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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这些事,实在是处处透露着诡谲,看着岸沙罗的心中也不觉泛起一阵寒意,暗道:“既然不是师傅交代的那刺面男人,我是否该先走了,以免得惹上了不该惹的事情?”
突然间,趁着有序的献礼之际,那纸片儿人的后背有一壮汉猛地跃起,杀机突生,力贸于臂,一记直拳击出,如狂狮般向那纸片儿的后背击去!
那壮汉一身横肉不下两百斤,外门功夫虎虎生威,况且这一拳早就积蓄许久,少说也有七、八百斤力气,这要是没有防备的血肉之躯被击中,只要是要吃上大亏。
岸沙罗也是眼皮一跳,想趁着这个机会仔细看看那神秘的纸片儿人到底是人是鬼。
哪知这纸片儿人竟然不避不闪,那壮汉大喜喝道:“着!”那一记重拳已经看似击中了纸片儿人的后背,登时蓝烟一散,那纸片儿人扭曲着被这一拳打散了,化作无数的火星子散落各地,那壮汉吃惊的看着自己拳头,显然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岸沙罗也吃惊的要命,暗道:“人怎么会变成火星和青烟?难道这不是人?”
“滋滋滋。。。”一拳既过,那火堆上又袅袅升起火焰,盘坐着一人,仍然安坐不动,那壮汉顿时面容更骇得毫无血色,惊的目定口呆,怔在当地,他撕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人?!”
那纸片儿人自然是不会说话的,但是那壮汉的身后,却已传来一阵平淡的语声,道:“在日本忍术中,有《真脏》,其中一篇叫龟藏,曾经有个人的龟藏功夫到了定境,拇指尖扣住关窍,将那关窍拟成丹田,就能入定出定作一具尸体!当时我已大开了眼界,没想到今日竟能见到龟藏的变境,身形变幻不测,如风云之诡谲啊!”
语声虽然说的平淡,但那壮汉和纸片儿人都好像微微的颤了一颤,霍然转身,只见两个男人缓步走来,说话的正是在后面一点的浓眉少年,岸沙罗在火光中瞧得分明,牙关紧咬,心中暗道:“原来是这****人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来的人正是曲勇和天命,就算曲勇的日语大有见长,这一段话他也默背了很久,只听他冲那纸片儿人继续说道:“我说的可对,佐佐助先生?!”
“来自中国的客人,你说的很对!”那纸片儿人佐佐助也不见得开口,居然就有声音从火焰上发出。
“什么龟藏?什么忍术!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那壮汉满面惊怖地站在那里,狂吼道:“我只知道,我要反抗!什么“杀”字令,凭你一下令符,我就要遵命,我要反抗!”
“反抗?!”佐佐助其下的火焰突然斜飞出一道纤细的火锁,吞吐烈焰,但见红光闪了几闪,那壮汉一声惨叫,咽喉上出现一个焦洞,风中传来皮肉的焦味。
曲勇静静的看着,叹道:“忍术果然看着善心悦目,不过我奉劝阁下,最好还是舍弃这些花招,与我师叔一战,否则。。。”
“否则怎么样?”佐佐助冷冷道:“你们两人自从上岛以来,一路挑战,无论对方应不应战,也要杀无赦,果然是大国风范。”
曲勇道:“我与师叔,只代表我们个人,与其他无关,阁下三岁拜在前忍者佐佐上洞门下,十六岁参军,二战期间也是风光无限,在东南亚闯下不小的名头,说起来也是一代拳师,今天我师叔就是来以武会友,还望不吝赐教。”
天命一句话也没说,佐佐助一直看着他沉默良久,突然大笑道:“赐教?赐教什么?这些珠宝古玩,金银钱财吗?还是要我龟藏秘籍,百变忍术?如果你要这些,尽管拿去,还有我这些人,想要也一并拿去就是了,但你要我出手,是没有可能的事。。。。。。”
“什么?”那佐佐助话说的又快又多,曲勇只听懂了大概,竟似乎是其在行贿赂以求活命的意思。
天命一字字缓缓道:“你不敢和我动手?!”
佐佐助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所以选择不交手,你可以带走这里所有的一切,作为我的敬意!”
他此言一出,那些跪地的人都哗然一片,显然无法相信这种话会从他口中说出。
原来他发下“杀”字令,为的居然是集齐珍宝来向天命求饶,这一幕可是曲勇自从进日本以来第一次看到,突然间他发现,日本人也是人,哪怕是经受过严格而变态训练的忍者,他们也会做出常人一样的选择,当然这也是因为佐佐助已经老了,忍者的生涯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做过的一个梦,现在他早就醒了,是个为了活着的可怜老人。
“忍术龟藏。。。佐佐助!”天命上前一步,道:“我什么都不会要,只要你的性命!你如果怕死,我可以给你最后一天的时间,明夜此时,我必将再来,也必取你性命!好自为之!”
那佐佐助心头一颤,喊道:“这。。。你难道不要这些珠宝珍贵。。。。。。”
“我师叔不会要这些东西的!”曲勇在临走之前说道:“也许这些东西在你眼中是世上最贵重的,但在他眼中却连地上的一粒沙子都不如,所以你的武功比之与他来说,也不过就是皓月与泥沙之比,明日之约,你可以遍邀帮手,我们一一应战!”
“哎。。。”那佐佐助气急败坏,终于维持不住自己的境界,火焰几次摇摆不定,掉出个皱纹巴巴的老头子,他吃吃道:“我该邀请谁呢?难道要去请他吗?!”
曲勇两人走后,岸沙罗见也没有什么好瞧的,悄悄的走了,临走之前,他对北村雅美道:“你吃的毒丸只有我有解药,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要先走了,有缘再见!”
“不要!”北村雅美惨叫道:“你不是要找人吗?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作为解药的交换条件!这个秘密绝对对你有用!”
“是吗?”岸沙罗道:“你之前不是说没见过什么刺面人吗?”
北村雅美道:“之前我没有想起来,但是刚才看到佐佐助大人的表情,我知道他一定是要去找那个人了,而那个人的脸上就好像刺着字。”
岸沙罗道:“什么字?”
北村雅美为难道:“这我就记不清楚了,我也是很小的时候见过那人一面。”
“那你还是省省吧。”岸沙罗给她嘴巴堵上一块破布,然后离开这山场后,信步往渔村走去,毕竟现在马上要夜深了,他也要找到个落脚的地方,进入渔村后,只有微弱的路灯,村子里的人好像差不多都睡觉了,宁静的小渔村,也许注定了就不会宁静。
突然,前方霓虹灯下跑过一红一白衣裳两个女孩,笑容一个甜美,一个动人,身段一个燕瘦,一个环肥,看到岸沙罗的样子,歪着脑袋看了一眼。
这两个少女都不会超过十八岁,她们看着岸沙罗咬着耳朵,然后才咯咯笑了一阵子,其中那白衣裳的女孩跑过来,背着手,很可爱的冲岸沙罗道:“你是谁,我从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第三百七十七章 上台表演
对于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很少有人能够拒绝耳朵,岸沙罗似乎也不想拒绝,他回答道:“我只是个过客,一个很简单的过路的过客!”
“过客?”那白衣少女歪着脑袋娇笑道:“我知道了,你是lang人,对吗?”
“lang人。。。”岸沙罗道:“算是吧。”
那红衣少女道:“那太好了,姐姐,我们找到一个lang人,那么作为lang人,你会什么?比如说用脚弹钢琴?!”
岸沙罗道:“不会。”
“那你会唱优美的诗篇吗?”
“不会!”
少女眨动着大眼睛,似乎奇怪这个lang人怎么谁也不会,“那你会什么。”
“我会鼓舞!”
“鼓舞?就是在大鼓上跳舞?”白衣少女瞪大了眼珠子瞧着岸沙罗的断臂,后者道:“当然,因为没有了手,所以脚下的感觉会更加的敏感和灵动。。。”
岸沙罗说着,已经在脚下轻轻的打着拍子,果然是灵动如彩蝶,曼妙好看。
那白衣少女拍手娇笑道:“姐姐,咱们这次出来邀请客人,显然是来对了!有个会跳舞的lang人会让主子的大寿更加热闹。”
“嗯!”那红衣少女点点头,道:“来自远方的客人,我家主人明日就是九十九大寿,邀请了渔村所有愿意参加的村民和过路的lang人游客,您要是愿意,希望也来参加,我家主上一定会很开心的!”
“九十九岁大寿?你家主上。。。”岸沙罗心中一动,想起来自己要找的那个刺面人如果真是二战时期的风云人物——神谷孝太郎的话,那么算算年纪,也差不多是个百岁老人了,“难道他就是。。。。。。请问,贵主上是。。。。。。”
“我家主人,当然是最最可爱,最最迷人的小老头子,他唱的歌正好可以陪你的鼓舞。”那红衣少女说起她的“主上”,美眸间散发着快乐的光彩。
那白衣少女立即反驳道:“不对不对,我家主子是最最严肃,最最寡言的老爷大人,他板起脸来的模样凶的能吃人!”
“你不对!”
“不对的人是你!”
红衣少女道:“我曾经看过主上在大海上高歌三天三夜!”
白衣少女道:“我也曾经看过主上将自己关闭在黑屋子里三天三夜,一句话也没有。”
既然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截然相反的描述呢?
“算了,算了,不争了,客人还是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岸沙罗也充满了期待,道:“你们家在哪里啊?”
“沧海之深,群岛之星!”
日本四面临海,而在夜里的海,也别有一番滋味,看的虽不远,但海lang声阵阵,煞是迷人。
“大海,我曾经无数的想要弄清楚,日本的海和中国的海有什么差别!”
曲勇就在这个渔村唯一的码头上,展开双臂怀抱大海,口中喃喃自语。
他并不是说给天命听的,而是在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天命自从来到日本之后,脾气就越来越怪,大多数时间都板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欠了他一样的,眼神凝望着远方,痴痴不语。
就在这么久,他也一直是痴痴的望着黑乎乎的海面,突然问道:“那么,你说说看,中日之海差别在何处?”
曲勇也并不客气,他说道:“要说中国的海,我熟悉的也只有福建的海,那海气概磅礴,无边无际,但日本的就不同,日本的海完全像是个偏激的少年,经常有着秀美与狂暴两个极端的变化。。。嗯,我形容的不好,怎么说呢?”他再仔细的推敲了一番了,又问道:“师叔,你觉得呢?”
天命道:“海就是海,没什么分别,有分别的不过是人心。”
“或许吧。”曲勇道:“这海边可真冷,若是下到海里,该是什么滋味呢?我曾经有个对手,他的武功就是在北海道的海里练出来的。”
“海中练功,嘿嘿。。。。。。”天命冷笑数声,不置可否。
曲勇又问道:“师叔,你觉得明天佐佐助,他会迎战吗?从前我一直以为日本是个视荣誉为生命第一的国家,所有武者都是那种武士道精神,可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啊!”
天命道:“人老了,就会知道,除了性命,没什么是真正舍不得的,所以他明天还是不会迎战!”
“那怎么办?强杀吗?”
“佐佐助不过是小角色,经过今晚的一吓,他必定会上海去求助那个人,而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对手!”天命手一指远方的大海。
“那个人?是谁?”能够被天命称作是真正的对手,曲勇也非常的期待。
“你的问题太多了,一个人问题问多了,自己思考的时间就少了。”天命说完这句话就紧紧的闭上了嘴,继续看着漆黑的大海。
“他如果去求助那个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个问题,曲勇没有问出口,他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日出日落,这本是平凡的一天,但这又不是平凡的一天。
这一天,就在那苍茫大海的某一个岛屿上,这小岛不大,也不小,风景优雅,青翠欲滴。
就在这岛上,原本用作聚会之用的广场今天张灯结彩,搭建起一个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舞台,舞台下摆满了能坐上千人的座位,众人已经陆续的入座,每个人都有一个发来的号码牌,井井有条的顺利入座,看那打扮,大多是这附近海域的渔民。
他们穿上崭新的和服,脸上带着真诚温暖的微笑,来到这里做客,看得出来,此间的主人平日里对他们照拂有加,所以他们才会真心的前来祝寿。
天气不错,清空如洗。
这时擂台的东面空地上单独搭建出来的一个凉亭里传出一阵管弦之声,乐声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