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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法比你要好多了,你真不打算学呀?咱们一起啊!”
青青拿着秘籍看着江诚感到意外。
江诚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他倒是很想学一门不错的身法,至少身法轻功好了,以后再遇见像黄子睿这样的敌人,直接爆发战力杀了就成了,何必拐弯儿抹角的还要示敌以弱担心别人逃走。
可惜,任务活跃值不够,江诚的时间也不够。
他有些遗憾对方身上没有携带那连环三剑的秘笈,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
连环三剑脱胎于天魔门有名的剑法连环夺命剑,只是其中的一记剑招,不可能单独这一招记载在书籍上。
估计这一剑招是某位左。派中的大人物传授给他的。
“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学那就算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青青收了秘籍突然轻笑,美丽的双眸就像两个月牙儿似的,她伸出小手打开了一个黄子睿身上搜出的锦囊,从中拿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一株干瘪的仿佛参须般的药草,江诚看到此物不由眼睛一亮。
“惊蛰草!”
黄子睿竟然还留有一株惊蛰草,这让江诚感到十分意外。
“拿去吧。”
青青笑着把这怪模怪样的惊蛰草重新放进锦囊,直接抛给了江诚。
这一趟出来还真是不虚此行。
江诚本意就是寻找惊蛰草,如果在他出行的时候有敌人打他主意,正好也可以爆发全部实力偷偷在这城外解决。
现在却是两件事情一起完成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江诚心情大好,将锦囊收入怀里。
这草药用法较为麻烦,还是回去再说。
“现在我们怎么办?你杀了黄子睿,左。派有些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如果杀的人没什么背景还好,但像黄子睿这样的人,杀了势必要惹一身腥。”
青青把所有东西收起,连扎在三大魑魅身上的飞镖也都一一收起,一边收飞镖,一边问江诚。
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即便知晓江诚杀了黄子睿会惹来大麻烦,但当江诚做决定的时候,她还是会乐意支持。
这并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相信江诚不会让她死,因为江诚也绝对不想死,他看上去不是一个找死的人。
在江诚还是杂役的时候,她就看出江诚隐忍性格中的狠辣和野心。
如果江诚最终没有走上这条成为强者的路,不具备眼下比黄子睿还要强的实力,她不会像现在这样盲目的跟随江诚。
说到底,有实力才会令人信服。
江诚不但有实力,还有头脑,他不是自寻死路目光短浅的人。
并没有立即回答青青的话,江诚仿佛在思索,他走到几具尸体旁,仿佛鞭尸一般在尸体身上各个角度再次扎了许多伤口,让别人无法从死者的身上看出交手时的一些端倪。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微微扬起下巴道:“有背景的人的确不能轻易去杀,但真到了非杀不可的时候,那就做得彻底一点儿,现在该是陈广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留着他的命,他就应该为我创造一些价值。”
青青闻言有点儿想不通,这件事怎么和陈广严扯上关系?难道陈广严还会好心为江诚顶着上面的压力替他说情?
陈广严对于左。派中的一些人来说,不过是小蚂蚁似的,就算他背后的人说情估计也没用,因为黄子睿的***交易实在太狠了,某些有特殊嗜好的大人物可能真的会对江诚起杀心。
“走吧,把他们的尸体找个地方藏好,我们先回去。”
江诚嘴角撇起一丝冷笑。
这山谷中,也就魔山城内才受到宗门阵法的笼罩,在这里杀人抛尸,就算有人猜得到,没有阵法记录在案,又有谁能说人是他杀的呢?
第二十八章 打狗
要去找陈广严,就得回黑云峰,去三柳院。
陈广严不住魔山城,因为魔山城是左。派划分给黄子睿的地盘儿。
而黑云峰的三柳院周边一大。片区域,才是左。派划分给陈广严的地盘,陈广严便是这一片区域的话事人,是左。派委任的小头目。
每一个地盘儿的划分,都涉及到一些资源上的纷争。
整个天魔门西院,毕竟不是仅仅只有左。派势大,与左。派相敌对的右。派,同样拥有很强的势力,而除去这左右两派之外,尚还有其他一些派系,那便暂且不表。
天魔门中有派系的激烈纷争,派系之中,自然也有更激烈的内部竞争。
陈广严和黄子睿之间的恩怨,不仅仅是因数次的战斗摩擦引起,更因二人都是目前左。派委任在黑衣弟子区域的话事人。
他们都优秀、年轻、心高气傲。
那么势必就会有竞争,有摩擦。
一个势力,不会养无用的人,两个话事人之间也必须有竞争才行。
谁每月上缴的资源多,为派系争取的利益多,谁就能把位置坐得更稳,得到更多的好处甜头。
不论是陈广严还是黄子睿,他们都想把对方给比下去。
但事实上,陈广严却次次都被黄子睿压制着。
处于资源较为丰富人气较多的魔山城内,黄子睿自然是屡次大占上风,更因他会卖****所以他混得要比陈广严好,实力也比陈广严强。
这并非陈广严的能力不行,左。派中不乏明眼人,他们清楚,所以他们也不会真的把陈广严从位置上摘下来。
可陈广严承受的压力必然是很大的,他是最想要黄子睿死的人。
江诚明白陈广严的心思,所以他这次果断杀了黄子睿,不仅仅是不想坐以待毙,更是为了后续的计划展开所必须去做的。
当初他甘愿选择隐忍,不杀陈广严,不仅仅是因为缺乏杀招无十足把握杀死陈广严,更因为杀了陈广严,他将直面黄子睿的压力。
届时难道再杀了黄子睿?那他自己又该怎么办?
直接连杀两名左。派委任在黑衣弟子区域的话事人,他即便实力比黄子睿和陈广严都要强,但左。派的面子比他的实力更重要。
只怕他都来不及再选择一个派系庇护,左。派就会有人前来杀他。
就算是内门弟子,都不敢肆无忌惮到去杀一个派系委任的话事人,就算那人弱的跟条蛆虫似的,可打狗都要看主人的道理,谁都清楚。
然而若是狗咬狗,那咬得再痛,都是这两条狗之间的事儿,跟人无关。
江诚现在就想让陈广严这只狗主动跳出来去狂吠,把事情都担了。
这在青青想来是有点儿不可思议的,不过她细细思索了一下,也不需江诚多说,便已经想通了其中利害关系,女‘人有时候未必就是胸大无脑的。
进院,门口候着的两名黑衣弟子纷纷向青青鞠躬,然而他们还未直起身就已被江诚和青青直接打晕。
旁人要进这三柳院,自然得先知会陈广严一声,不过青青却从不会等。
她也不愿候在门外等陈广严的召见,她自始至终都不觉得陈广严能高她一头。
上一次江诚来这三柳院的时候,是带着谦卑的表象恭敬的模样而来的。
但这一次他不会了。
这一次他要让陈广严表现得足够谦卑。
因为这一次他才是掌握主动的那个人。
当他决定要去做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的主动权就绝对要掌握在他的手里。
陈广严依旧是大笑着出门来迎接青青。
和上一次一样,他要说一些令人鸡皮疙瘩都要凸起掉落在地的肉麻话。
然而这一次这些话他没机会说出了。
因为在他还未把话说出口的时候,青青就已经动手了。
那是一连片的银芒洒来,青青一动手便出了全力,这一片银芒形成三条飞线,是一枚枚柳叶镖串联,速度激射而出。
她动手不是对付陈广严,而是从来都在陈广严身旁的两名跟班,包括另外一名通报陈广严的黑衣弟子。
两名跟班是陈广严的左膀右臂,一人名叫魏森摩,一人则名叫荃清。
二人都有个名号,一人唤做黑风掌,一人则唤青手印。
此二人和陈广严,就等同于九大魑魅同黄子睿之间的关系,不过这二人若论单打独斗,胜过九大魑魅中任何一人。
上一次,二人就是在青青手里吃了点儿亏,却也能联手抵挡。
但这一次,他们二人却无法抵挡。
因为他们丝毫准备都没有就迎来了一记当面痛击。
谁也不曾想,青青竟然一见面就动手,还下这么狠的手,这简直是要人的命,那名之前负责通报的黑衣弟子哼都没哼直接被一串镖射死。
陈广严吓了一跳,刚要蹦出嘴组织了老半天的肉麻话全吞了回去。
他面色陡然赤红下意识便已摸上了腰间剑柄。
然而他的手快,江诚的速度却更快。
陈广严神色一厉,这难道是想造反?
呛!
剑已然拔。出了剑鞘一半,那恢弘如一泉碧水的剑光令人心悸。
可大地在此时却猛地一颤,巨颤!
在大地巨颤灰沙起时,整个院落都在江诚的脚步下仿佛猛地塌陷了下去。
几乎化作了一道雷霆,江诚已冲击到了他的身前。
二人几乎面对面,鼻尖对着鼻尖。
快,实在太快!
陈广严双眼瞳孔骤缩,心脏几乎停顿。
他知道江诚实力不凡,前几日更逼退红娘子,但他没料到江诚再次出手,恐怖的程度竟然远超曾经和他交手所表现出的实力。
“呀!”
陈广严感觉到了生死危机,他在江诚猛然出现身前时剑已出鞘,面目狰狞的暴喝。
可这时一股狂猛的内力已从江诚的身上爆发,他满头黑发狂舞如蛇,双眸绽放逼人夺目的精光!
空气仿佛都因他突然的爆发而猛地收缩。
在这爆发的瞬间他手中的精铁剑已然抽击而出!
简单直接的一击!
剑身都在抽击的刹那猛然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
一剑,携着惊雷般的气势,携着似火山爆发般的内力。
崩溃了陈广严的信心,更崩溃了他的勇气。
这一剑太快了。
快得突如其来,陈广严只来得及将手中长剑抵挡在身前,江诚这雷霆万钧的一剑便已抽中了他手中的剑,更余势不减轰击在了他的胸膛。
“钪”!
长剑脱手,陈广严虎口崩裂,胸膛同时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被抽得破裂。
鲜血似不要钱般吐出,他整个人已如破布袋子般飞了出去。
欲要让人听话,先要将其打怕!
对付陈广严这种人,江诚根本就不打算先礼后兵。
第二十九章 保命底牌
鲜血洒在地面,血雾抛洒在空中腥气扑鼻。
陈广严胸骨都断裂了两根,内脏都被震动得剧痛,落地的刹那便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江诚那突如其来抽击的一剑完全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尤其那毫无保留的充沛内力,威力恐怖惊人。
若非其身上所穿内甲有所护持,若非江诚这一剑只是用剑背去抽击,这一剑便要直接打得他丧失所有战斗力。
即便如此,陈广严也已然怕了。
他万万没有料到江诚竟然隐藏得这么深。
这么凌厉的一剑江诚明显是收手了,否则他现在怕是已被一剑分尸。
“陈师兄。”
魏森摩以及荃清都被江诚出手的一幕吓了一跳,然而此时他们已被道道飞镖纠缠,稍一分心险些又身中毒镖,二人不由心里暗暗叫苦,都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江诚动手实在太快了,快得他们二人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陈广严便已吐血倒飞了出去。
这简直是一面倒的战局。
陈广严趴在地上干咳着血,右手虎口崩裂巨颤着,满眼恐惧看着江诚提剑缓步走来。
他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只能等待江诚伸出屠刀引颈受戮。
“江诚。。。。。。你这是想干什么,你敢杀我,吴长老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要什么可以说,我都可以给你。”
此时的陈广严又哪里有先前风度翩翩的模样,双目瞪着江诚满是惊惧,完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只能在江诚的剑下摇尾乞怜。
江诚冷冽的嘴角轻笑着,却没有放松警惕,脚步不缓不慢的走向陈广严。
刚刚那一剑他本是要直接重创陈广严,但剑身抽中对方身体时明显受到了一种强力的阻隔,很显然对方是穿了内甲的。
那一剑并没有完全重创陈广严让其丧失战斗力,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江诚当然清楚,因此他的警惕心丝毫不减。
无论陈广严现在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