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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遣词不同而已。总之,说吧。小不点」
希尔菲德捅了捅塔巴萨的脸。
「说嘛」
最后,虽然这个话题一直持续到早上为止…,但塔巴萨依然没将对方的名字告诉自己那顽固的使魔。
后记
夹着加鲁加索鲁北方流动着的里昂河,罗马尼亚和加里亚两军的对峙已经过去了三日,其间,在这不到两百米的狭窄河面上交织最多的,不是箭羽枪弹,不是魔法咒语,而是「言语」。
「喂,加里亚的的贱种们,能给老子听见吗!?」
罗马尼亚的一位士兵高叫道:
「哪个臭教徒在那鬼嚷嚷啊!?」
加里亚军有人回应了。
「你们这什么烂国,就没什么像样的吃的!面包和黏土一样,那酒,完全是和喝醋一样嘛!」
「臭教徒懂什么品味!给我等着,马上让你们吃饱铅弹火炮!」
「喂喂,怕的连一条小溪都过不了的人在那说什么啊?」
「你们难道没一个人会游泳?赶紧回老家去学学怎么抛水再滚回来受死吧!」
两方互骂的声音无穷无尽,渐渐的也有一个两个热血上涌的贵族们,互相到河流的中心沙洲上对砍的。
胜利者常常招摇着挥舞自军的大旗,听己方军队高扬的欢声,士气大振,败者则低头惭愧,不甘心中往往又会再出现挑战者…如此往复。
在决斗中战败受伤或死亡的贵族由两阵营分别派遣到河沙洲两侧等待着的小船回收。而「至少能攻击那个小船」的不明言规矩,则是两军军士们的骑士道在暗中起着作用。
现在,沙洲上翻滚着的,是加里亚军的旗帜,欢腾的加里亚军发出了连连的叫嚣,混杂在罗马尼亚军中眺望着对岸的基姆利心不在焉的道:
「什么啊,和亚鲁比昂浮空岛上的时候比起来,还真是悠闲呢。」
「带狠劲的,只有最开始的时候。」
马里科尔奴若有所感的道。
听到了如此对话,雷纳尔道:
「肯定是因为,大家都感到了一丝内疚啊。」
「内疚?」
才人问道,雷纳尔点头道:
「啊,虽然说是圣战,但对方既不是异教徒,也不是新教徒,大家都是普里米尔教的信徒啊,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也不知道,说是和精灵联手了但却也不见任何精灵。再加上,作为加里亚战士们,自己国家的一半都已经站在了我们这一方,他们自己也相当的感到迷惑吧。」
「恩…」
「然而,虽然这么说但所谓的‘圣战’已然发动战争已经打响,当然也不能退缩,在对方看来我们也算是打入了他们领土,就算打着圣战的旗号我们也是不择不扣的侵略而已。」
「所以,这个怪异的对峙才在持续着。真是的,就这样完了的话真是愚蠢之极,死了的家伙真是死不瞑目。」
才人如此说道后,雷纳尔露出了严肃的表情道:
「不,这对峙拖得越长越对我们不利。不管怎么说这里好歹也是敌方土地里,站在我们这方的加里亚南部诸侯们若发现形势不对,一旦倒戈将矛头指向我们,可就麻烦了。」
「不是麻烦,而是被灭吧?」
「正是。」
直直的,雷纳尔答道。
「有没有避免那样发展的方法?」
「在下一次会战中来一次决定性的胜利。简单说就是无论如何也要胜过河对面的那些家伙们。」
果然还是应该硬把虎式坦克拖来啊,才人想道。
在击破约路蒙钢特的作战中大活跃的虎式坦克被留在了艾克蕾亚的街道中。
不过,果然还是不行,不管怎么样光让那坦克跑起来就超级费力了,强行开来闹出个什么部件失灵也说不定。
一旦怀了就完了,没有后备支持,要用炼金术做一个临时的,时间也上也不够。
天才的工程师…,就算有在这个世界可以毫不夸张的称作最强的机械师的…柯尔贝尔的帮助,让虎式坦克跑到离罗马尼亚国境八百里古的这里也是不可能的,就算运气极好没有任何部件损伤,燃料也不够。
即使用「东方号」运载,每次辗转战场「运输、放下」的重复和费力也让它变得不可行。
单是装载着,风石的消耗就得加倍,且同时需要二十名纯熟的风系的魔法师,而这一切仅是为了一个骑士小分队。对本来就处于劣势的罗马尼亚军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最终才人不得不下了决心把它留在了后方。
和飞机不同,在没有道路和铁轨的世界,要好好运用坦克是一个十分困难的事情。而柯尔贝尔则正对搬用的办法费尽心思百般努力,和东方号一起留在了艾克蕾亚街道做着研究。
由于时间紧急没有来得及询问柯尔贝尔到底具体准备怎么办,但是即使是柯尔贝尔,要造出有效率的搬动运用那个坦克的方法,也是不怎么可能的吧。
不过,就算带来了,面对十万的大军,单单一个坦克的也只能是石沉大海般没什么效果。
再说了…,就算是敌人,才人也不想用那种大炮去打有血有肉的人体。
能够依靠的,就只有安莉埃塔了,她在宣言要停止这场战争启程返回托里斯汀时这样说道:
「请已经不要轻举妄动,尽量拖延时间。」
所以才人们,在这个地方,在尽量想办法拖延时间…
如果约路蒙钢特的军团又出现了呢?
…那么我们也没有办法,用带来的AK步枪或德尔弗伦格试着搞定一切吧,才人忽然感到一阵颤抖。
「这就是传说的武者面对战场的激动而颤抖?」
「不,只是单单的害怕而已。话说,基修怎么了?」
马里科尔奴伸手指出去。
顺眼望去,基修正在小船里向着河中央的沙洲划去,罗马尼亚军发出了巨大的欢声。
「那个白痴!」
「真是爱耍帅啊,我们的队长大人…,那个,好像他,喝了好些酒。」
基姆利以难过的声调道。
「对方的那个贵族可是连败了我们三元大将了啊。」
「那个确实是,西百合花坛骑士,索瓦松男爵。一个有名的豪杰贵族不好,会被杀的。」
看着站在沙洲上高举着军旗的秃头壮汉,雷纳尔喃喃地道。
才人连忙推开联排的兵队和贵族们,向着河边冲了出去。
淌过汩汩的流水,才人上了基修的小船,船头的士兵连忙给他让开了位置。
「哟,才人啊,来帮我助威了吗?」
一看即知,基修已经完全的醉了,无论怎么掩饰那通红的脸也太过明显了,而且左手还握着酒瓶。
「你在干什么啊!‘在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自制’,女王走前不是告诫过了吗!」
才人叫道,基修则扭动了一下身体后抱住了自己。
「对啊,真的说不定是这样…但是,你看,才人。看看这里集中的罗马尼亚和加里亚军的雄姿,在这里给他们好好展示一下水精灵骑士队的风采,我们的名字将在子孙曾孙代代相传!」
「死了的话哪来的孙子!」
「也是呢,不过,你不是也来了吗,不会那么倒霉的。」
才人不禁抱住头,还以为这家伙至少稍稍改正了一下的,结果根子里还是不变,想要显眼耍帅出名,这,多半死也改不了了吧。
小舟上的这一幕被对方看见,骂声再次的响起。
「什么啊,看着打不赢了终于开始想用两人对一人了啊?果然不愧是懦夫罗马尼亚啊!」
听后基修露出了无畏的笑容,叫道:
「我们是托里斯汀人,想让你们这些加里亚的乡巴佬学学什么叫礼仪!」
「我可没这么想。」
才人如此道,当然声音完全被叫嚣淹没。
「托里斯汀人?很好,罗马尼亚的小跟班,给我放马过来!加里亚花坛骑士,皮耶鲁·弗兰马玖·顿·索瓦松在这里等着!谁先上?还是说两个一起?随便你们怎么样!」
基修面向才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副队长,该你了。」
「我!?你不想耍帅了?」
「不好意思,我好像喝的有点多了。」
基修毫不害羞的开始了饱嗝,双方取笑和叫嚣的声音再次连续飞舞,没办法,才人向前踏出了一步。
「报上名来!」
「托里斯汀王国水精灵骑士队,才人·修瓦里埃·德·平贺。」
闻言后,强壮的秃头男人脸上露出了惊异之se。
「在亚鲁比昂一人之力阻挡七万大军的那个平贺?」
「正是。」
索瓦松男爵转过了头去。
「喂!诸位!听着,这位好像就是那个传说的‘亚鲁比昂的英雄’!「
加里亚军闻言后传来了猛烈的欢声,看来才人在这个异乡土壤也是很出名的样子,不论敌我,欢声算是对英雄起码的尊敬吧。
「能和你交锋,我感到无限荣幸。请!」
索瓦松男爵的脸上笑容忽然消失了,看来之前他都没有拿出真本事。
才人不禁暗自连连叫苦,不愧是大国加里亚,才有着这样剽悍的骑士,而我们则将不得不面对拥有众多这样骑士的大军。
才人拔出了德尔弗伦格,同时罗马尼亚发出了剧烈的欢声。
「哟,搭档。从什么时候起成了舞台的主角了啊?真是了不得的观众啊!」
「少废话,既然到这样的,就只有让河对面的家伙们丧尽士气了。」
索瓦松男爵迅速的完成了吟唱,瞬间,风组成的刀刃向才人飞来。
才人早已开始习惯了对魔法师的战斗,轻松的躲过后闪入了对方的境内。
然而索瓦松男爵也毫无怠意,巧妙的浮起闪过才人的剑端,跳到了后面,才人再试图接近则继续放出风刃。即使对方只是单单的剑士,索瓦松男爵也丝毫没有轻敌,他知道对方一点都不简单。
「想不到那么大的身躯也能这么灵敏!」
在两军巨大的叫嚣声中,才人一直无法接近对方身躯,追赶中,忽然踩中沙石身体失去了平衡,才人猛的滚到下去。
「得手了!」
索瓦松男爵看准这个时机向才人发出了冰之刃。然而,千钧一发还是慢了一丝,才人用德尔弗伦格吸收,并挡住了。
「什?」
惊愕的索瓦松男爵的魔杖在瞬间忽然被打碎了,看去,才人单手握着的AK步枪正冒着青烟。
「用,用抢打中了魔杖?」
在这个距离?拥有这样精度的抢,索瓦松男爵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彻底惊呆的他不自主的跪了下去。
「…不好意思,不过,你也用了飞行道具了的,大家扯平。」
罗马尼亚军爆发了剧烈的欢声,小舟上的人立刻跑来递给了才人军旗。
「那么,我就在这里插上军旗了,起码也算是我赢了,你们带着旗回去吧,辛苦了。」
向着呆呆的跪在地上的索瓦松男爵,才人道,基修则跑了过来,开始绑他。
「什,你在干什么啊?」
「喂喂,他是你的俘虏哦,哪有老实放回去的笨蛋在啊。」
基修和被绑起来的男爵间,交涉居然忽然开始了。
「两千!」
「太高,一千。」
「一千五!」
「…恩,算是,好吧就这样。」
索瓦松男爵向着河对岸伸了伸手。
很快装载着袋子的小舟划了过来,走下来像是侍者打扮的男人费力的把三个大革袋放到了才人面前,基修确认了内容后松开了绑住男爵的绳子。
索瓦松男爵则上了本来装载着大袋的小船,回去了。
「这算是什么啊?」
才人不禁向基修问道。
「什么,当然是赎金啊。」
「赎金?」
「啊,败者是俘虏,想要释放当然要叫赎金啊,对方是男爵,现在市面上大概得以千为单位,啊,真是赚了啊~~」
基修笑着拍打着才人的肩膀,原来如此,袋子中满是闪着光亮的金币。才人一下没法适应过来,绕了绕头。
「那么,既然赚了,我们回去吧,感觉在这里站着傻傻的。」
「喂喂,当然不能这样啊。」
基修指向了河对面的加里亚军,热血沸腾的将士们正在叫嚣着:
「打到那家伙!不管是谁!打到了我给赏金三千埃居金币。」
而军士们也万丈,争着「我我」的挤在小船边。
「哦,哦,,男爵,伯爵…,啊,那是,康芭蕾侯爵的老夫人!…你,照这,我相信一晚上一座城可以建起来!」
结果,才人被迫和被金钱名誉蒙昏了头的无数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