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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近在咫尺的玉玺,宋公却是有些不知所措,居然呆愣当场。
“君上,万万不可!”
宋公能够想到的事情,白衣统帅自然也能想到,看见桓常准备将国君之位再次让给宋公,急忙出言阻拦。
桓常将目光放在白衣统帅身上,道:“我并没有能力担任宋国国君之位,难道将军想要看到宋国因我而陷入混乱?”
“我已经遵照先祖遗命,在你们的帮助下成为了国君,后面的事情自然要我自己做决定。”
“将军也是明事理之人,还望莫要阻拦。”
白衣统帅却是急忙摇头:“禅让乃国之大事,君上绝不能如此儿戏!”
桓常大笑:“方才我说要继承国君之位,也不是非常儿戏吗?那个时候,也不见有人阻拦。”
笑完过后,桓常脸色变得极为严肃。
“我心在江湖而非庙堂。”
“若非要让我担任宋国国君之位,不仅师傅他老人家不会同意,就算是宋国千千万万的百姓也不会同意。”
“更何况,宋公与我桓氏同出一脉,又深得百姓爱戴,除了他以外,也无人有资格担任国君之位。”
双方就这样陷入僵持状态,最后桓常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乃是白衣统帅等人名义上的君主,这才说服众人。
当然,众人并没有心服口服,只是碍于自己等人属下的身份,也不好太过干涉桓常的决定。
说到底,他们也是刚刚宣誓效忠桓常不久,如果真的步步紧逼,难免会显得主弱臣强。
白衣统帅为了不让桓常心生芥蒂,也只能无奈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最为重要的原因,还是襄公遗愿已经完成,就算桓常再次将国君之位让于他人,宋仁军也算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说服宋仁军以后,桓常再次将目光放在了宋公身上。
“为了宋国的稳定、强盛,叔父必须收下玉玺,成为宋国国君。”
宋公脸色复杂的看着桓常,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真诚。他能够感觉到,桓常对于权势根本没有丝毫在意。
江湖以及武道,才是桓常渴望的地方。
“也许就连整个宋国,都没有办法留住阿常吧。”
想到这里,宋公却是坚定了摇了摇头。
“宋国八脉缺一不可,宋国更不能没有书剑阁,况且宋仁军只会听从君上调度,如果你不担任国君之位,才是宋国的大不幸。”
“叔父此言差矣。”
“虽然桓脉只剩下侄儿一人,宋国八脉却也能够完全,哪怕叔父担任国君之位,侄儿身为书剑阁传人,又岂会不心向宋国?”
“至于以后,我准备继续闯荡江湖,不可能带着宋仁军离开,他们还会像以前那样驻守在这里。”
“只要有外敌来犯,宋仁军永远是宋国最坚强的后盾。”
宋公闻言却是正色道:“正因为我知道你志在江湖,才更不会接任国君之位,因为一旦阿常卸任国君职位,宋国再也不能留下你。”
“而宋国,却是非常需要你。”
桓常眉头微皱,说道:“叔父究竟怎样才能接任国君之位?我若执意不理政事,受伤害的只能是宋国。”
桓常的话有些赖皮,宋公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苦笑。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公子常
“只有阿常愿意留在宋国,帮助宋国变得强盛起来,我才敢再次成为国君。”
“留在宋国么?”
桓常喃喃自语。
他想到了书剑阁祖师,以及宋襄公曾经在这里浴血奋战,心灵终究还是有些触动。
“我在这里,能做什么?”
听到桓常语气有些松动,宋公当即心中大喜,道:“宋国国小财寡,若不变法图强,早晚都会被这个大争之世淘汰。”
“然而国内各种势力错综复杂,若仅仅凭借我等,根本不可能从根本上进行变革。”
说到这里,宋公将目光放在了宋仁军身上,眼中带着些许狂热。
“然而,只要阿常率领宋仁军坐镇商丘,纵然再多贵族出手阻挠变法,我都不怕。”
“只要变法能够成功,积弱已久的宋国必定能够涣散一新,再现襄公时期的强盛也未尝不可!”
宋公胸怀壮志,一心想要壮大弱小的宋国,只是碍于手中没有能够镇压一切的实力,这才畏首畏尾。
如今桓常出现,始终守在襄公陵寝附近的宋仁军,很可能会出世,这是一股强大到足以改变宋国局势的势力。
另外几位家主闻言,全都脸色微变。
他们虽然也是宋国宗室,不过经过这么多年发展,已经成为宋国既得利益的最大获益者。
他们家族如今身份已经足够显赫,如果宋公想要从根本上进行变法强国,这些人的利益肯定会遭受冲击。
只不过,当着宋公以及宋仁军的面,这些家主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桓常却是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说到底,他并不想进入庙堂,更不想被世俗的权利所羁绊,桓常向往的乃是自由自在的江湖,毕生追求的更是武道极致。
看着桓常面露犹豫之色,宋公正要再次出言相劝,却是听到了白衣统帅的声音。
“我观主公修为已经达到炼虚合道境界,虽然尚且没有圆满,突破到入室巅峰境界也是早晚的事情。”
“对于天下武者而言,蜕凡都是一道可望不可即的瓶颈,无数天才被卡在这里终身不能突破。”
“其实在朝为官,执掌天下权柄也是一种对心境的磨练,况且主公身为襄公嫡系后裔,也与宋国的兴衰息息相关。”
“若有可能,末将希望主公能够暂时留在宋国,为这个国家献上自己的一份力量。”
“待日后主公需要游时,再离开宋国不迟!”
白衣统帅语气非常真诚。
他虽然率领宋仁军隐居山林,却也并非不知道天下大势,晓得宋国如今处境并不算好。
如果没有书剑阁与宋仁军的存在,弱小的宋国可能早就亡国了。
宋仁军效忠的对象虽然是桓脉家主,却也是整个宋国,自然想要改变宋国现状。
以前桓常没有出现,他们只能隐居此地,默默等待着主公的到来。
现在既然已经等到了桓常,宋仁军有了大施拳脚的地方,自然希望桓常能够留下来,率领他们为着宋国的强盛而战斗。
“阿常,我们都是宋人,体内都流淌着相同的血液。”
“这些年来我广纳门客,也是因为看到宋国太过弱小,这才想要广纳贤才,让宋国能够强盛些许。”
“为了宋国,为了先祖,为了百姓,你就留下来吧!”
安阳君此时也站了出来,双目炯炯的看着桓常,眼中带着非常灼热的光芒。
很少有人知道,安阳君为了宋国的强盛,究竟付出了多少。
可是,安阳君从来不会后悔,更愿意为了宋国之强盛奉上一切。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阿常不仅仅是一介匹夫,更是宋国当之无愧的宗室,你有义务为宋国之强盛而奋斗!”
萧家家主相对而言比较年轻,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也是激进人士,迫切想要改变宋国现状。
萧家家主此时看到桓常沉默不语,亦是出言劝谏。
看着众人那殷切的目光,桓常忽然感觉自己肩膀上担子很重,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孑然一身的江湖客了。
他身上所背负有国家兴亡,还有宗族使命。
“好,只要叔父愿意接受国君之位,我就答应你们留在宋国,为了宋国的强盛的奋斗!”
桓常终于下定决心,铿锵有力的进行回复。
……
宋国都城商丘,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大事,当初那些因为冲突而被摧毁的建筑,也被迅速建造起来。
不少人都在打听,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却始终未能打听到详细情报。
铁卫军以及那日参与捉拿桓常之人,全都被下达了封口令,有几个口风不严的人,很快就被灭口。
至于宋国国君,好像也在极力淡化那件事情,很多有眼色的贵族,也都不再打听。
只不过,最近却有一人在商丘名声鹊起,引得无数贵族追捧。
据传此人乃是隐世宗门书剑阁传人,更是三百年前将宋国推向顶峰与毁灭的宋襄公嫡系后人,乃是宋国真正的宗室。
可以说,无论是隐世宗门书剑阁传人,还是宋襄公嫡系后人,这两种身份都足以让知情人感到震撼。
所有知道些许隐情之人,都知道宋国要变天了,不过也有很多人感到了浓浓的不安。
无论如何,当此人来到商丘以后,很快得到了国君以及大贵族的追捧。
国君宋公以及安阳君,还有另外六家无比显赫的大贵族,对于这个刚刚出现的年轻人,都是极力交好,几乎达到有求必应的境界。
一些小贵族知道的事情不多,可是看到这个年轻人有如此大能量,也不敢再怠慢,纷纷登门拜访。
以至于,那座新建不久府邸的门槛,几乎都要被来往行人踏破。
安阳君府邸旁边,刚刚拔地而起的府邸,此时却熙熙攘攘。
恢弘、宽敞的府邸拔地而起,各种亭台楼阁宛若雨后春笋般,在那座府邸内部出现。
这座府邸被命名为‘桓府’,各大贵族都称唿这座府邸的主人为‘公子常’。
至于这座府邸主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正是我们的主角桓常。
只不过,桓常此时脸色却有些僵硬,看着那接连不断前来拜访人群,眼中带着些许不耐。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讨逆将军
“主公!”
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桓常勐然回头,正好看到了白衣统帅。
当桓常决心留在宋国以后,宋公就下令开始大兴土木,建造出了极其宽敞的桓氏府邸。
起初,桓常并不愿意让宋公浪费人力、财力,只不过宋公执意要如此行事,再加上宋仁军军营也要安置在府邸内,桓常也只能勉强同意。
如今的襄公陵寝旁边,留下来千余宋仁军士卒守卫,白衣统帅却是带着两百人马,在桓常府邸内安营扎寨。
两百人马虽然不多,却也都是宋仁军中精锐,战斗力极其强悍。
这段时间,桓常疲于应付那些前来拜访之人,两百宋仁军士卒也化身成为护卫,守护府邸安全。
白衣统帅看着面露无奈之色的桓常,眼中露出些许笑意。
“将军,你来了。”
相处久了,桓常发现白衣统帅虽然乃是武者,却也学识渊博,身上始终带着儒雅气质。
至于白衣统帅的修为,桓常却是有些看不透。
在白衣统帅身上,桓常没有感受到任何压迫,不过直觉却告诉他,这个看似儒雅的白衣统帅,战斗力绝对十分强悍。
桓常有时候甚至觉得,白衣统帅可能已经达到蜕凡境界。
只不过,桓常当初询问过白衣统帅这件事情的时候,对方却摇头否认,说自己并没有突破到蜕凡境。
饶是如此,桓常也不敢怠慢白衣统帅,也并没有以主公的身份命令对方行事,反而执礼甚恭。
“主公,其实待人处事也是一种磨练,对你日后修行大有好处。”
桓常搬进这座府邸以后,白衣统帅就为其在宋仁军中挑选了管家,完全能够帮助桓常应付这些琐事。
只不过,白衣统帅却劝说桓常自己出面接待众人。
其一,桓常既然准备在宋国立足,自然要与这些人相互认识,打好关系。
其二,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学习待人处事,对于桓常而言也是心境的磨练。
桓常听从了白衣统帅的建议,这才不厌其烦接待络绎不绝前来拜访的贵族。
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随着桓常在商丘的名声鹊起,前来拜访之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如今的桓常,几乎将绝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了接待客人上面。
可以说,桓常如果没有在鲁国当城门校尉,与三教九流之人打交道的前例,恐怕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将军所言我何尝不知,可是如此一来,我每日练武的时间都要减少许多。”
“而且,我也不太喜欢做这种事情。”
“哈哈哈哈!”
白衣统帅闻言,却是爽朗的大笑起来。
“我本以为,主公在面临这些人的时候,早就忍不住感觉厌烦了,不曾想直到今日才表露心中的不满。”
白衣统帅眼中,满是赞叹之色。
他当初让桓常应付这些络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