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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眼角却给人一种异样的妩媚和温柔,总体来说就像蒂法妮娅去掉一切幼稚部分后的所剩下的集合。
隐藏在长袍下的身段酝酿出一股中性的氛围。
蒂法妮娅让人感到很容易亲近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有一半人类的血统吧,但是…,对着真正的精灵的这位女性,也没有丝毫恐惧感,尽管之前唯一见过的精灵贝尔夏达总是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才人如此想到:果然精灵里也和人类一样,是各种各样的啊。
再次望向四周,时间是正午左右吧,远方大块的云朵渐渐变得更加大了…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天空忽然“啪啪啪”的下起了雨来,才人和莎夏都急忙躲到了树荫中。
“总有股非常奇妙的感觉。”
望着雨的莎夏喃喃的说道。
“奇妙的感觉?”
“是,实际上我啊,是特别的害羞见不得人的那种人呢。然而对你却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感觉。”
这样啊,才人不禁叹道。如此说起来的话自己仿佛也对莎夏没有丝毫的疏远感,就算熟识蒂法妮娅,面对过去让自己几乎陷入绝望的生死边缘,在哈尔吉尼亚被喻为最强而广遭畏惧的精灵,自己这份随意的自在感也…
“我也是这种感觉哦。”
莎夏听了后惊讶的盯入了才人的双瞳。
“怎,怎么了?”
被一位年方年韶华的美丽女性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才人不禁感到了心中的一股悸动。莎夏微微的皱了皱眉。
“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呢,为什么呢?”
“就算你问我也…”
如此说来才人似乎也感到了,自己仿佛也…
明明是一次都没有见过的精灵女性的…,但是总是有一股仿佛久已相识熟悉感向自己袭来,这个,确实是…
“是不是某种既视感啊?”
“既视感?”
“恩,这种感觉,好像还有很多别的情况也有发生。”
“恩…”
然而,并非简单的仅此而已,正要在进一步仔细体会这细微的区别的时候…
莎夏忽然眯了眯眼以严峻的表情站起身来。
“怎么了?”
“退下。”
才人正要追问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发现草原对面渐渐浮现出了一个灰se的东西。
“狗…?”
“真是乐观呢,那是野狼。”
“呃?那个就是野狼?”
第一次看到野狼的才人仔细的盯着离自己大约有二十米远的野狼。确实和狗有着很大的区别,目光凶残,正警惕的注视这这个方向。
“看来是把我们当作晚餐了。”
“就凭一只?”
“怎么可能。”
果然紧接着一个挨一个的野狼显出了身影,可能之前一直躲在草丛里悄悄的靠了过来。
野狼们以才人和莎夏为中心在外周形成了一个圆圈,一边发出低鸣一边缓缓的转着,脸上是和刚才一样的凶恶。整个群体协调的动作仿佛在告诉他人这正是它们的日常和拿手好戏。
“有没有什么能做武器的东西?“
“你要干什么?”
“那个…,对操纵武器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自信的,野狼应该能够应付…”
“阿拉真巧呢,但是,我比你更有自信。应该说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恩,总之有的话就借我一个吧,随便什么都行,虽然旁边的那个烂木棒可能微微有些勉强…”
即使没有纲达鲁乌的力量自己也是会使剑的,然而对付成群的野狼的话,果然还是想发动纲达鲁乌的力量。
“没事的,全部包在我身上就好。”
下一瞬间,才人因为惊讶而张大了嘴失去了声音…他一时无法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
在握住短剑的瞬间,莎夏的左手开始了闪烁,准确的说,是手背开始了闪烁。
那里有着自己已经看的无比熟悉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如尼文字的铭文。
“纲纲纲纲纲纲,纲,纲达鲁乌!”
“阿拉,你知道我啊?”
“不止是知道不知道…”
才人伸出了左手给莎夏看。
“啊!你也是?”
虽然是一副惊讶的表情,但是似乎莎夏没有感到吃惊。
“那么一起上吧。”
说着莎夏从怀里抽出了一根短剑递给才人,才人紧紧握住。这精灵是纲达鲁乌?为什么?除我之外还有别的纲达鲁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仿佛看准了才人混乱的这个瞬间,一匹野狼猛的向他扑来。
糟糕。
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才人迅速的做出了反应,躬下身子,从跳起的狼的身下穿过并在它的腹部刺入了短剑。
“噢!”
腹部被刺的野狼发出悲鸣倒向地上滚了出去。莎夏迅速的转身,转眼间两匹已经向她扑去。
“!”
一瞬间仿佛她整个身体都消失了一般,敏捷的身影穿梭着,仿佛在亚鲁比昂看到的舞者一样,长袍在空中飞舞。
扑上去的野狼不是脚就是头被斩断,跌向地面。莎夏用短剑刺向地上被斩断了脚的野狼,结束了它的生命。
渐渐的,周围再次转入了静寂。
“为什么纲达鲁乌会…”
有精灵,不是哈尔吉尼亚的地方,有着另一位纲达鲁乌,才人越发感到摸不着头脑。
但是他的心里立刻被一种乐观的看法占满了。
反正又是什么魔法吧。
真是的,魔法…一转眼就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什么的…什么都有可能…如此想着的才人忽然“啊!”的张开了嘴。
“怎么了?受伤了吗?”
莎夏担心的望向才人。
“不,没事。”
才人点头回道。总之现在得赶紧回到哈尔吉尼亚才行。现在正是麻烦之中啊,必须以此为最优先事件,其他的都先抛到脑后才行!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作为使魔的她的主人了。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吧。
“我想见见召唤你的主人。”
“我还想见他呢,但是,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尼达贝利鲁在哪里啊?真是的,说什么魔法的试验,把人家都当作什么了!”
“魔法的试验?”
“对啊,那家伙使用的野蛮的魔法啦。”
野蛮的魔法…那就是指“虚无”吧?
一直以为虚无的使用者只有四人,难道除此之外还有别人?
才人感到自己的好奇心正在不断膨胀。
雨渐渐变大,开始透过树叶打向才人和莎夏,如此再躲在树下已经毫无意义了。莎夏忽然一下干脆得脱下了长袍。
看到仅仅剩下了相当于内衣的紧身衣着的莎夏,才人连忙捂住了双眼。
“怎么了?”
“我想,看了的话可能不太好之类的…”
“也没办法啊,总不能干挨淋吧。”
莎夏撑开长袍高高得举了起来,叫了才人后让两人都拉进入了这个临时的雨伞之下。
长袍传来了淡淡微甜的清香,不禁让人感到了一股异国情调,这就是精灵的香味吗…如此陶醉的过了一段时间后,眼前忽然出现像是镜子一样的东西。
那是之前在召唤使魔时才人看到过的‘门’一样的东西。
“什么啊。”
忽然莎夏的脸se开始变的僵硬。
皱起眉头的脸已经逐渐进入了“凶恶”的范畴,才人不禁害怕的往外退了一步。
这个精灵很可怕。
果然,精灵是可怕的种族…
莎夏浑身散发出了比刚才屠杀野狼时还凶狠百倍的氛围,盯着镜子样的东西。
从镜子中走出来的,是一位身材略显矮小的年轻男子。一脸严肃的表情外加整齐的梳开的金发仿佛正闪着金光,他的全身披着一件宽松的长袍。
男子慌忙的边道着歉边赶了过来。
“啊啊,终于打开了啊。对,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抱歉。”
才人注意到莎夏的肩膀的微微颤抖,然后从她娇小的喉咙里忽然发出了霹雳般的高声:
“你这个,蛮人…!”
说着莎夏向着男人走去,靠近后漂亮的一脚踢向了对方。
“啊!”
男人夸张的在趴向地面打着滚,莎夏毫不客气的坐向了他的背上。
“我说,你,和我都做了什么约定来着的?”
“恩…,那个…”
“给我清清楚楚的说!”
“蛮人感到很对不起。”
莎夏又一次打了下男人的头。
“啊!”
“再也不把我用在魔法的试验上,不是约定好了吗?”
“是…做了的。但是也没有别的人可以拜托…而且这也不是试验,就是说,…这是对魔法带来的效果的结果研究啊…”
“那个不就叫试验吗!?”
莎夏再次打向男人的头脑。
“不,真的很对不起,但是呢,也没办法啊,现在是重要的时候啊,那些野蛮的…”
“我说呢,你啊,对生物的敬意完全不够,你真是个蛮人!我是来自高贵的精灵种族,把我这样的弄成了使魔,就该给我好好的表达出你的敬意!而你都干了些什么?啊,试试能消去魔法的试验好吗?我打开了能够到远方去的门哦,你钻过去看看?…”
“也没办法啊,现在我们正到了紧要关头啊。那个凶暴残酷的瓦里亚古,…而只有少数的我们,只能靠着奇迹的力量,“魔法”来对抗啊”
“对我来说你们和那瓦里亚古什么的没什么区别!”
望着这一幕的才人仿佛产生了某种既视感,纲达鲁乌和虚无之间的关系(假如他们是真的虚无的情况下,看起来确实非常的像)在哪里都会是这个样子吗?只要关联到虚无,为什么女人总是这么恐怖呢,啊,虽然和他们比起来自己是完全相反的情况…
这个人,就是在这叫英格杰斯坦撒的地方的,虚无的使用者吗?
才人“哦哄”的咳嗽一声后向他们走了过去。
“那个…有点事情麻烦想请教一下…”
成了莎夏坐垫的男人看到才人后微微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
“呃,你好啊,你是?”
“我叫才人。平贺才人。我知道我的名字很怪啦。”
“哦对了对了,他和我一样,手上有着同样的文字…”
“什么!?你!快让我看看!”
男人忽然露出了严肃的表情跳了起来,跑过来抓住了才人的左手。
“这不正是纲达鲁乌吗!仿佛魔法般敏捷的侏儒!”
“不,我不是侏儒啦…”
“没关系!没关系!看莎夏,我说了吧,除了我也有其他使用这个‘奇怪的系统’的魔法的人!了不起,这太了不起了!”
男人紧紧的抓住才人手,伸近了脸。
“拜托!请让我见见你的主人!”
才人为难的摇着头:
“现在是无法办到…,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魔法被送到了这里来了…”
“这样啊,”男人仿佛很失望似的叹道,但立刻又微笑起来。
“哦,才想起来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尼达贝利鲁的普里米尔。”
才人的身体紧绷了。
这个名字之前他听过很多次。
“什么?”
“恩,怎么了?”
“请,请,请你,能不能再说一遍你的名字?”
“尼达贝利鲁的普里米尔啊。普里米尔。鲁。鲁米尔。尼达贝利鲁。”
普里米尔?
等,等等。
那个就是,就是,…那个哈尔吉尼亚大陆的居民无不敬仰膜拜的…
“始祖普里米尔的名字?”
“始祖?什么始祖?没有搞错人吗?”
男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向才人。
才人的脑中仿佛忽然有什么东西开始在打转。
虚无的使用者,是不可能不知道始祖普里米尔的。那么就是说眼前的人不是简单的碰巧和普里米尔同名。
就,是说。
不,那怎么…
那怎么可能?
能断言不可能吗?
魔法作为日常来回飞舞的世界…和地球不一样却又和地球有着联系的存在着魔法的世界里,能够让人‘回到过去’的魔法是存在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啊。
普里米尔本人。
才人不禁开始目不转睛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来,…就是神一样的人实际上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那个人也有他年轻的时候,他普通的生活…和,他所生活的时代。
自己现在所处的,就是普里米尔的那个时代…
就是说,六千年前的哈尔吉尼亚。
真的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