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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丧心病狂的一句话,不但够湿、还令听到的当事人心寒。
至于咸不咸,估计也只有被害者试过之后才知道了。
“你。。。。。。你。。。。。。你真的就这么不解风情?”
尧尧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一个男人抱住了她,却还要说出这般禽兽不如的话,即便面前这人说要强女干了她,她都心里好受一些。
但把她捆住,然后让三十个男人陪她睡一觉,这又叫什么事儿?
这绝对是一件恐怖的事儿,是令无论多么强大的女‘人,都要头皮发麻的事儿。
江诚嘴角撇起冷冽的笑,他抱着尧尧,手扣住对方的肩胛骨,就令对方浑身无力。
脚下踩着飘渺如云烟的步伐,他飞掠入战圈。
徐元韬虽然实力不错,但面对七八名邪‘教徒的围攻,仍旧久战不下,虽杀了一两人,却也体力消耗很大。
这也是先天与后天之间的差距,江诚特意带此人过来,便是想要磨砺培养一下此人,以后会有些事情吩咐此人去做。
他冲入战圈,便如虎入羊群。
即便抱着一个人,仍旧大杀四方。
一名邪‘教徒持刀攻来,他身子一转,衣摆便飘起,劲风抽‘动,直接荡开了对方手中的钢刀,抽在了对方的脸上。
“啪”地一下,这邪‘教徒直接面部开了花,被江诚一脚踹在了小腹,顿时身子弓成了一条大虾趴伏在地。
有江诚加入战斗,三下五除二,这七八名邪‘教徒已经全都倒地不起。
“我认栽,我给你药物的配方,你放了我怎么样?”
尧尧被江诚制住,现在已经有些担心。
她清楚面前这个男人,虽然时而带笑,却是真正的心狠手辣,杀起人来管你男女老少想杀就杀。
现在这场景,似乎对方就是要杀人灭口了,她已有了妥协的打算。
但让她立即交出药物配方的话,她又担心江诚出尔反尔直接拿了配方又杀了她,故而还是有所顾虑。
“迟了,配方我自会拿到,你先睡睡吧。”
江诚冷笑,手掌轻抚尧尧的耳朵,一股内劲勃发,直接冲击在尧尧的耳门穴上。
这位妖‘娆佳人顿时美眸翻白,直接昏迷了过去。
“动手吧。”
江诚看着地上的邪‘教徒,冷然道,随手伸进到尧尧的衣服里,开始摸索寻找药物配方。
徐元韬自然明白江诚的意思,嘿嘿大笑着一个一个人抓起,施展吸煋大‘法吸去所有人的功力。
吸煋大‘法吸摄功力,并不是彻底将一个人的功力吸收干净,那样太费劲,一般也很难做到。
一个人的内功最多也就可以吸收来一半左右,却也十分可观。
这在场七八名邪‘教徒为徐元韬提供了整整二十多年的内力修为,加上他自身本就有的内力修为,足足达到四十年内力修为。
“现在你也应该清楚,吸煋大‘法虽然能够助你速成高手,但此功法还有很大缺憾,你吸摄来的这些内力即便炼化后,也显得驳杂不堪,需花费大力气才能精炼到纯净无暇的阶段。。。。。。”
江诚眉头微皱说着话,他翻出了一堆杂物,甚至连女性私‘密地方他都摸索过,却并没有搜出药物配方。
“嗯,这我也感受到了,不过我已经很满足,大人赐予我这等功法,等于是助我速成江湖高手,我相信待这二十年的内力完全炼化,便可以跻身人榜行列。”
徐元韬吸完功力,在这时也下了杀手,边说话边一脚踹死一人,出手毫不留情。
他跟随江诚时日虽短,却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心狠手辣。
尤其是被江诚那天废了全身功力后,便从此吸取教训,下手不留情。
“吸煋大‘法吸来功力,也有极限,我当时便是预料到这门功法太过走偏门,难成大道,所以舍弃。。。。。。
你切记,内力最多只能吸收到五十年的修为,而后便开始每日温养精粹,兴许将有机会突破先天。”
江诚放弃了继续搜寻药方的打算,开口提醒徐元韬。
这些话,他也只对青青说过,现在又对徐元韬说,是已经打算把徐元韬当做心腹培养。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徐元韬看向江诚怀中抱着的尧尧。
他刚刚就看出尧尧似乎认识江诚,但这些疑问他都憋在心里没有问。
作为一个下属,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行了,太过聪明嘴太长,那是不会被上头喜欢的。
“这位是邪阴教圣女,有她在手,也不担心要不到药物配方,我搜查了她的身上,并无药方。。。。。。
那么现在我们就去那处邪阴教的据点吧,想必据点里面总会有药物配方的,实在不行,就把这圣女带回天魔门,门里的一些老家伙应该会感兴趣。”
江诚撇起嘴角冷冷一笑。
女‘人,美女,在他眼里都一样。
如果说这美女能换来价值更大的利益,他会毫不犹豫的舍弃。
一个魔一个枭雄,当有一颗冰冷无情的心,什么怜香惜玉爱美人不爱江山,那纯粹笑话。
邪阴教的据点布置在海峡海拔颇高的山坡上。
由下而上,在上方布置好关卡,简直易守难攻。
不过江诚提着尧尧到了这处关卡时,这里所布置的一切防护手段都已毫无用武之地。
邪阴教里教规森严,下级要绝对服从上级,教众都是忠心耿耿无比狂热的疯子。
为了尧尧这个圣女,这据点里所有的教众甚至都甘愿自己自杀去死,又何况现在这个圣女已经被江诚劫持在手里。
江诚来到这处关卡,就发现了此地的不同。
他细细去感受,微微动容。
“打生桩?”
“嗯?大人,怎么了?”
徐元韬有些疑惑。
江诚目光微凝看向四周,“这里风水格局天然形成,在此地兴建土木,可能便会破坏了此地的风水,他们建造这处据点建筑时,便用了打生桩的手法,使得风水格局不被破坏。”
“什么叫打生桩?”徐元韬感到纳闷儿,没听过这种武功的桩‘法。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万般皆色相
学了王先生那毕生的阵法风水秘术,即便只是入门,很多阵法都不会布置,但江诚的眼光却还是在的。
面对徐元韬的提问,他也便娓娓道来,并不急于前往那邪阴教的据点。
“打生桩并非是一种武学桩‘法,这却是一种镇风水的手法。
古时候有很多建筑商人,常常在兴建一些楼宇时,楼宇最后都会无故倒塌,造成了财物损失和大量工人死亡。
最后,就有人请当时一位极有名望的匠师鲁班,希望他能够指点迷律。。。。。
鲁班就教会了他们一种极为残忍的方法。
他指出风水学说,在兴建建筑物的过程中,无论怎样都需要动土的,而动土就已经是破坏了土地的风水,进而会触怒很多冤魂。
故而在兴建一些建筑物时,就会有冤魂藉此来找替身来投胎。
鲁班便教他们,在动工前先捉一至两名小童,把他们生埋在那块土地上,再在上面兴建,这样就不会有意外发生的了。”
“这,那鲁班岂非也是魔道中人?”
徐元韬有些诧异。
捉来无辜的孩童将之活埋,然后在那块土地上兴建土木,这手段和魔道中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江诚轻笑一声,看向徐元韬时眸子中有绿芒微闪,令徐元韬通体一寒。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择手段不讲究什么礼仪尊卑,这便是魔道?
其实也只是一种谬论。。。。。。
大道三千,最终殊途同归。每一位真魔都是杀伐果断之辈,只要达成心中目的,只要放得开性子,什么都可以做。。。。。。
但这些都只是真魔的一个方面罢了。
在佛宗曾经就有血佛,堪称魔手佛心,不论男女老少甚至父母至亲,皆杀,杀人不眨眼。。。。。。
但最终他却修得正果,被尊为活佛。”
“这,世人岂能接受?”徐元韬感觉江诚说得实在太偏执了,几乎着魔,但他却不敢直接顶撞,只能表示质疑。
江诚微微摇头,目光悠远看着前方,“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法华经中有一记载提婆达多的典故,他破僧集会,杀莲华色比丘,这在佛门中是堪比杀父母的大逆不道,但最终他却被授记成天王如来。。。。。。
莫非世人包括佛陀皆是有眼无珠?其实世事无常、因缘际会,诸般罪恶到最后,终究不过色空假象。
你看得透,那就问心无愧,看不透,那便心中负累!”
徐元韬若有所思,皱着眉,却没有再质疑什么。
他感觉江诚说的都很飘渺,有些似懂非懂,似乎有些收获和体悟,却又仿佛抓不住。
“走吧。”
江诚身法展开,步伐飘渺,如云雾在山间聚拢还散,倏尔在这里,转瞬又随风扩散千里外。
眨眼间他便已临近前方那邪阴教据点。
那外面的巨大铁木栅栏顿时露出了十数张弓箭,甚至已有巨大的弩箭居高临下瞄准了他的身子。
即便这弩箭射不中他,却也是极大的威胁。
被这种大杀器射中,就算只是擦着一点儿,都绝对要致残。
江诚一言不发,人直接缩到了尧尧的身后,是拖着尧尧的腰‘肢向前继续前行。
顿时所有弓箭弩箭全都收回,里面有邪阴教徒发出怒吼和威胁的声音,却没有一人胆敢再拿弓箭对准江诚。
他们都是狂热无比的邪阴教徒,对教派的忠诚已经到了一种愚昧的地步,即便眼下明知让江诚再欺近可能就将陷入危局。
即便明白此刻不动手,最后被江诚杀光了他们,圣女尧尧也可能会陷入危境,但他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一群死脑筋的家伙,有时候会令人感到头痛乃至恐怖,但有时候,却又很容易对付。
“全都放弃抵抗,交出海鬼丹的配方,否则我就杀了你们的圣女。”
江诚站在铁木栅栏外冷声道。
所有灰袍邪阴教徒都没有说话,他们蒙面下的眼睛冰冷而充满杀意的盯着江诚。
气氛在他们凝视下显得无比凝重,会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有一名白袍邪阴教徒却当先走出,看他斗篷下露出的灰白长发,似乎是一名老者。
这肯定就是据点中地位最高的教徒了。
他露在蒙面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江诚手里的尧尧,“你不能伤害她,你若伤害她,就是与我们整个邪阴教为敌,我已经记住了你的模样。”
“我不喜欢听废话!”
江诚冷冽的嘴角撇起微笑的弧度,他笑的时候,往往令人如沐春风,但做的事情会令人感到无比可恶。
他直接伸出了手掌,五指成爪,铿锵几声,他的手指散发暗红的气息,有浓浓血腥味儿,指甲便似是刀剑钢叉一般锋锐尖利。
这一支暗红的手爪便扣在了尧尧那白‘皙的脖颈上,刺激得此女浑身鸡皮疙瘩凸立,猛然从昏睡中惊醒过来。
“要么交药物配方,要么我便杀人。”
江诚眸子中绿芒时隐时现,真如恶魔。
那尖锐锋利的指甲甚至已经扎入了尧尧的皮肤,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这痛感和死亡的威胁已令尧尧美眸瞳孔骤缩,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任何话语都不敢再说出。
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江诚的杀意。
从未有过人想要杀她,一是不愿,二是不敢,三是不舍得。
但现在她真正遇见了一个克星。
“等等,我交。”
白衣邪‘教徒大喝,苍老而嘶哑的声音都显得有些颤抖。
他大步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卷羊皮纸。
江诚看了一眼徐元韬。
徐元韬立即会意,在如此多人的充满杀意的视线下大步走去,毫无惧色。
“拿来。”
他伸手抓向那羊皮纸。
白衣老者身子轻‘颤,抓‘住羊皮纸的手掌动了又动,却最终还是把羊皮纸交到了徐元韬的手里。
他的确有过挣扎,想要挟持徐元韬令江诚不敢投鼠忌器,但最终他却还是不敢,选择了放弃。
他看出江诚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若真的敢做出点儿什么,可能圣女尧尧就要没命。
“哼。”
徐元韬拿过羊皮纸,眼神闪过一丝冷芒,在对方缩回手的瞬间却一拳打出。
“嗡!”
袖子都发出与空气剧烈摩擦的声响。
白衣老者一惊刚想闪避,眼角余光却看到江诚神色间的玩味和冷意,不由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