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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招,可施展出来以后,桓常却感觉心脏狠狠抽动了一下。
修炼忘情咒这么久,萧韵的身影已经在桓常心中变模糊,可是被这种情绪感染,他却感觉心中绞痛。
桓常有种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不完美,似乎缺少了什么重要东西。
“锵!”
已经被情绪左右的桓常,感受到强烈的危机以后,下意识拔出了湛泸宝剑。
春风化雨剑招,已经被桓常练得炉火纯青。
他条件反射般使出这招,将梅花宗弟子的梅花二弄,非常轻易就挡了下来。
“我为何会流泪?”
两滴泪珠掉落在地上,桓常不知为何,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感觉有一个很重要的人,正在等待着自己。
可是努力回忆着,桓常却感觉头痛欲裂,根本看不清那道模糊的影子,只能感到揪心的疼。
“怎么可能?”
梅花宗弟子,根本没有看出桓常的反常,只是惊异于此人,居然还能接下自己第二招。
看着桓常那肆意挥洒的身姿,梅花宗弟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梅花三弄水云间!”
梅花宗弟子,再也不敢小觑桓常,凝神静气使出了最后一招。
水是西湖云是天,踏遍红尘路,结伴水云间。
爱妻身亡以后,梅花宗祖师心中充满了怨恨,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拥有爱情,从此一心练武。
习武有成,将那群盗匪尽数斩杀以后,梅花宗祖师就隐居在水云间。
水云间人迹罕至,梅花宗祖师由于面容被毁,始终带着面具生活。
可是在那里,他又认识了一位女子。
当那位女子用自己的温柔,融化梅花宗祖师冰冷的心以后,两人居然走到了一起。
至于那位女子,为何会看上面容被毁的梅花宗祖师,至今都是一个谜团。
可好景不长,女子最后身染重病,梅花宗祖师走遍齐国,拜访了许多宗门,想要寻求灵药。
当他伤痕累累,带着救命良药回去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去世。
三次经历,已经让梅花宗祖师心若死灰。
他也想过随妻子而去,可是看到妻子留下染血的遗书以后,他最终坚强的活了下去。
不过,梅花宗祖师一夜白发,就在水云间内,创出了名动齐国的梅花三弄。
云烟深处水茫茫,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
这种绝技被梅花宗弟子使出,虽然不能达到祖师那种程度,却也不容小觑。
那些在台下观战的武者,很多都陷入悲伤的情绪中,不可自拔。
就连十号擂台的裁判,眼中也带着凝重之色。
其余人尚且如此,直接面对这种剑技的桓常,更是受到了很大影响。
心中那道身影,桓常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他努力回忆着,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与萧韵的一切,顿时感觉暴躁无比。
随着梅花宗弟子,使出梅花第三弄以后,桓常心中的那份暴躁,顿时被放大了无数倍。
“啊!”
忽然之间,桓常仰天长啸,束发丝带顿时炸裂,满头黑发随风飘扬。
“轰!”
下一刻,桓常那远超同阶武者的神,忽然全面爆发,凛冽的寒意直接锁定梅花宗弟子。
“锵!”
湛泸平刺,看似无奇,那名梅花宗弟子,却惨叫着横飞出去。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晋级
这场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
台下围观众人,本来受到梅花三弄剑法的影响,心神都有些动摇。
甚至于,就连十号擂台裁判,也被这种精妙的剑技所择服。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本来占据上风,将桓常打得只能躲闪的梅花宗弟子,居然顷刻间就落败。
“砰!”
那名梅花宗弟子,身体重重摔在擂台之下,口中吐着鲜血。
“咔嚓!”
此人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居然发出脆鸣之声,而后寸寸断裂。
“咳咳咳。”
梅花宗弟子剧烈咳嗽了几声,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么可能,怎么可呢,这怎么可能?”
梅花三弄,一直是梅花宗最强绝技。
哪怕那些顶级宗门,对于这种剑技都非常忌惮。
可是现在,这名梅花宗弟子爆发出全部实力,却被人一招击败。
这不由让这位梅花宗弟子,有点承受不住打击。
“呼!”
就在此时,那名裁判已经飞了下来,伸手搭在梅花宗弟子手腕上。
探查一阵过后,裁判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每一个擂台上的裁判,都是入室巅峰境界武者。
他们不仅仅充当裁判,还要掌控擂台全局,免得有人在比斗中身死。
很多前来参赛的武者,都有着不俗背景。
就比如眼前这个梅花宗弟子,若真的被桓常一剑斩杀,名剑山庄也会与梅花宗结怨。
虽说名剑山庄,不见得会怕了梅花宗。
可是无缘无故与人结怨,终究不是一件美事。
“还好你反应快,将宝剑横在了胸前,不然恐怕就性命不保了。”
裁判有些后怕。
若真有人在十号擂台中丧命,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想到了刚才的凶险,裁判看向桓常的眼神,当即就有些不善了。
不过,他细细打量了一下桓常的状态,心中的那点怨气当即消失无踪。
“看来此人,倒也并非有意为之。”
“定然是被那梅花三弄剑技,挑动了一些情绪,这个才有些失控。”
裁判右手抵在梅花宗弟子后背,雄浑的真气当即滚滚而动,为其平复了体内翻腾的气血。
没过多久,裁判就收功说道:“你身体并无大碍,略微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多谢前辈。”
梅花宗弟子虽然有些不甘,可是对于救治自己的裁判,亦是执礼甚恭。
“呼呼呼!”
桓常此时,也终于清醒过来。
方才被梅花三弄剑技影响到了情绪,心中那抹本来已经变淡的倩影,忽然清晰了些许。
不过忘情咒太过厉害,桓常虽然感觉自己忘掉了什么,仍旧没能记起那段感情。
桓常每日勤练春秋剑法前两招,已经将剑法融入本能之中。
刚刚由于情绪失控,桓常身体感受到危险以后,凭借本能爆发出了全部实力,这才险些杀掉那名梅花宗弟子。
甚至于,就连桓常拔出湛泸,也是下意识举动。
“糟糕。”
清醒过来的桓常,心中当即暗叫不好。
他也顾不得思考,方才心中涌现出的那抹思念,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倩影。
桓常急忙将湛泸收回剑鞘,而后把目光投向了几位蜕凡强者。
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的湛泸宝剑会不会被人认出。
这个时候,天蚕老人那些强者,也都略显惊奇的看着桓常,却并没有其他异样。
很显然,这些人并没有认出,书剑阁传承千余年的湛泸宝剑,也没有认出春秋剑法。
看着那些蜕凡武者的神情,桓常反而有些疑惑了。
“这些人没认出湛泸,倒也情有可原,却为何没有认出春秋剑法?”
也不怪桓常疑惑。
在桓常看来,湛泸平平无奇。
这种样式的佩剑很多武者都有,没被人认出倒也情有可原。
然而,书剑阁以前既然那么辉煌,春秋剑法想必也非常出名。
既然如此,自己身份很容易暴露才对,可是那些蜕凡武者,居然没有丝毫反应。
事实上,桓常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春秋剑法虽然乃书剑阁传承剑技,可历代书剑阁阁主,他们却并非以此成名。
书剑阁每一代书剑阁阁主,都是惊才绝艳之辈。
他们虽然都学习了春秋剑法,却也都创造了属于自己的绝招。
历代书剑阁阁主,成名以后就很少再使用春秋剑法。
这也就使得,春秋剑法并不出名。
而且九州大陆剑技无数,除了某些非常有特点的剑招,其余剑招别人也很难分辨清楚。
再加上书剑阁销声匿迹三百年,很多关于书剑阁的传说,其实早就被人遗忘了。
“还好没有被人认出身份。”
桓常舒了一口气,而后略显愧疚的看向那名梅花宗弟子。
桓常也不顾正在守擂,直接跳了下去。
他不好意思的说道:“阁下剑技太过骇人,在下受到剑技影响,以致情绪有些失控,这才没能控制住力道,真是惭愧。”
那名梅花宗弟子,本来还有些不忿。
可是看到桓常真诚的道歉,以及脸上的愧疚之后,却也没有办法继续生气。
“武者比斗,受伤在所难免,小兄弟也莫要太过在意。”
“反倒是我,以前有些坐井观天了,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这个时候,梅花宗弟子已经知道,眼前只有不到十九岁的少年,武功要远远超过自己。
自己一开始盛气凌人,反而像小丑那般。
“好了,你还要继续守擂,赶快回到擂台上吧。”
既然梅花宗弟子无碍,裁判自然不会让桓常,在擂台下耽误太长时间。
“好的前辈。”
向梅花宗弟子抱拳一礼,桓常身体当即腾空而起,稳稳落在了擂台中央。
“桓常少侠获胜,可有人继续登台挑战?”
裁判声音落下,却是没有一人出声应和,众人看向桓常的眼神,都充满了凝重。
桓常刚才爆发虽然只是一瞬间,很多人都已经感受了,那种恐怖的气势。
这种人物,绝对是入室二阶的强者。
二十五岁以下,很多武者对于这种强者,都需要抬头仰望。
纵然有些许人,也达到了这种境界,却也不愿冒险与桓常相争。
这里毕竟有十个擂台,若非迫不得已,没有人会挑选桓常这块硬骨头。
桓常站在擂台上,过去了半个时辰,都没有人再登台挑战,直接晋升下一级。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一苇渡江
晋级过后,桓常就离开了。
他必须回去养精蓄锐,还要将今日所得融会贯通。
桓常正是飞速成长的年龄,每一次战斗都能学习很多东西,甚至可以让其受用终身。
这场擂台初赛,需要五日时间才能结束。
桓常今日虽然胜了,却感觉心中有些空荡荡,仿佛自己忘掉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没有理会围观武者的目光,迅速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
城外庄园内,青灯猛然睁开了眼睛,而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伤势总算好了,也不知阿常怎么样了。”
他刚刚推开房门,就看到桓常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纠结的神色。
“阿常,你怎么了?”
桓常抬头望去,见青灯今日气色很好,当即放下心中忧愁,急忙上去打招呼。
“青灯兄今日怎么有时间出来?”
青灯笑着答道:“百般无聊,这才出来透透风,倒是你为何满脸愁容。”
桓常沉吟半晌,就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详细告知青灯。
不过,桓常并没有说出自己真实身份,也没有说出自己下意识使出的剑法。
“你是说梅花三弄剑技,能够影响到别人情绪?”
青灯眼中也露出惊奇的神色,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听说过梅花三弄。
这倒并非青灯孤陋寡闻,只是九州大陆宗门太多。
一流宗门在本国还有很大名望,可是出了国门,也只有那些顶级宗门才会被人知晓。
青灯并非齐国人士,纵然听说过梅花宗,却也没有听过梅花三弄剑技。
想起了自己在擂台上,情绪险些失控的场景,桓常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
若非桓常实力高出那人一截,猝不及防之下,真的可能会被此人击败。
“看来以后对敌,无论对手武功高低,都不能麻痹大意啊。”
青灯眉头微皱。
“如此看来,那梅花三弄剑技倒也非同凡响,有时间我也要见识一番。”
桓常微微愕然,道:“青灯兄不是不准备参赛么?”
青灯笑道:“以前觉得这场大赛太过无聊,可是听阿常这么一说,反而有了参赛的**。”
“不过你方才说,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努力回想却又想不起来,可对?”
桓常神情一凝,郑重点了点头。
青灯也不答话,将真气运于双目之中,细细打量了桓常一阵。
“我说为何,在你