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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塞姆诺内斯人甚至连夜袭都没有发动。
到了第三天,塞姆诺内斯人连进攻都省了。
这样的状况,显而易见的不像是塞姆诺内斯人的作风——这让万尼乌斯感到不安起来——按照他的想法,塞姆诺内斯人应该趁着粮食耗尽之前,果断的率领大军进攻,之后在自己的三道营垒上撞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对面塞姆诺内斯人那稀稀落落的帐篷,万尼乌斯几乎忍不住想要主动的攻过去。
但是,对面毕竟还有三万敌人,而且按照梅洛瓦的话,他们的存粮至少也能够支持半个月——也就是说,目前塞姆诺内斯人眼下还有充分的粮食供应,保存着完全的战斗力。
所以,也许敌人也是在等待自己松懈下来,然后再发动大规模的反击?
抱着这种心思,万尼乌斯又等待了三天。
然而,这三天里,塞姆诺内斯人竟然一次进攻也没有发动。
这种安静的状况顿时让万尼乌斯更加疑惑了起来——这也太嚣张了,连点姿态和掩饰都不想做?
就在万尼乌斯犹豫着是不是要主动进攻的时候,塞姆诺内斯人终于开始了进攻。
但这并不是万尼乌斯所想的全军大突击,仍旧是小规模的、试探性的进攻。
白天三次,晚上三次,就好像塞姆诺内斯人根本没有粮食危机似的——但是,眼下已经过去了九天,塞姆诺内斯人应该只剩下六天的口粮了。
到了第十四天傍晚的时候,塞姆诺内斯人终于发动了总攻。
这一次,数以千计的塞姆诺内斯人毫不迟疑的将盾牌和毛皮铺垫在第一道路障上,顶着黎克伯吉斯麾下弓箭手的箭矢踏着同伴的尸体强行冲击,很快就逼近了第二道木墙。
这时候,黎克伯吉斯便下令弓箭手射出了准备已久的火箭——经过了十四天的时间,组成第一道路障的灌木、藤蔓和荆棘已经干枯了,在落下了足够多的火箭之后,便哔哔啵啵的燃烧起来。
靠着第一道路障燃起的大火隔断了塞姆诺内斯人之后,弓箭手们得以安逸的将冲过第一道路障的数百名塞姆诺内斯人一一射杀。
然后,塞姆诺内斯人的大总攻便被切断了——山谷里虽然有水源,却并不足以扑灭大火,而山谷里也没有大量的沙土,塞姆诺内斯人并没有足够多的材料用来扑灭大火。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第一道路障上的大火才算熄灭。
但让万尼乌斯惊讶的是,塞姆诺内斯人竟然没有顺势发动进攻,抢下第二道路障。
到了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斥候惊惶的前来汇报——塞姆诺内斯人消失了!
听到这个消息,万尼乌斯立即披挂完成,前往路障前视察——果然,就像斥候所说的那样,原本能够看到的在谷道中间的帐篷全部消失不见了。
看到这样的情形,联系到之前塞姆诺内斯人的奇怪表现,万尼乌斯顿时紧张起来——尽管万尼乌斯认为塞姆诺内斯人不会翻过山坡进入深山老林,但恐怕敌人真的选择冒险进入了深山。
即便如此,万尼乌斯仍旧不想冒险——万一这是塞姆诺内斯人设下的一个陷阱,而自己则因为担心塞姆诺内斯人的逃离而冒冒失失的一头扎进去,可就是自己找死了。
于是,万尼乌斯只派了斥候进入塞姆诺内斯人的营区侦查。
侦查的结果让万尼乌斯无可奈何——从万尼乌斯的营垒一直到西谷要塞前,无论是谷道上,还是两侧的山坡上,甚至是密林里,都没有发现塞姆诺内斯人——斥侯们倒是发现了一条翻过山的道路,一直通向北方。
发觉自己被塞姆诺内斯人耍了之后,尽管万尼乌斯很失落,但他麾下的统帅们却并没有多难过——这个年代,即便是准备充分,日耳曼人进入从未探查过的深山也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即便塞姆诺内斯人以两三万人进入深山,相对来说不必担忧野兽侵袭,但能够有多少人活着出来也还在两说。
平复了心情之后,万尼乌斯立即下令让西谷要塞里的战士们出关迎接,并准备进一步的战斗——接下来,他还要去将郎巴底人迎接过来,并为郎巴底人建设起可以让他们生活在其中,对抗塞姆诺内斯人的营垒。
让西谷要塞里驻守的马克曼尼人前来三岔路口修筑营垒,从哥祶尼地区获得新的武装物资补给,让伤兵全部撤回到哥祶尼地区休养,把刀枪剑斧什么的丢给哥祶尼人处理……
将自己麾下的部队精简过后,万尼乌斯统帅着一万两千人从山谷中北上,前去要求弗兰克人派遣战士和自己一齐去迎接郎巴底人——同时,万尼乌斯将约定的武器交给弗兰克人,把朱特女人都送回了哥祶尼地区——而塞姆诺内斯女人则被留在了三岔路口的营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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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日耳曼青年公社的战况
更新时间:2012102021:07:21本章字数:4967
~~096日耳曼青年公社的战况
为了履行约定,弗兰克人派遣了三千精锐的武士,由希洛克率领,跟着万尼乌斯北上。
而万尼乌斯这边,马克曼尼人则为万尼乌斯带来了和苏约内斯人之间战争的详细情况。
对于万尼乌斯和他麾下的军队而言,毫无疑问的,这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苏约内斯人也已经被击退了。
在万尼乌斯下达了作战命令之后,阿洛尤斯考虑到骑兵部队很可能无法及时感到,便提前派出了大量的信使,一人五马分别向各地传递这一信息。
得到消息之后,美因茨和特里尔地区的战士们都迅速的集合起来,在首领们的带领下向着日耳曼青年公社集结。
而与此同时,即将遭到袭击的消息也被日耳曼青年公社的人所知道。
到最后,邓克德里骑兵们在和舰队的竞速赛中落败——就在他们为了避免长途奔驰而累死战马,不得不在美因茨的一个镇子上休息一天的时候,苏约内斯人的舰队已经开到了日耳曼青年公社旁边的河段。
但是,日耳曼青年公社早有准备——在收到消息,并且得到了来自邻近地区美因茨人的援助之后,古德白大叔立即在日耳曼青年公社的河岸边上一次性的造了二十台简易抛石塔。
苏约内斯人的舰队到达河岸,还没等做好登陆准备的时候,抛石塔便在古德白大叔的指挥下一次齐射,将十几艘战舰砸进了莱茵河,并把另外十几艘船掀翻了。
紧接着,在第一次见到抛石塔威力的苏约内斯人陷入一片慌乱的时候,日耳曼青年公社的战士们开始齐声喊着号子给抛石塔上弹药。
之后,等苏约内斯人重新整顿了队伍再次朝着日耳曼青年公社冲锋试图登陆的时候,之前被万尼乌斯缴获和收藏的罗马人的弩炮和石弩也开始发言了。
无论是势大力沉、威力恐怖的一塔兰特石弩,还是相对威力小得多,只发射拳头大石弹的轻型石弩,乃至发射弩箭的弩炮,都给苏约内斯人的舰队带来了不可遏制的恐慌——在此之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战争方式。
紧接着,再次齐射的抛石塔砸沉、掀翻了更多的战舰,也彻底的摧毁了苏约内斯人的战斗意志。
没有等到抛石塔的第三次齐射,苏约内斯人的舰队已经飞快的撤退了。
之后,邓克德里骑兵一路吊上了苏约内斯人的舰队,将他们送出了美因茨的河段。
集合了六七万人和上千艘战舰,发动了两次进攻,却除了损兵折将之外没有任何收获,苏约内斯人当然不可能就此罢手——尽管受到抛石塔、石弩、弩炮的打击,苏约内斯人再没勇气去动日耳曼青年公社,但这并不代表苏约内斯人就此失去了战斗的勇气。
慢吞吞的带着舰队在莱茵河沿岸走了四天之后,苏约内斯人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他们发现,巴达维人的一段河滩附近的几个村镇,似乎防卫得很是松懈。
于是,抓住战机的苏约内斯人果断发动了攻击。
看到惊慌失措的巴达维人慌乱的从村子里跑掉,呼号着逃离村子向着内陆地区躲避苏约内斯攻击者,之前因为日耳曼青年公社战败而大受打击的苏约内斯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并进而率军进攻。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这次战斗从一开始就是战争议会的老首领们经过商议后设下的一个陷阱,为的就是尽可能多的削弱这支舰队,减轻战争议会加盟诸部沿河的压力。
当大约有三万多苏约内斯人完成了登陆,并拉成了很长的一条之后,又粗又黑的烟柱直冲天际——而这就是反击的信号。
早就埋伏在树林里的巴达维和乌西彼得斯联军咆哮着杀出,同时从南北两侧对苏约内斯人发动了夹击。
发觉自己落进陷阱的苏约内斯人连忙停止了前进的步伐,之后迅速回撤。
但是,就在巴达维人和乌西彼得斯人发动攻击的同时,邓克德里骑兵,以及阿克里麾下的日耳曼同盟骑兵,从树林中冲出,沿着河岸冲锋,强行切断了苏约内斯人的军队。
最后,尽管苏约内斯人竭力援助,仍旧有六千多战士被杀死在岸边,而剩下的苏约内斯人则在巴达维人抬出疑似弩炮的东西之后迅速的开进了莱茵河中间,之后顺流而下,仓皇而逃。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万尼乌斯麾下的战士们顿时士气大振,当天晚上多吃了许多食物。
而弗兰克人也深感他们之前所做选择的正确性——塞姆诺内斯人所拉拢的联军里,北方部族联盟、芬尼人和塞姆诺内斯人都已经被万尼乌斯折腾了一遍,而眼下苏约内斯人也受到了挫败,只剩下东方部族联盟没有被万尼乌斯打过了。
按照万尼乌斯的说法,北方部族联盟和芬尼人总计损失了两万青壮,而塞姆诺内斯人则损失了包括五万青壮在内的七万多人,再加上刚刚传来的苏约内斯人战败的消息,塞姆诺内斯人和他们的盟友已经损失了八万青壮,近十万人。
这个数量,已经超过了弗兰克人三分之一的人口——可以想象,如果是万尼乌斯集中力量来攻击弗兰克人,那么弗兰克人恐怕已经不复存在了。
唯一让弗兰克人感到不安的,就是老查理的下落——作为弗兰克人的人质,老查理跟着海特拉在塞姆诺内斯人的军队里,后来也跟着塞姆诺内斯人的军队一齐被万尼乌斯堵在山道里——眼下,这位弗兰克人的大首领仍旧和海特拉所率领的塞姆诺内斯大军一齐,下落不明。
不过,深山密林一贯是日耳曼人的禁区。大片不见天日的密林里潜藏着各种致命的野兽不说,单是保持方向感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任务。既然知道老查理已经进了深林,弗兰克人也只好向奥丁大神祈祷,希望老查理能够安然返回。
至于“塞姆诺内斯人发现了弗兰克人的猫腻,愤而杀掉老查理”这种事情,弗兰克人反倒并不担心。
如果这一战里塞姆诺内斯人胜利了,那么这种担忧还是有道理的。
但眼下是万尼乌斯获胜了,塞姆诺内斯人损失惨重,那么塞姆诺内斯人就不可能再对弗兰克人进行报复——只要弗兰克人保持中立,塞姆诺内斯人就不会继续刺激弗兰克人,以免他们倒向万尼乌斯。
而对于万尼乌斯而言,他也并不非要弗兰克人立即对塞姆诺内斯人作战。对于万尼乌斯而言,只要弗兰克人甚至是郎巴底人保持中立,允许自己的军队通过他们的领地去攻击塞姆诺内斯人就可以了。
眼下,马克曼尼人已经堵住了三岔路口,获得了两个出击路口,掌握了主动权。
但如果在北方没有一支足够强大的势力抵挡住塞姆诺内斯人的军队,那么学会了修筑营垒的塞姆诺内斯人难保不会在两个出击路口外各修一座营垒,把自己的进攻路线封死。
而当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被迁移到北方之后,情况就彻底的改变了。
郎巴底人和塞姆诺内斯人是世仇,不可能允许塞姆诺内斯人借道封堵自己。
弗兰克人则刚刚背叛塞姆诺内斯人,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借道给塞姆诺内斯人。
而如果塞姆诺内斯人进攻,就是将这两个部族推向自己。
至于这两个部族不借道给自己的情况,则更不可能——在自己为他们修筑了营垒,并分给了他们很多土地之后,至少几年之内他们不可能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这么盘算着,万尼乌斯和他的军队就再次开进了塞姆诺内斯人的土地。
这一次,南部地区的塞姆诺内斯人已经丧失了阻击万尼乌斯的能力和勇气,只能将各村镇的人口迁走,躲进树林,以避免万尼乌斯的袭掠。
结果,万尼乌斯很顺利的就进入了郎巴底人的土地。
得到了消息的郎巴底人立即带领了军队前来。
在看到万尼乌斯军队的大旗之后,郎巴底人才终于放松了警惕,并通知了海尔曼。
这个时候,海尔曼正带着他麾下的战士们,严密的监视着一支塞姆诺内斯军队——在和万尼乌斯开战之后,塞姆诺内斯人便派遣了一支三万人的军队,驻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