眉嫣趴在桌子上,一阵小声的嘀咕。

    “别指望上床睡觉了,你看看这桌面之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柳眉嫣双手撑着下巴,冷嘲热讽言道。

    松柏蹲身下来,这才发现这桌凳之上,包括这床榻之上,到处都是屋顶上面掉落下来的尘土,遂既坐低在桌旁,等待明天的太阳。

    这房屋被烧,又遇到刺客偷袭,总算是这一晚有惊无险而过,等待这太阳东升之时,松柏二人已经登上这城墙之上。

    只见这城墙之外,青青绿草如茵,早晨的露水滴落到叶子之上,太阳光照下来,顿时折射出阵阵的亮光,一阵微风拂面而过,城楼上的旗子迎风飘扬了起来。

    “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念叨了一个晚上,现在可否有结果出来了?”柳眉嫣望着这城外,捋着飘飞的发丝问道。

    只见这一队兵丁过来,为首的头领挥手止停手下,快步奔城墙之上而来,附耳低语片刻后,松柏的脸色顿时大变了起来……

第六百七十八章 悬梁自尽洞悉访

    话说这松柏二人登上城墙,正举目远眺之际,只见这一队兵丁从街面快步奔行而来,为首的挥手止停手下,奔着阶梯快步上来。

    这为首的之人奔到松柏跟前,附耳低语片刻以后,只见其脸色大变了起来。

    “怎么会如此这般?你们赶紧前面带路,容我前去瞧瞧!”松柏挥手这手下,跟随其后快步下楼,奔街面而去。

    只见这松柏居住的屋旁,一群百姓正指指点点,看着这军爷过来,纷纷让开了道路。

    松柏跟随这兵丁往小巷子而进,只见这院门口同样挤满了附近的百姓,众人纷纷喝退众人,迎着往院门而去。

    只见这堂屋两扇大门大开,刚跨步门槛进去,屋内梁上吊着一个死尸,舌头伸出很长,这满脸皆是乌紫之色是也!

    原来这吊死之人,正是昨晚那屋主,将前面几间铺面给西宁兵将居住,满脸皱纹的张伯。

    “什么时辰发现的此人呢?怎么会如此巧合,昨晚还好好的,今日却说被逼迫走投无路,这到底怎么回事?”松柏接过兵丁从桌面拿过来的遗书,摸着下巴问道。

    “是附近百姓报的官,说是这张伯被强占了铺面,今后生活没有了着落,故此寻了短见是也!这就是唯一留下的遗书。”这带头的首领指着松柏手上的信纸,弯腰抱拳言道。

    松柏将这信纸揣入怀内,遂既吩咐众人将张伯放落下来,遂既蹲身下来,一番仔细的查看。

    只见这张伯浑身乌紫,这耳朵后面的一个红点,在这乌紫的脖子上特别的显眼,顿时引起了松柏的注意。

    松柏吩咐手下将张伯停放在木板之上,遂既转身来到这门前,拍拍这手持长枪的兵丁,抱拳对附近的街坊言道:“各位大叔大婶,这张伯现在已经驾鹤西去,至于这如何死去,不知道各位谁是人证啊?”

    “我!回大人的话,小老儿是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我清楚的很。”这人群中行出一人,弯腰抱拳对松柏言道。

    “那劳烦你上前一步,咱们院内说话,你把你看到的通通说一遍,若是真的实情相告,定然有重赏于你。”松柏弯腰挥手相迎,将这瘦弱的老人叫进来院内。

    原来这今天早上起来,老人家把家里漏水的铁锅扛着过来,准备让这张伯给修补一番,谁知道敲门半天没有动静,以往这门环一敲,门扇定然打开,出于好奇心催使之下,他将铁锅放下,翻上这墙头而去。

    只见这院内有些杂乱无章,原本放在墙角下的铁锅,似乎被人动过,此刻已经倒落下来,有的还滚出几步之外,扣在了地面之上。

    这好奇的老人家顺着墙身滑落下来,只见这一个黑影窜出来,吓得他差点向后跌倒在地。

    原来这窜出来的是一只黑猫,这老人家清楚的记得,上月十八过来补锅之时,就听说张伯最讨厌养猫,但是这突然出现在他家屋内,一阵不详预感,顿时袭上心头而来。

    俗话说得好:狗来福,猫来丧,这无缘无故从敞开的大门内窜出来,多多少少让这老人家心中凉了半截。

    “这是咋回事啊?老张头可是最讨厌这东西,怎么突然从屋内窜出来,还是这天快蒙蒙亮之时,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这老人家壮着胆子,左观右望朝着这门前而去。

    只见这堂屋的桌面之上,还燃点着油灯,老人家扶着门框东张西望,突然一阵阴风吹来,这油灯马上就熄灭。

    “老张头!你在家吗?我是隔壁巷子的老文头啊!你还记得我吗?上个月十八过来补锅的那个?”这老人家仗着天色已经开始亮起,遂既朝着这屋内喊道。

    只见喊叫半天,始终没有反应,这老文头壮着胆子进去,这才刚跨过门槛,突然看到一只鞋子飞来,顿时被打中了右眼。

    “这谁啊?大清早的怎么整蛊邻居啊?我可是来补锅给你送银两来的,你赶紧出来吧!”老文头捂着眼睛站起身来,顿时感觉背心一阵冷汗冒起。

    原来他的背后,感觉什么东西在碰打自己,遂既鼓足勇气转身过来,吓得奔出这屋外院落而去。

    原本这屋内的梁上,一根白色的布帕,上面正挂着张伯的脖子,来回晃晃悠悠摆动不已。

    这老文头此刻已经内心满是恐惧,打开这院门的门扇,大声喊叫着奔街面而去。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进去这屋内之时,这油灯是燃点起来的,只是你后面进去以后,才突然熄灭的,还有你原本没有看到这上吊的张伯,是被人用鞋子砸中眼睛,站起身来以后,才发现了背后上吊之人,我这样解释应该没有错吧?”松柏摸着下巴,将这老文头的一番说话总结一下。

    “没错没错!这事情就是这样的,若是说上吊自杀,那打死我也不相信,我怀疑这其中肯定有隐情?”这老文头望着大门,遂既又转头过来。

    “好吧!这点散碎银两不要嫌弃,待给张伯抓住这幕后凶手,到时候给他申冤报仇。”松柏从怀内摸出散碎银两,双手放在这老文头的手中,拍拍他的肩膀,朝着这院门口送去。

    只见这众人纷纷散开,老文头将银两放入这怀中,扛起地上烧穿的铁锅,朝着东街的方向而去。

    众人一时间众说纷纭,这还没有破案,老文头就得到了赏钱,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各位父老乡亲都回去吧?张伯吉人自有天相,只是暂时晕厥了过去,等到他醒来之时,就是水落石出之刻,谢谢大家关心,都散了吧!忙你们自己的去吧!”松柏行到这院门,弯腰抱拳对众人言道。

    面对这松柏的一番说话,没有一个人不惊讶,纷纷一路议论着,四下散开而去。

    松柏吩咐门前看守的护卫,将门扇反掩了回去,这才快步奔行进堂屋,将门扇也关闭了起来,一阵附耳低语之后,带着众人离开而去。

    夜晚三更之时,一个黑影屋顶闪过,手里握着钢刀,快步在屋顶上奔行而去。

    黑衣蒙面人揭开了屋顶的瓦片,从怀里掏出一根竹管,左观右望四下无人,遂既“噗”的一声吹出,只听见下面一声闷哼,不一会儿传来妇女的哭喊之声……

第六百七十九章 邻街夜半命案添

    话说这半夜三更之时,一黑衣蒙面之人飞身跃上房顶,一阵急促奔走以后,在一间屋顶停留了下来。

    只见这黑衣蒙面之人左观右望,确定这四周无人之后,遂既将屋顶的瓦片揭开,朝着这屋内望去。

    只见这屋顶之下,一男一女相继上床而去,透过这白色蚊帐,隐约看到二人吹灭了油灯,一阵聊谈之后准备安寝而去。

    这黑衣蒙面之人从怀内掏出一支竹管,对着这下面吹去,顿时听到一声闷哼,紧接着盖上这瓦片,站起身来猫腰离开而去。

    “啊!出人命了啊!赶紧来人救命啊!”这一声女子的惨叫,顿时穿透了黑夜,在夜空之中回想不停。

    松柏正在熟睡之中,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把他从睡梦之中惊醒了过来,遂既披好衣衫,打着哈欠往门口而去。

    “门外何人敲门?何事如此惊慌?”松柏手按着门闩,对着这门外问道。

    “回禀主帅大人,东路大营守将章丘白,说是有要事求见,我已经说过你安寝多时,可是他执意要见你是也!”这门外传来亲卫的声音,松柏这才将门扇打开。

    松柏行出这屋外,只见这一队兵丁手持火把,为首之人正是那东路大营守将章丘白是也!

    松柏将门扇反掩而回,朝着这章丘白行去:“章将军深夜至此,想必是有要事禀报,咱们长话短说,你就直言相告于我吧!”

    章丘白听到后面松柏的声音,遂既转身过来,弯腰抱拳言道:“回主帅大人的话,这张伯屋前檐后均不见动静,倒是有手下来报,说是这白天报案的老文头,今晚三更之时被人暗杀至死,我猜这里面定有关联,所以连夜前来禀报于你。”

    “什么?张伯居然没有人来查看,倒是那老文头出事了,赶紧前面带路,到底怎么回事?”松柏一阵焦急,吩咐门口看守的亲卫,跟随这章丘白一干人等离开而去。

    只见这松柏穿过几条漆黑的深巷,幸好这西宁虎卫手持火把,否则真不知道深浅,一路定然跌跌撞撞而去。

    只听见这前面一阵的嘈杂声音传来,隐约可见这火把灯笼出现在眼前,章丘白带人分开这门口围观的百姓,带着松柏朝着这屋内行去。

    只见这院内到处是站岗的西宁虎卫,堂屋之内传来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众人纷纷进屋而去。

    屋内的西宁虎卫转身过来,纷纷给松柏二人抱拳行礼,只见这桌前的油灯之下,一位女子正哭哭啼啼不停。

    “禀报二位大人,这附近的百姓言报,说是补锅的老文头遭人暗算,遂既带人过来封锁了现场,不让其它不相干人等靠近。”这为首的西宁虎卫,弯腰抱拳一番介绍言道。

    “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有事我自然会传唤于你,章将军!带我去看看这老文头吧!”松柏挥退这西宁虎卫头领,遂既转身对章丘白言道。

    “主帅大人里面请,这西城的仵作已经开始验尸,你且随我来吧!”章丘白点头哈腰,挥着右手前面带路进里屋而去。

    只见这老文头一身白色衣衫,显然已经更新就寝,这仵作听到后面声音,遂既转身过来,弯腰抱拳行礼。

    “这怎么样了?赶紧给主帅大人说说吧!此人乃是这张伯案件的知情人,现在也突然被人暗算而亡,只怕这其中另有隐情,故此连夜来报。”章丘白指着这地上躺着的老文头,对那仵作问道。

    “回禀二位大人,这人身上既无明伤暗器,也没有下毒的症状,恕在下无能,并没有查出这死因。”仵作上前两步,摇头晃脑着言道。

    “下去吧!你去这门口等着,若是需要开膛验尸,我自然会传唤于你。”松柏挥手这仵作,收拾起地上的箱子,朝着这外面堂屋而去。

    “大人!我看这开膛验尸应该没有必要了吧?你看看这屋外的女子,哭哭啼啼好些时辰,想必是忧伤过度,若是如此这般,只怕是她不会答应啊?”章丘白一听说开膛破肚,遂既弯腰抱拳言道。

    “是啊!他一生孤苦伶仃,要不是他安葬了我的父亲,我也不会下嫁给这个老头,想不到这三年时间不到,居然暴毙而亡,你说我咋这么命苦啊!”这门口传来一阵哭啼之声,众人皆转身了过来。

    原来这正是那堂屋桌前的女子,只见其虽然满脸的泪水,却看出有几分姿色是也!

    “哦哦!主帅大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女子就是这老文头的妻室,对面巷子口刘家老爷子的二女儿,姓刘名翠花是也!来来来!过来见过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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