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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
露易丝挽住了手,看向了一边,喘着粗气的蒂法妮娅则转过头来。
「不过,男孩子还真是恐怖呢…」
「你说着什么风凉话啊,说不定你也在那狗的幻想里,被干了什么也说不定。」
「我,我吗?」
「对啊,因为你,有着这~~~样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肯定出演次数第一。」
露易丝说着再次开始捏玩蒂法妮娅的胸部起来,她娇小的手很快陷入了宽松的修女服,自由的捏弄出各种形状。
「到,到底有着怎样的演技,…这对胸部,…!肯肯肯定,把头埋进去了!什,什么也看不见!」
「啊,呀,哇啊,露易丝,求你了!求你了!」
费了好大劲蒂法妮娅终于摆脱了露易丝的魔爪。
「啊哈啊哈…」
「…对不起。」
「我的胸部也没什么不对请不要欺负它。…」
「如此说的话也对呢,话说回来那家伙到底在哪里鬼混啊?在哪里该不会是在收集着那莫名其妙的妄想的素材吧?!」
「才人的话,应该是和骑士队的男孩们一起在喝着酒吧?在白天得到了很多赎金。」
露易丝愤怒的颤声道:
「真的是让笨蛋拿到了钱就是没有什么好事。」
蒂法妮娅带着露易丝到了酒馆的时候,已经喝的头脑发晕的少年们正以赎金准备再买大量的酒向肚子里灌。
「哦哦!!那不是,艾克蕾亚的圣女大人和修女大人降临吗啊啊!」
基姆利高声叫道,并拖过去了椅子:
「来,来!快请坐,请圣神的始祖普里米尔修女准许我光荣的骑士为你们酌上一杯美酒。
基姆利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完后,少年们纷纷聚拢到露易丝和蒂法妮娅的身边,以醉汉的模样完成了三遍「万岁」的欢呼。
「圣战万岁!罗马尼亚万岁!艾克蕾亚的圣女万岁!」
接着互相对着脸一句「都在张口乱叫些什么啊」后,互相大笑了起来。露易丝以冷冷的视线环绕着看了一圈醉酒的少年,发现里面没有才人的身影。
「才人呢?」
「啊,那个家伙不在哦,说什么有要交给塔巴萨的东西,早就不见了。」
马里科尔奴答道。
「塔巴萨?」
露易丝的肩膀忽然动了一下。
果然那家伙对那娇小的塔巴萨…也伸出了魔爪了啊!?
在露易丝心中一直故意没有去想的疑问在不断的膨大,一种对雪丝塔、安莉埃塔或者蒂法妮娅时完全不同的醋意开始包裹住她。
对充满女性魅力的他们才人有所反应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很上火但是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塔巴萨却不一样。比自己还小,胸部也不是完全没有吗?如果才人是一般的趣味,自己肯定是输了的。
但是反过来如果才人不是有那方面趣味的话…
露易丝从那个蓝头发的少女的身上感到了足以能够抵消以上的那些缺点的魅力,还有几乎超越自己之上的魅力…
露易丝感到了一阵战栗,不管是哪个,自己仿佛都没有胜算,而且塔巴萨还是加里亚的王族,从血统和门面上都超越自己。
露易丝战栗了。
说不定那个女孩是…,才是至今为止最强的敌人?
露易丝知道塔巴萨对才人有着特别的感情,但是那个…,不是恋爱感情,而是‘应该侍奉的骑士’那样的,类似尊敬的情感。
在偷窥澡堂的时候也是完全**的帮助了才人,和才人接接吻,阻止我对他的惩罚什么的,各也有各的理由的。
她至少不是因为有「那方免意思」的,才对。
难道是我想错了?
一切其实是因为对才人的爱意?
露易丝作为女人的警惕感迅速的拉响了警报,总之,首先该去镇压住现场才行。
塔巴萨在加鲁加索鲁寺院正门前的阶梯上坐着,读着书。周围渐渐变的昏暗,街道也星星点点的开始有了照明的灯光,点缀着来往于细长街道的行人和背着抢或刀具长矛的罗马尼亚士兵。
这点光线是不足以的,塔巴萨让魔杖的头端打出了照明。
‘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读着书呢?’
要光亮的话回到自己房间不就好了吗,也没必要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看啊,塔巴萨开始冷静的分析起自己来。
…是想被找到。
因为,自己在这样显眼的地方摊开着书。这意思很好的在魔杖一端「点亮」的咒语里表现了出来。…要的话,这光亮明显的有些太亮了。
刚才和朱里奥的交谈让塔巴萨感到了不安,确实…,正如朱里奥所言,若能借助罗马尼亚军的力量,复仇确实应该能更简单,更顺利的完成的。
但是…,这样的话战争无疑会越演越烈,加里亚的同胞将产生互相抛洒鲜血的内乱。
‘但是,现在这样不也是一回事吗。’
某处冷静的部分如此向自己说道。确实如此,南部的诸侯已经投向了罗马尼亚的一方,国家已经被分成了两个,到了现在,若自己成「神位」不正是反而能更容易的让对方放弃,倒戈加入这方,减少更多无谓的牺牲?
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塔巴萨看着眼前的书,说是看书,也只是眼睛在看着,书的内容没有丝毫进入头脑,表面上虽然没有丝毫改变,但这时塔巴萨的内心却在发生着激烈的斗争。
…正因为如此,塔巴萨才很想见他。不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的时候,只是一心的想见见他的面容,那位自己该侍奉的骑士,虽然,这绝对不是恋爱的情感…
对。
所以自己才在这个显眼的地方坐着,等着…,因为不安,所以才想和敬为「我的骑士」的少年见见面。这不是恋爱,绝对,不是什么恋爱…
「在这里啊。」
听到这声音塔巴萨不觉将书弄丢在了地上,急忙蹲下去要捡的时候,肩膀上感到了少年手的触觉。
「…!」
才人的脸向自己靠近,塔巴萨感到了自己的脸红。
在耳边,才人轻声道:
「有要交给你的东西。」
「…什么?」
「…是,信。」
仿佛不好说般,才人道。
塔巴萨的心跳开始了加速,信?是所谓的情书吗?
她拼命的向自己重复道:
‘这不是情书这不是情书,对自己该侍奉的骑士,不能产生恋情。’
然而即使如此,一股甜蜜却迅速充满全身。
「这里不怎么方便,到哪里没有人的地方…」
才人警惕的看向左右两侧,一位带着盔甲的罗马尼亚士兵正在斜目看向他们。
塔巴萨吹响口哨召唤希尔菲德,跳着轻快的步伐希尔菲德从空中降了下来,两人骑上希尔菲德后正准备起飞,刚才悄悄看着他们的士兵立刻快步向着他们跑来。
「请问要到哪里去吗,已经这么晚了的哦!」
「只是夜晚的散步,就是所谓约会啦。」
才人如此答道,士兵做出了为难的表情。
「请赶紧回来,我会被骂的。」
在士兵的眼里希尔菲德快速的起飞了。
「…那么,为了不被怀疑,不像那样子的话。」
说着才人伸手抱住了坐在前面的塔巴萨的肩膀。
塔巴萨双颊的红染渐渐蔓延开来。
幸好在晚上,她如此想到。即使红着脸,也不会被发现。
塔巴萨的无言,才人则理解成了生气。
「…对不起,做了让人讨厌的事情。」
「…没关系的。」
从空中俯瞰加鲁加索鲁的街道,才人不禁发出了感叹的声音,沿着街道的点点微光让细长的街市在夜幕里越发的浮现了出来。
「从空中看的话,果然会不禁发出感叹啊,就像夜晚的高速公路一样。」
「高速公路?」
「啊,是在我在的世界那边,有的东西。」
「真想看看。」
塔巴萨轻轻地道。
「说了和柯尔贝尔老师一样的话呢。」
才人不禁微笑了,接着立刻回复严肃的表情,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
「…白天,在河中沙洲我门和加里亚的军队进行了单挑比赛。」
「我知道。」
那是一个已经微微褪se的信封,塔巴萨感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但在听到下一句话时,感到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最后的一个对手,把这个交付给了我,叫我交给你,是站在你这边的人吧?」
塔巴萨收起心神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取过信纸从中抽出了一张信笺。用魔杖照明后开始了。
「卡斯特莫尔。」
「果然,知道吗?」
塔巴萨点了点头。
「…总感觉在哪里听过呢,,对了!去救你的时候顺利放我们通过加里亚国境的就是他!原来是他啊…,他遮着脸我完全没有认出来。」
才人深有感慨的道。
巴索.卡斯特莫尔,曾经一起参加过任务的东蔷薇骑士团团长,四方级别的风系魔法师。并且,是已逝父亲的支持者…,曾向塔巴萨发誓过忠诚,他到底想要传达什么信息?
在对完全意外的送信人感到惊讶的同时塔巴萨开始进一步向下,上面写着的,是各种足以让人惊讶的消息:
对加里亚的阴谋无可忍耐愤怒之余发生起义的事情,袭击了贝尔萨尔提宫殿约瑟夫王未成功的事情,之后东蔷薇骑士团解体的事情,幸存下来的自己和几位骑士一起假扮佣兵混入了加里亚大军的事情…
读到这里,塔巴萨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我也能看看吗?」
塔巴萨点了点头。
读完信纸后,才人露出了凶险的表情。
「事情变得复杂了啊…。准备怎么办?」
微微的闭了闭眼,塔巴萨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才人陷入了思考。
「…如果的话,我是说如果,正如这里写的,塔巴萨宣言自己正式皇族的身份并且即位的话,会怎么样?果然战争会变得更加激烈?」
「…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这样啊,不管怎么说,我无法赞同,至少这样对塔巴萨来说太危险了,成为那样显眼的存在的话,对方会疯狂的向你而来的。」
「这也确实是。」
才人以严肃的口吻道:
「现在,公主殿下…,安莉埃塔女王陛下正在回国中,为了阻止这个‘圣战’,一定正在商讨准备着一个策略,她叫我们一定要自制。虽然搞出了什么单挑大赛的明堂…。所以,塔巴萨,能不能暂时放下这个选择呢?」
「…我知道了。」
接着,两人都不禁注意起信的最后一行字。
‘约瑟夫使用恐怖的魔法,从寝室一瞬间就移动到了中庭,请万分注意。’
「塔巴萨,听说过这样的魔法吗?」
塔巴萨在各种知识间搜寻,思考了一阵…,无法想起任何相关的魔法。
「那么的话,…未知的咒语,…难道是,虚无?」
「…那个可能性不低。」
传说的虚无魔法,是在王家的血系里传承的。
本来生为王族的塔巴萨隐约的记得自己曾和家族谈起过相关的话题,虽然理所当然,当时谁也没有真的认为虚无的复活是可能的…
而现在,虚无复活,…在这动摇整个哈尔吉尼亚大陆的事件背后起着关键的作用。
虽然塔巴萨没有直接听说除露易丝外的任何虚无使用者,但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和推理,她早就在心中确信了蒂法妮娅和教皇是虚无使用者。
即使自己的伯父是虚无的使用者,一切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因为,伯父正是因为没有四系统中任何一系的才能才嫉妒起才华横溢的自己的父亲的。
「这话题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为了避免被罗马尼亚的人听到…,真是的,除了天空外就没有安全讲话的地方…」
塔巴萨点点了头。
就在之前,复仇还是自己个人的事情…,但是,知道了自己真实身份的各种势力,为了利用她都在暗中活动着,而虚无的复活,无疑加速了他们的行动。
自己,在这加里亚,在政治意义上是很高的存在。
塔巴萨对此第一次有了深切的实感,在这之前,只要自己和自己的使魔努力的话,总会找到办法。
但是,现在不一样,自己的一个决定,一个动作,加里亚的士兵和加里亚民众的命运就会被决定,几万几十万的人的生命,就会被自己所左右。
…而那个伯父,竟然觉醒了虚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