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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不怒反笑,看了苏芮一看,冷冷笑道,“哼,这可由不得你,想死?我的法子可比你妈咪凉今多的去了,既然你不想好好享受生活,那就也将你弄残弄废,正好和我家耀儿相配。”
说完,给旁边几个佣人使了个眼色,“看看,既然苏小姐有这个要求,你们就帮帮她。”
旁边的佣人立刻上前,抓胳膊、按脑袋,推背、又拉又拽又推的将苏芮从客厅门口弄了进去,牢牢实实的按在客厅中央,让她老实规矩的趴在沙发上动都不能动。苏芮咬着牙,拼命的反抗,力气哪里是几个中年妇女的对头,弄得自己气喘吁吁,歪着脖子就大喊,“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
元清面无表情的坐到苏芮对面弄得沙发上,叠放着腿,很是端庄优雅的坐姿,将苏芮全身上下睨了一眼,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你看不起我的耀儿,我们温家同样不待见你。你嫌弃我家耀儿痴傻,我还嫌弃你胡搅蛮缠,还不如弄残弄废,你也不四处叫唤,我也不费心费力还要想法子看着你。”
说完,那几个佣人按着她脑袋的手就用力几分,将苏芮的脸拼命往沙发里按,苏芮吓坏了,甩起胳膊就拼命挣扎,“放开我,你们,你们这样做,这样做可是犯法的!”
元清这会端起茶杯自顾自的品起来,闲暇时候看了眼苏芮,听到苏芮这话,元清却笑起来,说道,“呵呵,犯法?当初你妈咪凉今想着法子作弄那个苏非虞时候,怎么不想到犯法?既然她都不担心,我更不用担心。”
佣人拽起她的两条胳膊,抬起来又往沙发上猛按了下去,撞的苏芮只觉双眼冒星星,迅速的抓这苏芮的双脚,就准备将她拉下沙发,苏芮吓坏了,哇哇直叫,双手拼命的趴住沙发边缘就是不让下去。
一个佣人上来,狠命的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扣开,后面那个人一个用力,连人带沙发的就将苏芮拽到地上,牙齿碰到地面,咬的舌头红肿疼痛,呜呜哭着说不出一个字。
有人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猛的将她拽起来,对着前面的青花瓷花就准备来个女人瓷瓶撞击,苏芮吓坏了,拼命的晃着脑袋,口齿不清的挣扎,“放…放开我。放开我,元…元阿姨,元…阿姨,救命,救我。”
元清起身,缓缓走过来,靠在青花瓷花瓶旁边,高大的花瓶比元清一米六的个子还要高点,苏芮惊悚的抬头,见元清抬手轻轻敲了下花瓶壁沿,“我喜欢青花瓷,你妈咪也喜欢,阿姨还以为你也会喜欢,没想到你这点,道是没有继承你妈咪的。”
苏芮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口腔都是一股一股的血腥味,舌头早已经痛的麻木,直呜咽的说道,“没,没有。我,我不出去了,阿姨,我不出去了,求你…求你饶过我。”
元清微微蹲下身,抬手轻轻将苏芮黏在脸上的头发的拨弄开,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阿姨要求不高,只要温家的后代就行。你明白了,最简单也就留在这里十个月,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等生下孩子之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阿姨还会替你瞒着的。”
苏芮抬头,看到微笑着的元清,身子害怕的瑟瑟发抖,只见她已经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如果你不明白了,可别怪阿姨不客气。阿姨可听说,你满脑子想着嫁进宁家,如果让宁天航知道,温柔端庄美若天仙的苏芮,竟然还做过这样的手术,宁家会要你吗!阿姨不好过,到时候你和你那个凉今妈咪也别妄想好过一天。”
元清说完,人就走了,只是面如表情的吩咐将苏芮带到房间,天色也晚了,伺候着休息了,苏芮趴在地上,全身吓的直冒冷汗,看着元清的背影,更是颤颤发抖,脸色如白纸一般煞白煞白的。
不过这次,苏芮还真是猜错了,即使是国家法定节日,宁天航都没有闲着,哪里会没事找事,和什么李香香桃香香的出去旅游,而是利用这时间去参加发改委主任母亲的八十大寿去了。
这位主任姓汪,老一辈也是最早期的老革命家、老红军了,也算是首都有些名望的家族,他今年已经六十二岁,可是母亲还在,他膝下也有个儿子,正是现在的首都市长。人人都说风光风光,可是这风光背后,总有那几件隐秘的事情。
比如这主任的母亲,她的出身,就有点很是特殊。她也是姓汪,不是汪家娶进门的,而本就是汪家人。说起这个汪老夫人,那时候汪家老祖辈下乡的时候,正好是偏远的山区,平时山上下山劳作,有一次下雨天,不小心失足从山上摔倒了,旁边就是悬崖,眼看着连人带箩筐就要摔下去,手就被人抓住吊在半空中,那个老实巴交的村民拼了命将他拉了上去,可是好巧不巧,上来两人一高兴,那村民踩空,自己给掉了下去。
这汪家祖辈很是痛心,别人搭救自己,反而让人家丧了命,回来时候,就将这家人的女儿领养了,最后回到首都,也没有半分待见,就当自己亲生闺女一样教导,可是世间有恶毒后妈,也有不靠谱的继女,比如这位汪老夫人,硬是看上汪家的儿子自己的哥哥。
汪家老一辈,哪里会同意,先不论你自己的身份,就是汪家收养的女儿,能对自己家儿子有什么帮助吗,更要说,在那个年代,就算没有血缘,那也是兄妹,乱伦的事情啊,简直给汪家人脸上抹黑。
老一辈也就趁着大人没在,将才十八岁的姑娘赶出家门爱去哪去哪,别影响自己孙子前途,可这烈女自己有招,当晚就将那哥哥给强上了,第二天人不等你赶她走,她就自己跑了。
十个月后,汪家有后了,搞的满城风雨,汪家本就是革命世家,面子一回事,后代一回事,不得不将这养女娶进家门,这后代也就是现在的发改委主任。
前行的车上,这欧炫唾沫横飞,讲的可是津津有味神采奕奕,说完,还不忘给前座扭身回头看的墨索一个挑衅的眼神。
苏非虞抬抬手,轻轻顺了下右边的眉头,本来人家的寿宴真不关自己的事情,宁家老爷子可是收到了两份请柬,一个让宁天航去,已经在发改委上班,出去活络活络,一个让云年去,见见世面,多认识一些人,说不定能对生意场合有什么帮助,苏非虞呢,正被宁老爷子用计叫道家里下了一盘棋,名正言顺的叫一起去看看,也长长世面。
而这欧炫呢,可是早就得到消息,将宁家军区大院外面候着,要一起看热闹去,坐到车上,苏非虞只是启唇刚问了一句,“这也巧了,汪老夫人也是姓汪。”
云年抬头,正准备让墨索说说汪家的情况,这欧炫就挥手打住,“小鱼儿,哈哈,我来我来,我这次出门可是做了功课,我告诉你。”
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大段废话,真的,废话。
“哈哈,这汪老夫人,还真是个厉害的女人,被赶出去,可以,先将你们家孙子拿住再说。”欧炫耸耸肩,做出最后评语。
苏非虞垂着眼睑,没有说话。想的却是其他,从欧炫这这话里话外听出来的,都是汪家在维护自己的颜面,说汪老夫人勾人,可怎么不说,当年一命还一命,说的将人家女儿当亲生的看待,可是最后说人家没有家庭背景,没有高贵身份。
前面的墨索也是忍不住作答了一句,“汪老爷子的性格很是软弱,所以汪老夫人在汪家日子一直过的不好,直到那几位老一辈去世才稍微缓和了。”
欧炫横眉对了上去,“你知道什么!你的肯定不对。是这样的……”
苏非虞笑了笑,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关于汪家的事情斗斗嘴,微微偏头,正对上云年投过来的视线,清澈的蓝眸就像带着魔力一般,让人深深的吸了进去,只见他卷了卷长长的睫毛,眸色清明却带了忧郁之感,苏非虞脸上一收,也垂下眼睑,每人心底都有自己最伤楚的事情,她是如此,他也是如此。
宴会就在汪家举办,汪家的别墅,就在市区,可是周围却很是静谧,没有一点市区喧闹的烦心。
到了别墅区域之后,两旁就安静了很多。因为已经黄昏时候,周围的灯彩早已经挂起,靠着外面的灯光,依稀可见草木溪流美不应收。
车子稳稳当当停在别墅门前,书呆子和墨索急忙下了车打开门,恭敬的迎着车上的几位主子,苏非虞下了车,看到别墅门前早已停满了车辆,军用的政用的商用的,跑车轿车汽车,简直是个小型的车辆展览会。
宁天航也早就到了,今晚的他更是不低调,穿了一件很耀人眼球的西装革履,深蓝的装束显得他越发冷峻,孤高冷傲的站在那里,和其他男士完全不合群,却与他一旁站的是几位千金不知道聊着什么,相谈甚欢,时不时还笑出声来。
苏非虞他们完全不在意,避过旁边的人走了进去,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着,再也没说什么。
宁天航这会也看到浩浩荡荡的几人,眯了眯眼,将目光投递过来,先是看到盛装打扮小跑着过来的李香香,嘴里甜蜜的叫了声,“天航哥哥,你这么早就来了。”
宁天航冷眼看了下,重重的嗯了一声,说自己还有事情,转身就自己找了个地方。
苏非虞今晚没有因为这是个宴会而特别的盛装打扮,仍是一身连衣裙摆,只是今天裙摆的颜色换成淡粉色,衬托她粉嫩的脸庞更是可爱,再回头比了比李香香,一身夸张的低胸大红色礼服,嘴唇也如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吃人一般,这颜色,是人家汪家过寿,又不是李家过寿,她至于穿的这么喜庆吗。
再四下看了看,也没有找到苏芮的身影,却看到云年很是自觉地给苏非虞递了一杯饮料,又微微垂头,两人在一旁低语什么。苏非虞很是乖巧的坐在一旁,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暗影,嘴角挂了丝温柔的微笑,该死的!宁天航心里更是火大,心烦意乱的拿起电话,走到一旁试图给苏芮拨打过去,早就说了,要来这个宴会,现在不知道人到哪里去了。
墨索就站在一旁,不参与说话,也没有拿水果饮料啤酒喝起来,欧炫喝着美味的红酒,还不忘在墨索旁边啧啧两声,“书呆子,你也喝喝,反正一会有人开车。”
书呆子又是一头黑线,看了眼一旁的云年,再看了眼自家主子欧炫,果真不是一个档次的,刚准备说些什么,就听到有人说道,“汪老夫人来了。”
苏非虞和云年的话题打断,两人同时抬头看去,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虽然要别人搀扶拄着拐杖走,可是仍见气色很好,步伐稳当,苏非虞心底轻轻一叹,果真是个精明女人,能在那样的家族脱身而出,就算生了孩子也懂得拿着这个把柄为自己拉回主权,那眸子看过来,都是亮澄亮澄的。
汪老夫人由一位女子搀扶着,只见她一身可爱的粉色娃娃装,很是可爱乖巧,搀扶着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又安静的退在一旁坐下。
苏非虞微微低头,对一旁的云年说道,“年哥哥,这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去南方的汪小姐?如果非虞猜的没错,汪小姐,应该是汪老夫人的曾孙女了。”
云年点点头,不做其他回答,又听上面的汪老夫人说道,“呵呵,人老了,就随便说过个生日,家里这些孩子非要办这么大,还劳烦各位跑一趟。”
众人又客气了客气,汪老夫人又说道,“大家的祝贺,我这老婆子收到了收到了。既然大家都来了,就热闹热闹,也别围着我这老婆子瞎转悠。”
毕竟来个汪老夫人贺寿的,老夫人虽然这么说,可不代表这些客人不要表示,老夫人话落,人群就散开了,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有人携了家属依次上来给汪老夫人说说客气祝贺的话,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
云年和苏非虞他们上前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都散开了,早有人打起了歌曲,场面更是一对一对挑起了舞蹈,热闹非凡。苏非虞将东西递给旁边的佣人,汪老夫人看了眼旁边的云年,看了眼旁边的欧炫,才将视线落在苏非虞身上,“这是,是苏家的千金?”
苏非虞点点头,说了几句贺词,便准备退下来,却见汪老夫人摆摆手,“我家小染比你大了快两岁,可是看看,哪有苏家这孩子乖巧。小染,你去和这几个孩子玩玩去,多向人家学学。”
那旁边的汪小姐看了眼他们几人,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腼腆,“老祖宗,就您笑话小染。”
苏非虞不答,欧炫嘴角抽了抽,眼神询问苏非虞,怎么回事。
旁边的云年也不说话,只是让墨索将寿礼递给旁边的佣人,和苏非虞差不多差不得说了几句贺词,便准备退下。
这时候,汪老夫人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