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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山门大比一过,他还想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那是很艰难的,艰难到绝对危及性命。
他有种想要逃出这座城的冲动。
可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为此他每日酗酒,找女‘人,赌博输了赖账。。。。。。他不清楚自己还能活多久,那么为什么不趁着还能活着,多享受一下呢。
或许以他现在这幅鬼样子,左右两派若再起冲突,红娘子都能直接杀了他。
可他的命注定要留给一个人来终结。
床‘上的嘶吼声已经到了一种癫狂的高‘潮,早已麻木了这种享受的妓‘女却佯装在欢畅而忘乎所以的狂叫。
这种狂叫往往能满足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成就感和虚荣感。
江诚推开门走进这间屋子时,甚至这对疯狂的男女都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屋子里满是淫‘糜而堕落的气息,江诚缓缓的走向那张还在颤抖的大床。
床‘上有两条狗在狂吠在窜动。
一条是公的,一条是母的。
江诚走了过去,他的眼眸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幽冷的眸子似毒蛇的瞳仁。
男女的嘶吼更加忘我,那是一种**在释放。
江诚掀开了珠帘。
珠帘撞响的动静终于引起了里面一对野狗的察觉。
“哪个王。。。。。。”
陈广严暴怒掀开帘帷,话语还未说完就一下子呆滞。
他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江诚。
江诚也望着他,笑得似很友善,却给了他无情的一剑。
这一剑,已经腿软的陈广严又如何躲避?
他怎么躲避都躲避不了,这一剑直接刺穿了他的咽喉。
剑尖刺破皮肤,洞穿骨头,殷‘红的血液从剑尖处溅射了出来,洒在了赤‘裸‘着身体的妓‘女身上。
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莫要轻易瞄准敌人的咽喉当做进攻目标。
但对付现在的陈广严,把握已经足够绝对了。
杀猪般惊人的尖叫声从那赤‘裸‘着身子的妓‘女口中发出。
然而这声音迅速就戛然而止。
江诚也给了这个聒噪的女‘人一剑。
虽然这一剑没能让对方闭嘴,对方直到死去嘴巴还大张着,但至少这个世界清静了。
他什么也没带走,直接离去了。
这一次他不为利益而来,专为了单纯的杀人。
不为利益,这是很愚蠢的一件事,但从心情的角度来说,这也是很划得来的。
再多的钱财也买不来好的心情。
江诚走出了这间房,踏过门口的四具尸体,将染了血的剑身在其中一具尸体身上擦干。
涵碧剑饮血之后,似乎色泽更加迷人。
左‘派在魔山城的话事人死了,杀人的竟也是左‘派的人,是已经晋升为外门弟子的江诚。
这一天整个魔山城仿佛都抖了三抖。
一个派系的人,杀死自己派系的话事人,这是很多年都没有再发生过的事情。
江诚的名字在这一天,似乎开始带了些魔性,似乎名字都染了血。
他破坏了一些规矩,一般敢于这么肆无忌惮的人,要么疯到底成为巨擘,要么早死早下地狱。
然而他现在已经离开了魔云峰,离开了天魔门的范围,去往了十万大山之外的江湖。。。。。。
第六十二章 宗门支线任务
天下英雄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天魔门,只是一个小江湖,是江湖中的一部分,出了天魔门,便是小鱼窜进了大海。
从此海阔凭鱼跃?
不,能不能凭你跃,还要看实力,还要看你会不会生存之道。
大雨瓢泼!
雨珠似串串连在一起的银珠自天空砸落,秋天的季节,少有这种瓢泼大雨。
雨幕让远山都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冷。
“嘚嘚嘚嘚。”
马蹄声在官道上急促的响起,这声音和砸在地上的雨珠形成一个频率,很急很快,却越来越清晰。
“啪!”
一滩水被马蹄踏得四溅开来,污水横流。
这匹马已然眨眼到了五六丈外。
马称不上什么良驹,骑马的人,也称不上什么好人。
江诚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纵马在大雨中肆意驰骋,按照情报中所提到的消息指示,向着目标方位飞快疾驰。
杀了陈广严后,他便直接下了山,离开天魔门去完成米长老交代的那个任务。
那不仅是米长老交代的任务,也是一个系统任务。
米长老身为天魔门外门执事长老,他所发布的任务便是势力任务。
一般这种任务完成后都会得到系统奖励些任务活跃值,也就更别说这次的任务还有系统提示。
“系统提示:触发宗门支线任务剧情——凉州宝库之争。任务要求:1。击毙七剑派弟子盟友江流儿(时限性,需赶在江流儿进城之前将其击毙);2。前往凉州城寻找内门师兄梁宽,在其指示下击退七剑派弟子,阻止正道弟子进入凉州宝库。
任务完成奖励:???任务失败惩罚:随机两门功法熟练度清零。”
这是一种难度颇高的支线任务,任务要求有两个,失败任何一个估计都会判定任务失败,而完成任务的奖励却是未知的。
原本江诚对于米长老交代的任务也只是抱着一种随便玩玩的心态,但现在既然出现了系统任务的惩罚,那么他也唯有尽点心了。
当然,如果最终任务难度太高危及到性命,江诚也不会逞强。
随机两门功法熟练度清零虽然很严重,但只要不死,拥有系统他也能快速成长起来,命没有了那可就一切都玩完。
快马加鞭,雨幕被撞成破碎的珠帘。
按照那专门负责情报搜集的外门执事陈哲提供的消息,江家那位少爷此次出行阵仗极大,一路坐着豪华马车,美眷随行、家奴护卫簇拥,就跟个游山玩水似的赴往凉州城。
一般人想要杀了这江家少爷,不是易事,当然一般人也杀不了。
据情报中描述,为那江流儿驾车的马夫是名后天后期的高手,家奴随从中也有两名后天后期的强者,至于江流儿本身,则是一名后天中期的武者。
想要在三名后天后期的高手保护下,杀死有着后天中期实力的江流儿,这难度委实太大,一般的外门弟子休想完成。
即便是如今已位列外门弟子金榜第二十七名的江诚,若不精心准备设计一番,也不好完成这个任务。
毕竟虽然知晓对方的实力境界和一些成名绝技,但对方真正的战力如何,还需打过才知道。
真正交手起来,凶险难料,要出手,那就得做好万全准备。
此时,他便要赶在江流儿等人的前进路线之前设下埋伏。
很快,前面已经出现了一家酒肆。
于这东北地域,建在这荒郊野外的酒肆都不会是什么善良商人,多数都做着黑吃黑的买卖勾当。
经营这家酒肆的主人同样也是个黑心商人,他的外号就叫黑心手。
当然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便是天魔门西院的低级执事。
天魔门内黑衣弟子众多,大多数无望进入外门的弟子,都会在门中修行个几年后就选择成为低级执事出山,在门中的势力支持下经营某些产业,或者是潜伏做些情报工作。
江诚驾马飞驰而来时,那边酒肆中的小厮已经看见,也不顾大雨连忙迎出了屋。
马蹄逼近,江诚勒住缰绳飞身下马,蓑衣上雨珠飞溅。
“哎,这位客官快里面请,里面请。”
小厮连忙接住了扔过来的马缰,满脸赔笑作请。
江诚大步进了酒肆,这酒肆四面透风,大雨汩‘汩汇集成水有不少淌入了里面,浸‘湿‘了酒肆中的泥土地。
冷风吹着号着,似乎要把铺在这酒肆顶上的厚厚一层茅草盖给掀飞。
江诚也没摘斗笠也不解蓑衣,直接走到了柜台前一拍桌子。
“可有什么好酒?”
拉马入一旁马厩中回归的小厮瞅了江诚一眼,目光一闪明白了些什么。
柜台前坐着一个中年店家,脸似瘦猴,一副市侩模样,鼻子上还有一颗豆子大的黑痣,卖相实在不好。
听到江诚的话,这店家忙起身,瘦脸堆笑,瞅了瞅外面雨幕朦胧的路,向着江诚微微点头。
“这雨很大,这位客官你是要喝烈酒还是苦酒呢?”
江诚也不废话,手掌一翻,多出了一枚令牌,很快这令牌又被他收起。
“两种酒都要喝。”
瘦脸店家笑得更盛了,就像一朵菊‘花在脸上绽放盛开。
“任务情况你已经了解了吧?”
江诚的声音很轻。
“回师兄的话,前面道路已经不通,地面因雨水冲袭坍塌下去了一片,绝对无人可看出问题,这雨水横溢满地泥泞,路可不好走啊。”
瘦脸店家笑得奸诈。
江诚微微颔首,看了一眼那在旁低着头的小厮,“有什么准备,莫要打草惊蛇。。。。。。”
“师兄放心。为了这次的任务,我黑心可是拿出了看家‘宝贝,市价百两银子一克的无香‘软筋散,无色无味,只要分量少些,连银针去测都不易测出,下到酒里。。。。。。嘿嘿嘿。”
瘦脸黑心手露出阴笑。
江诚微微颔首,突然身形一闪窜到那小厮面前。
“嚯!”
他的手如鹤喙一下子打出,这小厮根本反应不及,被打中了耳门穴轻哼一声直接昏倒在地。
“师兄,你这是。。。。。。”
黑心手大惊,顿时一脸惊惧警戒,手里已多出了两道暗器。
第六十三章 伪装
“不必紧张。”
江诚平淡道,对那黑心手的小动作也没太放在心上。
对方虽然习武时间很长,实力境界和他相当,都是后天中期的炼骨境实力,但真实战力却相差很大,便是陈广严估计都要稳胜过此人一头。
他蹲下‘身子开始扒小厮身上的衣服。
“这,师兄你这是?”
黑心手有点儿懵,不过见江诚似乎另有打算,并非心生歹念,他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小半刻钟后,江诚已经换上了小厮的破烂衣物,将自己那一堆衣物都藏好,吩咐黑心手把小厮扔进了酒肆的酒窖里藏好。
若非是担心血腥气息会被人嗅到察觉,江诚绝对一剑直接杀了这小厮。
原因无他,这小厮太机灵了,虽然对方可能是和黑心手有点儿沾亲带故的关系,明白一些事情。
但有些时候,人还是不明白的好,知道了太多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万一待会儿那江流儿一行人来此歇脚,这小厮的眼神儿或动作泄露了什么马脚引起对方警惕,那便得不偿失。
这样的事情虽然发生几率很小,但江诚却要完全杜绝。
细节决定着成败。
准备妥当后不过少顷功夫,黑心手和江诚均都神色微动,已听到了外面瓢泼大雨下隐隐传来的一阵马蹄和车轱辘轧地的声音。
“来了。”
江诚脸上露出了一丝谄媚的笑,这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就仿佛无花果树开了花。
学着方才那小二一般的动作神色,江诚麻利的迎出了酒肆。
“哎,客官,雨大路滑,前面路不好走,快里面请里面请。”
迎面来了一条车队,江诚戴着斗笠赔笑着凑过去,躬身作请。
就这一会儿,他已经数清楚了这条车队人数,除却车厢里未知,外面披着蓑衣的家奴护卫不下六人,各个神色深沉。
其中两名护卫一人佩刀,五指粗‘壮有力,肩宽胛厚,皮肤如老牛坚韧。
一人空空两手,眼神便似两道闪电落在江诚的身上,目光森冷仿佛可以割破人的咽喉。
这两名护卫便都是后天后期的实力境界,骑着高头大马,颇有种凛然精悍的气势。
驾车的马夫是个灰发老者,一副昏昏欲睡行将就木的模样,浑浊的双眼似都看不清楚路。
任谁都难想象这似乎风一吹就要嗝屁的老家伙,竟也是一名后天后期的武者。
“让开道来。”
骑在大马上的佩刀护卫冷冷盯着江诚。
一股迫人威慑足以令胆小之人吓破胆。
江诚忙退开两步,脚步趔趄,似乎被吓到,一副惶恐惧怕模样,再不吭声。
“哼。”
两名护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一些讯息。
这小厮年纪不大,身体虽精壮却脚步虚浮,且身上也并没有藏什么兵刃武器,两双手掌也无甚厚实老茧,倒是个寻常人。
不过这荒郊野外的一酒肆,终究不是善地,该警惕上心的地方还是不容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