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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能依靠任何人的孤独的战斗中,在自己冰封住的内心深处,没准自己一直在寻找着
从被囚禁的地方
从已经冰冷了的内心深处
可以把我拯救出来的勇者啊(伊瓦尔汀)…!
第一章 东方号
在阿罕布拉城套了一辆马车,一行人披着夜se沿街道急急前行。
已经不可能再借助希尔菲德的力量了。对于伤势还未痊愈的身体来说,要乘着八个人飞行是不可能的。就算没有受伤,如果乘着八个人也就只能飞行不到一个小时。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希尔菲德还只是幼龙。
乘马车从这里到格鲁马尼亚约两日的行程,一旦入国,就可以通过兹露布斯特的领地回到特里斯汀。
基修和马里科鲁坐在前面赶车。两人直盯着前方,混杂着疲劳和不安,两人交谈着。
“我说,基修”
“怎么拉?”
“冷静想想,我们干了件不得了的事情啊。”
“恩,的确呢。”
“不知道家里的父母会怎么想。前些日子,当我告诉他们我加入了近卫队时,不知道有多高兴,可现在…回了国就成了罪犯。大概会给他们带来不小的麻烦吧。唉~说不定我们现在正被通缉呢。真是服了啊。”
“后悔了吗?”基修问到。
“说实话,稍微有点。但是,如果不来,我想我会更后悔。同班的女生被被毫无道理的抓走了。如果不去搭救,我就不是贵族了。”
马里科鲁叹气到。
“所以说,不必后悔拉”
啪啪拍着马里科鲁肩膀的基修安慰到。
“你还真是个不错的家伙呢。这样,很快就能找到恋人的拉。我保证。”
“被基修做保证,可没什么可高兴的。”
莫莫兰希从后面车厢中探出头叹息起来。
“唉~为什么会跟你跑到这儿来啊…说起来,这里都是哈鲁格及尼亚大陆的尽头了啊。”
“真没办法啊。啊…哈…哈…”
莫莫兰希白了一眼没神经地傻笑着的基修。
“你在笑什么啊!我问你回国后到底该怎么办啊!”
“还没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哈?”
“首先不是该想想怎么回去吗?虽说得救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能平安地回去啊。不止是加里亚的军队。那帮家伙似乎已经和精灵们联手了。”
“唉啊…”基修把手搭在重重叹气的莫莫兰希的肩上。
“放心吧!我的莫莫兰希。就算赌上性命,我也会保护你的。”
“不知怎么,总觉得自己抽了支下下签。”
“没关系拉!我的运气一向很好的。这次不也搞定了吗。”
“不是拉!我是说选了你这件事实在是不走运拉!”
直直地盯着基修的莫莫兰希说到。
“不、不是吧…”哑口无言的基修的脸上,莫莫兰希轻轻地吻了一下。
“诶?”
“摆出一脸可怜相了哟。虽然是抽了下下签,可我并没有说后悔啊。”
“莫莫…”
冲着眼中闪动着热情的基修,莫莫兰希开了口。
“真是的!不要放弃啊,给我想点办法啊!我可不想蹲监狱!”
带有车蓬的车厢中,被稻草包裹着的母女和裘露珂睡的正香。塔巴萨的母亲喝了莫莫兰希调治的安眠葯。要是醒着大超大闹就糟了。塔巴萨依偎在她母亲的身旁。与平时给人的冷漠的感觉大不相同。
裘露珂裹着绷带睡在一旁。虽然莫莫兰希用水魔法进行了治疗,伤逝并无大碍…但看样子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了。
希尔菲德睡在塔巴萨和裘露珂的中间。
在车厢里醒着的就只有才人和露易兹。
看着熟睡的塔巴萨,才人说到。
“我说露易兹”
“什么?”
“塔巴萨这孩子,到底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呢。像这样,一直是一个人在战斗…比较起来我还真是幸福啊。不管怎么说,有能及时伸出援手的朋友,你也应该有吧…但是,这孩子就只有一个人啊。”
“是啊”
“果然,就算公主殿下和阿尼艾斯小姐那样反对,能来还真是太好了。”
才人深有感触地说到。露易兹也点了点头。
“回了特里斯汀后打算怎么办?露易兹。首先把先生救出来,然后有什么藏身的地方没有?”
“你在说什么啊?”
露易兹瞥了才人一眼。
“诶?”
“堂堂正正地面见公主殿下请求制裁。我们做的事情可能不是坏事。但对于公主殿下和国家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这点是不会变的。我们触犯了法律,就要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
“也有道理啊,恩。”
才人疲倦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要在牢里关多久啊?但是,并不后悔。不做的话,一定会更后悔。
看着这样的才人,露易兹似乎有点生气。
“没关系。坐牢我一个人来就行了。”
“哎?”
“就说是身为陛下亲信的我煽动骑士团进行的这次行动就行了。”
“说、说什么那!别开玩笑了!明明是我带着大家走的!该承担责任的是我!”
但是,露易兹并没有看着才人。直视着前方,紧紧抿拢的嘴角浮现出一股坚毅的意志。
就算是穿着舞娘的装束,也不能掩盖露易兹那高贵的气质。
才人想起了刚遇到露易兹时的情景。就在自己被石像兵快要踩死的时候,“对自己的使魔见死不救的魔法师不配称做魔法师啊”,露易兹曾这样说到。露易兹与那时一点没变。对自己心中存在的“骄傲”决不宽容马虎,她就是这样的少女…
将这种精神蕴藏在那小小身躯中的露易兹令人感到美的眩目。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喜欢上露易兹的啊,才人不禁为之神往。
“露易兹…我…果然还是觉得你真了不起啊。那个…”
才人畏畏缩缩地伸出了手。但是,啪!手被撩开了。
“不要碰我”
“别、别生气啊”
胆胆怯怯地,才人再次将手伸向了露易兹的肩膀。
“我不是说过不要碰我了吗”
露易兹鼓着腮帮子,哼地将脸转了过去。脸颊染上了红晕。第三次伸向肩膀,这次没有被甩开。(乙烯:才人绝对是做电车之狼的料!另:友情提示:现实中决不可能有这样好康的事,好孩子请勿模仿!)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露易兹噘起了嘴,身体也变的僵硬。
总而言之,这样的露易兹可爱的另人发狂。才人也早已蠢蠢欲动,将嘴唇靠了过来。
“不要”
露易兹拒绝了。
“也、也是呢。接吻是奖励呢。我、也没做什么值得奖励的事情呢。但是总觉得,想这样做。非常的想!”
才人的言语中流露出焦躁。呵~~~~~~露易兹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特大的笑容。带着极度的得意的坏笑。
果然…像这样没用的表情,不可能是因为刚达鲁乌才有的。正如才人刚才所说,勇气也好爱也好,都是才人自身的东西…
想到这里,安心感以及同时产生的优越感源源不断地从心中涌出。果然这家伙是我的奴隶呢。该怎么说呢,爱的奴仆啊。
尽管如此却没有能宽恕自己焦躁的喜悦的冲动。自己受伤的自尊心,强烈地要求着挽回它的名誉。露易兹双手抱腕地站了起来。
“哦~~~你,想和我做什么?”
“…接、接吻”
“听不到拉”
得意地用手撩了下头发,露易兹傲慢地说到。
“我是说,想和您亲、亲吻”
已经正座着的才人,用敬语回答到。在膝上握的双拳,因后悔而不断地颤抖着。没办法。在说出想接吻的时候,胜败就已确定了。
“真的很想?我就听一下吧。有多想?”
“全、全部”
“全部?说的具体点啊。你不是想和我接吻么?真是可笑啊。竟然还有摆着一张正经的脸说想要和主人接吻的禽兽存在,真是感动啊。”
“不、不是禽兽了拉”才人已经用起了“了拉”因为一心想着接吻,才人的奴隶性不断膨胀的结果。
“明明就是禽兽”
露易兹的眉毛吊了起来。裘露珂、女仆、洁西卡、大胸精灵、公主殿下。各种各样的使自己自尊心受伤的回忆不断苏醒,一个个变换着形态如同在万花筒中回旋。
对于这些回忆的愤怒,终于使露易兹觉醒了。
奇迹的小恶魔开始缠绕露易兹的全身。并不是从其他人那里学来的。恐怕是,一开始就沉睡在露易兹身体的某处。至尽,因为等级较低,没有在表象上表现出来。看着才人的行动,无意识地将沉睡在身体中的小恶魔召唤了出来。
露易兹的脸上终于浮现出笑容,首先将手背靠在腰间。光是这一个动作,才人就已经接近升天。
当然不会就这么一点,露易兹接着抬起单腿,蜷起,并将脚底靠在身后的墙上。将到膝的舞娘的腰布撩起,微妙的大腿曲线深深地烙印在才人的视网膜上。
(露易兹勾引才人春宫图一张,请好心人补上)
同时眼中多少流露出轻蔑的眼神。
在这种情况下,才人光是呼吸就已经是全力了。
嘴上哼着愉快的曲调,露易兹开了口。
“那么、刚才你说想和我做什么?说了什么呢?用你那可笑的嘴。只能用独特来形容的可笑的嘴型。搀杂着恶心的狗的口水,说出的那个单词。你再说一遍呐”
“接、接吻恩…”
“那,赞美我”
带着无尽的得意,露易兹简短的说到。
“…诶?”
“尽量地赞美我。对了,首先是那个女仆呢。比起谢丝塔,我更胜一筹的部分,说上几百个吧!不说的话,什么都不会让你做的哟”
才人语无伦次地,痛苦地回答到。
“这样啊…哪里可以胜过呢…你有的好的部分谢丝塔也有啊…总的来说…”
露易兹的眼中放出杀气。喀地一声,露易兹狠狠地踩向才人的两腿之间。
“啊咔呜呀”
“我没要听说这么好的孩子啊。我不是说了要赞美我吗。赞美你的主人、你的支配者、你的神!听不到吗?想死一次吗?(乙烯:这句话由能登女王客串配音…__…b)”
混乱至极的才人的口中说出了那句禁句。
“那、那个…露易兹啊!首先是胸部那!”
“你在讥讽我吗!”
露易兹的脸上露出了凶恶的神情。喀喀,踩在两腿间的脚开始使劲。咳啵…才人的口中传来奇妙的呜咽声。
这个时候…
咳咳,有人干咳了一声。
回过头去,基修、莫莫兰希、马里科鲁正坐在驾辕上盯着自己。
因为刚才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忘记了还有他们的存在。露易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才人因为正在梦中的世界旅行,怎样也好都不知道了。
“那个…露易兹。不做到这种程度,你的名誉就…”
带着困饶的声音,基修问到。
“真笨那!因为太无聊,稍、稍微练习一下演戏嘛!是这样吧,才人!”
但是才人因为昏了过去,毫无反应。危机关头,露易兹灵感一现,模仿着谢丝塔,从背后将才人架起,并操纵起来。
“大家好。我是才人。现在正在彩排中。”
基修摇着头看回前方,马里科鲁叹着气扬起马鞭。
一行乘坐的马车开始加速。
不安、喜悦、希望,以及值得骄傲的自尊心…满载着各种情绪的马车朝着格鲁马尼亚的国境,在双月的笼罩下,沿着街道徜徉而去。
塔巴萨做了个梦。
拉格德里安湖畔的奥鲁雷安府邸…花园中准备着一张桌子,父亲和母亲正边准备着点心边开心地交谈着。
自己则如同守护着两人般,对着母亲给自己买的人偶…取名为“塔巴萨”,算不上是上等的人偶…讲着书中的。已经讲了很多遍了的“伊巴鲁迪的勇者”,朗朗地朗读着。至尽都无法做到的,明朗的声音充满在喉间。
时光总流逝,欢乐共此时。
(乙烯:…__…原文:時の向こうに消えた、優しい時間がそこにあった。这句难的我…有高人帮忙翻一下吧)
梦中,塔巴萨注意到了这只是个梦。因为,带着如此温暖慈祥笑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管家海鲁斯朗走了过来,“小姐的客人到了”,对自己和家人禀报到。请进,母亲开了口。是夏洛特的朋友吗?真少见那,父亲笑着说到。
花园里,学院的朋友们出现了。
基修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