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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话我有!这是我从村子里筹集到的!”
老婆婆拿出一个皮袋,把里面的钱倒在塔巴莎面前。铜币哗哗的掉了出来,那里面最多只有几个银币。一枚闪闪发光的金币也没有。
店主叹着气说道
“这些可连三个新金币都没有啊”
塔巴莎霍的站了起来。但老婆婆抱住她的腿。
“骑士大人!求您积积德吧!”
“想让人为那点钱拼上性命,你还是省省吧”
希尔菲德也很抱歉的低下头
“我也劝您放弃那村子”
塔巴莎只问了一句
“哪里?”
“呃?”
老婆婆在那一瞬间有些疑惑,但当她明白那意思的时候马上喜极而泣
“噢噢噢,太感谢您了!太感谢您了!”
“姐姐!”
希尔菲德嘎呜嘎呜的叫着,希望塔巴莎能改变她的决定。
“就算是姐姐您,对上米诺塔洛斯也很难赢的啊!因为只能在洞窟里战斗!这对像姐姐您这样的风魔法使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但只要是塔巴莎她决定要去做的事,那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会使她改变心意的。
“啊真是!我不管了啦!在洞穴里战斗什么的我可不去!希尔菲就在这里等了!”
希尔菲德咚的一屁股做到地上。但是即便这样塔巴莎也没有回过头来。店主对坐在地上的希尔菲德说道
“你也是,这么年轻就要去服侍一个卤莽的主人。真是的,虽说是个贵族,不过她还是个孩子啊。而且,她还一点都不知道米诺塔洛斯的恐怖”
“真的真的!那小姑娘,从来都没有听过希尔菲德我的意见的!”
“真让人同情啊。恩”
店主点着头,同时伸出右手
“那,付钱吧”
“你不是同情我吗?”
“这和同情是两回事”
虽然希尔菲德很不情愿,但还是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跑出店门
“啊啊!姐姐!等等我啊!等等我!嘎呜!”
“喂!给我站住!”
追向塔巴莎的希尔菲德,在塔巴莎把钱付给生气追来的店主后,便碎碎叨叨的抱怨着,跟着塔巴莎向那村子走去。
老婆婆说自己名叫多米尼克。在途中,多米尼克向塔巴莎她们说着自己曾经为了讨伐米诺塔洛斯向领主请求,但却被领主无视的事。
“我们的村子,艾兹雷村是个只有一点耕地的小村庄。难道就因为怎么都征不到多少税,他就不打算保护我们的村子吗…”
从小城徒步走了三个小时后,就看到艾兹雷村了。那是个在郁郁葱葱的繁茂树林环抱下的,中间有条小河的村庄。这里确实是个即使领主弃之不顾人们也不会说什么的,只有一点田地的贫寒村庄。
村子四周围着防止野兽袭击的栅栏。穿过用棍子搭成的简陋村门,村里的村民们都聚集在这里。
“我把骑士大人带回来了!”
听到婆婆的声音,村民们顿时欢呼起来。但,当村民们看到塔巴莎的时候,却又马上失望了。
“什么嘛…,只是个孩子…”
“虽,虽然她确实是个孩子,但她是骑士大人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啊!”
多米尼克婆婆这样大喊着,但村民们都失望的垂下肩,回到各自家里去了。希尔菲德深深的叹了口气。
“姐姐,你看,村民也说那种话了,这次我们就回去吧”
但是,塔巴莎根本不听希尔菲德说些什么,向多米尼克婆婆问道
“你家在哪里?”
“在这边。我为刚刚村民们的无礼向您道歉…。请您千万不要在意。他们,也都很拼命的。”
多米尼克婆婆的家建在村边。是用土坯建造的,很朴素的房子。多米尼克婆婆打开门,里面有个很可爱的少女,和一个看来是她母亲的女性,她们正抱在一起难过的哭泣着。
看到多米尼克婆婆走了进来,少女抬起头。
“奶奶!”
“叽叽,已经没事了。你看,我把骑士大人带回来了啊”
那被叫作叽叽的,是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女。栗se的长发,灵动的茶se眸子。她确实有让人不想送给米诺塔洛斯吃的可爱之处。
“啊!”
当叽叽看到塔巴莎的瞬间,她悲伤的张大了嘴。但当她看到塔巴莎握在手中的那大而多节的魔杖时,她脸上又恢复了光彩。
“这是多么巨大的魔杖啊!”
那大概是母亲的女性,跪在地上抱住塔巴莎的腿。
“谢谢您能来!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
当晚…,塔巴莎受到了叽叽一家的款待。这住在茅草房中的一家人,拼命用那贫乏的食材做着料理,把那送到塔巴莎面前。
塔巴莎并没有马上吃,而是向他们询问米诺塔洛斯是怎么要求要供品的。这时叽叽的母亲颤抖着拿出一张兽皮。
“用这个…”
在兽皮光滑的那面,用血字写着『下一个月亮重合的夜晚,把叽叽送到森林里的洞窟前』。
浮在哈尔凯基尼亚空中的双月,明晚就要重合了。
塔巴莎仔细看着那文字。虽然笔迹很潦草,但那确实是哈尔凯基尼亚通用的加里亚语。那只奸诈邪恶的米诺塔洛斯,看来也会使用人类的语言。
“这信,是上周被贴在广场的告示板上的…,那时,村里有许多人看到牛头怪物消失在森林里了。啊啊,十年前也是这样。曾经住在那洞窟里的米诺塔洛斯,十年前也是这样每月要求送一个姑娘。而这孩子的姐姐,也终于在那…”
叽叽的父亲一边看着叽叽,一边悲伤的说着
“如果不是那位路过的骑士大人,将那可憎的米诺塔洛斯消灭掉的话,这村子现在一定已经毁灭了”
多米尼克婆婆重复着她在城里酒馆中说过的话。
“十年前,我们也是这样带着钱去城里寻找愿意帮我们消灭那怪物的人。那时我找到位名叫拉尔卡斯的骑士大人,他很痛快的就答应帮我们除掉那恶魔。虽然拉尔卡斯大人经过了相当的苦战,而且还身受重伤,但他还是用火魔法漂亮的消灭了米诺塔洛斯”
叽叽的父亲在一旁补充说明着。
叽叽的母亲疲惫的说道
“为什么米诺塔洛斯只住到那个洞窟里去啊…”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
叽叽的父亲摇着他那满腮的胡须向塔巴莎问道
“骑士大人您,是做什么的呢?虽然我很感谢您为了帮助我们而来到这里,但您为什么会愿意听我们的请求呢?”
塔巴莎短短的答道
“修炼中”
叽叽的父亲理解的点了点头。为了积蓄到能为哪个大贵族效力的实力而辗转诸国修炼的贵族并不在少数。
“…请您恕我无礼,我有事想求骑士大人您”
默默吃着饭的塔巴莎听到叽叽父亲的话,把头抬了起来。
“那个…,您到底能使用多强大的魔法呢,能不能稍微展露一下让我们看看?”
叽叽的母亲大声叫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要说这么无礼的话!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来帮助我们的…”
“但你想,眼前的这位骑士大人实在太年轻了。万一真是力所不及,让人家为了我们的女儿牺牲的话,那才是真对不起人家”
叽叽的父亲认真的说着
“这位骑士大人,她也是有家的啊。修炼是很好,但如果找错对手那是不行的”
塔巴莎马上站了起来。叽叽的母亲和多米尼克婆婆满脸惊慌。
“我为他的无礼向您道歉!请您!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
这两人在害怕塔巴莎因为心情不好而回去。
塔巴莎挥动魔杖,短短的咏唱着符文。
风轻摇着,窗子啪的被打开了。
“呃?”
接着,塔巴莎咏唱起比刚才更长的符文。
“拉古兹?沃塔鲁?伊斯?伊塞?温迪”
空气里的水蒸汽瞬间冻结在一起,化成数个冰箭。
冰箭从窗子飞了出去,好像刺中了什么一样发出巨大的声音。
“哐!”
一家人抱头蹲在地上。叽叽的父亲随后战战兢兢的抬起头,跑到窗边。
“啊呀…”
那些冰箭一个接一个的刺在一根用树作成的,支撑栅栏的桩子上。看到那准确的攻击,和那深刺入坚固树干中的威力,叽叽的父亲感叹道
“我真是失礼了。请您一定要漂亮的消灭米诺塔洛斯,以作为您修炼的资粮…”
临睡前,塔巴莎只向叽叽的父亲问了一个问题
“十年前,也是指定要哪个姑娘的吗?”
“不…,十年前,我记得只是写着‘年轻姑娘’…,所以当时是用抽签来决定的。这有什么关系吗?”
塔巴莎摇了摇头。
“没什么”
塔巴莎躺在为她准备好的这家中最好的床铺上。虽然这么说,但叽叽家…,这贫穷的人家也只有这一间屋子,家里人都睡在这里。当墙边壁炉中的火熄灭了之后,屋里就变得一片漆黑了。很快就听到因为塔巴莎的到来而放下心的叽叽的双亲和多米尼克婆婆睡着了。
希尔菲德怎么也睡不着,她捅了捅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塔巴莎。塔巴莎好像也没有睡,她翻身转了过来。
“姐姐。白天我虽然一直都沉默着,但现在你一定要听我说。米诺塔洛斯到底有多危险,没和那战斗过的姐姐你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
“那你说说会有什么危险”
“很不容易死”
“哎呀,你这不是知道吗。给你奖励”
希尔菲德轻抚着塔巴莎的头。
“没错。那家伙的生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即便把它的头砍掉它也还能行动。但是,还不止如此!它的皮肤像钢铁一样坚硬!一点小伤它根本就不在乎!”
“我明白”
“你不明白的。姐姐,你了解自己的系统吗?是风。对,就是风。姐姐你很擅长把风化成利刃或箭,用那风来切碎对方,但是,那‘风之刃’对米诺塔洛斯来说是无效的!向它挑战无疑是自杀行为。嘎呜”
塔巴莎没有回答,只是钻到毛毯里。
“啊啊,真是的!”
咚咚,有什么人敲着正在着急的希尔菲德的肩。
“出,出出,出现了!”
一个含有歉意的声音传入惊慌的希尔菲德耳中。
“是,是我…”
原来出声的是穿着薄睡衣的叽叽。她转向塔巴莎,好像很抱歉似的摇着头。
“骑士大人…,真的非常抱歉。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您就此回去。我不能忍受有谁为了我而牺牲”
塔巴莎轻声短说道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叽叽听后沉默了。事情确实是这样。米诺塔洛斯吃过自己以后,肚子饿了一定会再向村民要求供品的。
如果没有人将它除掉,那牺牲者就会无限出现下去。
“去睡”
“…骑士大人您好厉害啊。明明还这么年幼…,果然还是魔法厉害。是完美无缺的奇迹一样的能力…”
叽叽重新想过之后这样说着。塔巴莎简短的,就像在自语一样答道
“魔法不是完美的”
在留下这短短的一句后,塔巴莎静静的睡着了。
这小女孩儿到底会有什么胜算?虽然充满疑问,但希尔菲德还是无可奈何的也跟着睡了。
第二天的早上,塔巴莎没有醒过来。
太阳在空中的时候,塔巴莎一直在继续沉睡…,于是夜幕降临了。
时间差不多是八点钟。塔巴莎终于慢吞吞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全家人都担心的看着塔巴莎。
“…骑士大人。终于要去了吗”
塔巴莎点点头,推着还在一旁呼呼大睡的希尔菲德。到现在依然在继续使用的“变化”咒文让希尔菲德脑部非常疲劳,为此,她的睡眠量可非比寻常。看她还大有再睡觉一天一宿的势头。
这时希尔菲德说起了梦话。
“呜扭呜扭…,已经再下吃不下了啦。竟然请我吃这么多肉,希尔菲我也很为难的。嘎呜”
塔巴莎使劲拍着希尔菲德。
“呜呀!怎么了!怎么了!”
“该走了”
于是希尔菲德的脸马上变得和她的头发一样蓝。
“哈啊…,还是要去啊。嘎呜”
塔巴莎随后转向叽叽的父亲
“带路到那洞窟”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从村中出来步行三十分钟,穿过茂密的树林,在洞口朝向峭壁的洞窟前,希尔菲德抱怨着。
把她们带到这里来的叽叽的父亲,已经回村子去了。塔巴莎认为一个外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