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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兵的调查完成了吗?”
琉吉尼恩子爵点了下头。
“不过阁下。因为增强舰队的原因,让水兵的数量增加了一倍。那其中出身可疑的人很多…”
琉吉尼恩子爵苦着脸向上司报告。说要想查清那些新雇佣水兵们背后的所有关系是不可能的。
“这全都是因为那个‘无能王’无谋的结果。崩溃的盗贼团和罪犯,城里的无赖们…,他都不问出身的雇进军队。我们不是陆军。战舰的增加,是不能像增加步兵部队一样来做的”
库拉威尔卿目光犀利的斜视着琉吉尼恩子爵。
“批判政治不是我们的工作”
“非常抱歉,阁下”
“总之,我已经向王国政府请求援军了。虽然我们在空中和海上或许是无敌的。但在陆地上,却像被钓起来的鱼一样束手无策。真是的”
“您说的对。那,援军是?”
“是北花坛骑士”
琉吉尼恩子爵一脸不快。一手承担王国政府所有污秽工作的北花坛骑士,那存在是让王**队所有将士深感厌恶的。他们既是紧盯反乱的监视者,也是把那些反乱行为逐一报告给王国政府的告密者,充当那些因为些微怀疑就要被暗杀之人的刽子手的北花坛骑士,对王**队将士来说就是“恶魔”的代名词。
“我不赞成把那样的人引入舰队中来”
“没有办法。这也是为了除去隐藏在我们舰队中的老鼠。阴暗的就要用阴暗的来对付,就是这样”
琉吉尼恩子爵大大的叹息着。
“那,就只能祈祷至少来的是位优秀的人了吗…”
门被敲响,甲板军官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国政府派遣的使者大人到达了”
“来了吗”
库拉威尔卿站起身来准备迎客。门打开了…,当他看到出现在那里的“北花坛骑士”的时候,那原本那混合着不快和期待的表情变为惊讶,随后马上转为失望。
出现在那里的,是个蓝发少女。
“…我应该向王国政府请求的是‘骑士’吧?”
蓝发少女不为所动的报上自己表面上的官职和姓名。
“花坛骑士塔巴莎。依王命前来拜访”
库拉威尔卿和琉吉尼恩子爵对视了下,两人同时倍感无力的垂下头。
“非常抱歉,特任少佐。您明明是专程从首都赶来的…”
甲板军官维雷尔少尉对走出第二作战室的塔巴莎施了一礼。他是个举止严谨的年轻军官。
现在他在为自己长官们的无礼向塔巴莎道歉。库拉威尔卿和琉吉尼恩子爵在看到塔巴莎叹了气之后,只说了句“我知道了,那事就随你怎么做吧”,便连会议都不让她参加,就直接把塔巴莎赶出了会议室。这摆明了是对孩子一样的塔巴莎不抱任何期待。
但维雷尔少尉却看不出有丝毫轻慢塔巴莎的态度。花坛骑士,他们是时常指挥王**队中队或大队的人。而加入该组织的所有骑士都拥有少佐以上的军衔。身为职业军人的少尉,不管他自己内心有什么想法,但对长官的态度是不会改变的。
“现场在?”
想马上开始着手工作的塔巴莎,对刚才的遭遇完全不在意,直接问着维雷尔少尉。
“在这边”
塔巴莎和照例化chengren形的希尔菲德被带到的,是停泊着今天刚被破坏的“黑珍珠”号的地方。那本应是艘全长五十米,搭载三十二门火炮的护卫舰。
不过,现在它的踪影已经消失了。它所装载的黑火葯发生了爆炸,把船整个摧毁了。那让它停靠的铁塔,也变得像巨人的手一样分开弯曲着,样子十分凄惨。
被炸得粉碎的残片,四散在周围。塔巴莎拣起一块为了防腐涂上柏油变成黑se的木片。但上面只有油的味道。
“有半数船员因为在陆地上所以逃过一劫…,不过舰长以下的八十名船员,却和战舰的命运一样”
维雷尔少尉沉痛的说。这是满载的战备火葯发生的爆炸。想必连丝毫尸骨都不会留下吧。
“…有发生原因的头绪了吗?”
维雷尔少尉摇着头。
“说起来让人非常惭愧,我们现在连是手工制作的装置,还用什么魔法引爆的都不知道”
塔巴莎点了下头,看着手中那块“黑珍珠”号残片。
船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想寻找爆炸的原因会十分困难。
“犯人是躲过警卫的视线侵入战舰,之后在火葯库引起爆炸的。现在我们知道的只有这点”
这时看着塔巴莎和维雷尔少尉的希尔菲德叫了起来
“这里有这么多军人还会发生这种事,真丢脸呢~~”
维雷尔少尉看着站在塔巴莎身后的那位蓝发丽人。年龄大约二十岁左右,有眩目的美貌,她到底和塔巴莎是什么关系?
希尔菲德哧的笑了出来
“希尔菲是随从”
“哈,随从”
“随从,你知道吗?这可是仅次于骑士的喔”
“是、是吗…”
维雷尔少尉不想再说下去,再次抬步为塔巴莎带路。
塔巴莎和维雷尔少尉逐一检查着停泊在这里的战舰。不过,加里亚两用舰队可是舰艇数量合计二百艘的大舰队。想要一一仔细检查是不可能的。在检查时,发现一个疑问的塔巴莎问道
“有有警卫的战舰和没有警卫的战舰”
事情正如塔巴莎所说。在某艘战列舰前,有戒备森严的枪兵和火枪手在警卫。但在另一艘护卫舰前却一个人也没有。塔巴莎问的就是这个差别。
不过疑问马上被解开了。
“啊啊,这是因为那船上还没有装火葯。因为战舰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装满火葯的。所以现在火葯厂的生产量还没能满足全战舰战时装载量。虽然已经有去催了…,不过要全战舰都能装满火葯,还需要两星期左右吧”
随后他们来到一座弯曲的铁塔边。那铁塔四周架满了绳索,还不能上去。
“上月被毁掉的‘维拉’号就停泊在这里。还没有清理完毕”
在和刚才一样的船体残片中,一个女性站在那里,诚心祈祷着。
塔巴莎向那女性走了过去。女性抬起头。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手中紧握着圣具,穿着蓝白相间的圣衣。是个神官。她长长的金发扎了起来,整齐的盘在头上。
注意到塔巴莎和维雷尔少尉走了过来,那女性向他们施了一礼。
“她是?”
“修女?琉西。是这‘维拉’号战舰的随舰神官”
战列舰以上级别的船,按照惯例是要搭载神官的。他们或她们为了那些虔诚的普利米尔教徒们,每天在进行祈祷和忏悔等宗教仪式。当然,出现战死者的时候,他们也会为死者做最后的祝福。所以对战舰来说,他们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那叫作琉西的女子看到塔巴莎稍稍有些吃惊。
“这位是从首都来的花坛骑士大人。是为调查这次发生的事件而来的”
“这样啊”
“你在这里做什么?”
塔巴莎问
“我在为船员们祈祷。战斗还未开始,就这样在驻地中因事故而死…,他们也很悔恨吧”
琉西凄凉的仰望着铁塔。那破碎的缆绳,在随风飘曳着,仿佛是在为自己曾经系住的船哀悼一样…。
塔巴莎目不转睛的看着琉西…,轻声问她道
“你也主持忏悔吗?”
忏悔,是指做下什么错事的人把他的罪行向神官坦白,请求宽恕的行为。这对神官来说,是重要的工作。
琉西点了点头。
“是的”
“如果听到任何线索的话,告诉在旗舰的我”
琉西很为难。维雷尔少尉对塔巴莎小声说道
“她可是圣职者啊。不能把忏悔者的秘密泄露出来的。”
在他的声音中,能听出不快。于是琉西抬起头,盯着维雷尔少尉说道
“您到底认为这神圣的任务是什么?听取忏悔的我们是神的代理者。如果我们泄露了信众秘密的话,那他们还有什么地方能坦白自己的罪过。当然,如果我面前出现这样的人的话,我会劝他改过的。这要我说多少次您才能明白?我们不是法官。从事的是引人走向正路的工作。在那些人中,当然也包括罪犯。不管做过什么,他们是神的孩子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维雷尔少尉无可奈何的摇着头。
“我明白了啊修女。我想也没有犯人会向随舰神官忏悔的…”
不过塔巴莎不管这些,她握住琉西的手
“拜托你”
希尔菲德对塔巴莎有意见了
“我说姐姐。你这不是让她很为难吗。嘎呜”
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晃着只到自己胸口高的塔巴莎的头。
“姐姐?”
琉西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塔巴莎和希尔菲德。
“啊,不,那个。该怎么说呢,这小矮子是我的义姐。而我也做跟着她的随从”
希尔菲德说着些奇怪的理由。
不过这奇怪的话语也让琉西脸上露出了笑容
“原来是这样啊。为了姐姐吗…。这真是件好事啊。你是个心灵美丽的人呢”
虽然希尔菲德看着明显比塔巴莎年长,但琉西也丝毫没觉得奇怪,她眼中是一如既往的坦城,随后她伸出双手,给希尔菲德以祝福
“愿神保佑你”
看到琉西这样的希尔菲德也很感动,她嘎呜嘎呜的叫唤着握住琉西的手。
“你和希尔菲我知道的神官们太不同了!既不摆架子也不生气还不用奇怪的眼光看人!”
“在神面前,所有存在都是平等的”
琉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随后她略施一礼后转身离去。
塔巴莎目送她离开后,就钻过绳索走进残骸中,开始专心调查爆炸事故现场。维雷尔少尉也随她一起开始调查。
一小时过去了…,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到底是怎么引起爆炸的呢?”
维雷尔少尉一个人自语着。
“不管怎么想这也太奇怪了啊。警卫数量在第一次爆炸后已经增加了三倍。贵族军官们,除了不在这里的也都被送下船了。可尽管如此,犯人还是能潜入战舰。这种事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就算是魔法师也不行啊”
“在贵族中有没有可疑的人?”
听到塔巴莎的疑问,维雷尔少尉摇了摇头。
“贵族军官虽然有七百人在…,不过他们都是从很早就在这里工作的。虽然也有补充来的军官,但身世都很清白。在舰队工作的军官,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和家族一样。很难想象会有叛变者。”
“…”
“果然还是在新补充的水兵中隐藏着有不良企图的家伙吧。没准各舰是混入了这样的叛变者…,自爆了也不一定。如果按新教徒看来那就是平民,他们不使用魔法,而是使用打火石。因为要是用导火索的话,马上就会被发现的。这还真是自爆攻击啊。那帮该死的新教徒们,竟然能满不在乎的做出这种事”
随后维雷尔少尉摇摇头
“那都是猜的。不管是新教徒还是什么,自杀都是始祖与神所不能宽恕的事。总之,那神官是不会出卖自己的信徒的,所以也不用指望她能帮什么忙。这还真是件让人头痛的工作啊,特任少佐”
维雷尔少尉望着琉西离去的方向说着。
塔巴莎在旗舰“查理?奥尔良”号上得到一间军官室。虽然轻视她是个孩子,不过看来还有有打算保证她相应的对待的。不过,他们好像没有连饮食也一起注意到。当晚,希尔菲德看到勤务兵送来摆在小桌上的食物,不满的叫了起来。
“嘎呜嘎呜!这料理是什么!只有辣味腌肉,还有这苦得不得了的椰枣!而且面包还这么硬~~,嘎呜!”
希尔菲德生气的大叫着。这对美食家希尔菲德来说,是绝对忍受不了的食物。那勤务兵送来的应该是普通水兵吃的食物。如果是贵族军官的话,桌上摆的应该是更好一点的。这也就是说,舰队司令部很瞧不起塔巴莎。
希尔菲德一副这种待遇绝对不能忍受的样子撅着嘴看着塔巴莎。不过塔巴莎已经默默吃了起来。
“真是的。姐姐你也算个美食家的,却对这种食物一点不满也没有”
“有吃的就很幸福了”
希尔菲德气的把头转到一边。
“那希尔菲我不吃!这种东西根本吃不下去!嘎呜!”
于是塔巴莎无言的伸出手,开始吃希尔菲德的那份儿。盘子里的食物一个接一个消失了。希尔菲德虽然气得转到一边,不过马上就忍受不住拿起盘子里的东西吃了起来。
“我说姐姐。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