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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静吩咐下人关闭府门,转身带着众家妹子回房而去,却在门外看到了一个身影,遂既往屋角行去。
原来这正是那朱淑雯,陈月静看着她羞红了脸庞,不停地扭捏着衣襟一角,遂既上前一步过来。
“原来是公主啊!相公早就睡下了,不如我们进去喝茶聊天吧!难得现在有时间,走吧!”陈月静搀扶着朱淑雯,二人推开门扇而进。
陈月静将门扇反掩而回,挥手示意坐低桌前,遂既提起茶壶倒满杯中,递过给这朱淑雯。
“公主啊!眼下我们都背井离乡,免不了一丝的牵绊,以后多多包涵见谅,这样大家会少去太多烦恼。”陈月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言道。
“你们都回来了啊?这官场太多的应酬,看来春兰说的没错,我真的不适合这些,还是明日前去这军营转转吧!”松柏揉着太阳穴,慢慢坐起了身来。
“他们可是专程前来祝贺,这知府大人还真是有心,一切已经打点妥当,难怪这官字两个口,可是苦了这些黎民百姓了啊!”陈月静转身过来,有些无奈的言道。
“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窗纸破开一洞,一个黑色的东西奔朱淑雯而去,顿时尖叫了起来……
第七百一十五章 投石问路密信传
话说这“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窗纸破开一洞,一个黑色的东西径直奔朱淑雯而去,吓得顿时尖叫起来。
松柏一个空翻过来,伸出右手接住这飞来的东西,原来只是一团黑色的泥土,遂既中间掰开,里面出现一张白纸。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人行刺啊?”这门外的护卫薛飞,抽出腰间钢刀,径直推开了门扇进来。
“看来这巴山蜀水也不太平啊?这一来就有人告状来了,邀我今晚三更之时,去这码头上相会,说是有事相告,看来又是那晚的事了,你们怎么看呢?”松柏将纸条递给陈月静,转身坐低下来言道。
“公主!你没有什么事吧?刚才听说有刺客,奴婢赶紧奔行过来,你没有受伤吧?”这门外传来如意的声音,急急忙忙奔行了进来。
“没事没事!刚才是有些惶恐,现在没事了,这时辰也不早了,搀扶我回去吧!”朱淑雯站起身来,对薛飞众人言道。
“也好也好!这公主有薛飞护卫守护,自然没有问题,就有劳如意姑娘了。”松柏站起身来,弯腰抱拳送朱淑雯出门而去。
这回去的路上,朱淑雯看着如意不时盯着薛飞,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遂既打算成全这好事。
“你们二人伺候本公主也有些时候了,眼下这战事已停,我看你们也郎才女貌,不如就择日不如撞日,过两天拜堂成亲吧!”朱淑雯摸着如意的脑袋,转头对薛飞护卫言道。
如意姑娘一听此话,顿时羞红了脸庞,低下了头来,薛飞遂既弯腰抱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随口推迟。
“你们二人若是结为夫妻,也方便照顾保护于我,这事本公主给你们做主了,来把手交给我,你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朱淑雯握着二人的手放在一起,开心的回屋而去。
半夜三更之时,松柏带着几名亲卫,来到这码头的山顶之上,这江面一片宁静,所有停靠的船只也早就熄灭了烛火,只有那浪涛之声,不时的向岸边拍打而来。
“王爷!这来人说三更之时,现在也应该差不多了啊?怎么这漆黑一片,不会是糊弄我们的吧?”这旁边的亲卫过来,指着这码头言道。
“再等等看吧!估计这商船还没有到,所以他还不会现身,想不到这地方官府纵容,官商勾结一起实在是可恶。”松柏此刻已经猜到几分,遂既一拳砸落石头上言道。
突然这海面上出现一丝亮光,只见这一艘商船快速划了过来,松柏示意手下亲卫,纷纷低头蹲身下来。
只见这商船停靠之后,将跳板搭在船舷之上,旁边的渔船内钻出来许多黑衣汉子,挥手冲了上去,一路吆喝着将麻袋扛在肩膀,朝着这码头的仓库而去。
这码头旁边,一伙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握着钢刀的汉子,簇拥着一人缓缓往码头而来,松柏一眼认出,此人乃是本地的乡绅,前来为自己接风洗尘的李员外。
“都给我麻利点,这批货西边等着要呢?明天就装车送进去,要是此事办好了,每人赏白银二两。”这李员外挺着大肚子,挥着粗短的手指喊道。
“走!”松柏看到这一切,已经明白了些许,遂既挥手带着众人,转身离开而去。
第二天清晨,松柏早早就起身出房,来不及喝下一碗热粥,匆匆忙忙奔西南总兵府而去。
这总兵府门前,两头石狮子威严肃穆,昨夜守值的兵丁打着哈欠出来,将两扇大门打开,十六人分两列而站,埋怨着还不来人交接换岗。
“可把我们累坏了,这些家伙去哪里了啊?说不来接管就不来,总兵大人也不管管啊?”这兵丁甲手持长枪,一阵的抱怨言道。
“少说一句吧!听说昨晚去码头了,好像又要送东西进藏,大家都忍耐一下吧!听说这新封的王爷要过来,等会大家都机灵点,别给总兵大人惹事生非,到时候大家都不好交代。”这年长的兵丁行了过来,按着腰间的钢刀吩咐言道。
“都在扯什么呢?记住大人的话,银两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若是背后乱嚼舌根,小心我翻脸不认人。”这门内一阵怒喝,众人吓得纷纷低头下来。
只见这行出之人,正是那矮胖的曾沧海,这巴山知府是他,这西南总兵也是他,所为何事是也?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曾沧海挺着大肚子,铁青着脸庞行出门槛而来,由于这门槛加高,被卡在上面进出不得,遂既扶着门框喊叫了起来。
后面的师爷赶紧过来,众人搀扶着曾沧海,总算是跨过这门槛而出,只见其满脸怒容,一时间快要爆发出来。
“把这门槛给我降低下来,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凡是我过不去的门槛,通通给我拆了。”这曾沧海一脚踢去这门槛,顿时疼得脚步抽搐起来,抱着右脚杀猪般的嚎叫。
众兵丁捂着嘴巴,赶紧转身过去,这要是被曾沧海看到,只怕又免不了一阵怒骂。
“啪啪啪”一阵耳光声音传来,这门口的兵丁每人被赏一个,唯独这高大个子,曾沧海蹦哒半天也够不着,顿时恼羞成怒了起来。
“你!给我蹲下来,欺负我个子矮是吧!让你们笑话本大人,该死的家伙,供你们吃喝拉撒,到头来还敢耻笑于我,看我怎么整治你们?”曾沧海挥手示意大个子蹲身下来,一顿乱拳过来,心里总算是舒坦了,遂既摸出手绢擦拭额头的汗水,笑着准备转身回去,看到这高大门槛,心里这气又不打一处来。
“你们是聋了还是怎么?赶紧给我拆了啊?你们是故意看大人的笑话,还是有意捉弄本官。”曾沧海指着这门槛,众人赶紧过来,挥着钢刀朝着这门槛砍去,顿时木屑飞舞了起来。
总算这高门槛降低了下来,曾沧海怒哼一声,背着双手洋洋得意进门而去,这师爷在旁扇着羽毛扇,点头哈腰跟随而去。
“什么人?这里乃是西南总兵府,岂是你随便想进就进的,赶紧给我退下。”这门外行来一人,头戴斗笠遮住了脸庞,被众兵丁拦阻了下来,曾沧海闻声转头过来,顿时脸色大变起来……
第七百一十六章 冰天雪地送货安
话说这门外行来一人,低头戴着斗笠遮住脸庞,曾沧海转身过来,顿时大惊失色,遂既附耳师爷几句,转身离开而去。
这师爷行到门口,遂既挥手止停众人,双手抱拳言道:“来了啊?里面请吧!”师爷转身过来,对着众兵丁一番训斥言道:“你们以后眼睛长高点,别张着嘴乱说话,得罪了大人的贵客,克扣你们这个月的军饷,请!”
这师爷带着这戴斗笠的汉子,挥手示意众人散开,径直带着朝后院书房而去。
“大人!你等的客人到了,现在门外等候,”师爷行到门前,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让他进来吧!记住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这门扇打开,里面传来了曾沧海的声音。
师爷挥手相迎,戴斗笠的汉子这才低头进来,门内的兵丁退出门外,将门扇反掩而回。
“大师果然准时啊?坐吧!你们想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只是这新封的王爷前来巴蜀,只怕这后面就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行事了。”曾沧海挥着右手,提起茶壶倒茶言道。
只见这来人取下斗笠,原来是一个光头的中年汉子,只见其将斗笠放落桌面,单手作揖言道:“有劳曾大人了,我们家主人说了,只要这批货物到达,你要的东西一样不会少,这些银票算是定银,事成之后会结清另外一半。”
曾沧海接过这光头的银票,一番清点之后,赶紧揣入这怀中,心中一阵窃喜,将茶杯递过给这来人。
“多谢大师了!这银票我代兄弟们收下了,放心吧!你们要的东西昨晚就到码头了,今日这庆宁王要过来,我不方便出货,晚点会安排马车送进去,到时候你们在老地方等货吧!”这曾沧海挥手示意,二人一阵笑声传来。
“大人!庆宁王已经过来,现在大厅等候,看来是接管兵权的,你赶紧过去瞧瞧吧!”这门外传来兵丁禀报之声,曾沧海遂既站起身来,捋着胡须思虑一番,即刻差手下亲信带着这来人往后门而出。
曾沧海整理下官帽衣衫,遂既在兵丁的簇拥之下,径直奔总兵府大厅而去。
“哈哈哈!是王爷来了啊?多有怠慢还望赎罪,请坐吧!”曾沧海双手抱拳,老远就招呼松柏喊道。
松柏遂既坐低下来,手下亲卫手按着腰间钢刀站立其身后,怒目而视着这堂上的众将。
“今日特来叨扰曾大人,实属无奈的很啊!就是这皇上临走之前有吩咐,说这西边一直虎视眈眈,迟早是我天朝的后患,特遣本王前来驻防,免去他的后顾之忧是也!不知道曾大人有何对策啊?”松柏开门见山,直接把皇上的意图说明,盯着这曾沧海问道。
“这个嘛?那倒不是什么麻烦之事,我治理期间这法王经常书信来往,算起来这关系相对融洽,朝廷一直是拉拢扶持政策,现在已经互相通商,我看这防范于未然是可以的,但是没有必要草木皆兵,你觉得如何呢?庆宁王!”曾沧海脸上带笑,挥手示意松柏喝茶,慢慢地端起来茶碗,不时察言观色瞄了过来。
“哈哈哈!如此这般甚好啊?看来曾大人治理有方,本王是杞人忧天了,来来来!喝茶喝茶!”松柏端起茶碗,二人各怀鬼胎投去一丝笑意。
这一番寒暄之后,曾沧海把兵权交出,成为了松柏的副将,这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师爷赶紧陪着笑脸,一阵的挤眉弄眼。
庆宁王府之内,陈月静带着众人门口等候,好不容易灯火阑珊之时,才看到松柏骑马带着众亲卫回府而来。
“怎么样啊?这西南总兵府还算顺利吧?有没有为难于你啊?听说这总兵就是那曾沧海大人,他可是真有能耐啊?一人把军政大权手中在握,可谓是西南的土皇帝啊!”陈月静拉着缰绳,松柏遂既翻身落马下来。
“回屋再说吧!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初到巴蜀边陲,凡是还是小心为妙。”松柏拍拍陈月静的肩膀,众人遂既进入府中而去。
这半夜三更之时,码头仓库有人头涌动,只见这一伙黑衣人手持火把过来,将库房的大门打开,众人纷纷进入而去。
这众人二话没说,扛起这地上的麻袋,直接扔落在门口的马车之上,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纷纷驾着马车匆忙离开而去。
这伙黑衣人绕过繁华的街道,专挑偏僻的地方前行,很快就来到这城门之前,只见这守城的官兵打开城门,这十来辆马车顿时扬长而去。
三天后的清晨,大雪已经铺满了地面,这十来辆马车又出现在树林之外,一直朝着前面的雪山飞驰而去。
“过了这个山头,咱们把东西交给他们,就等着回去领取赏钱吧!大家伙加把劲,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为首的正是师爷,挥着右手对着后面的马车喊道。
“知道了师爷!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年来我们什么时候失手了,况且这前面还有我们的军营,放心吧!没事的!”这后面跟来的车夫,一挥手中的鞭子,朝着这前面飞驰而去。
只见这雪山脚下,一群人正焦急的等待,眼看着就要正午时分,这阳光却丝毫没有一丝的暖意,嘴里冒出来阵阵的白烟。
“**师!他们应该到了吧?这手脚都冻僵了,也该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