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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困住先住魔法使,当然会施加不少魔法呢。
加琳唱起‘鞭子’,尽情让‘风’暴走。尽量不发出声音,用发出蓝白光的杖旋转摩擦铁笼,终于切开了。
从间隙爬出来的阿美阿斯越看越像达尔西妮,两人不断给加琳道谢。
加琳顺便把看似能沟通的亚人的笼子切断。本想打些能作证据的东西回去,可突然间没能找到。
但也不能空手而回。这次潜入不能决出胜败的话,下次戒备就会更棘手。
接着要怎么办呢,正当为此在烦恼时…。
在加琳来的方向传来声音。
“哎呀哎呀,小偷居然是个小鬼呢…,跟魔法卫士队相配的任务也就只有那样了”
加琳全身紧张,这声音是艾斯塔修。
被发现了?可为什么会?
脑海马上得出一个答案。
‘被算计了?’
马上看向达尔西妮,然后马上摇头。感觉一瞬怀疑她的自己很羞耻。想起来,她并不是会想出这种阴谋的人。
加琳握着杖冲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这样的话就捉住艾斯塔修当人质逃命吧。
黑暗中飞来好几根魔法之箭,无视狭窄的通道,加琳用优秀的体术全部躲开。
可数量并不寻常。
敌方魔法师不仅一人!
可注意到眼前事实时已太迟,一根魔法之箭贯穿脚部,加琳倒在床上痛苦呻吟。
黑暗中全身黑服的艾斯塔修现身,背后出现的骑士们陆续把逃跑的亚人捉起来。
艾斯塔修嘴角露出无情的笑容。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呢”
想要握杖站起来,艾斯塔修放出冰之箭咒文棘穿加琳瘦削的手臂,加琳惨叫起来。
可加琳还是憎恨的盯着自己,艾斯塔修放言道。
“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会前来?你摆着这种表情呢。你玩过撞球吗?撞球”
艾斯塔修在加琳面前舞弄着手中的球,接着说。
“若不能读取球的轨道就不能得分,我可是很擅长这个呢。撞球的窍门是球不管滚到哪边,最到也要剩下结果。
艾斯塔修踩着想要拿杖的加琳的手,剧痛贯遍全身,加琳的脸扭曲起来。
“我很清楚达尔西妮的性格。要只要好好照我的话做就行了。要是背叛的话,球的轨道还是能猜到。可没想到你居然能把巨蝎全收拾掉,真要好好赞下你”
加琳拼命从喉咙挤出声。
“卑,卑鄙…。老用些肮脏手段!堂堂正正跟我决斗吧!”
“堂堂正正?真可笑,根据你们的规则,用对你们有利的条件战斗就是你所谓的堂堂正正吗?还是说,沉醉于赌上性命和名誉的自己,对没有胜算的战斗挺身而出的行为就称为‘堂堂正正’呢?很抱歉,我两者都不是”
艾斯塔修蹲下看着加琳的眼睛。
“那么…,再说什么卑鄙的吵闹也很烦人。首先说明下你所处的立场吧。你,因为被魔法卫士队开除一事怀恨在心,从而对成因之一的一角兽队也抱有恨意,因此想要杀害身为统领的我而潜入我的邸宅”
“你说什么!”
艾斯塔修高兴地指着加琳。那边的达尔西妮和阿美阿斯被骑士扣押起来,用悲伤表情看着加琳。
“跟那边的吸血鬼勾结,潜入我的邸宅企图暗杀宰相的我。居然是跟可称为人类敌人的吸血鬼串通,根据实际情况分析,这可是罪该万死的罪行啊”
“胡说!利用吸血鬼想杀掉我的是谁啊!还有,企图操控我来铲除魔法卫士队的又是谁啊!”
“那种梦话有谁会信呢?宰相的我说的话跟现在连见习骑士也不是的少年的话比起来,你认为会有人抱有疑问么?这里是我的邸宅,拥有审判权的是身为领主的我。那简单的来宣判吧,有罪!如何判也是有罪!对你的行刑就在三日后”
“混蛋…!”
“我是政治家,所以这事让我来进行政治性地利用吧。行刑是在中央广场,公众面前呢。然后读出你的‘罪状’,让人嗅出魔法卫士队的阴谋,就让我用一下我的演技吧,堂堂正正呢”
大喊想要站起,艾斯塔修一脚朝加琳下巴踹去把她踢飞到墙上。
“我也是有慈悲之心的”
然后马上把加琳的杖折成两半,艾斯塔修说道。
“想吃什么就说吧,我会施舍给你这种贫穷贵族想也不敢想的美食的,剩下的日子至少吃点美食来安慰下心灵吧”
第一章 恋人
加琳潜入艾斯塔修大公的邸宅被捉住且判刑这情报,传到塞多利昂那里时,是加琳潜入的第二天。
塞多利昂他们为了商讨善后对策而马上在比比安的邸宅集合起来。
艾斯塔修把这事做了个大大的发表。
利用自己有勾当的报社制作宣传单张,让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内容十分危言耸听。前魔法卫士队见习骑士的加琳某勾结吸血鬼,企图潜入艾斯塔修大公的邸宅刺杀大公!这句话用起十分显眼的文字,后面还写着动机的‘猜想’字样。
内容几乎跟艾斯塔修跟加琳说的相同。难道这是魔法卫士队的阴谋吗?然而却用了这种能引人这样暇想的巧妙写法。
“『到底在哪跟吸血鬼成为同伴的呢?』这样写着”
巴卡斯用咬碎苦虫般痛苦的表情朗读,然后把单张狠扔到地上。
“『魔法卫士队从以前就卷入奇怪的事件,这次很难想像跟他们无关。说不定魔法卫士队跟亚人联手,计划着连神也感觉恐惧的阴谋』他们这样说耶”
纳尔西斯捡起单张说。
“这样一来,一连事件也会被看成是对我们内部的反抗啊”
塞多利昂也嘀咕起来。
真是的…,真烦人。当然塞多利昂并不相信单张里的话。
加琳大概是打算潜入艾斯塔修的邸宅找出些证明一连串阴谋的证据吧。
总之实在不凑巧,做法也太糟糕。只会正面的攻击方式,单细胞的去干,这下好了,中了艾斯塔修的局了。
那个笨蛋…!他要是在眼前的话真想踹他一脚。
“行刑是后天啊”
“公开行刑吗,艾斯塔修那混蛋是来真的”
两人看向塞多利昂,一脸怎么办的样子问道。
“还能咋办,只能阻止了啊”
两人叹了叹气。
现在能依靠的只有陛下,虽说被解雇了…,可说到尾应该也不会对女儿喜欢的贵族被行刑视而不见吧。
这时在办公写看到比比安。
“陛下为那件事叫你们过去,准备下吧”
“这是怎么回事!”
一进接待室看到菲利浦三世,塞多利昂他们就被怒容满面地怒骂。
“我,我们完全不知道…”
巴卡斯和纳尔西斯马上脸se苍白。塞多利昂虽然面无表情,可内心也是波涛汹涌。
“我不是说过了吗!现在应该做的事是为新宰相的人选做准备!不能让艾斯塔修有任何插手的机会!然而居然潜入去暗杀是怎么回事!”
面对激动的菲利浦三世,比比安冷静地说。
“这事陛下清楚查明过吗?暗杀这事”
“有必要查清楚吗。那要我这样对艾斯塔修说吗?『呐艾斯塔修,关于你家潜进盗贼那事,我想亲自调查,因此把这事交给我吧』这样吗。不要说笑了,事件可以发生在艾斯塔修家啊。不是政治事件的话他有审判权。要是我把这抢过来的话会怎么?只会让大贵族们放肆起来而已!”
“那陛下要把这事…”
“只能任艾斯塔修处置了”
这话等同于在加琳的行刑执行书上盖公章。巴卡斯马上插口。
“陛下!加琳也不胜遑孔地当过一段时间的近卫队见习…”
“所以不是说那才是问题吗!真是的,到底要给我多少麻烦才安心啊,那个傻小子…”
“公主殿下会有多伤心呢?啊啊,好可怜…”
纳尔西斯拿出玛丽安努来说,希望扭转菲利浦三世的意思。
“我明白,我也很痛苦。可女儿也必须要成为大人,然后找个女婿来继承王位”
菲利浦三世用战场上决定舍弃部队的表情说。然后看向周围的队员。
“你们听好了,不管魔法卫士队如何以铁的约定为豪,这回是绝对不能出手。不能再做有利于艾斯塔修的事了。要是有人违反,一干人等全部死刑,知道吗”
三骑士和比比安无言地走出王宫。把比比安送回邸宅后,三骑士一起走着。
不是其他地方,而是朝着塞多利昂的房间走去。回到屋子,塞多利昂咚地坐下。纳尔西斯也坐在加琳的椅子上。巴卡斯则焦燥不安地往墙壁走去。
最先开口的是巴卡斯。
“…去救他”
“怎么救?”
纳尔西斯咬紧嘴唇问。巴卡斯暂时抱着头在烦恼,然后张大嘴巴笑起来。
“那个啊!行刑那天会有护卫吧?从艾斯塔修邸宅出来时就…”
“你认为那有多少士兵和骑士啊。至少两个中队啊。当然对方也会警戒起来”
“那,那种兵力!只要我们动真格的话!”
“你认为只有三人能干出什么事?‘骑士’队两个中队啊,只是看到奇怪动作也会变成魔法的蜂巢啊。只是好运的话呢”
“不仅我们!其他同伴也…”
塞多利昂马上捂着他的嘴巴。
“忘了陛下说什么吗?出手就是死罪。想想魔法卫士队全员吧,这样只会让艾斯塔修更得意而已。
全员沉默。
砰!一声巨响。灰泥的墙壁出现个大洞。巴卡斯愤怒的一拳。
“那…,那个啊?你们,要眼睁睁看着他被杀掉吗?看着那勇敢的家伙”
“…”
“你们明白吗?他还只是十五岁而已啊?这世上美丽的事一点也没尝过,然而就这样被杀掉吗?”
巴卡斯抓起塞多利昂衣领提起来。
“那家伙不是替我们做了要做的事吗!其实我们都想让艾斯塔修大吃一惊吧!”
“住手”
纳尔西斯插入。
“…不能因为他一人而让大家陷入危险中”
塞多利昂疲惫地说。可恶!说完巴卡斯就离开房间。纳尔西斯摇着头也跟了出去。
塞多利昂就这样抱着头,可恶!然后踢了下桌子。
“笨蛋…,真是的!说过多少次了啊!要忍耐的!”
可也有着不是那样的心情。
心的某处有着给加琳掌声的自己。
那家伙不管什么事,都会自己判断对错再行动。对他来说‘成为骑士’大概就是那么回事吧。
相比起来自己又如何呢?
因为忍受不了杀害恋人的责备而离家出走,随便进入骑士队,然后浑浑噩噩的活着。
沉溺酗酒并一直被那影子牵着鼻子…。
可那恋人现在存在着。
在做恶魔般的事。
可我还天真地想着‘她活着真是太好了’。
然后知道他并不爱自己时就只会忘我地憎恨。
也就是说,最终我只是依存着加琳而已。只有那样才是我,只有那个存在才是我自身。
那样的自己为什么能斥责加琳呢?
结果自己完全没有解决这事的决心。艾斯塔修也好,他的阴谋也好,怎么样都好。
自己脑中只有加里努的事。
复活过来的理由。
还有…她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只想知道她心中所想。
塞多利昂咬紧嘴唇。
在心里嘀咕道。
‘到底要被动到什么时候才满意啊’
自己应该是被加里努骗了。
塞多利昂看着靠在壁上的杖。那是祖先传下来的利刃。不清楚离家出走时为什么会带着。
注意到时已握在手。
通常,塞多利昂他们‘贵族(魔法使)’只会跟一支杖订契约。要不是熟悉的杖,咒文是唱不出来的。
塞多利昂一直用的是另的杖。天生的潜质让他能跟两支杖订契约。
祖先传下来的杖,塞多利昂从小就用来唱咒文。也有信心能跟平时的杖用得一样灵活。只是因为对祖先有自卑感而不愿意用而已。
把恋人的胸口贯穿的,也是这支杖。
恋人吗?
塞多利昂露出自嘲的笑容。
只是一直偷偷看着加里努表情的自己是她的恋人?
哪怕只有一件,只有一件也好,自己曾有过以自己的想法去判断然后行动的事吗。
塞多利昂嘀咕一句。
“骑士吗…”
加琳的脸浮现出来。
我想要成为骑士,这样哭着说的十五岁。
我照顾着的见习骑士。
塞多利昂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