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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巴利亚古?”
如果,那是敌人的话…。不知道有几千,几万人。换过来想想,我们这边只有几十个魔法師。就算是魔法师,也无法与數量這麼龐大的敵人匹敌。
另外,那外形恐怖的头盔和铠甲里面,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因为它的名字叫做巴利亞古,所以才人把它想象成了橡樹鬼之类的亚人。
虽然以前自己也曾经抵挡过那样的军队,但这次的敌人并非在行军中,而是为了战斗准备整整齐齐地排好了阵型。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的敌人是幾乎没有漏洞的。如果仍像那时那样从正面直接迎击的话,也只会同螞蟻一样被敌人踏平吧。
先头跨骑在马上的将军,慢慢地举起了右手,放了下来。军队开始缓慢地迈进。每走十步左右便会停下来,发出像是野兽的吼叫似的呐喊声。
“那就是敌人吗?”
对于才人的询问,莎夏点了点头。
“是这样吗?真是的,为什么要让毫无干连的我和那样的敌人…”
这样嘟哝着的同时,莎夏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枪,目不转睛地看着敌人的军队。
“這不是完全武装的军团吗…到底该怎么办?”
愣愣地凝视着眼前的光景的时候,背后传来了普里米爾吟唱的声音。
Eoru…Su…Firu…Yarun…sakusa…
已经听到过无数次,「虚无」的法术。眼前的军队正在徐徐地逼近着。
Osu…o…nu…Waryu——laDo
露易丝的「爆炸」。不对…这边才应该是最早的吧。
巴利亞古的军队到达了距离还有三百米的地方,长弓开始向这里齐射放箭。天空中一瞬间如同阴天似的刮起了箭矢的风暴。数百根的箭矢,在到达顶点之后被重力吸引着以才人他们为目标掉落下来。
普里米爾身边的等候着的法师们吟唱起了风魔法。那是塔巴萨经常使用的「风之牆」吧。
面前飞来的数千支箭矢,受到风魔法的影响被吹向别处,一根接一根插在了才人等人的周围。
Be…ozusuYuruSvyuruKanoOshiela
十秒钟后,箭矢的风暴再次袭来。使用和上次相同的风魔法将它们吹走。才人等人的周围,因插在地上的箭矢,被装饰成宛如就在稻卉茂盛的稻田里似的
随着普里米爾的咏唱,才人心中的恐怖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溢的勇气。
敌军已经到达一百米左右的前方了。
骑马的将军再次抬起手腕,挥了下去。
站在前排,举着长枪的重装步兵们同时发出了巨大的吼声向前突击起来。能够穿着那么沉重的铠甲进行突击,还是人类么?那铠甲里面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喇喇喇喇喇!(冲刺吼叫?)
数千、数万的吼叫声动摇着大地…
莎夏面向才人,点了点头。
一般来说,看到这样整齐划一突击过来的军队,听到这种恐怖的吼叫的时候,都会怕到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吧。
但聆听着背后主人的咏唱的綱達魯烏是与恐惧无缘的。
钢达鲁乌是被特化成专用于保护主人咏唱的存在。
是可以匹敌千人的军队,武器的专家。
“现在看到的,才是其真正的姿态”
才人的心中,充滿着勇气。
保持拿着武器的姿势,莎夏和才人向前冲了过去。
敌人的轻步兵整齐的挥起举着的长枪。然而,莎夏和才人靠着手中的枪挡住了迎面击来的数十把长枪。然后挥动长枪顺势飞起,向着敌军正中突入着。
“唔哦!”
莎夏和才人像风车般挥舞着手中的场强。靠着綱達魯烏的力量,敌军的重装步兵像是稻草人一般被打飞了出去。
突然有个人的盔甲被長槍所打飞,才人瞥见了里面的东西,不禁愕然。
“…人类?”
既不是橡樹鬼也不是亚人,而是活生生的人类。能够在穿着如此沉重的盔甲的情况下整齐的奔跑、行军,这些人究竟经受了多么艰苦的训练啊?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惊讶的空闲了。纯熟的战士们已经包围了才人,一个接着一个刺出了他们手上的长枪。
莎夏和才人背靠着背,互相守护着对方的背后,一边挥舞着长枪。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他们祈祷着普里米爾能够尽快完成咒文。
“魔法还没好么!快点啊!就要挡不住了!”
他们忍耐着一秒钟就像是一分钟一般那么漫长的压力,长枪呼呼的回旋挥舞着。
Jella…Isa…Unju…Hagaru…Beo…kun…Iru
「虚无」终于完成了。
普里米爾在军队的中央挥下了法杖。
一個纯白的光球在才人的眼前開始膨胀…之後,产生了巨大的爆炸。爆炸瞬间吞没了敌人的军队,向四周散播着破坏和混沌的光芒。
“唔哦…!”
随着一声大喊,才人也被爆炸产生的爆风吹走了。狼狽的程度就像被海嚕砣胨频摹
“好痛!”
才人撞上了地面,有一瞬间差点失去了意识,一边嘀咕着一边支起了身子,看起来没有受什么重伤,但是浑身都是麻痹与疼痛的感觉。
突然有人抓住了才人的手腕,他抬头一看,满身泥土的莎夏站在那里。
“你还好吧?”
“根,根本不好啦…竟然把我们也卷进去了…真是比路易丝还要可怕啊…”
“唉,这也是没办法啦。毕竟这么做是最有效果的啊…”
莎夏丝毫没有怨言的说道。
“你看。”
仔细一看,这里已经成了一副地狱的图景。由于巨大的爆炸,前锋的重装步兵基本全都被吹飞,现在全都横摔在地上呻吟着。就算经过了相当的训练,他们的身体也还是没有脱出人类的范畴。剩余的军队则在缓缓的后退着。
“没事吧!抱歉!真的很抱歉!我一定会和你的主人道歉的!”
普里米爾叫喊着跑了过来。靠着莎夏在一旁支撑,才人总算站了起来。
“反正,还算活着啦,道歉就算了吧…”
“是嘛…我还想着总是要和你的主人打个招呼的。”
“不可能的啦,还是算了吧。”
“这样啊…总之先抱歉了,这些还是呆会儿再说吧。好,差不多村子那边也该准备好了。趁着敌人再次整备好势态以前撤退吧。”
普里米而跑了出去,才人他们也立刻跟了上去。
“多谢,你帮了大忙了,要是没有你的话,咒文可能就完不成了。”
就算本人说不愿意,还是得按着主人的意思继续战斗下去,这就是綱達魯烏的宿命了吧?
一边想着这样的事情,才人对着普里米爾的背后问了一声。
“普里米而先生”
“怎么了?”
“为什么要和那么可怕的家伙们打仗呢?”
“因为不能互相理解啊。”
“是这样么…”
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普里米而说了下去。
“人,会为了自己存在的地方而战。但是作为存在之地的我等的氏族太小了,没有和他们对抗的力量。但是…神并没有舍弃我们。还赐予了我这个不可思议的强大的力量。”普里米尔以强而又力的语气,这样断言道。
“我们胜利了;早晚一定会胜利的”
如果他是真正真正的普里米尔的话…在这之后会不明理由的和妖精发生争斗。尔后,他在其中途去世。
这样的他竟然将妖精作为使魔,还真是种讽刺呢。当然,这些事也不能告诉普里米尔。
才人注视着很久很久以前的露易丝先祖的背影。
回到村子后,帐篷已经全都收拾好了。做好了出发的准备。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娴熟的做好了撤退准备…
这一定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吧。
普里米尔再一次咏唱起了咒文。眼前打开了扇巨大的门。在发出了那么巨大的「爆發」后竟然还能打开这么大的一扇门,不愧是被称呼为“始祖”的男人。其魔力简直无法想象的強。
…不,回顾和夏莎相遇的时候,并没有在“异世界”打开吧。这样的话,或许并不需要很强的精神力。
他要像这样自由的打开通往“异世界”的“门”大概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吧。
“女人小孩先走。快点钻进去”
女人和小孩们被吸进门里。这扇门是通向其他地方的。不会被敌人找到的这个世界的某处。
他们一边这样无数次的避过敌人的袭击一边不断的逃亡。在名叫「哈尔吉尼亚」的土地上,他们被称为贵族,还需要经过很长的一段吧。
男人们也消失在了门中,终于轮到了才人和莎夏。
“接下来该你了。钻进去吧”
才人注视着这扇发着光的门。
心中想着:这前面或许就是后世被称呼为圣地的地方。混杂著怀恋和不安的奇妙心情,才人钻进了发着光的门。
第四章 两支骑士队
被称作‘加里亚的背骨’的火龙山脉,其东端的位置异常有趣。那里的分水岭从南北方向将加利亚和罗马尼亚的国境一分为二。
火龙山脉山底,面对着内海处的一片土地上,座落着艾克蕾亚之街。
存在于横穿火龙山脉的南北之处的一个街道。
那是被称为‘虎街道’的,直线距离长达10里格以上,位于山谷中的细长街道。
利用了由于地层断裂产生的,长达数十里格的深谷,在数千年前被魔法使们创造了出来。
作为从罗马尼亚东部进入加里亚的必经之路,街道常常挤满了商人和旅行者。
左右都是巨大山崖的这条街,几乎并没有什么昼夜之差。
这条街当初建立的时候,即使在阴暗的白天也有老虎…食人虎出没,讨伐队一次又一次的被组织起来,当这条街道上已经见不到老虎的时候,传闻又有强盗横行。
通过这条街道的行人,把山贼和过去的食人虎一视同仁,赋予了这条街‘虎街道’的名字。
但是,在国境安定的现在,连强盗也很少出没了。只是偶尔有一些饿得没办法的盗贼团光顾,完全没有以往的灰暗的印象。
街道的两边点起了长明火,山崖也被凿开,办起了旅馆。
‘虎街道’作为哈尔吉尼亚的主干道之一,是罗马尼亚繁荣的象征。
在这个街道上加里亚的关所处,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
“什么?禁止通行?差役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关所的大门紧闭,门前挤满了旅行者与商人。
“不能过就是不能过,你们就乖乖等着再次放行的命令吧。”
一个商人挤了出来。
“喂,等等,如果这批货不能在明晚前运到罗马尼亚,那我可就损失大了,这损失难道由你赔偿吗?”
“不许胡说。”
街道的利用者们把差役层层围住。
“教皇大人的即位三周年典礼就要结束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我的未婚妻生病了,我要去看她!”
关所的差役架起法杖,说道。
“我们才不管那么多呢。只是从上面传来了禁止通行的命令而已,这么做的原因,我们最不理解。”
集结起的人群面面相觑,这时…一个骑士飞速赶来,连马都来不及下,就被关所的人围了起来。
“急报,急报。”
“发生了什么?”
“两栖舰队叛乱了,现在正向‘虎街道’进军。”
叛乱?进军?
“别开玩笑了,判乱这种事。”
骑士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望向了天空。从西北的一角…一些黑点,正徐徐的变大。
“两,两栖舰队!”
但是,与以往不同,舰队的尾部并没有挂着加里亚军舰旗。即是说,舰队并不是奉加里亚王政府的命令而出动的。
“现在应该称之为无名叛乱舰队才对…”
聚集起来的行人们,也不安的望向天空。
“快看,舰船下面好像吊着什么。”
一个人喊到,位于队形中央的十几艘船上,用绳索吊着什么。仔细一看,似乎是人的形状。
“那是什么,哥雷姆吗?还是卡格伊鲁?”
“竟然穿着盔甲这么嚣张!”
望着散发出金属光泽的哥雷姆,差役的背后流出了冷汗。
似乎是本能性的,感到了恐惧。
他默默地看着进军罗马尼亚的舰队
“到底,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原两栖舰队旗舰‘夏露尔.奥尔里昂’号的甲板上,舰队司令克拉威鲁卿那因为长年服役而晒的焦黑的脸上,露出了困惑和期待。
“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