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承天泽闻言,脸上也露出喜色。
整么日月潭内,几乎每个人都喜欢齐小可,因为只有齐小可能够约束梅花鹿。
如果不是有齐小可的存在,梅花鹿不知道会将日月潭闹成什么样子。
“呦呦呦!”
“呦呦呦!”
“呦呦呦!”
密林之中,梅花鹿的叫声越来越急促,齐小可却是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哼哼。”
黑驴竖起耳朵,听到了梅花鹿的告状以后,不屑的甩了甩脑袋。
“律律!”
听到了黑驴的鸣叫,桓常不由擦了擦冷汗。
“什么叫你调戏的雌性,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种事情不能乱吹牛!”
桓常扯着黑驴耳朵,小声说道。
黑驴弹了弹耳朵,傲娇的仰起了脑袋,一副我是色胚我自豪的神色。
“索索。”
密林中有白色身影出现。
桓常举目望去,看到了一位略显娇柔的女子,脸上带着淡淡的怒意。
在其身后,梅花鹿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看到满脸贱笑的黑驴,又急忙将脑袋缩了回去。
“小可师妹。”
承天泽、凝轻舞二人,见到女子以后,齐声上前打招呼。(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辞别
齐小可恶狠狠盯着小黑,只是配合她那略显娇柔的身体,却根本没有多大杀伤力。
“你这恶徒,为何放纵那头色驴欺负小白。”
齐小可转过精致的脑袋,对着桓常怒目而视,眼中满是愤怒。
“额。”
桓常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对方冠上‘恶徒’的称呼,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咳咳,那个师妹啊,阿常他其实挺好,不是恶徒。”
承天泽见状,急忙上前为桓常开脱。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桓常乃是承天泽的朋友,更是他邀请过来的客人,如果被打上恶徒标签,承天泽岂非恶徒助手?
故此,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承天泽都要站出来的桓常说话。
“他若不是恶徒,养的黑驴怎会如此可恶,简直就是无赖、流浪、色胚、驴渣!”
齐小可气鼓鼓,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
梅花鹿躲在齐小可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宛若小鸡啄米般,脑袋不停点着。
现在的它有了齐小可的撑腰,对于小黑也不是那么畏惧了。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么有其驴必有其主人。”
“既然那头混蛋黑驴是无赖、流浪、色胚、驴渣,你这个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能比那头黑驴更坏。”
齐小可由于说得太过急促,胸脯上下起伏着,显得有些惊心动魄。
哪怕是桓常自己,也不得不惊叹,这个女人的****与身材,根本不成比例。
“咳咳,想多了。”
心中刚刚浮现出这个念头,桓常就急忙收回自己视线,感到有些惭愧。
只不过他的这种表现,却正好被齐小可看在眼中。
齐小可急忙捂住自己的胸脯,脸色涨得通红,略带哭腔的说道:“大师兄,二师姐,这个恶棍怎么会出现在岛上?”
“你们快快把他抓起来,免得此人将岛上弄得乌烟瘴气。”
看到齐小可的模样,凝轻舞也是不满的瞪了桓常一眼,急忙上前将她搂在怀中。
承天泽再次说道:“小可师妹,你真的误会了,阿常不是坏人。”
桓常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恶狠狠瞪了小黑一眼,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
“阿常啊,你不要生小可师妹的气。”
庭院内,承天泽看着耸拉着脑袋的桓常,忍了许久终究还是出言劝导。
桓常苦笑道:“看来在那丫头心中,我真的成为非常令人厌恶的恶徒、色胚了。”
“律律!”
正好此时,黑驴将脖子伸进屋内,低低嘶鸣几声。
桓常没好气的瞪了小黑一眼,威胁道:“你再敢继续闹腾,信不信我找几十头超级难看,牙齿、皮毛脱落大半的发情母驴,将它们与你关在一起?”
小黑想起了那副情形,不由浑身一个哆嗦,拼命摇晃着脑袋。
“律律。”
听到小黑的认错的声音,桓常才怒气稍歇,说道:“以后没有我命令,不许你走出这个庭院。”
小黑耸拉着脑袋,走到庭院比较阴凉的角落,无精打采的趴在了地上。
眼看小黑离开,承天泽才有些惊奇的问道:“阿常,小黑听得懂你说话么?”
桓常点了点头。
承天泽精神大振,继续问道:“那么小黑究竟是什么来历,我看它非常与众不同啊。”
若是今日没有遇到梅花鹿,纵然承天泽看到黑驴的表现,也不会太在意。
可是承天泽却是非常清楚,那头梅花鹿究竟有什么能耐,黑驴居然有胆量欺负梅花鹿,就能说明它的不凡。
不曾想,桓常却是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只知道从我记事的时候,小黑就跟在身边,与我师徒二人相依为命。”
“它虽然比较调皮,却很善解人意,也很聪明。”
“小时候师傅酗酒成性,基本都是小黑陪我玩耍,逗我开心,哄我睡觉。”
“小黑对我而言不是宠物,乃是真正的亲人。”
“所以,哪怕今日它做得有些过分,我仍旧没有办法责备它,还请天泽兄海涵。”
承天泽闻言,若有所思。
“阿常但请放心,今日那些事情都是小事,小白虽然身份有点特殊,可是只要轻舞师妹能够安抚住小可,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无论如何,还是给天泽兄添麻烦了。”
承天泽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其实他还巴不得,梅花鹿在小黑手中多吃点苦头。
这些年,不知有多少日月潭弟子,已经被梅花鹿留下了心理阴影。
像承天泽这些年轻一辈的弟子,因为后来有齐小可的存在,被梅花鹿捉弄的少些。
像日月谭宗主那一辈,几乎所有人对于梅花鹿,都是又爱又恨,敬而远之。
“对了,布衣兄如今在哪里?”
想起了自毁琴心的柳布衣,桓常忽然关切的问道。
“五师弟正在后山。”
“我能去见见布衣兄么?”
桓常以前,虽然与柳布衣没有什么交情。
可是听闻高山流水的事情,桓常对于柳布衣,也产生了强烈的好感。
他也想去见见,这个日月潭的奇男子。
承天泽目露难色。
“五师弟现在不愿见人,纵然是我想要见他一面,都有不小的困难。”
“不过我还是会试一试,凭借阿常的琴艺,说不定能让五师弟有所改变。”
桓常在日月潭待了八天。
八天时间,哪怕是承天泽自己,都没有见到过柳布衣,更不用说是桓常了。
只不过,桓常与齐小可之间,关系却是缓和了许多。
原来,就在小黑被下了禁足令以后,那头梅花鹿居然主动找上门。
开始,梅花鹿还是对着小黑怒目而视,站在门口用眼神挑衅小黑。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小黑居然与梅花鹿勾搭在了一起,你侬我侬好不亲密。
这不由让桓常在心中暗暗感叹,小黑果然是泡妞高手,顺便还悄悄膜拜了一下。
梅花鹿的行踪,自然瞒不过齐小可。
随着梅花鹿跑过来的次数越来越多,齐小可才慢慢与桓常相熟。
两人真正交谈过后,齐小可才知道,桓常果真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对于他的感官才大有改变。
时间流逝,第九日。
“天泽兄,我准备向你辞别。”
承天泽听到桓常的话,不由心中大惊,道:“可是为兄哪里招待不周?”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见闻
看着仍旧频频回首的小黑,桓常不由拍了拍它的脑袋。
“你也太花心了。”
“当时勾搭上踏雪以后,等它离开的时候你恋恋不舍,现在勾搭上梅花鹿,又是恋恋不舍。”
“如果你真的舍不得,就转头回去吧。”
小黑垂头丧气,却没有再次回头,前进的步伐反而变得更快了。
桓常在日月潭待了八天,几乎在承天泽的带领下,将整个桃花岛都观赏完毕。
期间,桓常又去过那个桃林好几次,却再也没有看到那位老人。
他之所以想要离开,乃是因为日月潭并非久留之地,更不是桓常的居所。
策驴江湖,才是桓常的梦想。
“见识过柳城的宏伟以后,我对齐国国都越加期待了。”
桓常下一个目的,正是齐国国都临淄。
齐国作为九州大陆的超级强国,能够屹立千余年不倒,底蕴绝对无比深厚。
临淄,乃是齐国经济、政治、文化中心。
若想见识真实的齐国,就不能不去临淄走上一遭。
“踏踏踏!”
黑驴奔腾,在道路上扬起了大片灰尘,接连行走半月有余,桓常才抵达齐国国都。
临淄城墙极其高大,足足有三十余米。
三十米听起来不高,可对比人的身高而言,就是庞然大物了。
能够支撑起三十米城墙的根基,稍微想像一下,就知道会有多么厚实了。
若是没有亲眼见识过,桓常根本不敢想象,居然会有这么高的城墙。
临淄西门,中间有一个很大的主门,两边还有八个小门,城门百姓川流不息。
“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
“城墙如此宏伟,恐怕蜕凡武者都难以攻破吧。”
桓常心中震动,如是想到。
进入城中,街道上的繁华没有出乎桓常意料。
在这些临淄居民脸上,桓常还能看到强烈的自信,是身为齐国首都居民的自信。
“先找个客栈落脚,休息一番之后,再来见识临淄的繁华。”
桓常没有去稷下酒肆,反而找了一个较小的客栈住下。
这倒并非桓常缺钱。
事实上,桓常在离开桃花岛的时候,承天泽代表日月潭,赠送了桓常许多财物。
对于承天泽的赠送,桓常并没有推辞。
首先,桓常当时身上财物的确不多,收下这些钱财也能让他更好四处游离。
其次,君子有通财之谊。
对于像桓常这样的人而言,他们视金钱如粪土,对于友情却是非常看重。
在友情面前,金钱根本算不得什么。
双方是朋友,你有钱的话,我花你的钱心安理得,接受你馈赠无可厚非。
君子有通财之谊,在这个时代的确形成了风气,很多士子、侠客,并不以接受朋友财物为耻。
就比如,当如洛云杀掉黑沙帮三当家,领取赏金以后,因为桓常需要钱财购买药物,临走之前留下了绝大多数财物。
当时的桓常虽然心中感动,却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再比如,桓常遇到方离,两人虽然初次见面却一见如故,桓常赠送对方财物,资助方离前往齐国,方离也是欣然接受。
重情义,轻钱财,才是这个时代士子、侠客的风骨。
他之所以寻找小客栈住下,乃是想要低调一些。
桓常虽然能够易容,小黑却是太过与众不同,若是落脚在大客栈中,难保不会被有心人识破身份。
酒足饭饱休息一日过后,桓常将小黑留在客栈,自己却是独自在街上漫步。
看着形形色色的行人,听着商贩们的吆喝声,桓常却没有任何厌烦,心中反而感到莫名恬静。
习武也是炼心。
见识人生百态,未尝不是一种磨练。
大酒楼内熙熙攘攘,很多豪客点了太多食物,吃不完都倒掉装在一起。
还有些人衣着寒酸,在炎炎烈日下叫嚷着,希望能够多赚点钱。
“娘,娘,我想吃棉花糖。”
小女孩扯了扯母亲的衣角,站在卖棉花糖老人前面,脚步不肯再往前挪出一步。
这对母女穿着有些寒酸,看起来不是什么富贵之家。
妇人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棉花糖。
她最终还是说道:“女儿乖,吃糖了牙会疼,咱们不要吃。”
小女孩闻言,眼中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
她盯着前面的棉花糖,任凭妇人在旁边如何劝解,就是不愿意离开。
“老人家,给我两个棉花糖。”
桓常走来,递过去一些铜钱,笑着对卖棉花糖的老人说道。
老人看有生意来了,眼睛当即有些发亮,急忙开始制作棉花糖。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